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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百里之外的星河宗内,摘星阁上,此时已是一片白芒灿灿。
成千上万的灵石在地面整齐排列,如繁星万点,汇聚成一片闪亮的海。
许玉儿站在灵石中央,下颚微扬,双眸紧阖。
为了护住颜面,星河宗下了血本,此时地上的每一块灵石都对应远处仑寒山上的一个人,许玉儿沉下心神,神识扩散,登时有细白的丝线自她指尖漫出,将灵石缓缓连成一串。
不远处围观的人群里,有人低低地咳嗽一声。
“这就是……那妖术的原型?” “什么妖术?”回应之人刚问了半句,便倏地醒悟,“你是说,那‘相思红豆’?” “正是正是。
”问话之人连连点头。
回应的周长老却沉默片刻,眉头紧蹙。
“相思红豆一术,本就是许玉儿所创,本意……无所谓了,反正落入顾禾那孽徒手中,竟成了那般邪术。
” 周长老唏嘘片刻,微微抬眸,眯缝着眼睛瞥了眼大阵中央的许玉儿,故意拔高嗓音,意有所指道:“所以此次之事,她许玉儿本该负责。
” “现在,这小丫头片子能唤醒大阵,将功补过也罢,若是不能……” 话音隐没在渐盛的风中,化为数声低低的冷笑。
问话之人傻乎乎地追问道:“不能,便如何?” “如何?”周长老冷淡道,“那便搬出缥缈峰,让出宗主令,乖乖做一名三代弟子,莫要肖想其他!” 话音刚落,冷风呼啸,在半空卷起一人高的猛烈气旋。
灵石中央,身姿俏丽的少女倏地睁开眼睛! 白芒大作,拴着细线的灵石被清风托起,于空中缓缓沉浮,数息之后,竟似自有意识,缓慢地朝着某个方位飘去。
原本排列整齐的灵石刹那间错了位,状似散乱地四下汇集,随后左一摊,右一摊地胡乱堆砌着,落在地上不动了。
绝大多数灵石的光芒都黯淡了许多,有些甚至收敛光华,晦暗得仿佛一块死石。
只有极少数的灵石还在空中飘荡着,或是激烈起伏,或是以缓慢地速度继续飘动,朝东南某个方位荡去。
“……这算什么,丢石子玩啊?” 身后又有人不满:“就这,还要宗里出三千灵石?给我来,我也会。
” “噤声!” 威严的嗓音自左侧传出,抱怨之人心有未甘,愤愤地抬起头。
——恰对上周长老铁黑的面容、沉寂的眸光。
那人瑟缩了片刻,骂骂咧咧地缩回头,窝在后方不动了。
周长老收回目光,凝神望着大阵中央的少女。
他是阵道大家,哪能看不出此时此刻,场上的真实情况? 自知没有本事去撬动仑寒的大阵,许玉儿用了一种取巧的方法,在摘星阁上排列了一座小阵,以灵石替代如今阵中的诸多考生,并用她对‘相思红豆’的独特理解,以及对顾禾术法的特殊感应,竟是模拟出了仑寒大阵此时的状况。
……这小丫头片子,还真算个天才。
思至此处,周长老沉吟片刻,眸光微暗。
天才又如何。
不识时务,不懂进退,这样的天才,有不如无。
走上岔路的天才更为可怕,当年那顾禾,若不是天资过于卓越,也不至于将星河害到如今这般地步。
正思忖间,大阵中央的许玉儿终于动了。
素裙飘飘,勾勒出她纤瘦却曼妙的身形,乌发在长风中轻柔鼓荡,一步步走向阵中某个不起眼的角落。
那里堆积着三四块灵石。
与其他灰暗的灵石不同,这几块格外圆润,表面绽放出熠熠光辉,在微微隆起的地面上激烈震颤,仿佛有什么包裹在石头内,正不甘心地想要冲破枷锁。
少女朱唇紧抿,浅褐色瞳孔中闪过一丝黯然。
