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畸爱博士(3/3)

他的巨蟒也迅猛地膨大起来,力度之大,几乎把周枫紧贴着的小腹顶离了他的身体。

向东反客为主的凌厉攻势着实让周枫羞怯不胜,如果说一分钟之前的局面是在她设想之内的,此刻的情状的确已经逾越了她的底线。

因向东全方位的侵掠,各处敏感地带传回来的忠实的快美感觉几乎要把她淹没,她几乎就要缴械、崩溃了,但就在向东扯着她的裤腰带要褪她的裤子时,她忽地恢复了一瞬的清明,忙死死地按住了向东的手背。

到此为止吗?向东一怔,苦笑了下,终是没再坚持,虽然若是他坚持的话,周枫万万抵挡不了哪怕一分钟。

本来水到渠成的好戏戛然而止,双方虽然维持着四肢紧贴的暧昧姿势,一种尴尬的意味却不可避免地弥漫开来。

向东的手掌还紧握着周枫的乳房呢,正踌躇着是否放开,却听周枫扑哧一笑道:「明显吗?」 「嗯?」 向东懵然。

「明显比那裸照上面大,不是吗?」 周枫悠然道。

「那是!」 向东恍然大悟,借机揉了揉那几乎无法握实的饱圆乳瓜,笑道,「大多了,我真笨!」 「你不是笨,是傻,是呆!」 周枫挣扎了一下,从向东身上站了起来,轻笑道:「走吧。

」 向东意犹未尽,不太情愿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又摸索着捡回了手机,耷拉着脑袋跟着周枫走下了楼梯。

出了教学楼,向东落后周枫半个身位,两人默默地走向校门口,眼见快到了,周枫顿住脚步,回身说道:「好了,我自己打车回家。

今天的事儿谢谢你啦。

上午错怪了你,不好意思。

」 向东苦笑了下,无言点了点头,便目送她走出了校门。

直到她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他这才叹了口气,举步归家,然而刚迈出了第一步,便听到了一声熟悉已极的娇呼:「向东,到这儿来!」 向东欣喜地举目向声音来处看去,果然,袁霜华正坐在一辆黑色越野车里笑盈盈地看着自己呢,瞧她的样子,像是刚刚驶进校门。

向东忙疾步走了过去,按照袁霜华的示意上了车,在副驾驶位坐好了,笑问:「你刚从香港赶回来?」 「捅了这个大的漏子,能不回来吗?」 袁霜华挽了下发鬓,没好气的蹙了一下秀眉,但旋即化出一个笑靥,「哎,看刚才你俩的神色,好像事情有缓和的迹象。

是不是你施展了美男计啊,向教授?」 「瞧你说的。

」 向东哭笑不得道,「事情有缓和的迹象,那是因为网上的裸照根本就是合成的,跟我俩半毛钱关系也没有。

」 「这样啊?」 袁霜华讶道,「是谁要跟这小妮子过不去啊?算了,她这茬明天再处理,现下你先做下苦力,帮我把这些东西搬回家。

」 说着,她指了指后座上的一摞购物袋。

「现在?」 向东皱着眉头看了看表,「这么晚了,不会惹人闲话?」 「老丁不在,我们那儿又是独门独院的,怕什么?」 袁霜华眨了眨美目,「反正我是没力气搬了,难不成你想我找门卫老黄帮忙?」 说着,袁霜华用秀巧的下巴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糟老头子。

「好吧……」 向东无奈地摸了摸鼻子,看着袁霜华得意地发动了车子,往教工宿舍区开去。

袁霜华没说错,丁校长的居处的确是一个在树木掩映之中的独立小院落,只不过四下也并非没有其他房子了,车子必须从另一幢矮楼门前经过才能开进丁校长的小院。

一路上向东一直惴惴不安,所幸车子一路驶来,并没有碰到几个行人,熟人更是没有。

等袁霜华停好车,下去把院门掩上了,向东这才松了口气,警惕地从车上下来。

「好啦,动手搬东西吧,你以为是在演谍战片呢,那么紧张干嘛?」 袁霜华笑嗔道。

向东俊脸微红,忙把越野车后座上面的购物袋胡乱扒拉到怀里就往楼里走,袁霜华轻松地跟在他身后,开了门,让他先进去了,这才好整以暇地关上了门。

「放哪儿?」 向东紧张得额头都冒汗珠了,连屋里的摆设也无暇细看,就想撂下东西走人,谁料急病人遇上慢郎中,袁霜华噗嗤一笑,随手一指:「放我卧室里去。

」 「哪间?」 购物袋太多,都快堆到向东脸上了,他好不容易从缝里看清袁霜华手指的方向,便大步流星地穿过宽大的客厅,走进了袁霜华的卧室。

「喏,随便放吧。

」 尾随着他的袁霜华双手抱胸,懒洋洋地说道,等他小心翼翼地把购物袋靠墙边放好,起身转过来后,这才露出一个揶揄的笑容:「怎么着,你急着回家喂凌云雪吗,向大教授?」 一句话只把向东噎得俊脸忽红忽白,他这才明白敢情袁霜华是不满意他急着要走,便道:「霜华,你以为我不想跟你多呆一会?现在很晚了,你我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时间长了难保不会惹出什么闲话,我是还好,那你以后怎么面对丁校长?这道理你该明白!」 袁霜华露出一副奸计得售的笑容:「你现在走才是害我,明白不?刚才经过的那楼,是张副校长住的,他一直看老丁不顺眼,想抓他小辫子很久了。

他这个时间还没睡觉,懂了没?你得等他睡下了再走。

」 「你!你也太胡闹了,这是在玩火!」 向东颓然叫道。

「反正现在火是点上了,不继续玩下去也是浪费,对不?」 袁霜华促狭地眨了眨眼睛,「哎,你还没评价我今天这身衣服怎样呢,美不?」 说着,她双臂张开,原地转了个圈,及膝长裙的裙摆像一朵水莲一般,荡漾开来。

袁霜华平时几乎是不穿这种飘逸的及膝长裙的,因为这会显得太妩媚,跟她系主任的身份不太般配。

但今天这条带前排纽扣的卡其色朴素裙子,搭配着上身的纯白无领衬衫和黑色长丝袜,既有淑女的温柔意味,却也不失飒爽的英朗气质,刚才她这么一旋身,包裹在连体黑丝里面的一双长腿浑圆挺拔的线条乍一闪现,着实瞬间点燃了向东的欲火。

「美……自然是美的。

」 向东脑海里在天人交战,俊脸都略微有些扭曲了。

这个女妖精啊,真的够大胆的,这样玩火,万一自焚怎么办? 「算你知机。

」 袁霜华抿嘴莞尔,当真是一颦一笑,尽显风华,「那些购物袋里,有我带给你的手信,你找找。

」 「哪个?」 向东回身看了看地板上摊着的十多个购物袋,抓头道。

「找……」 袁霜华的语气开始湿了。

向东明白如果不按袁霜华的套路来,遭际只会更加不堪,所以不再废话,逐个购物袋里翻弄起来。

毫无疑问,大部分的袋里都是一些女人的物事,譬如衣服鞋子,化妆品香水啊之类的,甚至性感内衣也占了相当比例,只把他折腾得脸红耳赤,这才在最后一个小小的袋里翻出了一条小内裤——假设这条极其少布,前档像个袜套的玩意儿算是内裤的话。

「这是什么玩意儿?」 向东把它捻了起来,奇道,「到底是内裤还是袜子?」 「这是一家内衣公司叫cocksox出品的,顾名思义,你懂的。

」 袁霜华暧昧的笑道,「来,给姐穿上,看合身不?」 事已至此,向东自然明白了袁霜华的心思,便也只好抛下了各种顾虑,真个浑身扒了个精光,把这条字面含义为「鸡巴袜子」的内裤穿了起来,果然,他硕大的阳具恰好能放进那处好像袜子的所在,而在屁股后头,吝啬的布料盖不住他整个臀部,两瓣结实的臀肉都露在了外面,不过就尺寸而言,倒是刚刚合适。

「好看,真好看……」 袁霜华呢喃道,眼波欲流,尽皆流泻在向东胯下三寸之地。

她也不再满足于言语调戏了,举步朝向东走过来,纤手轻推,就把他推得跌坐在古朴厚重的木制大床上,与此同时,双膝蹲跪,就把那被贴身包裹着的钢枪捧在了手心,轻轻摩挲不已。

「真雄伟!」 袁霜华轻笑道,竟而咽了一口唾沫,女魔头的急色模样,竟是分外撩人。

「在这不太好吧?」 虽然美色当前,向东毕竟还残留着那么一丝理智。

「他不睡这床。

」 袁霜华轻笑道,「提起他,你会特别兴奋吗?那待会多说说他。

」 向东看着袁霜华娇美无匹的脸庞,无言以对,然而他马上便明白她为何说「待会」了,因为她的小嘴此刻可没空,那两片嫣红鲜润的樱唇已经含住了他土鸡蛋大小的龟头。

看着这幅胜景,胯下清晰地传来的澎湃的快感终于完全击溃了向东的理智。

享受此刻吧,此外的一切再不重要。

无领白衬衫,卡其色及膝长裙,黑色长丝袜,黑色高跟鞋……长着一双祸国殃民的绝美脸庞、身段曼妙却穿戴整齐的校长夫人兼系主任跪在地下,如饮甘霖般捧着自己那话儿吸吮不休,这场景光是想象一下就足以让很多男人一泄如注了,更何况向东这是在身临其境。

他的胸口如战鼓狂擂,只知道死死地看着袁霜华潮红的侧脸及那皎洁无暇的粉项,竟然忘记了该如何动作,直至袁霜华的贝齿在他命根上啃了两个来回,津液把那层布料浸润得如同刚洗过一般,继而把它扯下,盈盈站起时,他这才如梦方醒,冒出一句:「太美了……」 「你不开口我都要以为你石化了。

」 袁霜华腻声笑道,「还不快把我裙子上的纽扣解开,呆瓜?」 向东如奉圣旨,忙伸手自下而上逐个解开裙子前襟的纽扣,便见袁霜华一双丰纤适度的黑丝美腿逐寸显露出来,当最后一个纽扣被解开,便连那半透明的连裆丝袜底下那条深紫色的蕾丝小内裤也已经无所遁形,尤为明显的是,蜜唇的位置那一滩洇湿,简直就是一张无须具字的粉红请帖。

但袁霜华可不是只会等待良人赴会的女人,所以她嘴角噙着一丝浅笑,已然微抬左腿,露出名贵的黑色连裆丝袜的的裆部,右手食指的指甲在彼处轻轻一拉,便割出了一道缝隙,然后她的食指顺手探入,只灵巧的一拨,便已经撩开了深紫色蕾丝内裤细窄的下裆,露出了那两片极是淫靡艳丽的粉色花瓣,尔后优雅的一坐,便引导着向东的紫黑钢枪穿越了残破的黑色丝袜,直接贯入了她神秘魅惑的娇躯深处。

两人合二为一的一刻,一粗一细两种不同的呻吟声同时在屋内回荡开来。

新鲜而禁忌的环境给了这对明明已经熟稔之极的奸夫淫妇极大的刺激,向东忘情地抱着袁霜华滚圆肥美的臀部抛耸着,一边用牙齿狂野地撕咬着她白色衬衫的纽扣,直至撕得她的几枚纽扣脱线四飞,露出内里的淡黄色丝质蕾丝文胸,又转而噬咬那白嫩腴润的乳肉。

袁霜华的动作也温柔不到哪儿去,她涂着紫色指甲油的十指在向东的背脊、胸膛上又掐又抠,就像她是在反抗强暴似的,然而她柔美的腰肢却又偏偏十分配合的款摆不休,檀口里哼哼唧唧的快美难抑,令人既感矛盾,又觉和谐。

如此狂烈的骑姿于袁霜华是十分累人的,所以向东送她泄过一次后,便老实不客气的一个翻身把她按在了宽大的木制大床上,抄着她一双丰腴的黑丝美腿,让她半个肥美臀部悬空在床外,便如同老汉推车般直挺挺地贯入她爱液横流、一塌糊涂的蜜穴,捣蒜般胡捅乱插。

