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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正堂伏上他的背,一边狂乱攻击着他,一边抬起他的脸,迫使他看着镜子里两人剧烈的交合,“被一个比自己大那么多的男人操,是什么感觉?”,他笑笑,“叔叔当年和你爸爸还追过同一个女人,可惜,他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个张开腿就能给人操的骚婊子” 司安迷朦的睁开眼,看着自己的身体不断的被他撞得向前倾伏,再往后迎合,他果然像是变成了欲望的奴隶,明明被他说得很羞耻,身体的快感却诚实的涌了上来,下身更是不停的紧缩,使劲的吮吸着他,像是恨不得将他绞断一样。
一根手指分开他红艳的唇,模仿着交媾的姿势在他口中不断的进出,司安几乎是本能的含住了它,失神的吸吮着,将修长的指尖染上湿濡濡的水渍。
“喜不喜欢叔叔这样欺负你?爱你?” “啊……哈……喜欢……喜欢……”,浑身汗湿的司安无助的睁着眼,承受着一波波凶猛的撞击,男人按着他的腰狠狠的挺胯将大鸡巴深深插进他的子宫中,不出片刻就疯狂抽送了上百下,粗大肉屌狠命捣干着缩成一团的骚子宫,带着彻底将这骚货操烂碾碎的凶狠气势,每一次的悍然顶弄都把鼓鼓的阴阜压成了扁扁的形状,司安狂喷骚水,如同一只狂风暴雨中的小帆船,尖叫哭喘都变了调! 许正堂闷笑一声猛的将热铁从他身体里拔出来,只听啵的一声响,司安已经仰躺着被男人捞着两条腿架到了肩膀上,双腿大张和臀部高高翘起的姿势,让他平日最隐密的私处以毫无保留的姿态展现在男人面前,刚刚还承受着激烈抽插的穴口仍在微微收缩,衬着交欢留下的淫靡爱液,更是湿得一塌糊涂。
也许男人天生就有一种征服欲,看着平日干净整洁,清冷漂亮的少年这样狼狈的躺在自己身下,脸颊酡红,娇喘微微,等着他去怜爱,光是这样简单的一个场景,都能让每一个男人血脉贲张。
将双手撑在他的头两侧,把他的腿压得几乎要抬到头上,许正堂微微侧头,便看得见镜子里的自己的分身是怎样以一种侵入者的姿态进入到司安的身体里去的,少年的腰都悬了空,被折成弯弯的弧度,被迫承受着他的侵犯,他全身的重量几乎都集中在那一点,快速的,残忍的,一下下将他的性器全部埋他的体内,粗大的茎头狠狠的挤压着收缩的子宫颈,像是要冲破那道小小的缝,将他整个人都贯穿一样。
司安全身都在细密的颤抖,布满潮红的身子沁出一层薄汗,他大张着嘴,只知道伸手死死的抱住男人的脖颈,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花穴像是生出无数个吸盘,使劲的啜吸着他的巨大。
许正堂舒服得眯起眼,低下头吻了吻他红润的唇,声音暗哑无比:“宝贝儿,你夹死我了……” 许正堂呻吟着飞快的挺动着腰,不知疲倦的狠狠掠夺,无比粗暴的侵入,狂猛的攻袭,将骚穴里的每一寸都捣的靡乱不堪,一下又一下的调整着方向,多处的撞,狰狞强烈的摩擦过嫩壁。
“慢一点!慢一点!啊啊啊!”,司安不堪刺激,激烈的仰起了潮红的脸,微张的红唇颤抖,两条小腿挂在男人肩膀上,随着哭声大力的晃在哭声中浪荡着。
那弹性十足的雪白屁股,在男人身体重量次次全部压下来的情况下,不断的脱离地毯被砰砰撞的往上弹跳,声声嘶哑的哭叫中,司安再次高潮,阴茎也喷射不止,酸涩的隐隐有些失禁的趋势。
许正堂吻住他的唇,舌头探进他的口腔,裹住他的舌尖抵死纠缠,吻得少年口水直流,下身更是加快的冲刺的速度,整根拔出,再全根没入,每一次都又深又重。
司安支离破碎的声音被他咽在唇齿间,只能勉强从喉咙发出模糊的呻吟,他的脸颊潮红,两腿大张,失神的承受着他的激烈抽插,耻骨与耻骨飞快又大力的撞在一起,发出啪啪的拍打声,粗大的龟头粗暴而又生猛的刮弄着急敏感的内壁,让他舒服得直哆嗦,婊子般挺着屁股任由男人插他,还空出一只手来使劲揉搓胸前的小奶子。