但随即被更深的怒意与悲伤压下,复杂的情愫在眸光深处翻涌,似浪涛澎湃,碎雪击石。
许玉儿猝然垂首。
雪线于掌心回拢,凝结成一颗光彩夺目的圆球,灵力波动,涟漪般朝外圈圈扩散—— “啪”地一声,被少女击在某一颗灵石上。
那灵石表面灰扑扑的,十分不起眼,但仔细盯去,内部隐约泛起点点猩红,似幽邃海面上静静盛开的血之花。
少女唇角微扬,似是在笑,又似是要哭不哭,只轻声道:“……找到你了。
” …… 灵光落在暗灰色灵石上的刹那,少女如玉的掌心光芒大作。
白线猝然绷紧,许玉儿提着那光团,便似是提住了灵线的交织之处,只见她用青葱般的手指细细梳理几下,轻轻一提—— 整个光网都随之震颤,发出一串“嗡嗡”的颤音,光波以光团为中心,激烈的波动一圈圈传开,越来越快,越来越急。
数百里外的仑寒山上空,亦荡开激烈的波纹。
遥远缥缈,似隔了一层浓稠的雾气,但随着时间推移,灵光便如同镜中的涟漪,一点点抹去浮尘,显露出最本质,也最耀眼的光彩。
白芒以强势的姿态闯入阵中,与漫空飞舞抽动的血雾黑纹激烈交锋,闪光飞窜,虽无声,却迸发出摧枯拉朽的灵波。
战争以中央的山脉为圆心,狂风压境般朝四周扩散,所过之处尘沙飞扬,草木弯折,即便尚有力气行走的考生也难以抵挡,皆埋头俯身,修为差些的甚至扑通跪倒,膝盖陷入土中,压出深深的泥痕。
东南区域,娄珏也不得不从枝头跃下,半空中一个翻身,落在地上。
他扶住身侧一株高大的榕树,猎猎长风将长发吹得漫空飞舞,青袍鼓荡,几乎遮蔽视线。
背后,面色苍白的孔嘉亦微颤着手,拨开被风吹乱的额发,望着天际光芒微微眯眼,迟疑道:“娄兄,那是……” “是星河宗的高人出手,我们有救了。
”娄珏轻声道。
他将背上的青年放下,小心地扶着对方靠在树下,指尖不经意地,从对方毫无血色的面颊上轻轻擦过,深邃眸中闪过疼惜之色,又迅速掩下。
停顿片刻,娄珏垂下手腕,轻轻替孔嘉拢紧了锦绣长袍,五指灵巧,帮他系上领口的金丝扣。
在这时,天空中的战斗也终于分出了胜负。
本是最为弱势的白芒,混入血雾之中后,竟是如鱼得水,飞速吞噬了大量血芒。
它与那血色本就师出同源,此刻在许玉儿这个功法创作者的操纵下,又巧妙借助了仑寒大阵本身的力量,是以刚一显露优势,便以摧枯拉朽的姿态,一路横扫。
白芒蔓延之处,考生们颈侧的红痕也隐约有了消融的迹象。
阵法中央,许玉儿娇俏的面庞渐渐变得惨白,她紧咬下唇,粉唇上渗出一丝丹色的血痕。
摘星阁的小阵已经与仑寒的大阵产生了感应,但彻底带动大阵之后,缓缓启动的大阵便如同刚刚苏醒的猛兽,只轻轻抬爪,吐出一缕鼻息,便能反过来催动小阵,令许玉儿难负其重。
血雾消融的刹那,石宫中的对峙场面亦微微一滞。
敏锐察觉到了外面的变化,顾禾微微仰头,隔着数百米的深厚土层,遥遥望向天际。
眸中红光微褪,他眼底泛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软,薄唇微启,轻轻做了个口型。
温柔,缱绻,仿佛他早已将那人的名字在唇齿间呢喃了千万遍。
可想要发声之际,喉头却喑哑,被更多更复杂的东西沉沉压下。
柔光不过一瞬,挣扎亦仅有半息。
恍惚之后,顾禾瞬间恢复了之前冷硬的模样。
——比之前更邪异。
柔光在唤醒他回忆的同时,也让他想起了许多丑陋而痛苦的东西,似密密麻麻的爬虫,潮水般袭上心头,将那一点难得的柔情吞噬殆尽。