他没有用任何的花哨技巧,因为对上好久不见的袁霜华,最原始、最野蛮的插入就是对她最好的慰藉,而袁霜华带点哭腔的、无意识的呻吟声就是明证,她此刻的快乐,已然超越了任何形容词。

几番癫狂后,袁霜华十分淑女的一身装扮已经不是凌乱,而是残破不堪了。

好好的白色衬衫已经不见一粒纽扣,淡黄色的蕾丝文胸被扯断了肩带,聊胜于无的挂在她的腋下,而那条卡其色的及膝裙子,虽然并无破损,但已经完全被蜜汁淫液浸透,且又涂上了向东粘稠的乳白色精液,至于那双名贵的黑色连裆丝袜就更不必提了,被向东抓得各种起丝,布满了不规则的破洞,倒是丝袜的黑和其间美腿雪肤的白相映成趣,别具一番性感韵味。

然而,此刻倒在袁霜华身边的向东精疲力尽,这番美景虽然勾人,他却已是有心无力了。

他扭头看了看袁霜华,这女魔头方才用尽了所有气力,此刻是慵懒之极,气若游丝,怕是连一个手指头也懒得抬起了,只好主动开口道:「都一点多了,那我走了?」 「嗯……」 袁霜华给了他一个鼻音,他甚至怀疑她不是在回答,只是在打呼罢了。

「你要不要起来洗一下?」 向东摇了摇她粉光玉致的胳膊。

「no……」 袁霜华小嘴可爱的一撅,终于舍得多说了几个字,「明儿见。

」 向东好笑地摇了摇头,下了床,拾起地上的衣服穿戴起来。

穿裤子的时候,他意外地摸到裤兜里有一个硬硬的物事,摸出来一看,竟是早前给周枫的那个存着她的裸照的sd卡。

怎会在我裤兜里?她明明揣自己裤兜里了呀?向东懵然,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莫非是她悄悄的塞到我裤兜里的?是了,否则就算是她无意丢的,那也不能刚好丢我裤兜里呀。

推测着周枫此举的含意,向东失魂落魄地离开了丁校长的居处,茫然不觉在他身后张副校长居住的小楼里,在小小的眼镜片后,一双貌似睿智的小眼睛放出了得意的光芒。

第16章、濒临决裂 从袁霜华居处出来后,向东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校里的宿舍。

毕竟现在太晚了,明天早上还得上课,再往家跑就没必要了。

进了宿舍,锁上房门,向东的心脏又怦怦乱跳起来。

周枫暗地塞回来的那张sd卡还在他手心里攥着,理智告诉他不要理会,然而本能却驱使他微颤着双手,取出了笔记本电脑,接上了sd卡。

老天!袁霜华这半吊子的摄影师端的拍得好照片!看着电脑屏幕上闪现的清晰图片,饶是向东刚刚出尽存货,巨蟒还是忠实地硬了起来。

这一桢祯照片上,周枫在袁霜华指令下摆出各种羞人之极的姿势,一丝不挂的青春裸体凹凸有致,精巧完美,雪肤宛如华美的细瓷,毫无瑕疵。

那修长的雪项,纤细的锁骨,饱圆的玉乳,细巧的腰身,笔挺的长腿,乃至于脐下那平坦的三角洲,那一蓬稀疏的水草,其间掩映的那粉红蜜穴,皆是巧夺天工,令人屏息。

袁霜华是邪恶的,在她的摆布下,周枫摆出的姿势明显有几个是性爱的体位,譬如有一个是半躺在沙发上,双手扳着大腿,中门洞开,把私处羞人地袒露无遗;又有一张照片上面,她面朝里跪坐在沙发上面,把浑圆的美臀,那朵匀称的菊花蕾,及小巧韵致的鲜鲍卖了个精光,照片是如此清晰诱人,乃至于向东甚至有种错觉,只要挺着肉棒往前一捅,彷佛就可以洞穿周枫的迷人桃源…… 嗬……向东喉间一阵浓重的呻吟,若不是刚刚大肆鞭挞过一番,他几乎忍不住要掏出阳具狠狠地打一通手枪了。

为什么?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她明明已经讨厌我了,现在这样做,是又对我了?不要啊……向东哀嚎了一声。

他背上的情债已经够多了,像周枫这种未经人事的少女,他是有贼心,没贼胆,因为他心里明白,若是自己过于贪心,将来若有闪失,周枫这种性格的女孩闹将起来会毁灭他现在苦心维持的一切美好关系。

这一宿向东没怎么合眼,天亮后到了系里,上完课后,他依约到了校保卫处,见着了候在那里的周枫。

这妮子今天穿着干净的t恤仔裤,朴素得很,巴掌大的脸蛋上架着一副大大的墨镜,仿佛这样就没人认得她似的。

「来啦?」 周枫见着向东颇有一些忸怩。

昨晚她是着实做了一晚的春梦。

天晓得,像她这种怀春的少女几时跟男人有过那种程度的亲热?那就像给她开了一扇未知世界的大门,光是门口的风景就已经如此让人迷醉,真进去了还得了?就这么样心驰神摇着,她也没睡成一个安稳觉。

最让她羞对向东的是,她昨晚鬼使神差般把那张sd卡塞回给向东,当时是情迷心窍,未尝没有补偿他不能剑及履及的意思,但事后回想起来,的确让她暗暗后悔,这事是过于大胆鲁莽了。

向东会怎么想?这倒霉催的,自己可没有暗示他自己准备接纳他的意思啊。

幸好此刻有重要的事情等着要做,所以两人间的尴尬很快就默契地被消解掉了,向东帮着周枫向保卫处说明了情况,一方面让他们出面联系警方追查裸照的来源,另一方面也敦请他们出面辟谣,以免影响周枫的正常学习。

接下来保卫处有一些例行程序要走,警方追查也没那么神速,唯有等消息了。

周枫希望在家里多呆几天,等保卫处的辟谣通知生效了,这事儿淡化了一些后才回来上课,向东自然理解她的顾虑,便宽慰她安心在家休养几天,请假方面由他代为办理,周枫听了,心里暖融融的,乖巧地点了点头,更无异议。

裸照风波告一段落,向东是松了一大口气,本来以为这下可以安静的回归上课、写书的平静生活了,却不成想当晚就后院起火,家里也生出了一桩风波。

当晚十一点多,全家人都睡下后,向东悄悄地爬了起来,抱上笔记本电脑到了客厅,刚摊开了准备码字,就听得贾如月房里传出吵闹声。

他心里一个咯噔,连忙竖起了耳朵,就隐约听到凌志明的声音道:「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我老婆,怎么就不让我碰了?」 「我没心情。

」 贾如月说道。

「借口!」 凌志明的声音越发大了,「几个月了,你三番四次拒绝我。

说,你是不是在外边有人了?」 向东听到这里,哪里还不明白原委所在,原来现在贾如月连碰也不让凌志明碰了,难怪他火大。

按说他是该为此感到骄傲的,但现在贾凌两人闹将起来,哪里是想这些的时候,他眉头一拧,生怕凌志明动起手来,忙回房把凌云雪叫醒了,雪儿睡眼惺忪的跑出来,还没弄清楚来龙去脉呢,就听房里响起清脆的一声「啪」,尔后是凌志明的咆哮声:「你还不承认?你每天穿得花枝招展的,说外面没人,谁信?」 凌云雪本就对这个父亲不待见,听到他居然对母亲动手,火气一下子就蹿升起来了,猛地推开房门,怒道:「你干嘛打妈!有你这样做男人的吗?」 跟在后面的向东担心地朝房里扫了一眼,就见凌志明满脸怒气的站在床边,贾如月半躺在床上,头发披散,左边脸颊上有五个清晰的指印,两行清泪挂在腮边,一脸哀戚的神色。

只看一眼,向东就满心怜惜,若不是此刻实在不方便出头,他几乎要为贾如月讨回公道了。

「你懂个屁!」 凌志明瞪了凌云雪一眼,哼了一声,径直抄了床头的外衣外裤,看不也看众人,出了卧室,尔后听到咣当的一声,敢情是他出门去了。

「妈,你没事吧?到底是怎么了?」 凌云雪带着哭腔扑到床边,抚着贾如月的胳膊,站在门口处的向东这才尽情向贾如月投去关切的神色,只可惜她自家心里殊不好受,竟不愿回应向东的无声抚慰。

「老公,你先出去。

」 凌云雪也知道父母之间的事情未必方便让向东听到,开口道。

向东只好顺从的出了卧室,把房门带上了,在客厅里枯坐了许久,才见凌云雪气冲冲的出来,径直回了房。

向东见状,忙跟在她屁股后边低声问道:「妈怎样了?」 「还能怎样?哀莫大于心死。

」 凌云雪愤愤不平的道,「枉我妈为他,为这个家付出十几二十年,现在生活好了,妈稍为打扮得漂亮点,他也要疑心生暗鬼。

你说,有这么窝囊没用的男人吗?」 向东默然不语,凌云雪续道:「他今天能耐了,还把妈给打了!刚才我跟妈说了,这个男人不识好歹,那跟他离掉好了,咱们现在也不靠他什么!省得每天对着烦心!」 向东心里一动。

他既已把贾如月据为己有,也的确不愿让她还跟凌志明睡在同一张床上,只是这种拆散人家家庭的事情,他毕竟不好主动说出口,但若是贾如月、凌云雪都有这心思,那就最好不过了。

接下来两天,凌志明都没有回家,贾如月也是失魂落魄的,凌云雪一个劲的在唉声叹气,到得第三天,向东终于拿定了主意,中午一下课,就打的直奔凌志明的单位。

说起来也巧,刚下出租车,向东就发现凌志明从马路对面的楼里出来,匆匆地沿着马路往北而走,向东正想找他谈话,便追着他的背影而去,谁料凌志明越走越快,路上行人又多,向东追过了几个街口,差点跟丢了,来回搜寻了两遍,这才发现凌志明走进了一条小路,与一个身着米色长裙的少妇会合上了。

嗯?向东剑眉一剔,倒不好走上前去了。

凌志明跟那个少妇说了几句,便拦了一辆出租车,一前一后上车而去,在这个当口,向东自然没有罢休的道理,便也拦了一辆出租车追踪而去。

正午的马路很畅通,前头的出租车径直出了城往北郊而去,尔后驶到了一个公园门口,凌志明和少妇下了车,携着手进了公园。

向东在后头下了车,悄悄地跟在他们身后。

他心里十分兴奋,因为三岁小孩也能猜到,凌志明必然跟这个少妇有暧昧的关系,若是能拿到他的把柄,那就可以据此胁迫他跟贾如月离婚,一切难题也就迎刃而解了。

在这远郊,凌志明毫无防备之意,他拉着那少妇的手轻车熟路的沿着公园的山径拾级而上,到得山腰,两人便舍了大路,沿着一条小径往前而走。

到得此处已经几乎没有人迹,向东怕被他们发现,隔着好几十米缀在后边,然后便见他俩忽地从小径旁的灌木丛中钻了进去。

他们的去处实在是够隐秘的,向东费了一番功夫才找到准确的位置,从仅容一人爬行而过的缝隙穿过,又往前走了十多米,他才听到前边有声响,忙放轻了动作,缓缓趋前,从树丛枝叶的间隙往前窥探,然后便见前面赫然是一处两米见方的空草地,此刻凌志明下身赤条条的,正把那少妇压在身下,撩起了她的米色长裙,把她的黑色内裤褪到左腿的脚踝处,擎起她雪嫩的右腿,挺着黑褐色的阳具在她胯间抽插不休。

「爽不?」 凌志明喘着粗气笑道。

「嗯……」 少妇的声音很柔媚,从这个角度,向东刚好能看到她标致的瓜子脸庞,她的奶子也被凌志明从裙里扒拉出来了,白晃晃雪嫩嫩的,单凭这两点也足以判断,这的确是个相当有魅力的少妇,但也仅此而已,若与贾如月、袁霜华、柳兰萱这种级别的美女相较起来,差距不可谓不小。

向东当然明白凌志明有了这么美貌的妻子还要勾搭这个少妇,所图的无非就是那种偷情的新鲜感,他此刻甚至有点感谢这个少妇了,若不是她,他怎能拿到凌志明的把柄? 机会难得,向东忙翻出手机,悄无声息地对眼前这场肉搏戏录制起来。

