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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你听清了他说了什么,那是一个英文名字,准确的说,是一个你已好久不曾使用的英文名字。
“alice……” 男人苍白的肤色晕开浅淡的粉,汗水晶亮,在灯下反射出莹莹碎光。
圈握在你小腿的手力气很大,身体颤抖,腰腹肌肉起伏不定,好似疼痛又欢愉。
他像坏掉的风车断断续续喘个不停,猛烈如潮的快感眩晕了他的思绪,神色茫然,显然并不是有意识地叫出这个名字,更像是禁不住猛烈的刺激,本能脱口而出的求饶。
“alice……”你把名字在舌尖含糊滚过一遍。
这是你母亲为你取的名字。
自你十一岁那年,母亲去世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这样叫你。
父亲和家中其他长辈全都心照不宣地改了口,以你的本名唤你。
或许是怕你听见名字想起母亲而伤心,又或是他们不愿再提起任何有关那个可怜女人的一切。
因太过久违,以至眼下你听见这个名字的第一反应觉得他并非在叫你,而是另外一个相同名字的人。
你欲抬腿,却发现他手握得很紧,撼动不了分毫。
但下一刻,他又像被你的动作惊醒似的,倏地松开了手。
苍白瘦长的手腕缩回黑色衬衫袖口,你挪开脚腕,性器下方的k腰“啪”地一声反弹了回去,打在小腹上,你看见他的腹部肌肉猛缩了一下,疲软的东西也被带着收进了裤子里。
他就像一只被鞭pa0惊吓过度的野熊,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惊慌失措。
男人无助地低着头,急促的呼吸逐渐平静,但肩背偾张的肌肉却一直不曾放松。
你并不是什么品行恶劣之人,今晚所做的一切更不是为了折辱他。
生于上层贵族,你见惯了面上和睦,背地y私的戏码。
早已厌倦了日复一日地维持表面平静的假象,长在恶浊的环境中,你也养成了以恶意揣测身边所有人的习惯。
你并不信任他表面展露的温和,所为不过企图激怒他求一个干脆的结果罢了。
可是…… 你跪在他腿间,伸手挑开他湿透的额发。
他微不可察地颤了一下,密长的眼睫如过水的羽毛低低垂落,遮住了墨珠般的眼睛,汗水自眉尾滑下来,流过润红的眼角。
b起你,他更像是被贵族买回家囚在后花园的玩物,美丽、脆弱、又惹人怜爱。
你并不认为有人能忍受这般屈辱的对待而不发作,尤其是在身处上风的局面下。
自你唯一的监护人——你的继母签下合约将你卖给他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是你的所有者,除非你被他殴打成重伤或死亡,那么无论他做什么,都没有任何一条法律能约束他。
可他却全然不懂反抗,一举一动都写着任欺任辱几个字,逆来顺受得令你满腹疑虑。
要么,他的精神状态已经颓残到了没救的地步,要么—— 你抬起他的脸,“你是不是……认识我?” 你回到房间时近凌晨三点,外面不知从什么时候下起了暴雨,雨声淅沥,惊雷震响。
你拉开窗帘,数米宽的透明落地窗出现在眼前,连绵的雨水打在玻璃上,形成道道斑驳的痕迹,驳倒了你先前荒唐的揣测。
你满脑子都是他在你问出那句话后他点头回应你的模样。
面色迷茫,长手长脚缩在浴室一角,头发乱得像流浪猫的毛,卷卷绕绕,一缕缕汗湿在一起,身上更是被你高得一团糟,腹上稠白的液体都还没g。
你感觉穴口好似被潮水浸润的细沙填满,沉沉下坠,撕扯着相连的血管筋肉。
心脏却也因此久违地活跃跳动起来,撞得肋骨钝钝的疼。
你倒回床上,烦闷地闭上了眼。
你做了个梦,在家族分崩离析后你经常做梦,有时梦见你父亲,有时梦见其他人,无一例外全都仇恨地看着你。
但这次不同,枕着夜雨,你梦到了那个被你欺辱的男人。
你站在一辆车外,漫天乌云似一张无边无际的灰布悬垂在头顶,细雨如絮,落在身上针扎般疼。
微光从错叠的厚薄云层间隙泄落,你拉开后座车门,就见一个男人坐在里面,毫无章法地隔着裤子揉捏着那根肿胀的东西。
他低低哑哑喘着气,见到你后,立马停下了动作,缓缓朝你伸出了手。
额前那层卷软的头发盖住双眼,满脸的血色都汇聚在了那张唇上,此时双唇轻闭,嘴角抿出一个紧张的弧度。
直到你把手递给了他。
他小心翼翼把你拉进车里,抚摸着你的脸,苍白的手指在皮肤上缓慢游移,指节碰到唇角时又忽地撤开,而后又放了上来。
手指的温度烫得你耳朵发热。
他往后退开一点距离,拉着你的手去碰腿间令他难受的东西,见你未拒绝,便一边哼y一边无措地挺腰乱蹭,昂头露出修长的脖颈,用生疏的语调念着你的名字,“alice,唔……alice……” 车窗外细雨骤急,忽然一声雷鸣,你猛地睁开眼,入眼是灰暗的房顶。
台灯映出一圈微光,窗外夜雨如注,你朝床角看了一眼,空空荡荡。
一时恍惚,不知道从哪开始入的梦。
早上醒来,他仍没在屋内。
你进浴室洗漱,看见镜子里身上的黑色衬衣,忽然想起一件事,低头一看,昨天s在腿上的精液已经g涸成了r白色的精斑,还有几根明显的指印。
你淋浴完,吹g头发,打开门就看见他抱着一堆衣服,垂着头背对你站在门口。
高大的身躯沉默得像尊门神,也不知道在这杵了多久。
你本以为他会躲着你,没想这么快就又见了。
他听见开门声,猛地扭头看向你,同时往旁退了一大步,反应敏捷如黑猫。
黑色衬衣还是从头扣到尾,你平视的时候,刚好看见颈下最顶端那颗扣子。
他踌躇不决地站在原地,左手抱着一堆颜色鲜亮的衣服,垂在身侧的那只手不安地动了动。
眉眼藏在头发下,两片唇瓣压紧又松开,似乎想说些什么。
你看向他手里那堆衣服,开口问他,“这些是给我的吗?” 他“唰”地抬起头,而后小幅度地点了点,把那堆衣服递了过来。
你接过衣服后,他仍在原地没动,你看见他的耳朵尖有点红,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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