“叔叔!叔叔!我要死了……啊……”,司安崩溃哭叫,下身猛烈的收缩,接二连三的高潮使得他全身都是充血的红色,他猛的反手抓住男人撑在两侧的手臂使劲的弓起了身子,声音拖得又细又长,圆润光洁的脚趾头紧紧蜷缩起来,不停的抽搐,“不,不行了呜……要尿,要尿!” 话音刚落,一股更为强烈的热流冲击上许正堂的小腹,随即淡淡的腥臊气味在两人的鼻腔中蔓延开来,许正堂覆在司安耳边粗重喘息,迎合着这不断喷出的尿水,臀部下压,连连狠凿,龟头凶狠撞进子宫颈中,对着那团骚肉又是一番极为快速的连连顶弄,顶的这小骚货连哭带喷,疯狂抓挠,差点没翻着白眼昏死过去,才“嗯!”的一声抵在子宫壁上,将一道接着一道的滚烫浓精残忍的打入了他的子宫中! 射精的那一刻男人鸡巴暴涨,撑的穴口发白,酸痛无比,司安四肢乱颤,双腿乱蹬,可还是被男人压着,双手死死扣在他的臀上把他往自己的鸡巴上按,鼓胀的小腹处肉眼可见的剧烈痉挛,司安无挣扎了几下,流着口水,手臂终于软软的从男人的肩膀上无力滑落,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用以灌精的性爱容器,男人的精水,甚至比他的尿水还要多! 直到许正堂射了个爽,司安的肚子都大了。
而那往外退出的肉棒还在喷着精液,扯着紧附的湿腻穴肉,一寸寸一点点的往外拔出,淫糜的骚味扑鼻,穴口涌出的淫水更是可观。
“好了,叔叔要把鸡巴拔出来了,双腿分开些,不然等会儿会更涨的”,啵的一声,冒着热气的龟头离开了阴唇,许正堂松开了司安的双腿,让他大敞着下身,手指伸进去亵玩软烫的内壁,顿时,混着精液淌出的淫水细流如注,一齐往外喷溅! “呜呜……啊!”,司安还在哭,许正堂却已经拔出手指摸向了他的阴蒂,在黏滑湿淋淋的阴唇里揉了大半天,嘴唇还若有似无的在涨红的脖颈上来回厮磨,在少年耳边说着极为下流的淫话,司安哭声突然尖利,挣扎间,残留的少许尿液顺着疲软的阴茎小孔汋汋流出,可在之后,就再也出不来什么东西了。
“宝贝儿射尿的样子真漂亮,再多来几次,好不好?” 许正堂吻了吻少年微张的红唇,拿过一旁的水杯,一口一口的给他渡了过去。
夜已深,整栋大楼的灯火几乎都已经熄灭,只有其中的一扇穿还透出暖光的灯光,如果对面的人拿着望远镜不经意间往这里看,一定会惊讶的发现,有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年,正被一个强壮精悍的男人按在透明的落地窗上,一耸一耸的肆意插干。
男人大概三四十岁,面容儒雅,气质相对成熟稳重,可看他压着少年发泄兽欲的模样,丝毫让人联想不到这还是一个德高望重的大学教授。
背对着的男孩子就看不清样貌了,他的腿被扣着按在玻璃窗上大大分开,他伸出去揽住男人的脖子,好像说了句什么,只见男人勾出一抹笑,凑过来吻住了他的唇。
两人吻得无比热烈,男人气势全开,双手撑在窗户上只用胯下的阳具就将少年顶插的抛向空中,过了会儿男人放开了少年的唇,微弯着腰又埋头在他的胸口,臀部旋转着一下一下往上狠顶,似乎是抵在了少年敏感点上,在转着圈的研磨。
少年仰着头迷乱的摇着,没一会儿,就看到那雪白的身子激烈的战栗了起来,紧接着,男人抓住了少年的大腿根部,开始发狂似得往自己的胯部上撞,同时自己也摆起雄腰,狠命的往前深插。
狂野强悍的力度,震的仿佛整具落地窗都在颤动。
“叔叔……叔叔……啊……哈……”,难耐的哭喘从少年口中溢出,他嫣红的嘴脸还沾染着些许白浊,显然男人是在他的口腔中爆射过一次才又来插的他,算起来,这已经是男人今晚操他的第五次。
“骚货!贱货!”,少年口水,泪水,淫水混作一处,一副被操到崩溃的淫乱样子,深深的刺激到了男人,男人气息不稳的低低骂道,掐着他酸软的双腿一遍又一边的用力挺腰,前后进出的填充着他红肿的甬道,那处湿润的漩涡,简直就是销魂至死的天堂! “呃呃呃!啊!啊!啊啊啊!” “别、别再顶了……” “啊——!……” “嗯哈、啊啊啊……” “受、受不了了……太快……” “嗯……嗯……啊……”,少年喘息不止,渐渐没有了力气叫喊,屋里只剩下噗嗤噗嗤的抽插水声,和啪啪的肉体撞击的声音,还有厚重的喘息和被男人大力撞击,撞的支离破碎的呻吟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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