看了片刻,他发现那少妇其实只是嘴里呻吟,神色间其实颇有一些不耐,显然她只是在伪装快感罢了,那如此看来,其实这少妇并非迷上了凌志明这人?而是对他另有所图才投怀送抱?但凌志明只不过是一个穷酸工程师罢了,他又有什么可给这少妇的? 好奇心被勾起,向东倒不忙着走了,所幸凌志明也已经到了强弩之末,身体抖动了几下,泄出身来,他身下那少妇无所谓地等他颤栗完了,便轻轻推开了他,从身旁的坤包里翻出一包纸巾,把胯下擦了擦,重把内裤套好了,裙摆整了整,这才轻轻伏在凌志明胸膛上,手指无聊地画着圈,柔声道:「志明,有个忙你得帮帮我。

」 「怎么啦?」 高潮后的凌志明有点懒洋洋的,胯下那玩意儿已经缩得像条满是皱褶的毛毛虫似的,丑陋得紧。

「上回我们一块做的那项目,现在快要收尾了,账上有五十多万平不掉,你得帮帮我。

」 少妇的语气有些忐忑。

「什么?」 凌志明一惊而起,看着少妇说道,「平不掉关你什么事?我能怎么帮你?」 少妇嗫嚅道:「那五十多万是被我挪用炒股去了,现在被套牢了……志明,你一定要帮我,我不想坐牢……」 「你!你真是太胡闹了!你怎么也不跟我商量商量就挪用?」 凌志明怒气勃发起来。

「这不是怕被你说嘛。

」 少妇摇着他的胳膊说道。

「这事儿我不能帮你,也没能力帮你!」 凌志明没好气地甩开了她的手。

少妇见凌志明这么决绝,也不装嗲了,冷笑道:「喂,凌志明,这个忙你不帮也得帮!别忘了,好多报销单、采购单上面都是你签字的,你也脱不了干系!」 「什么?你竟敢利用我?」 凌志明明显是被蒙在鼓里的,闻言大怒,扬手就要给少妇一个耳光。

「打啊,你打啊!你这个没良心的,也不想想这两年多在外边,若不是人家陪着你,你有那么快活?不就五十多万嘛,难道我还不值五十万吗?」 听到这儿,向东心里跟明镜似的,也没兴趣再听下去了,便趁着两人拉拉扯扯的功夫,悄悄的原路返回,撤离了现场。

在回城的车上,向东心里感慨:当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

若不是凌志明冷落贾如月,在外边找女人在先,贾如月会倒向自己怀抱吗?而另一方面,凌志明也是前车之鉴,哪一天自己忽略身边的女人,怕是也要落得一样的下场。

凌志明有这么惊天的把柄,在上面做文章真是再容易不过了。

向东仔细想了想,按目前的情况,不管凌志明愿不愿意,这五十多万他是必须得给少妇填上的,但他无论如何也凑不出这笔钱。

家里虽然是有存款,但扣除自己的那部分,顶多只有十多万,而且他也没有任何一个正当理由动用这十多万。

所以,目前最好的办法,莫过于由贾如月提出跟凌志明离婚,房子归贾如月,按房子一半的市值加上其他可分的资产,一共给凌志明七十万,让他净身出户。

这个解决方案能马上解掉凌志明的燃眉之急且有富余,反正两人已经撕破脸了,管保他能接受。

主意既定,向东吩咐出租车司机直接往家开去。

余下的事情,就是看如何说服贾如月了。

向东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到了自家楼上的公寓,发短信让贾如月上来。

贾如月本来还以为向东又在动歪念头,直接回绝掉了,直至向东提到有关于凌志明的正事,她这才磨磨蹭蹭的来了。

「什么事?」 进了门,刚把门锁上,贾如月就把哭得红肿的明眸投向向东。

被凌志明一顿披头乱骂,她今天还真没穿漂亮的衣裳,一件茶色的上衣搭配着一条平平无奇的褐色西裤,要有多土,就有多土,若不是这张脸庞实在是明艳得很,走在街上怕是要让人错认为四五十岁的更年期妇女了。

「来,先坐下,有事跟你商量。

」 向东拍了拍身边的沙发。

「你少来俇我,现在一点心情也没有。

」 贾如月低嗔道。

「我骗你干嘛?好吧你站着也行,随便你。

」 向东没好气的道,「我要跟你说的是,你还是跟他离婚吧。

」 「凭什么?」 贾如月黯然道,「虽然他是闹得凶了些,但我有愧于心,哪有脸跟他提离婚?」 「如果我跟你说,他也有他的不是,离婚谁也不必对不住谁,你信不信?不信是吧?那你看看这个。

」 向东站了起来,点开了手机的视频,朝贾如月递了过去。

「这是什么?」 贾如月奇道,然而视线刚落在视频上面,她就止不住的惊呼出声,左手掩住了小嘴,尔后脸色刷白,转而铁青,娇躯也轻轻颤抖起来:「这视频哪里来的?」 向东轻轻搂住了她的肩膀,叹了口气,低声道:「刚才中午我去找他,本想找他谈谈的,谁料看到他跟这女的在一块,我好奇跟踪上去,就发现他们在干这个。

」 贾如月无语凝噎,默默地把视频看完,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去了,向东扶着她到沙发上坐下,这才说道:「现在你明白我为何让你跟他离婚了吧?如果不填上这五十多万,他是自身难保。

我们给他七十万,让他净身出户,对大家都是好事。

你也看到了,在你跟我之前……他早就出轨了,是他先对不住你,你还有什么内疚的?」 贾如月何尝不知道向东说的在理,只是任何一个女人,甭管她自己有错没错,得知自己丈夫出轨,各种愤懑、难过、委屈、失落总是难免的,所以她只是轻轻啜泣,并没有回应向东。

向东也明白现在不是做理性分析的时候,只好搂着她,好言安慰,如此过了半个多小时,贾如月依旧停不住哭泣,向东只好剑走偏锋,说道:「你伤心啥呀,你看这个女的,身材、样貌,样样都比不上你,凌志明有眼无珠看上她,你正好将他扫地出门了,还有什么可惜的?」 「去你的。

」 贾如月果然止住哭声,娇嗔道,「口是心非,那你干嘛拍得那么细,还有那么多特写。

」 向东自知女人蛮横起来是不用讲理的,不过他还是配合地叫起屈来:「冤枉!这不是为了让你看得清楚,好对凌志明死心吗?」 「哼!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 贾如月狠狠地在向东大腿上一拧。

「怎么连我也骂上了?」 向东故作惊讶。

「你不正是这样吗,又没骂错!」 贾如月拧得更有劲了。

「哎唷,疼……」 向东手臂一紧,抱牢了贾如月,忽地柔声道,「月儿,这几天你受苦了,来,让老公好好亲亲……」 「谁是你老婆!」 贾如月杏目一瞪,被他这么一打岔,伤感倒是消弭了不少。

「还说不是……你碰都不让他碰了,心里向着谁,你自己难道不清楚?」 向东调笑道。

贾如月一噎,满脸绯红,要多动人,就有多动人。

她不能反驳,因为向东说的,本来就是事实。

「你真美!」 玉人娇羞的样子着实让向东不克自制,他的下腹猛地蠢动起来,一股欲火瞬间便已燎原,他低头一吻,便吻在了贾如月晕红的脸颊上。

「别……」 向东的心思贾如月自然清楚,但在这乱七八糟的当口,她哪来亲热的心思?只是向东此刻倒是霸道得很,嘴里还蹦出一句粗鄙不文的话儿:「何以解忧?唯有性交……」 一句话,只把贾如月羞得满身潮热难消。

「从此,只做属于我一个人的女人,好不?」 向东低语道。

「嗯……」 贾如月含糊不清的应道。

她已经开始迷糊了,向东双手的上下求索,打开了她身上一个个隐秘的情欲开关,此刻便是向东想停,她也是万万不肯的。

「你真美……」 向东就像失心疯似的,把这句话翻来覆去喃喃不休。

这倒不能怪他,因为身下这具柔婉女体有多销魂他很明了,虽然包裹在一身老土之极的衣裳底下,却丝毫不削它在他心中的魔力。

如同打开一件稀世奇珍的包装般,向东屏着气息,小心翼翼地从上至下一个一个纽扣的解着贾如月身上这件烂俗的茶色上衣,让她月光般皎洁、象牙般光润的雪肤逐寸显露出来。

看着向东的神色,贾如月心里涌起一股感动的热流。

女人没理由不喜欢有男人会如此疯狂迷恋自己的身体,更何况是如此出色的一个男人。

当贾如月里面的内衣露出来时,向东噗嗤笑了:「喂,你外面穿得这么土气,文胸却这么华贵,不大搭吧?」 可不正是,里面这件丝质的象牙白文胸虽然毫无花俏,简洁之极,但就连土包子也可以看出这材质、这剪裁、这做工绝对不是一般货色,衬着贾如月这双至美豪乳,当真是相得益彰,显得分外高贵。

贾如月咬着下唇,不知道怎么回答向东。

穿惯了这些精美的内衣,再穿回以前那些粗糙的、丑陋的内衣,既别扭又难受,所以她今天只是试了那么一试,就果断地放弃了那个可笑的念头。

但这话,她实在不好意思告诉向东,只怕他觉得自己由奢入俭难,已然生出娇贵二气了。

「但这样穿也有一桩好处,就是反差太强烈了,这外衣越是土,越是衬出你的贵气、娇美……月儿,真的,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身体。

」 「哦?说得好像你见过很多似的?」 贾如月双颊羞赧如火,却抓住了他话里的漏洞,乘机转移了这极端羞人的话题。

「网上无聊看到的嘛……」 向东忙打哈哈道,手上丝毫不停,绕到她的玉背后边,轻巧地解开了文胸搭钩,让两颗滚圆的乳瓜脱离了束缚,带出一阵动人心魄的乳浪。

「哼!色心不小嘛,有了我们母女俩还嫌不够?」 话刚脱口而出,贾如月就后悔不迭,这话实在是太丢人了,虽然事实如此,但她从来不肯直面向东把她们母女兼收的这个事实。

向东偷眼看着她羞窘欲死的神色,心里为她捅破这层纸暗爽不已,却分辨道:「以前看的嘛……你吃醋了?」 「才没有!」 贾如月把臻首埋在沙发抱枕之间,实在是无颜面对向东了。

向东这才嘿嘿而笑,又径直解开了她下面那条难看的褐色西裤,刚拉到大腿的位置,就见果不其然,她的内裤是跟文胸一套的,象牙白的贴身内裤极度魅惑,毫无花哨的设计让蜜唇的天然美态得以最大化的彰显,光是看一眼就足以让一切男人血脉贲张了。

「很湿了嘛……」 向东好整以暇的坏笑道。

「讨厌!」 贾如月闻言把双腿一绞,牢牢的锁住了腿心,那羞态真是有够动人的。

经历丰富的男人都明白,成熟妇人身上的这种娇憨之态最是风姿撩人,虽然贾如月其实并不懂男人的这些心思,但她天生体质风流,就这么样真情流露,就一下子让向东看傻了眼。

「你这个妖精!」 向东粗喘一声,什么水磨工夫都等不及了,直接一扯那条软薄的内裤,让那处销魂蚀骨的桃源洞口显露出来,尔后三下五除二扒掉了自己的衣服,便剑及履及,粗鲁地贯入了贾如月的身体,直到她的玉脸从期待转而快美转而微疼,秀眉轻蹙,这才止住了突进,就让那根烧红钢棒似的阳具嵌在她繁复幽深、湿滑滚烫的阴道里,塞得满满当当的,不留一丝缝隙,这才低头看着两人性器结合处,她的小阴唇被粗暴地撑开到了极限而显露出来的粉红蜜肉,兀自在微颤不止,顿时一种无以伦比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嗯……贾如月低吟了一声,瞥见他脸上迷醉、自豪的神色,浑身愈发酥软难捱了。

她哪还不明白他在想什么呢?他因征服自己尝到了强烈的成就感,她自己又何尝没因此而收割满满的成就感呢? 向东开始动了,那粗大微弯的硕大阳具缓缓拖动着,带着贾如月蜜穴洞口的粉红蜜肉来回纷飞,那架势就像是在磨刀似的。

