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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细汗,闻言只好穿鞋下床,隐忍胸腔内上窜下跳的欲火。
凝迟伸手点点朱唇,他便如鱼得水般折腰吻上去,茶的清香在唇舌间蔓延,屡经人事的他已是口技纯熟,贪婪的掠夺她口中的气息,如同吮吸什么琼浆玉液。
虽从明面看是易沅占了上风,可暗里却是凝迟以手锢住他的后颈,攻势如温水煮青蛙, 先是小意温柔,后是重舔狠压,辗转厮磨。
待一吻缠绵结束,他微微喘气,两腿发软,颤颤巍巍的似要倒下。
凝迟抬手扶着他,窃笑,明明是他主动求欢的,自己却招架不住了。
易沅还未平复呼吸,凝迟就一把拧起他的硬挺乳首,他顺势挺胸,想让妻主好好怜爱一番。
乳首被夹捏拧拉,轻掐细拨,继而含入口中,吞吐吮咂,像是玩物般遭人把玩,他嘶嘶作声,凝迟却无停手的样子,又一手滑下从铃口弹到囊袋,阴茎一抽一抽,隐隐作痛,铃口受激漫出几滴浊水。
“疼吗?”凝迟抬头问他。
“妻主……我感觉……又疼又爽的。
”易沅眨眨眼,如实回答道。
她又往下一摸,后穴果然是湿的。
从抽屉里掏出一串玉珠,凝迟一颗颗塞入一张一翕的后穴中,因了事先润滑的缘故,进去的相当顺利,随即缓慢抽送起来。
易沅感受到颗颗玉珠在肠内滚动,不断刮蹭肠壁,不过玉珠相比性器还是小了许多,他并无多大反应。
见他适应了,她便加快速度,直直塞向深处。
“妻主……停下来……”玉珠猛然塞的太多,他一时无所适从,浑身抖动如山体崩塌,险些倒下,“下面……下面太满了……啊……” 凝迟捻着玉珠的手忽地停下,性事中道而止,抬眼却见易沅含泪俯首,目光下沉,觉得好笑,“明明是你让我停下来的,你倒是委屈上了。
” 他自知理亏,撇撇嘴,刚打算说什么话来反驳,却被凝迟一句话雷的一僵:“自己数着,你吐出来几颗了。
” 易沅轻呼一声,挺直上身,双脚叉开,呈扎马步的姿势,好让颗颗玉珠吐出,蠕动后庭,声如蚊蝇:“一……二……三……” “十……”整串玉珠清脆一声落地,他也随之跪倒在地,后庭银液从还未闭合的后庭涌出,在地上形成一小滩水洼。
凝迟俯首望着眼下艳景,暗道,区区一串玉珠就软成这样了,那性器可是比玉珠雄伟许多,若是现在用性器,他怕不是会飘然若仙。
用蛇尾将易沅卷到床上,凝迟自己也上了床,手指抚在他的嘴唇,享受呼出的热气尽数喷在指腹上。
“妻主……你满了吗?”他眯缝着眼声音有气无力,犹如熟睡时的梦呓。
自家小相公就算这样也不忘满足,她不免有些感动。
“没有。
”她扬臂圈住他的腰身,毕竟这前戏才刚刚开始,怎能就此收手呢。
眼下妻主眉宇的笑意令他发怵,只能后悔自己惹火烧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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