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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样呢?母后是皇后,但她也会为情所困,会因为父皇的冷落而难过。
这样的她和我们有什么不同呢?”江容远扬起了笑,那笑容落在了宣仪的眼中,让他在那一瞬间仿佛坐在了暖炉旁透过窗户看到了春天的花。
“我也只不过想讨我喜欢的人高兴。
”江容远把手探向刚刚未曾涉足的地方,指尖随手一摸便能勾起一片水光。
他看着两指间的水润,不由戏谑地看了宣仪一脸。
“还要吗?” 宣仪抽噎一声,闷着嗓子,眼泪又快忍不住:“要……我想要容远哥哥……” “好。
”江容远让他转过身撑在树上,自己则贴上那个快泛滥成灾的小穴。
小穴口层层褶皱被拉扯开,就像一朵怒然绽放的花朵,花蕊层层迭迭,花心还吐着花蜜。
就像被困圈已久的野兽咆哮着想要出笼,不断地在脑海中嘶吼着:“要了他!标记他!反抗他们!”天乾的信息素浓度瞬间飙升,浓郁到让人晕眩的檀木香足以让任何地坤为他屈膝,就差一点江容远就想挺着自己的阳物直接操进那个让他眼红的小穴里去,感受穴肉紧密地咬合。
只是光凭想象,江容远的呼吸就要粗重两分,鼻息都带着火花,喷在那圆润的臀瓣上,激得两瓣臀瑟缩着颤了颤、从臀缝中又吐出些水光来,柔弱可爱得想让人欺负。
江容远熬红了眼,才只是一口咬在臀尖尖上,把那些溢出的水渍舔了个干净。
混合着信息素的蜜水甜过世界上任何的花蜜,吮光了还不够,江容远扒开小穴的秘口,舌头破开软肉探进了更深处,搔刮着穴壁上的甜蜜。
小穴深处仿佛有一处泉眼,咕噜噜冒着甘甜的泉水,吮吸得越多冒得越汹涌。
“呜……容远哥哥……呜……”宣仪呜咽一声,手指死死地扣在树干上在抵御从身体内部传出的麻软,娇嫩的手指被磨破也顾不上,只摇动着臀,欲拒还迎,哭喊着一声浪过一声,“不要舔,不要啊……受不了,好痒啊,容远哥哥……” 江容远喉咙上下滚动着,手探到前面去握住重新翘起、寂寞滴着水的肉棒,舌头在穴壁上四处磨刮,双手握着肉棒大力搓动,引得宣仪一面抽抽噎噎、哭得更凶、一面不住地放声呻吟。
明明他自己的阳物藏在裤子里肿胀得发痛,可他现在却有一种异常的满足感,甚至比将肉棒埋进穴里更让他满足。
“啊、啊……容远哥哥……要更粗更长的,呜呜……容远哥哥,再多一点、再深、再深,呜……”宣仪头抵着树干,屁股越翘越高,爽得他直想把臀肉怼到江容远脸上。
只是舌头不算长,抚慰不到深处去,越是舔越有隔靴搔痒的难耐之感,宣仪哭得越发大声,一半是爽的,一半是委屈的。
宣仪毕竟还是一颗尚未成熟的果子,江容远不忍心采摘,看他哭闹得更凶,把作乱的舌头换成了手指,手指比舌头来得更加灵活,可以准确地找到他的敏感点,去搔刮去按压,还可以模拟性器在穴里大肆地抽插。
“这样呢?”两根手指在贪吃的小穴里不断地进出,还不时屈起来到处抠挖。
“不够、不够……”宣仪摇着头,闪着泪光,并不满足。
江容远知道他在期许什么,但还不是时候。
他可以不管不顾,但宣仪呢?何必因为他再遭受不白之冤?“这样呢?”四根手指更加粗壮,但那小口还是毫不费事地吞下了。
江容远指尖上长着微长的指甲,一手刮过敏感的穴肉,一手又搔着脆弱的龟头。
“不够、不……啊啊啊啊……”宣仪嘴上说着不够,身上还是诚实地到达了高潮。
他被这几下弄得如过电一般,浑身发麻,眼前一片白光,战栗着、抖动着、前面后面齐齐喷了出来,过了许久才找回了心跳,四肢乏软得倒进了江容远的怀里。
宣仪半褪裤子的双腿间一片粘腻,流淌下的液体沾湿了两人的衣服。
宣仪不禁脸红,不敢去看江容远的脸。
江容远亲亲他,搂着他在树下坐了下来:“小仪里里外外都是我的味道了。
” 宣仪坐在江容远的腿上,江容远从背后拥着他,两人分享着体温和激情过后的温存。
宣仪明晰得感知到自己的臀部压着透着热度又硬梆梆的物件,他红着脸、也想要去帮一帮容远哥哥,却被江容远制止了:“陪我坐一会吧,小仪。
” 宣仪一愣,但还是乖乖地坐好。
江容远把头搁在他的肩上,两人信息素的味道还没有完全收敛,还在空气里飘散着,此刻和花香融合在一起,不免心醉。
“小仪,会怪我吗?没有标记你。
”江容远摸摸他的腺体,那么干净好闻的蜜糖味就是从这里散发的。
宣仪又是一愣,眉头轻轻皱起,不知想了些什么,还是摇摇头。
“小仪你真好。
”江容远将他抱得更紧些,以一种想把他融进自己身体的姿态。
“第一次应该是美好的,我不想我们以后回忆起的时候是这般心酸的感觉。
”说着他突然一笑,扭过头,把自己的脖颈露在宣仪的眼前,“小仪若是觉得心里不开心,不如你来咬我一口,小仪来标记我。
” 宣仪的眼睛还带着余晕染就的红,他抽抽鼻子,看看江容远,突然一口毫不客气地咬了上去,牙齿刻进皮肤,留下血红的印迹。
“容远哥哥,我标记你了。
” “嗯,我被打上小仪的标记了。
” 两人没有再说话,颇为傻气地在雪夜中团坐在一起,就这么摇啊晃啊,看着雪一直下,把自己都堆成个雪人。
这不过是一次隐秘而不为人知的反抗,就像今夜的雪在太阳升起后终会化成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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