「爽不?」 向东坏笑道,「刚才那女的,就是这样问凌志明的。

」 「你坏死了!」 贾如月的耳根早就烧得红透了,此刻就像被浇了一盆冷水上去,有种难言的违和快感,「干嘛非要提起他?」 「从今往后,他就是路人了。

哪天我提他你没感觉了,我也就不提了。

」 向东嘿嘿笑道,体会着贾如月因凌志明的名字而分外紧缩痉挛的阴道,快感真是难以言表。

「随便你。

」 贾如月玉脸上一阵难捱的神色浮现,显示向东这几下重重的插入着实让她有些吃不消。

「你不让他碰是对的,那不上不下的,多难受啊,看刚才那女的表情就知道了。

」 「呜呜呜……」 向东这话既邪恶,又残酷,贾如月脸儿臊得无地自容,只好狠狠地在他大腿上抽了一巴掌,「你还说!」 「好了好了,不说了,只干不说,好吧?」 向东怪叫道,真个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贾如月软瘫在沙发上,任由向东捧着她肥美滚圆的美臀抽插着、撞击着,很快地,她就彻底陷入了迷乱,嘴里娇吟不止,此中的真正滋味,那可远不是凌志明那相好的能体会了。

紧赶慢干上千下,向东终于在贾如月狼藉不堪的蜜穴里爆发出来,精液的每一下喷发,都让贾如月有气无力地轻颤一下,就像被电击的对虾似的,如果向东再不缴械,她都快要泄成人干了。

「爽不?」 向东意犹未尽,依旧用软下来的阳具堵住蜜穴潮涌而出的淫液。

「爽。

满意了吧?」 贾如月贾起余勇,用力地在向东胸膛上咬了一口,这才娇媚地横了他一眼。

「那这样的话,」 向东涎着脸说,「看在我这么辛苦的份上,你答应我一个请求好不?」 「你哪里辛苦了?我看你爽得很嘛。

」 贾如月眼神柔媚得快要滴出水来,「什么请求?」 「今儿你不要洗,也不要擦,就这么样穿回衣服下去,好不?」 「什么?这这么行?」 向东这么一说,贾如月才意识到,现在自己上身满是向东的口水,大腿上也淌满了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私处更不必说了,这是重灾区,待会倒流的精液怕是有一小壶的,就这么样穿回衣服下去?那不是开玩笑吗? 「你不是在开玩笑?」 贾如月见向东满脸期待,讶道。

「没开玩笑。

」 向东咬着她的耳垂粗声道,「只要想着你带着我的体液在楼下走来走去,我就像高潮一样快活呢。

」 「你这个变态!」 贾如月没好气地在他睾丸处捏了一把,「万一他回来怎么办?」 「他不会回来的……再说了,这么一来,你就会盼着他今晚不要回来了,这不是提前让你酝酿离婚的心情吗?」 「你歪理一套一套的,我说不过你,起开!」 贾如月满脸红晕,一推向东道。

「来嘛……」 最终,贾如月始终是架不过向东死磨硬泡,真个就这么样压根没有清理,直接套回了内衣裤,又穿回了那身老土之极的衣裳,下楼去了。

身上带着女婿的口水和精液,还隐隐有他的体味,这种感觉实在有够别扭的,贾如月甚至不敢走近女儿身边,那种心烦意乱的劲儿,还真不是一般羞人。

没过多久向东也下楼来了。

看着贾如月扭扭捏捏、坐卧不安的模样,他就忍不住偷着乐。

尤其当他想象着那一道一道的淫液顺着她的裤管往下流淌,还有那倒流的精液洇湿那条象牙白的华贵内裤,他又忍不住心头火热,好几回就那么样赤裸裸地向贾如月投去火辣辣的目光,只把她弄得又臊又恼,恨不得切了他那根玩意儿。

这一晚凌志明果然没有回来。

夜深人静,各回各屋后,贾如月松了口气,这才赶紧地把外衣服扒拉了下来,就见身上的各种体液几乎已经干得透了,只剩一道道的痕迹还是那么明显,但向东的精液实在是分量不少,从阴道里完全倒流出来后,把整条内裤都浸得湿透,在这要干未干的时候,精液独特的膻腥味特别浓烈,贾如月本能地猛嗅了几口这熟悉的气息,竟然舍不得洗澡了,干脆就这么样上了床,把被子一扯,都头都蒙上了,让向东精液的味道在被子底下积聚得愈加浓郁,便在这既羞人又醉人的气息中,她想到了一件事情:明天……真的要跟凌志明摊牌了吗? 第17章鸿门夜宴 (写在前面的话:只隔一周又更新了,给力吧?说好的红心呢?上一章红心不少,但不知道为啥评论不多,看来大家看完后都心如止水,没啥好说的……真这样还是您太低调啦,连冒泡都懒得,呵呵。

好了,废话不多说,请看文!)跟凌志明的摊牌出乎意料的顺利。

据贾如月说,凌志明听完贾如月的陈述后,只静静地盯着她看了十秒钟,就爽快地点了头。

当天下午,凌志明就收拾了个人物品,一声不响地离开了。

因为两人是协议离婚,财产如何分割都已经谈妥,离婚手续也办得特别快,才那么两天功夫,凌志明已经从贾如月的生活里消失了。

虽说婚姻是以吵闹收场,但骤然间没了凌志明,贾如月也还真有些不适,接连几天都有些揪然不乐。

向东明白这个过程总是难免的,便也体贴地给了她几天静处的时间,也恰在此时,校保卫处那边有了消息,发布周枫裸照的人找到了。

那人还懂得跑到一家小网吧来做这见不得人的事情,只可惜他不知道的是,所有网吧都是有监控的,所以网警从发帖的ip和时间两相对照,就调出了他的影像资料。

保卫处叫周枫去认人,周枫便把向东也叫上了。

向东赶到保卫处时,见周枫已经办好了手续走出来了,便问道:「怎样?发帖那人是谁?认识吗?」 周枫黯然点点头:「是法律系的郑华。

我本来还不敢猜是他,但刚才看了视频截图……」 向东并不认识这郑华是何许人也,好奇地追问道:「郑华?你跟他有过节?」 周枫俏脸微红,一时倒不知道如何开口。

若不是她窥探到向东跟袁霜华私通的秘密,又怎会对他死心,又怎会接受郑华的追求,又怎会跟他去看电影,又怎会给他性骚扰的机会,又怎会回绝他,令他怀恨在心,才做出ps裸照这种龌龊事情? 虽然追本溯源,这事跟向东还真有点关系,但周枫当然明白这是万万怪不到他头上的,只能说,造化弄人,看来自己跟向东还真有几分孽缘。

「我拒绝了他的追求,可能他怀恨在心吧。

」 「什么?就为了这么小的事情,他就能做出这种丑事来报复?这个人的心理也太阴暗了。

保卫处怎么说?会把他开除出校,行政拘留吧?」 周枫点了点头。

恶有恶报,郑华是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但对她造成的伤害却并不是那么容易消除的,虽然学校早就通告澄清早前的照片是伪造的,但没看到通告的学生不在少数,每天走在校园里被人指指点点,闲言碎语,这种滋味,有谁能懂? 事情至此已经水落石出,向东也是松了一口气,便道:「那你有什么打算?学校方面的通告应该很快出来了,届时大家都明白你是受害者,照片也是假的,你的生活也该回归平静了。

」 周枫苦笑道:「雁过留痕,事情发生过了,不可能一切还是原样。

但生活总是要继续,这道理我懂的,你放心吧。

」 向东点点头:「那……那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好。

谢谢你啦。

」 「没事!」 向东挥了挥手,微微一笑,径直转身去了。

周枫看着他的背影,神情甚是复杂。

要说他这个人风流成性吧,的确如此,连校长夫人都敢勾搭;但要说他下流无耻,却也万万说不上,就拿自己来讲,至少有两次他都有机会强行污辱自己,但他并没有,而且这回的裸照事件,他早知道与他无关了,还帮忙奔走,分明有着一副热心肠。

向东,你该是怎样复杂、分裂的一个人啊? 不到二十岁的周枫迷惘了。

她不懂的是,三十多岁的成年人的善恶是非,都是一本难解的天书,又岂是非黑即白能概括的? *****************告别了周枫,向东心灵的宁静还没维持到一炷香的功夫,就吃袁霜华的短信打破了:「老丁邀请你晚上六点到我家来吃饭。

」 「什么?为什么?」 向东心神剧震,忙不迭的回了一条短信。

不会吧?丁校长跟他素无来往,怎会无缘无故的请他到家里用饭,还恰好在去过他家、跟他夫人私通不久之后? 「有事,也没事,放心吧。

别迟到。

」 袁霜华没多做解释。

惨了!向东哀叹一声。

人妻果然不是好碰的,自己还过分到在人后院里点火,这不,恐怕是东窗事发了。

向东现在是一万个不愿意见到丁校长,然而他的邀约毕竟不能回绝,只好打起精神,估摸着时间,去买了些时鲜水果,往丁校长居处而去。

到了教工宿舍区,刚拐进丁校长寓所的小路,向东就赫然发现身材清瘦,一派文雅的丁校长站在张副校长的门前跟一个瘦小老头谈笑风生,毫无疑问,那老头便是张副校长了。

猝不及防之下,向东还在踌躇该如何跟两人打招呼,就听丁校长先爽朗的叫了起来:「哎,向教授,快过来见过张副校长!」 这两人不是互相看不对眼吗?向东心里嘀咕着,七上八下的,但也唯有硬着头皮,笑着朝两人走了过去:「丁校长好!张副校长好!」 「来!」 丁校长神色愉快之极,完全看不出对向东有心病的迹象。

他拍了拍向东的肩头,笑道,「前几天还劳烦你过来帮我改稿子,偏偏我自己又有事在外赶不回来,真是失礼,所以今天特地请你过来一聚,聊表谢意!」 嗯?向东心里一个咯噔:看来丁校长的确发现自己几天前来过他家,但他在张副校长面前如此为他编造借口,又是为何?他本是绝顶聪明之人,只一个转念便已明白,姑且不论丁校长是否确定袁霜华和自己的奸情,至少此刻他是想做场戏给一向跟他不对盘的张副校长看,好打消他一些过于丰富的联想。

既想通了这节,向东便配合地笑道:「丁校长您太客气了。

能帮上您的小忙,晚辈是乐意之极,又哪里需要请客吃饭呢。

张副校长,您说对不?」 一旁的张副校长瞪圆了一对小眼睛,竭力透过厚厚的眼镜片从两人的神色间发现一些端倪,却终是徒劳无功。

他不甘心呐,那天晚上他熬夜等待,果然被他等到向东深夜时分从丁家离开,按他的推测,无疑老丁是被向东戴了绿帽了。

按说,老丁是受害者,这事儿就算传开了,顶多让他脸上无光,但不会影响他的官位;所以他故意当面将老丁一军,有意无意地告诉他向东夜访的事实,就是希望他怒火攻心使出昏招,谁料老丁泰然自若的自承向东是他本人请去的,为的是替他改篇稿子,如此一来,可彻底否认了丁夫人红杏出墙的可能性,这怎能不让张副校长憋得满腹内伤呢? 难道老丁真的如此隐忍,竟能忍下被戴绿帽的窝囊气,且有如许的器量为奸夫淫妇收拾残局?还是的确是自己所料有差,摆了乌龙?张副校长心里惊疑不定,脸上却只有挤出微笑道:「向教授此言差矣,改稿子这么辛苦,吃老丁一顿便饭是应该的。

那好,我就不打搅你们的兴致了。

」 说罢,他拱了拱手,径直回身进屋去了。

「那回见了,老张。

」 丁校长笑容不变,对向东道,「走吧,咱们到屋里聊。

」 说罢,当先往自己寓所走去。

跟在他后面的向东心跳如雷,紧张异常,几乎要一逃了之——这根本就是一场鸿门宴嘛。

一进屋,向东就见到了正从厨房间里出来的袁霜华,她今天穿着一套普通的淡灰色家居便服,腰间系着围裙,玉脸上巧笑嫣然,说道:「向东来啦?快厅里坐着喝茶,饭菜马上好了。

」 此情此景,向东几乎有些晕眩,就好像他真的只是来校长家吃顿便饭,而袁霜华真的只是校长好客的媳妇儿,跟他没有半毛钱暧昧关系似的。

到底丁校长知不知情?知道多少?看来从袁霜华这里是得到什么提示的,那只有在丁校长面前见招拆招了。

「来,向东,这边坐!」 张副校长早就没在了,但丁校长脸上的微笑从来不曾消失,他接过袁霜华沏来的茶,递给了向东一杯,续道,「xx传媒集团的陈升,你认识吧?」 向东愕然,不知道他何以又提到了柳兰萱的大老板陈升,只好点了点头道:「认识,但不算特别熟。