青年抬起头,对上宁鸿幽暗警惕的眼神。
他还抓着杭小时的脖颈,此刻却仿佛失了兴致,连宁鸿手中的玉简都不再在乎,只恹恹地侧头瞥了一眼,便将杭小时朝对面一扔。
宁鸿忙抬手去接。
纤瘦而温热的躯体,刹那间接了个满怀。
杭小时一手捂着脖颈,漂亮的凤眸中摇晃着生理性的水光,剧烈喘息着,另一手勾上他的脖颈,仰头哑声道:“宁大哥,多谢。
” ——好巧不巧地,他仰头之时,恰是宁鸿低头的刹那,两人的唇瓣不经意间对在一起。
是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绵软温润,带一丝丝水汽,又烫得人全身的神经末梢都战栗难耐。
两人皆愣了片刻。
烈火灼烧过的石洞内,空气稀薄,热浪氤氲。
抱着青年不算轻薄的身躯,感受到怀中激烈起伏的胸膛和不稳的吐息,宁鸿突然感到浑身发烫。
而且…… 虽光色黯淡,看不真切,可他总是觉得,刚刚那一瞬间,杭小时的耳垂……红了。
真奇怪,宁鸿茫然地想,只是一个吻。
那么轻,那么浅,一触即分的吻,又是在如此危急,剑拔弩张的形式下,却让他情丝浮动,浮想联翩。
黑暗遮挡视线,笼罩杭小时周身,蔓延出无数遐想的空间。
宁鸿心中突然冒出一个大逆不道的想法,是他数年来反派生涯中从来不敢思考的事情,连081也不能诉说,那么惊险,无论成功与否,也许都会要了他的小命…… 却在这血雾弥漫,千钧一发的时刻,反复地在脑海中跃现。
他想……让杭小时爱上他。
想把这人拥在怀中,扣在掌心。
想拽住他白皙的手腕,抚摸那富有弹性的肌肤,亵/玩那圆润挺翘的臀,分开那双修长的双腿,在目光所及的每一处落下细密的吻。
让那瓷白的肌肤遍布红痕,比顾禾的血雾更浓,比山脊盛开的桃花更暧昧。
他那双漂亮的,仿佛沉浸星芒的凤眸,也许会为自己而变得妩媚深情,眼尾晕开诱人的红,蝶翼般的长睫沾染水汽,一下下扑闪着,唤自己的名字。
他的目光里只看着自己,瞳孔里只有自己的影子,嘴里除了喊自己的名字,只传出婉转连绵的颤音,宛如低泣。
让他颤抖,紧绷,呜咽,汗流浃背,也许行至酣处,他的腿会主动缠上自己的月要,纠缠不休…… 只属于他的杭小时…… 宁鸿僵立片刻,喉结轻轻滚动一下,咽了咽口水。
阴影笼罩下,他本就幽邃的眼眸变得愈发晦暗不明,复杂的目光在杭小时身侧流连不去,挣扎又迟疑。
理智疯狂叫嚣,提醒着他:不,不能那么做。
他会死的。
规则的灵魂电击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想起那撕裂魂魄般的剧痛,宁鸿便禁不住战栗,背脊凉如寒冰。
可无论他如何压制脑海中的念头,总有一个声音在耳畔萦绕,挥之不去,饱含憧憬—— 若真有那么一天,他可以拥有一个爱人。
即便被规则电死,怕是也……心满意足。
…… 宁鸿愣神的刹那,杭小时则微微垂首,在身侧人看不到的地方,弯了弯嘴角。
他凭借高超的演技,恰到好处地吃了心上人的豆腐,此刻虽然身上难受,心情却好得近乎雀跃。
此时一边止不住地喘,杭小时一边在黑暗的遮掩下,偷偷笑弯了眼睛,在脑海中激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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