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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内乱中,只一心一意运营公司——其实这是在专心给港口黑手党赚钱啊。
虽然现在才联系上他有点马后炮的意思,但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不插手就是给他帮大忙了,给他赚钱还从没给他添过乱,森鸥外高兴还来不及呢。
于是在听完他们的汇报后,森鸥外大手一挥,拍板美国这边的公司运营一切照旧,他不会贸然插手。
美国公司这边的人刚刚放下一颗高悬的心,却没想到半年时间过去,顶头大老板森鸥外突然联系上他们,说本部那边会派来一个非常优秀的成员,让他们做好接应的准备。
首领的嘴,骗人的鬼。
他们一面吐槽着,一面又有种“终于来了”的感觉。
不过忐忑归忐忑,首领的吩咐当然要完成,而且还得完成得漂漂亮亮,让人摘不出错来。
来者不知是善是恶,他们可不想被人挑出点毛病就被扣上一口怠慢轻忽首领之令的黑锅,要是再进一步,轻忽变忤逆,忤逆首领之令那不就是背叛吗?背叛港口黑手党的人会有什么下场,看看半年前那些被清剿的家伙就知道了。
如今本部那边可是空出手来了,他们一点都不想用自己的人身安全来试探港口黑手党的底线。
美国公司这边安排的车停在了机场前,按照本部那边给出的信息,不一会儿就找到了要求他们接应的人。
只是…… 主事人还真的是个小孩子? 坐在驾驶位上的事务员看着那个一脸怏怏、被人抱着从机场出来的男孩,脸上的表情顿时有些维持不住。
恰巧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一看来电提示,竟然是首领办公室的固定电话。
他心中一紧,赶紧接通。
“首领?” 对面的森鸥外吩咐了几句,他恭敬地回了几句话,待男孩上车后,便将手中的电话递了过去。
那男孩上车的时候脸色就不大好看,眉头紧紧地皱着,不过瞧着不像是因为不高兴,而是纯粹的身体原因。
可,当他接过电话后,就真的有点不高兴了。
尽管电话那边看不见,可这小孩竟然对他们顶头大老板摆出了这么一副不耐烦的样子,那可是港口黑手党的首领啊……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吗?不过跟在他身边的两个人竟然也没表现出任何异样,似乎对此见怪不怪了。
……这孩子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男子新奇地从后视镜里观察着,然后下一秒,他就差点被那男孩口中说出来的话给吓呛着。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横滨这会儿应该是早上六点不到?您放心,我没带着您的一亿美元私奔!” 森鸥外大清早地打电话过来当然不是为了确认萩沢让有没有带着一亿美元私奔的事情。
而萩沢让被长途飞行的疲惫以及晕机闹得有些精神不济、心情烦躁,那话自然也是没经大脑就说出来了。
如今缓了缓,稍微冷静下来后,便与被迁怒的森鸥外道了歉,正正经经地谈论起了正事。
“嗯?暗杀?” 这些年都在从事正经业务的事务员顿时听得头皮一麻,额角渗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
被本部抛开了几年,他都快忘了港口黑手党平时接触的都是些什么东西了。
“就在昨天晚上吗……什么地方?……上东区?” 萩沢让捏了捏眉心,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啧,本来还想跟他接触看看的……” “嗯,我知道了,那么暂时就这样,明天再与森医生联系。
” 萩沢让挂掉电话,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随手将电话递给了替他系好安全带的三浦昌浩,让他还给驾驶座的事务员。
行李被放进后备箱,三浦昌浩坐上副驾驶的位置,而广津柳浪则坐在了萩沢让旁边。
车辆启动,平稳地驶离肯尼迪国际机场。
一路上车里都很安静。
事务员原本还准备着和本部来的同事攀谈一下,结果刚才那通电话透露出来的细枝末节,顿时让他歇了这个心思。
那男孩连他们顶头大老板的面子都敢甩,更不用说他一个小小的事务员了。
而且很显然他们并不是纯粹来纽约做生意的,所以他还是安安分分当一个锯嘴的葫芦,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说,尽力配合他们的行动比较好。
十字路口,事务员将车停下,等待红灯。
然而就在此时,意外陡生! 一辆黑色的小轿车根本不管眼前的红灯,径直往前冲了出去! 这原本是不关萩沢让他们的事的,可谁想到,突然一人从天而降,直接踩在他们的车顶上,“咚”地一声,令太阳穴附近跳个不停的萩沢让蓦地睁开眼睛。
广津柳浪眼神一厉,立马护住身侧的萩沢让,并做好了跳车的准备。
“喂——给我站住!” 嗯?意大利语? 萩沢让挑了下眉,按住了广津柳浪给他解安全带的手。
果然不出他所料,车顶上那人的目标根本不是他们。
踩在他们车顶上的人高声咆哮完,下一秒就从他们的车顶跳到了另一辆车的车顶上,几个起落,追着那闯红灯的小轿车离去。
那人身着纯黑战斗服,手持一柄长剑,疾驰过程中,一头张扬显眼的银色长发在空中猎猎飞舞,最终变成一道白色的幻影,消失在了萩沢让等人的视线范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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