」 「嗯。

他以前是我的学生,前阵子跟他吃饭时,他提到了你,还不乏溢美之辞。

」 丁校长呵呵笑道,看他不无得色的样子,好像真的在为本校有这样出色的老师而自豪似的。

「哦。

想必陈总是过誉了,晚辈愧不敢当。

」 向东只好顺着丁校长的话自谦道。

「他还提到了你的几部作品,我惭愧啊,都没看过,所以当即让他给我拿了一套,最近我有空都在翻,的确相当不错!……」 丁校长眉飞色舞,侃侃而谈,既没有问起向东前些天深夜到访的缘由,也压根不提刚才当着张副校长面说起的所谓「改稿子」的事情了,彷佛那些话题从来就没出现过、也不须出现一般。

向东乐得他不提起,能捱一刻是一刻,便陪着他神侃海聊,直到袁霜华过来笑着叫道:「饭好了,过来一边吃一边聊吧。

」 「好!」 丁校长起身道,「来,向东,尝尝咱家霜华的手艺!霜华,你把那瓶02年的波尔多红酒开了,今儿我跟向东喝几杯。

」 「行。

」 袁霜华明显的一怔,带着几分关切的笑道,「不过你酒量一般,可别多喝了。

」 「没事。

」 丁校长示意向东落座,自己坐了上首,袁霜华开好了红酒,倒进了醒酒器,便也坐在了向东的对首,三人坐定后,丁校长这才亲自的给三人都倒上了红酒,笑道:「哎呀,我也是忘性大,这酒开得晚了,没事,我们慢慢聊,慢慢喝,渐入佳境。

来,向东!欢迎光临寒舍,干杯!」 说着,他跟向东酒杯一碰,大半杯红酒便倒进了嘴里。

「酒量不行你就慢点喝呀。

」 袁霜华略带嗔怪地横了丈夫一眼,不无歉意的对向东说道:「向东,来,你多喝点。

」 向东酒量自是没有问题的,但此刻他却也已有几分恍惚了:这是哪儿跟哪儿啊?在情人家里吃饭,跟她像普通熟人一般假惺惺的寒暄,一旁她那个多半知晓两人之间丑事的丈夫恍若无事,还在谈笑风生……向东感觉自己在演戏,而在这两个演技如此高明的演员面前,他却又不得不竭尽全力的配合他们把戏演好。

很无奈,很虚伪,但他并无其他选择。

向东很快就入戏了,这多半是酒精的功劳,才过了半小时,丁校长就频频敬酒,两人把整瓶价值不菲的02年波尔多红酒喝个精光,袁霜华架不住丁校长的要求,又开了一瓶新酒。

身为他的妻子,她当然是知道他的酒量的,他此刻明显是在买醉。

问题只是在于,他为何要买醉呢? 芳心纠结的袁霜华垂着美目,不忍去看丈夫被酒精熏得通红的老脸。

从他提出请向东到家里来用饭,她就明白他已经猜出了两人的关系。

虽然,以她对他的了解,她知道他不会做出极度出格的事情,但他此刻的表现却也是她之前没预料到的。

他是因为懦弱吗?需要借助酒精的力量?那为何还不开口?再不开口你要醉倒了呀! 「啊……痛快!我好久没喝过这么多酒了,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就是这种了。

」 丁校长用朦胧的双眼看着向东,笑道,「向东,我就直接叫你名字吧,这样亲切些。

我早就听霜华讲,你是她系里最有才华的年轻教授,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我有个不情之请,霜华虽然忝为系主任,但毕竟也是年轻,名望不足,如果将来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你不要推辞,可以吗?」 向东看着丁校长,试图从他的神色间看出一些端倪,揣测他的真正用意,却只看到他的一片至诚,他又看向袁霜华,只见她面色平静,双臂抱胸,只是嘴角带着一丝淡笑,显然她也不知道丁校长葫芦里准备卖什么药。

「没问题。

」 向东的语气有些艰涩。

「那就好!我也很欣赏你,以后常来家里走动,哈哈。

」 丁校长轻拍了一下脑袋,醉意可掬的笑道,「哎呀,我是真有一些醉了,我有个毛病,一醉了就想睡觉,我得到书房里歇着去了。

向东,你就当自己家里一样,别客气,让霜华再陪你吃一会。

今晚你也别走了,就在这儿睡下吧。

」 「那不必了,丁校长,我自己可以回家。

」 向东忙说道。

「听我的!」 丁校长眼睛一瞪,「你敢跟我客气,我就跟你不客气了。

」 向东听得头皮发麻,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

「扶我到楼上去吧。

」 丁校长这才满意,又朝袁霜华说道。

袁霜华便站起身来,搀着他上二楼去了。

向东坐在饭厅里,心乱如麻,又哪里还有心思吃饭喝酒?偏偏丁校长又不允许他走,他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过了半晌,袁霜华下来了。

她坐回到向东对面,玉脸上带着一丝阴郁。

「怎么啦?没事吧?」 向东低声问道。

袁霜华摇了摇头,忽地阴郁消散,绽开了一张娇媚的笑脸:「没事,能有什么事?来,再吃一些。

」 说着,自己先拿起了筷子。

「你还有心思吃哪?」 向东苦笑道。

「没心思吃饭,那就喝酒吧。

」 袁霜华狡黠地一眨美目,放下筷子,端起了酒杯,「来,干一杯!」 向东一动不动,无奈地看着她。

「哎,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可爱。

」 袁霜华方才也喝了几杯酒,此刻玉脸微晕,煞是动人。

向东叹了口气,低声道:「你呀,还真是没心没肺。

」 然而马上他就发现对她的评价还是过于客气了,因为他的胯下忽有所感,竟然是袁霜华在桌底下把裸足伸了过来,在他的裤裆上来回摩擦。

「喂!」 向东皱着眉头,哭笑不得地按住了她雪嫩滑腻的纤足,「你太胡闹了吧。

我还是现在回家得了。

」 「你敢?你没听他刚才说,你跟他客气的话,他就跟你不客气吗?」 「那你就别胡闹,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向东没好气的道。

「怕什么,他睡熟了。

」 「你!你怎么知道他不是装的?」 「是你了解他,还是我了解他?」 袁霜华白了他一眼,喝道,「放手!」 后面一句,自是让他放开按住她足踝的大手了。

「乖乖的坐着别动,否则我要大叫,说你在非礼我了。

」 袁霜华暧昧的轻笑道,不管向东瞠目结舌的呆样,径直一猫腰,竟钻到了桌子底下,下一刻,她已经爬到了向东这侧,冒出头来,跪在地上,好整以暇地解着向东的裤腰带。

「你确定?」 这女魔头的特立独行着实让向东又爱又恨,眼看欲望已经不由自主的攀升起来,他抽着凉气的道。

「确定。

」 袁霜华已经解开了他的腰带,在往下拉着他的裤子。

「不怕身败名裂?」 向东呻吟道。

「你怕?」 袁霜华嘴角一翘,满脸的不在乎。

「那死就死吧。

」 向东更有何话好讲,只好任由袁霜华把他的下半身脱得清洁溜溜的,尔后瞧着她优雅的一舔上唇,抛给他一个春情满溢的媚眼,就俯身下去,顺着他的小腹缓缓向下,吻向他的男根。

然而接下来一幕却让两人都傻了眼。

按照往常,当袁霜华摆出如此色诱的架势,向东的男根早就一柱擎天了,此刻却像条软蛇一般,依然耷拉着头脑。

「不会吧?」 袁霜华哭笑不得地瞧着向东,却见他也有些垂头丧气:「坏了,不知怎的不够兴奋。

」 他心里清楚,多半是因为这场面太惊心动魄了,他心理受了影响,竟而勃起不能。

「你知道他方才在楼上跟我说什么吗?」 袁霜华见状,只好在他耳边耳语道,「他说……『向东这小伙儿不错』……然后又说,『只要你开心就行了,不管怎样,留在我身边,好吗』,然后他就睡着了。

」 向东一怔,咀嚼着这番话,敢情……丁校长是默许袁霜华跟自己那个?若不然,这个女魔头纵然胆大,怕也不至于如此乱来。

在心神激荡之下,向东却依然无法勃硬起来,片刻之后,袁霜华干脆吃吃一笑,不以为意地屈指在他男根处弹了一记,轻松的道:「不妨,长夜漫漫……嘿嘿。

」 说着,她倒也洒脱,虽然双颊红扑扑的,欲焰依然炽张,却径直爬起身来,整整衣服,收拾碗筷去了。

「既然吃饱喝好了,那客厅里稍歇片刻吧,向教授。

」 她咬着下唇笑道。

向东落荒逃到客厅,开了电视,然后便偷眼看着袁霜华穿花蝴蝶的往返厨房和饭厅之间,把残羹剩菜都收拾好了,足足忙了一刻钟功夫,她才拍拍双手,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玉脸上挂着恬淡的笑容:「茶凉了吧,向教授?我再给你泡一杯。

」 就这么一会功夫,她的神色就回复了向东刚进屋那会的样子,既亲切又疏离,彷佛向东只是一个寻常客人似的。

「不必了吧?」 向东惴惴地看着她,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

都说女人善变,但袁霜华若是这方面甘认第二,怕是没人敢认第一。

「向教授何必客气。

」 袁霜华笑着,已经取了一个新杯子,沏了一杯新茶,末了,像是为了试试茶温似的,她用檀口浅浅的抿了一口,这才递给向东,莞尔道:「浓淡正合适,不过还有点烫,放会儿再喝。

」 向东呆呆地接了过来,看着她刚才抿过的杯沿残留着的淡淡的殷红唇迹,心里一荡,这才了然,敢情这个女妖精又开始玩新花样了。

他便悠然一笑,把那杯沿凑在鼻端深深的嗅了一口,叹息道:「香,果然很香。

」 袁霜华闻言,竟真的像个端庄少妇一般,双颊微晕,一双明眸里掠过一丝羞涩,那模样若是不认识她的人见了,怕不是要错以为这真的是个娇羞的新嫁娘了。

「嗯。

」 袁霜华正襟危坐,鼓胀的酥胸把灰色的棉质家居服顶出了秀美无伦的轮廓,颇有些难以启齿的道,「向教授,过两天我要出席个研讨会,有个事儿能请你帮个忙吗?」 「你说。

」 事已至此,向东反倒安定下来了,索性饶有趣味的看着袁霜华演戏。

「咱们进房说。

」 袁霜华竟连耳根也烧红了,仿佛她所求的事羞人之极似的。

「那好。

」 饶是向东有些心理障碍,此刻被这女妖精这么一闹腾,竟然下腹热将起来。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袁霜华的卧室,她把房门关上了,这才一拉向东,把他带到衣柜前面,赧然道:「你帮我参谋参谋,去研讨会穿哪套衣服好?老丁醉倒了,想来想去,只有求你来帮这个忙了。

」 瞎说!明儿丁校长不就醒过来了?向东心里笑骂道,嘴上却说:「这……这不太方便吧?」 「没事儿,谁不知道你向教授是正人君子,极有风度啊?」 袁霜华的眼神里满是求恳和信任。

「那好吧。

」 向东难得地俊脸一红,便拉开了袁霜华的衣柜,登时就被满满当当的华衣美服晃花了眼,一时倒不知道从何下手了。

袁霜华扑哧一笑,便从旁伸过皎白如玉的柔荑从衣柜里取出一套月白色的职业套装,举到向东面前,娇声道:「你看这套套装怎样?我里面再搭配一件白衬衫,再穿上一双肉色丝袜……嗯,是穿长筒丝袜还是连裆丝袜呢?」 向东驰想着袁霜华如此穿着的样子,脑海里便浮现起了她一派干练而不失妩媚的女强人风范,正想点头叫好时,却听袁霜华说了:「嗯,这套是老土了点,那要不这条连衣裙?但这条裙子是大露背呢,裙摆也有点短,坐下后若是对面刚好有个老色鬼,怕是要被看光了,再说了,配什么内衣呢?还是干脆不穿?」 向东定睛一看,好家伙,这件黑色名贵连衣短裙几乎就是传说中的齐b小短裙,极短而修身,穿上它岂但是玲珑浮凸,简直就是引火烧身。

