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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梦成真,顿时赧颜汗下,睡意全无。
“易沅,醒了。
”易沅将脸掩于双手之下,凝迟不知道他此刻是怎样的表情,却也能猜到他八成是在害羞。
她伸手轻拧囊袋,眼底积蓄着隐隐笑意:“还要吗?” “……要。
”许是睡前长久呻吟,易沅嗓音尚存几分嘶哑,鼻音浓重。
“什么?” 凝迟装作没有听见,放慢腰上动作,次次刮蹭过他的敏感点。
双手被束缚,下面又不能被干个爽利,这对他无疑是苦熬。
欲求不满的易沅无奈开口:“妻……妻主,我想要你。
” 她眸中笑意甚浓,小啄一下他的嘴唇,随后行深入浅出之法,肠壁随着节奏痉挛收缩,不时被带出一截媚肉。
缠绵临近一半时,凝迟眸光一转,好似想到了什么,她伸手捏住易沅的鼻尖,突如其来的窒息感仿佛潮水般向他袭去。
易沅手掌抵住她的胸口,却如棉花打石头,使不上半点力气。
凝迟抓起胸前手指相扣,整个过程中身下功夫却不曾怠慢过,她暗中注意着易沅的的反应,察觉他涨红了脸,就立即松开手。
历经短暂的缺氧,易沅头晕目眩,大口喘气,凝迟识相的停下了腰上动作,静待他恢复明志。
易沅眼睛半眯,目光涣散,一副被玩坏了的模样。
“还行吗?”凝迟关切问道。
他点点头,神色略有疲惫,抬腿环住她的腰,想让没入半截的阳具触及自己肠壁中的瘙痒之处。
凝迟却用力掰开腰间的腿,抽出身来躺在他身侧,扭头引诱道:“想要的话,就自己坐上来。
” 此话一出,他呆愣半响,自觉骑乘式羞耻,可后穴难耐,欲望还是战胜了理智。
易沅手臂奋力撑起酸痛的身躯,跨坐于性器之上,双手向后撑在床上,对准性器缓缓坐下。
凝迟扬起头颅,将殷红小穴一寸一寸吞下性器的淫靡画面尽收眼底。
如此姿势,性器必定会插的极深,易沅不敢轻举妄动,动作尤其缓慢,却未料到她猛地一顶,将性器全然插入后穴中,他惊叫一声,软身倒在她怀里,一面喘息,一面道:“妻主,这样太……太深了……” 凝迟笑笑,手掌从他的脊背抚至腰间,动作如同哄睡孩童那般轻柔,易沅原本紧绷的神经得到缓解,呼吸也比之前平复许多。
“歇好了吗,易沅?”片刻之后,她实在忍不住开口问道。
不是因为等的心急,而是易沅毕竟也是个七尺男儿,若再压到自己身上不肯起身,她就要喘不过气来了。
易沅徐徐起身,凝迟挺腰连续抽插,惹得他惊叫连连,欢愉之余,还用手上下套弄着他蓄势待发的阴茎,滚烫坚挺的阴茎被微凉触感紧紧包裹,他不禁惊叫出声,音调也随之提高一度:“妻主……啊……这样会射的。
” 他想拨开那只磨人的手,生理上却贪馋妻主更多的爱抚,不自觉的抬高腰身,迎合她的猛烈攻势。
足足一个时辰后,两人兴致尽了,心神俱醉,双双坠入梦乡。
能与所爱之人日夜缠绵,人间极乐莫过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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