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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的脊梁骨,说你怎么可以为了钱委身于人,在他经历的这短暂的人生中,虽然家境清贫,但他一直有着对生活的傲骨,不肯妥协,彷佛有着天生上位者的从容,但现实却总是在和他开玩笑。
角色抢夺,母亲重病,他除了眼下的女人,似乎已经没有了其他更好的选择。
孟好胸有成竹般看着沉默了许久的男人微微朝她点了点头,她却和他开起玩笑般说,“你确定你愿意……”她故意把愿意拖得长长的,好像宣告死亡的死神一般残忍地吐出三个字,“被我睡?” 听到最后三个字,沉风竟然好像是长呼了一口气一般,彷佛他心里就期待这件事很久了一般,却又带着屈辱的意味,只能让他不自觉地吞了口水。
“……我愿意。
”男人艰难地说出回答,在触及到女人玩味的眼神后又更加坚定地说出回答,“我愿意的,孟总。
” 在得到对方肯定的回答后,孟好起身就走出了咖啡厅,“房卡记得拿,自己准备好。
” 沉风听到女人的话不由得瑟缩了一下,将女人留下来的卡片翻开之后赫然是一张房卡。
他好像烫手山芋一般下意识地抛开了房卡,接着彷佛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红了耳朵。
时间很快过去,孟好在参加完梁氏集团举办的晚宴后就出现在了总统套房的门口。
房卡刷开的声音彷佛打破了静谧而又神秘的氛围,恰到好处的粉紫色暗光正打在正中央的躺在大床上的她的礼物上。
孟好随手关上门,轻笑一声就朝着大床走去,只见男人已经换好了只堪堪遮好三点的黑色情趣衣,却又因为羞涩或是别的原因,用被子偷偷笼住私密部位,不愿露出太多。
视线上移,男人已经主动将双手反剪至身后,意味着失去掌控权;原本还隐隐带着上位者的威严的眼睛也被黑色眼罩遮住,但眼罩不算全部遮挡,要是努力看还能透过朦朦胧胧间感受到粉紫色的些许光亮。
最诱人的是男人的嘴唇,因为失去部分视觉和触觉的男人处于自己平常根本不熟悉的环境中,更处于弱势地位,这使得他内心一种名为屈辱的感觉生根发芽,却隐隐有歪斜之势,彷佛要全部倾泄出来到某处一般,这力量驱使着沉风拼命咬着下嘴唇。
而孟好也从中读出了紧张的感觉,正是这样青涩的感觉,最具吸引力。
她迫不及待地吻上男人的双唇,而男人好似第一次接吻般不会换气,终于,孟好放开了他的唇瓣,取而代之的是他的大口喘息,而随着他的大幅动作,身下的小铃铛突然作响。
男人彷佛被按了暂停键,倏的红了双耳,连带着双颊都多了些绯红。
孟好看着身下男人的可爱反应,轻笑了一声,“男人,你就这么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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