还有那露背的位置也太靠下了,几乎到了臀部的位置,若是袁霜华这般穿着,那帮老学究还不大吃眼睛冰激凌?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向东自己尚且看得热血贲张了,倘若让其他男人看到,这得多吃亏…… 他刚待摇头,袁霜华却明眸一亮,点头道:「嗯……你也觉得不错是吧?那我穿上试试效果。

」 说着,她不待向东应声,就转身干脆地把家居服一掀,从臻首上方褪了下来,扔到床上,露出秀美无限,玉白晶莹的背部,窄肩带的草绿色蕾丝文胸更是恰好地修饰了这完美的背脊;尔后她一弓腰,又把长裤也褪掉了,露出浑圆玉柱般笔挺修长的双腿,翘圆饱胀的两瓣美臀被跟文胸同款的草绿色蕾丝内裤贴身包裹着,那软滑的布料微微卡进了那深邃的股沟当中,蜜唇处的轮廓若隐若现…… 嗬……向东的喉头一阵滚动,一股欲火像火山喷发般猛地炸了开来,然而袁霜华并未就此打住,她已经把那件黑色大露背的齐b小短裙从臻首处套了进来,艰难地往下拉扯,当她终于把裙摆整好,向东也已经疯到差不多了:佛靠金装,人靠衣装,而像袁霜华这样的绝色熟妇,一套合适的衣裳绝对能穿出比裸身还要诱惑百倍的效果!就像现在,极度贴身的裙子强调了她完美的削肩、柔腰、肥臀及长腿,而大露背的设计,将她秀美洁润的玉背做了恰到其份的展示,既极具美感,却又有十二分的含蓄诱惑意味。

这条裙子既完美地展现了她的身材,却又更加的吸引男人去猜想、探索那将露未露的区域,光是这种勾人的意味,就足够让男人剑拔弩张了。

不能!怎能让其他男人看到她穿成这样?向东眼睛冒着红光,死死地盯着袁霜华迷人已极的背影,却见她还未罢休,兀自喃喃的道:「嗯,再加双长筒黑丝就完美了,穿哪双呢?」 眼见她好整以暇地在袜架上面挑选着,向东却再也按捺不住了,他哆嗦着一跃向前,牢牢地抱住了袁霜华,胯下怒张的巨蟒狠狠地卡进了她的短裙下方,钝首不客气的上翘前探,直接就抵到了那草绿色的蕾丝内裤的下沿,隔着薄薄的布料跟那氤氲着湿气的蜜穴来了个亲密接触。

「你是我的,我不要你让别的男人看到这个样子!」 他粗喘道。

「啊?你干嘛,向教授?」 袁霜华猝不及防,竟挣扎起来,仿佛真被色狼侵袭一般,「这不可以!」 她的反抗货真价实,向东一不留神,竟真的被她挣脱了开来,顿时一股无名怒火不可抑制地生长起来,虽然他明知袁霜华是在做戏,但或许是这种代入感太强烈太醉人的缘故,他也懒得多加分析了,直接的又一个熊抱,死死地抱住了袁霜华,不顾她双腿剧烈扭动着,强行就掰开了她的一条玉腿,三下五除二就扒掉了自己的裤子,光溜溜的阳具捅到了袁霜华的双腿根处,手指一拨,拨开了那草绿色蕾丝内裤的下沿,下一秒就一沉虎腰,整根阳具贯入了她湿滑泥泞的阴道,尔后毫不顾惜的来回抽插起来,幅度之大,力度之强,只把被迫双手扶着衣柜的袁霜华顶得娇躯弓得像根大虾似的,顺带把衣柜都推得来回咿呀咿呀的晃动起来。

「嗯……」 向东快感如潮,一手按住袁霜华兀自在不听话地扭动的丰隆美臀,一手趋前隔着短裙抄着她的一侧玉乳揉弄不休,在这多重的刺激下,莫说袁霜华本就是在做戏,就算真的是在被强暴,怕也要弄出快感来了,所以她虽然嘴里兀自「不要、不行」的叫个不行,身子却逐渐软瘫无力,只是勉强支撑才不致ng收场,饶是如此,一身香汗也不免布满了她的娇躯,只把这狭小的方寸之地熏得异香流溢,催情之极。

而被香汗濡湿的短裙贴在这鬼斧神工的至美胴体上,更是让向东难以挪开炙热的视线,他干脆把那短短的裙摆撩起卷到柔腰上,让她整个滚圆弹软的美臀露了出来,又故意把草绿色蕾丝内裤往里一拢,统统的卡到了臀缝里边,让白嫩肥美的臀肉完全承受了自己大腿内侧的撞击,一时啪啪的声响不绝于耳,不过片刻,那细嫩的美臀就微微泛红起来,极是美艳。

「这样……你怎么对得住丁校长?」 敬业的袁霜华还有余力呻吟道。

「那我抽出来……好吧?」 向东随口接道。

「嗯……」 袁霜华刚说出口,见向东果然把火热硬挺的阴茎抽走了,巨大的空虚感几乎将她击溃,忙不迭地把美臀往后一凑,哀声道,「你这要人命的,这样可对得住我?」 「嘿嘿,这不就对了?」 向东又狠狠地把阳具扎进袁霜华狼藉不堪的美穴,粗声道,「现在对得住你了……」 尔后往后一拖阳具,一边道,「现在又对得住丁校长了……」 说罢,他又加快了抽插的节奏,咬着袁霜华的耳垂坏笑道:「既对得住你,又对得住丁校长,这叫,不负如来不负卿,哈哈。

」 向东的调戏着实将了袁霜华一军,她玉脸上结结实实地涌起新的一波红潮,竟然不知如何搭腔,但蜜道里面的快感却是货真价实,她只感快乐的巨浪席卷而来,不过百余下,竟已攀到了巅峰,她咬着牙根一阵哆嗦,竟已经泄出身来,娇躯这下是彻底软瘫下来了。

向东揽着她的柔腰支撑着她,体味着她动人膣道的销魂紧缩和颤栗,成就感真是神仙难敌。

好一会,他才柔声道:「研讨会绝对、绝对不能穿这身衣服,ok?」 尚在迷糊中的袁霜华柔媚一笑,腻声道:「呆瓜,这是为你而买的,你说我会穿出去吗?」 向东心中一阵温柔涌动,把袁霜华拦腰一抱,让她坐在床沿上,缓缓地替她褪着裙子。

袁霜华见他胯下的钢枪兀自斜刺向上,微颤不休,汤汤水水顺着龟头倒流而下,打湿了他的体毛,然而他手上的动作却仍是那么轻柔,他强烈的欲望和温柔的动作是如此矛盾,但却让她福至心灵,心知向东正是因为爱极了她的身子和她这个人儿,方才会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品一般小心翼翼。

袁霜华的眼角濡湿了。

她的笑容此刻是真正的恬淡起来,爱怜横溢地看着向东缓缓地卸掉自己身上最后一缕衣物,然后就像朝圣一般,从她的额头,眼角,鼻端,樱唇,耳朵,下巴,雪项,锁骨,乳丘……次第往下,最后滑过她膏腴的三角洲,不顾荤腥,啜上了那两片一塌糊涂的蜜唇。

爱郎不避腥臊的服侍让袁霜华的娇躯微微一僵,她本能的要让向东停下,但却明白这是徒劳的,便只好放松下来,用心体味着这动人的辰光,在这晕晕陶陶的心情中,仿佛只过了一瞬,又仿佛过了天长地久这么久,向东才抬起头来,舌头一卷,把嘴角的蜜液全数卷进了嘴里,这才在袁霜华天然流露的羞赧中一掀被子,把两人盖得严严实实的,然后他缓缓地一分她的一双腴润长腿,虎腰一沉,从正上方以最传统的姿势,再度插入了她那最神秘的桃源蜜洞。

夜已经深了,房里的灯也灭了,但卿卿我我的呻吟声和噼噼啪啪的皮肉交击声却一直不曾消弭,就在这浓重的漆黑中,丁校长站在袁霜华的门外,兀自通红的老脸上沉痛、羞愧、释然、喜乐的神色次第闪现,尔后终于长出一口浊气,缓缓的登上了通往二楼的阶梯,虽然稍显蹒跚老迈,但哪里还有半分醉意? 翌日早上,当向东忙不迭地从床上翻身坐起时,就见袁霜华早就穿戴整齐坐在一边了,她今天穿着一身藏青色的职业套裙,腿上套着长筒肉色丝袜,正在往耳朵上戴着耳环,见他醒来,浅笑道:「醒啦?别急,你先洗洗再出来用早饭——老丁晨练去了,没这么早回来呢。

」 瞧她的自然模样,仿佛昨晚的一夜癫狂只是一晚上的学术交流一般,这种转变,还真的让向东颇不习惯。

当向东在餐桌上一本正经的坐下时,丁校长果然回来了,穿着一身运动装的他歉然道:「哎呀向东,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昨晚睡得还好吧?」 向东的心脏顿时就凌乱了,俊脸微红,忙道:「还好,还好。

」 他偷眼看了下对面坐着的袁霜华,只见校长夫人只是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然而佳人的眼角眉梢处,却骤然间染上了浓浓的春意喜色,直到丁校长在餐桌上首坐下了,方才消散不见。

离开丁校长家时,丁校长一个劲的叮嘱向东要常来串门,又把他惊得心里一阵忐忑。

这个心结颇是困扰了他一段时间,直到后来袁霜华随意跟他提起,原来早三四年前丁校长就已经不行了,吃药也没效果,去年袁霜华曾提出过离婚,但丁校长苦苦恳求,又允诺她只要不离开他,想怎么样都可以,他这才明白,原来最初袁霜华勾搭自己也有如此的前因,这才释然。

如此说来,是袁霜华牺牲在先,丁校长委曲求全在后,这两个人各有各的苦闷,是非错对还真的不是那么明了。

向东自知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自己是个第三者,既然男方也无异议,他自然甘于充当这醉人的「小三」的角色。

************** 经过上次的裸照风波后,周枫的性格沉静了许多。

闲言碎语逼得她减少了不少校内的社交活动,她百无聊赖之中,也重拾了写小说的爱好。

经过这一轮的磨折,她的文字也洗练深刻了一些,所以当她把稿子拿来问向东的意见时,向东对她的进步颇为惊叹,便推荐她给自己的网站编辑,让她的作品正式的登录了文学连载网站。

如此一来,码字占据了她不少的业余时间,谈恋爱这心思暂时也就淡了。

而柳兰萱那边厢,原先的出版社长康明雷因为跟下属闹出性丑闻,已经被扫地出门了,加之与康明雷过从甚密的一些员工也被打入冷宫,出版社的骨干剩下的不多,所以柳兰萱以她的资历和能力脱颖而出,已经当上了代理社长的位置,只要这一年不出什么差池,转正已是板上钉钉是事儿,所以她最近也忙得不可开交,跟向东的见面也减少了不少。

与向东纠缠颇深的美人儿各有各的忙碌,向东也乐得轻松,所以他工作之余,除了偶尔造访袁霜华的香闺,便是窝在自家楼上的秘密爱巢里,一方面写写文章,另一方面,与贾如月玩着各种性爱游戏,不多时就把她从离婚的阴郁中解脱出来,每天容光焕发,春意上脸,如果隔了三天不往楼上去一趟,她便要坐立不安,看向向东的眼神里深藏的哀怨,几乎会让他甜蜜得满身鸡皮疙瘩。

日子就这么样一天一天过去了,暑假即将降临,而一场天大的危机也随着临到了向东和贾如月的情欲天空。

第18章晴天霹雳(附图! (写在前面的话:剧情终于发展到一个高潮了……列位,本章是我写得最满意的一个章节,还破天荒地附上了一张服饰图,皆因我怕笔力未逮,传递不出贾如月这身装扮的美态(看效果就好了,这个女的可不符合我对贾如月的想象)还是那句话,看得满意的,麻烦送颗红心,以资鼓励,嘿嘿。

