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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谣? 她听谁说的?为什么会聊到这个话题?为什么要造谣?为什么要这么羞辱他? 这要传出去,秦濯前面的两颗门牙都得笑掉。
周庭宴这辈子就没骂过脏话,他以为自己不会骂脏话,他还经常觉得秦濯骂脏话很丢脸。
原来有时候,脏话是可以无师自通的。
就比如现在,他心里已经不知道骂了多少了,甚至被压了这么多年的戾气被顷刻点燃,连杀人的念头都有了。
周庭宴气的胃疼,刚才被简橙撩起的火已经熄灭了。
“简橙,五分钟……你听谁说的?” 他压着声音,问的又艰难又尴尬,可惜没人搭理他。
简橙还趴在他身上,笨拙的解他睡袍的带子,第一次不熟练,解半天没解开,急的额头都冒汗。
“好难解啊,你就往那一躺,也不知道帮忙,明明是你要做,为什么你不自己脱衣服?我为什么要给你脱衣服啊?” “那你一会也帮我解吗?我里面没穿……” 她嘴里一直在嘀咕,碎碎念不停。
周庭宴听得头皮发麻,他抓住她的手,阻止她的动作。
本来简橙解不开他睡袍的带子,结果被他握着手一拉,腰带被勾住,倒是直接扯开了。
周庭宴领口大开,简橙直勾勾的盯着,眼珠子都不带挪一下。
好性感,好想摸。
周庭宴愣了下,在简橙要摸过来时,手臂滑至她腰间,抱着她一个翻转,直接把人按怀里了。
翻身的时候他一直注意着,让她贴着纱布的左脸在上,右脸在他臂弯,这样不会碰到她的伤口。
简橙在他怀里挣扎,“你干嘛呀,我才刚解开。
” 她一点不老实,周庭宴呼吸渐沉,努力克制着,把她紧锁在怀里不让她乱动。
“简橙,你饶了我。
” 再乱动,他就控制不住了。
他虽然很生气,虽然很想证明他不止一个五分钟,但必须顾及她的伤。
虽然伤口不在身上,小心一点应该能避开,但万一碰到了怎么办?重新上药,她得再疼第二次。
而且,她现在根本不清醒。
他时间再久,她也不知道,为了自证清誉,这种事必须在她清醒的时候完成。
周庭宴抱着她,安静的躺了一会,掌下是软乎乎的浴袍,他突然想起她那句‘我里面没穿’。
呼吸沉沉往下腹铺开时,他闭着眼平息了一会,又想起她喝的那杯酒。
那酒是他让人从国外的庄园空运过来的,劲很足,他昨晚失眠才拆开的,也就喝了小半杯。
她直接一大杯,估计明天起来要难受。
周庭宴让芳姨熬了解酒汤端上来。
简橙被他喂着喝下解酒汤。
屋里只开了床头柜的灯,最低的暗黄光线,简橙湿漉漉的眸子一直看着他。
周庭宴把空碗放在床头柜上,给她盖好被子,时间太晚了,他打算去隔壁睡,起身的时候,简橙拉住他的手。
“你今天真不做了吗?” 周庭宴把她落在纱布上的头发拨开,“等你的伤好了。
” 见她喝了解酒汤后,清醒了一点,周庭宴提起屈辱的五分钟,“你听谁说的?” 简橙眨眨眼,“你自己说的啊。
” 周庭宴:“?”他什么时候说了?他自己侮辱自己? 见他一脸懵,简橙跟他说起自己一下午的煎熬,周庭宴听完,沉默了好半天。
“我说半小时,五分钟……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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