这天刚吃过午饭,贾如月便交代凌云雪好生照看孙女,说自己要出门看个亲戚去,凌云雪不虞有他,便答应了。

说起来,平时闺女婷婷都是母亲在带,凌云雪这个正牌母亲反倒无所事事,所以贾如月偶尔放天假,凌云雪自无推托的道理。

出了门,贾如月看看四下无人,便赶紧的顺着楼道往楼上跑,到了地儿,熟练的掏出钥匙,飞快地开了门,闪身进去,闭上了门,这才松了一口气,把钥匙往鞋柜上面一扔,懒懒地往沙发上一躺,过了好一会,才坐直了身子,想着即将发生的事情,一抹绯红渐渐地爬上了她的双颊。

每次上来,她总是极度的放松,惬意,有时候整个人都懒洋洋的,向东服侍她多于她服侍向东,所以她竟颇有一些贵太太的娇态了。

向东在外面还没回来,贾如月摇头四顾,赫然发现昨天完事后向东并没有收拾现场,她那被精液淫水泡透的鹅黄色蕾丝内裤还搭在沙发扶手上,那股膻香味都有些馥郁了起来。

在阳台一角,昨天承受他俩几百下冲击的藤制吊椅的白色坐垫上,各种体液的残留已经结成了乳黄色的痂,只怕要洗也洗不掉了,而至于昨天穿过的几套「制服」,也还维持着昨天大战时胡乱抛飞的「姿势」,一件黑色吊带衫挂在电视上头,一条绿色短裙搭在落地台灯上面,他的红色丁字裤就像抹布一样扔在角落里……而擦拭过两人体液的大团纸巾更是扔的到处都是,把两人的爱欲味道布满了整个客厅。

不消说,卧室里面昨天弄得湿漉漉的床单也没换过了……贾如月红着娇脸,没好气的摇了摇头。

倘是换了楼下的她,她必定已经起身麻利的收拾起来了,但此刻的她只是懒懒地皱了皱光洁的额头,心道:「算了,等这家伙回来弄好了。

」 这么想着,她用圆润粉嫩如鲜藕的手臂支撑着站起了,开始缓缓的脱起衣服来。

她今天穿着的是一件简洁的白色短袖衬衣,下面搭配着一条贴身的黑色长裤,乍一听好像这身装扮没啥出奇,然而名贵的衣料,修身的剪裁,精巧的细节,再衬上贾如月这丰腴柔美的身段,就带出了销魂蚀骨的性感效果。

要知道,这还是她特地在家里穿给向东看的罢了,若是出门,她断断不敢如此打扮,因为她心里也明白,再没有比这样的打扮更招蜂惹蝶的了。

修身的白衬衫在胸脯的位置被绷得紧紧的,贾如月刚解开了第一个纽扣,双襟便向两侧弹射开来,露出两小半个滚圆的乳球和紧窄深邃的乳沟,在透进屋里的日光下,这雪嫩的乳肉泛着淡淡的荧光,好不动人。

贾如月芳心正在猜测着待会向东又要变出什么新花样来,酥胸也随之急剧起伏着,带动着下面未解的衣襟一舒一张,当她的胸脯鼓到极致,那两粒纽扣几乎发生了肉眼可辨的变形,仿佛她的呼吸再急促些许便要崩坏似的,幸好贾如月的纤指并没停止动作,灵巧的扳了几下,便把整件白衬衫都敞开了,脱了下来,搭到了沙发扶手上,这才举手去解内里肉色半透明状的丝质文胸。

事实上,早上起来时她为这样的搭配颇是费了一番踌躇,因为肉色半透明的丝质文胸丝毫遮挡不住她粉嫩的乳头及嫣红的乳晕,外面的白衬衫虽然并不透明,但只要在稍为光亮的地方,依然可以透出底下的无限风光。

她相信向东肯定是乐于看到这种搭配的,但让她踌躇的却是,如果雪儿看出来了,那该怎么办?虽然这女儿神经向来大条,但她也不是蠢笨啊?后来突如其来的一场雨坚定了她的念头,因为光线暗了些,自然避免了被雪儿看穿的可能性。

贾如月把文胸卸下后,失去束缚的一双豪乳随着她弯腰去放文胸的动作好一阵晃荡,那诱人之极的乳波经久不消,两枚可爱的烟囱粉嘟嘟的,好不可爱。

贾如月双手一环,把自己两个乳瓜轻轻一捏,质感饱满充盈,既软且弹,这才自傲地绽出一丝微笑,又解起下面的贴身西裤来。

对成熟妇人来讲,要强调一个丰满翘圆的美臀最好的服饰莫过于她身上的这种贴身西裤了,紧紧兜裆的剪裁,薄如蝉翼的料子把臀部裹得紧紧的,前后上下都不留一丝缝隙,莫说内裤的印迹,便连玉户的轮廓也能窥见了个端倪,再者,微微绷紧的裤管裹着一双丰不显肥,直不显瘦的长腿,更是轻易能让男人呼吸短促,口干舌燥。

把长裤褪去后,内里的肉色半透明丁字裤便显露出来,两瓣肥美滚圆的臀肉毫无遮掩地释放着淫靡的光泽,臀肉与大腿衔接处现出了两道明显的摺儿,更显臀部之肥沃与大腿之浑圆,寻常鱼与熊掌不能兼得的风华,此刻竟来了个兼容并蓄。

紧窄的小内裤遮不住她胯间茂密篷软的阴毛,有几缕调皮的探了出来,居中黑漆漆的一团,在半透明的面料下也是欲盖弥彰,只是那肥美鲜嫩的玉户终是被遮掩了大半,在掩映中只能窥见个大概,益增诱惑的意味。

贾如月并没有踌躇,又继续把内裤褪下了,又自然而然的并拢了双腿,严丝合缝的两条韵致腿儿把腿心护得死死的,这下那销魂洞口更加无缘得见了。

她红着脸庞,把小内裤凑到鼻端一嗅,登时一股淡淡的膻香冲进鼻端。

嗯,这内裤待会还得穿,那死人闻这味儿。

贾如月莞尔,把内裤轻轻的放在了白衬衫上面,这才懒懒的走进洗手间沐浴去。

时间尚早,贾如月便把浴缸注上了水,试过了水温,又洒上了些玫瑰花瓣,这才跨腿迈了进去,而就在她迈腿的一刻,腿心甫一打开,一滴晶莹如雨露的淫液竟坠落而下,滴在了水面上,此情此景,让贾如月忍不住粉项红遍,原来光是驰想了下待会的场景就已经让她春情泛滥了。

在浴缸里泡了约莫一刻钟,直到每寸娇肤都微微泛起了桃红,她这才站起身来,扯过一条雪白的浴巾,把身子裹了,往卧室而去。

站定在巨大的衣柜前面,她把身上的水珠擦干净了,这才任由浴巾坠落在实木地板上,双手在衣柜里翻弄起来。

穿什么呢?贾如月咬着下唇,美目有些迷离了。

白大褂、警服、空姐服上个礼拜都穿过了,晚礼服、吊带、职业套装这几天也穿过,不知道这个冤家今天喜欢我穿什么? 她为难地挑了好一会,终于在一套暗紫色的行头前面站定了脚步。

这是一件暗紫色的紧身连体胸衣,搭配一双同款的长筒丝袜,在胸衣及丝袜的正前方都有一道自上而下逐渐变窄的粉红丝带交叉编织的装饰,粉红丝带的上端还做蝴蝶结的设计,就像轻轻一拉即可以打开里面的稀世奇珍的感觉。

贾如月记得这是向东上个月买回来的一堆情趣服饰当中最少女的一件,当时她怕穿不出好看的感觉,一直推辞着没穿。

要不趁现在他不在先穿上试试? 贾如月心儿如小鹿乱撞,便捻起这套衣服走到穿衣镜前,如同穿泳衣般,先把双腿穿了进去,尔后把连体胸衣朝上拉扯,越过酥胸部位的时候颇是费了一番功夫,皆因这对凶器过于肥硕,而胸衣的布料又过于吝啬之故。

好不容易把双臂都套进了胸衣,贾如月把不平整的地方理了理,这才抬起臻首,看向对面的穿衣镜。

就这么一眼,镜内的倩影竟然让她自己也为之一阵失神。

这是我吗?这件设计类似高开叉泳衣的连体胸衣前襟极其开阔,两边肩带之间v型的敞口非常之大,乃至于精致的锁骨全无遮挡,饱胀的双乳袒露过半,幽深的乳沟一览无遗……倘若仅止于此,那还算不得极致惊艳,然而胸衣的整体极有弹性,两肋的位置紧紧贴着娇肤,那鬼斧神工的曲线在柔腰处凹出一处曼妙的波谷旋即向往延伸,在髋骨的位置形成一个弧度相同的波峰,尔后高开叉胸衣的下部陡然被拉伸成两条惊心动魄的直线,从两侧髋骨处直接射向腿心的位置,最终在蜜唇的中心点会师,恰于此处被肥嫩的蜜唇顶出一个微隆的小丘,极具韵致。

而胸衣正前方那交叉对称的粉红丝带从乳房下沿笔直向下,渐次变细,到得玉户上方收拢为一点,给人只要一拉最上方的那个假蝴蝶结,整件胸衣就要从中而开,直抵桃源的甜蜜错觉。

贾如月贝齿轻咬下唇,驰想着向东看到这副打扮的反应,迫不及待地拿起那双长筒丝袜套将起来。

轻薄、名贵的丝袜质感十分之好,当贾如月满意地整理好各个部位,重新站在穿衣镜前时,顿时被眼前的整体感觉所震撼。

如果缺了这双同款的长筒丝袜,虽然这件胸衣本身已是性感美妙之极,但总是有些头重脚轻之嫌,然而一配上这双几乎来到大腿根处的暗紫色长腿丝袜,那不透明的丝滑感觉极有诱惑力,更重要的是,丝袜前方交叉对称粉红丝带的设计与胸衣两相呼应,给完美贴身的这套衣裳做出了锦上添花的关键点缀,顿时一股神秘魅惑、性感妖冶的意味扑面而来,同时又有一种甜美可人的少女范儿。

贾如月掩着檀口,不无羞怯,然而更多的却是自傲和得意。

她现在开始期待向东看到她的那一刻的反应了。

不过为了增加点情趣,她又顺手抽取了一件宽大的男式白衬衫,把娇躯套了进去,长长的下摆不但盖过了臀部,甚至连长筒丝袜的上沿也盖住了。

然而,毕竟这是一件薄薄的白衬衫而已,内里胸衣的颜色设计,也不过是欲盖而弥彰罢了。

穿好了衣服,贾如月便信步走进厨房,开始煮咖啡。

向东喜欢在写作的时候喝点咖啡,她在旁边陪得多了,便也好上了这一口。

刚把咖啡煮沸,倒进两个杯子里边,她便听到了门开的声音,于是连忙羞喜的端起了两杯咖啡,走出厨房来,刚与向东面面相对,他俊脸上漾起的惊喜、炙热、欲望,登时让她一颗芳心酥软如糖起来。

「你好美啊月儿……」 向东随手扔下了手里的东西,呢喃着朝贾如月走来,一边走着,一边已经在宽衣解带,当他走到贾如月跟前时,身上已经只剩一条紧身的黑色四角内裤了。

虽然已经跟向东欢好过不下百次了,但见着他如此欲火焚身的表现,贾如月还是喜孜孜的,满心陶醉。

「来,喝杯咖啡。

」 明知道向东此刻最想要的是什么,她却故意的把咖啡递了过去。

有些东西,得到的过程越是漫长,品味的也就会越细腻,身为年近四十的熟女,又被向东开发了这么些时候,她怎会不懂这个道理。

「你先喝。

」 向东一愣,随即笑了,接过了咖啡,却径直把火辣辣的目光将她从上看到下,又从下到上,这才盯着她的眼睛说道。

贾如月被他看得浑身如被蚂蚁噬咬,痒得发慌,闻言顺从地抿了一口咖啡,刚待咽下,就听向东急道:「别咽!」 话音未落,他已经随手把自己的咖啡杯往旁边的柜子上面一放,趋前半步拥上她的柔腰,一低头就封住了她的檀口,一边接过她手里的咖啡杯也放好了,一边用舌头撬开她的贝齿,把她嘴里的咖啡吸吮了一半到自家嘴里,却并不急于咽下,又细细的啃咬了一番她的红润樱唇,这才抬头,唇分,把咖啡咽掉了,叹息道:「真香!」 不知道是评价咖啡呢,还是在说玉人的樱唇。

贾如月嘤咛一声,抱住了向东的熊腰,把火烫的脸颊埋在了他的胸前。

只有在向东面前,她才感觉到自己是一个纯粹的女人,而且向东对自己的宠爱是如此的无差别覆盖,便连有几回他偷看自己尿尿,也要说自己那会的样子特别可爱。

所以,在这个男人跟前,贾如月潜藏十多年的娇羞、憨态,通通毫无保留的袒露了个干净。

「来,月儿,让老公看看你这里面藏了什么好东西。

」 向东退后半步,一面温柔地笑着,一面解着她白色衬衣的纽扣。

随着内里暗紫色紧身胸衣的逐寸显露,向东的呼吸迅速短促起来,与此同时,胯下的巨蟒腾地连颤几下,已经胀大了到了极致,彼处的火热、坚硬,让吃它顶着小腹的贾如月如被电击,娇躯也是好一阵哆嗦。

当向东把卸掉纽扣的白衬衣往旁边随手扔掉时,他的反应竟然比贾如月所预想的还要强烈。

胯下怒张的钢枪自不待言,他的双眼也被色欲染得通红,若不是他存心细细赏玩,怕且已经举枪扑上了。

「来,给老公走个猫步看看。

」 向东往后几步坐在沙发上,双腿大张,任由巨蟒在胯间搭起一顶巨型帐篷,坏坏的笑道。

贾如月又羞又急地瞪向东一眼,谁料这冤家根本不体谅她的窘态,还一个劲的在做手势:「快来呀。

」 迫不得已,贾如月只好扭扭捏捏的迈步朝他走去。

她一迈步,那泰半袒露在外的两颗乳瓜就微微颤动起来,带动着那条深海乳沟忽上忽下的腾挪不休,而高开叉紧身胸衣的下端裹挟着的那处肥美的蜜唇轮廓在她错步之间,忽隐忽现,好不诱人。

再者,两条丝袜美腿极尽妍美,在错落之间,又别具飒爽的韵致。

如斯的美态,向东只觉眼睛都快要不够用了,只觉一遍万万不够,便叫道:「停!亲爱的,转身回去,再来一遍。

」 贾如月羞怒的一剜他,却又拗他不过,只好真个原地转身,往厨房的方向走去,谁料她的这身衣裳从背后开去,又别有一番婉约美态。

虽则大部的要害部位都在前方,但她姣好身材的线条却要数背影最能凸显:她胸廓处的曲线颇为夸张,乃至于从背后都能看到双乳的圆润外沿,而两肋的瘦不露骨,腰身的柔韧如柳,臀部的滚圆如月,也都各自美到了极致。

这样的至美胜景,饶是向东本来做好了细细享用的打算,此刻却是按捺不住了,他见贾如月已经走到了厨房门口,灵机一动,叫道:「哎,你看看厨房有啥能吃的?我饿了。

」 贾如月闻言,微感扫兴,然而她也明白如果向东真的饿了,等会折腾起来费时良久,把他饿坏了可不成,所以只好无奈的「哎」了一声,走进了厨房,到了灶间,有心翻翻看昨天烧的玉米还有剩不,谁料向东已经蹑手蹑脚的跟了进来,从后一抄她的柳腰,把她推着伏在灶台之上,下一秒双手就覆上了她的饱胀美乳。

「干嘛在这儿啊?你也不嫌脏。

」 贾如月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冤家根本就不是饿了,敢情是想在厨房办事来着。

其实两人在这儿基本不开伙,顶多也是烧烧咖啡蒸个玉米而已,灶间是一点也不脏,所以向东在她耳边调笑道:「哪里脏了?这是最最人间烟火的地方,偏偏你穿得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一般动人,在这儿操你,最让我兴奋不过了。

」 饶是贾如月知道向东在情热时最爱脏话连篇,她在意乱情迷的时候听着也特兴奋,但这个「操」字还是让她浑身不自然,她只觉一阵轻微的羞辱感掠过了身体,让她泛起了一阵特别的红潮。

「随便你!」 她带着些微怒意的娇嗔道,然而胸前双丸被搓弄所传来的至美触感,却让她这些微的怒意也被娇媚的声线给盖过了。

「嘿嘿,我饿是真饿了,现在就来吃你这颗新鲜鲍鱼。

」 说罢,向东站直了身体,从冰箱顶部拿了一把剪刀,小心翼翼地探到贾如月紧身胸衣裆部的位置,贾如月见状,颤声骇道:「你干嘛?」 「剪个洞洞啊。

」 「不要!这件衣服……你别毁掉。

」 「怎么着?你很喜欢?」 向东轻笑道,「那好办,我再买一件就是了,但这件不剪掉,就得脱下才能操你,但我就喜欢你穿着它被我操。

」 贾如月咬着樱唇,强忍着让她略微不适的羞辱感,只好默言不语,却见向东已经径直在胸衣裆部的正中一剪,登时本就绷得紧紧的胸衣顺着剪出的豁口往两边崩开一道口子,恰恰把肥美的玉户和一撮阴毛袒露了出来。

丰润娇嫩的两片大阴唇犹自紧紧闭合着,内里粉红的小阴唇几乎窥不见形迹,然而些许的玉露已经浸润了出来,濡湿了大阴唇的底部,泛着晶莹淫靡的光泽。

向东见状,心头火热,随手一扔剪刀,就跪在地上,把头部凑了上去,还没挨近,一股淡淡的膻香味儿就扑入他的鼻中,清洌如兰,煞是好闻。

他再也忍耐不住,舌头一伸,舔在了那两片肥美的蜜唇上。

贾如月双臂支在灶台之上,臻首低垂,虽则芳心散乱,星眸可是一直偷看着蹲在自己香臀之下的向东,见他小心翼翼,如饮甘霖般吻向自己最最隐秘的所在,一股热流涌遍了她的全身,适才仅有的一些羞辱感也便烟消云散了——若是向东真的不尊重她,又怎会以如此低下的姿态,用口舌服侍自己身上最肮脏的地方? 向东双手掰开贾如月滑不留手的两瓣美臀,把整个头部都抵在了贾如月的肥臀之下,舌头翻卷,顺着她蜜唇的轮廓来回舔弄,直至玉人的娇躯止不住悄悄的打颤,粉嫩的玉户悄悄开了一丝缝隙,这才好整以暇,卷起舌尖,轻轻的捅了进去,顺着蜜唇的方向来回拖动。

这个动作直接刺激到了贾如月那已然肿胀起来的阴蒂,不过几下,她就忍不住双腿微颤起来,显然巨大的快感已经接管了她的身心,而蜜道里面汨汨而出的淫液也益加丰沛了,随着向东舌头的拖动而响起了淅淅的水声,在这安静的厨房里,显然特别的响亮,一时间又让贾如月羞不可抑,玉脸上烫到了极处。

向东见贾如月星目微闭,檀口轻启,娇吟声如玉箫呜咽,心里的快活真是难以形容。

在他这个角度看去,贾如月这件紧身的暗紫色精美胸衣更是显得美不胜收,而两条圆挺修长的丝袜美腿就挨着他的身体厮磨着,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亵玩于股掌之间,光是转着这个念头,他就有强烈的满足感了,更何况这机会近在眼前? 向东嘴里不停,狎玩着贾如月的至美蜜穴,抬眼间见佳人后庭那素净匀称的菊花蕾随着自己掰弄臀肉的动作开合不止,一时促狭心起,便抬起了一根食指,对准了花蕾正中,缓缓地按了下去,刚一触及,贾如月就有了感应,颤声道:「嗯?你摸哪里?别!」 向东闻言,更觉兴奋,手指反而加快了速度,已然艰难地探进了一个指节,彼处的紧窄火热,跟她的阴道可谓大相径庭,皆因一湿滑一干旱,各有各的隐秘趣味。

「噢……」 贾如月难忍的一弓柳腰,显见这从未有异物入侵的体腔失守,着实让她惶乱不已。

但越是如此,她膣道的收缩越是惊人,好几回翕张的蜜唇都把向东的舌头夹住了难以寸进,如此销魂的反应,却叫向东如何舍得罢手?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要用阳具去体味蜜道这番迷人的变化了,便腾地站起,一扶硬挺欲裂的巨蟒,嗤的一声,已然没入了那淋漓繁复的花径。

呜呜呜……空虚难抑已久的贾如月这下子被充实得如此满满当当的,忍不住迸出一串欢乐难言的哭音。

她本能地奋起余力,挺动着肥美的臀部去迎合向东的插入,如此一来,只引得向东的每下进击更形深入,每回都卡进了她细窄的宫颈,既痛且美的感受送给她一阵一阵的颤栗,如浪般的红潮掠过她的娇躯,在暗紫色紧身胸衣的衬托下,更显得淫美至极。

「好想就这样,一辈子插在你里面,不拿出来……」 向东抽着凉气喃喃的道,健美的屁股一刻不停,带动着阴茎整根贯入,而又整根抽出,每次仅留半个龟头卡着蜜穴洞口,让佳人无暇喘息。

如此大幅度的抽送最是解痒不过,所以贾如月玉脸上尽是魂飞天外的美态,听到这话,她冲口而出:「插吧,随你……」 玉人情浓之时的肺腑之言总是让向东听着特别受用,所以他嘿嘿一笑,加意肏弄起这具柔媚女体来,不知道过了多少辰光,当厨房间的地砖上攒够了一小滩淫水蜜液,向东这才一抽巨蟒,弯腰一抄胯下这具软瘫如泥,香汗淋漓的娇躯,出了厨房间,寻觅下一处战场。

贾如月媚眼如丝,玉脸上嫣红如霞,虽则自己早就要得够够的了,却知向东还没称意,只好随他摆布。

向东游目四顾,最后相中了门前的鞋柜,便大步走了过去,一抹上面的杂乱物事,这才让贾如月坐直在鞋柜之上,面朝自己,贾如月心领神会,柔滑的双腿一圈,就勾住了向东的熊腰,向东哈哈一笑,身躯站得笔直,便见张牙舞爪的巨蟒恰好在贾如月腿间那朵荼靡的牡丹花儿跟前逡巡。

「你看!」 向东暧昧的笑道,贾如月低头看去,见向东屁股缓缓一挺,那紫黑油亮,狰狞可怖的巨蟒颤颤巍巍的,熟门熟路地凑近了自己的私密桃源,继而那巨硕的肉冠悍然挤开了蜜唇内沿的一圈嫩肉,毫不停留地滑了进去,这淫靡的场景顿时让她心头鹿撞,羞喜难抑。

「看你的头啊?」 她羞嗔道,粉拳擂在向东健美的胸膛上。

「可不正是?」 向东调笑道。

贾如月半晌才回过味来,原来自己无意一说,倒像是在拿他下面的小头打趣一般,一时间更是羞赧不已。

「美吗?」 向东柔声道。

贾如月不知道他是在问他那小头呢,还是在问这性器交缠的景象,又抑或是在问自己此刻的感觉,反正也不必区分了,便娇羞地点了点臻首。

向东心怀大畅,又道:「便是此刻死掉我也甘愿了……亲我的乳头,好吗?」 贾如月不依地在他腰上掐了一记,倒是从善如流地轻启樱唇,伸出丁香,吻上了向东的乳头。

噢……向东徐徐吐出一口长气,微闭双目,心情已然跃上了彩云之巅。

然而……世间之事,太过圆满即是破败之兆,极乐之后,又该如何? 母亲和老公都不在家,凌云雪只好难得地担当起了带女儿的重任。

女儿婷婷现在已经九个多月大了,这妮子也是好动的性子,在家里呆不住,午后睡醒后就吵闹不休,骨碌碌的眼儿不住的看向大门口,凌云雪见状,想起平时母亲的确是每天午后都带她外出散步的,便取了婴儿车,带上了水杯毛毯什么的,推着婷婷出了门。

像凌云雪所住的这个老旧小区,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散步的地方,凌云雪只好领着女儿出了小区,在附近的几个街区逛了逛,晃悠了两三个小时,觉得有些乏,估摸着时间母亲也该回来了,便推着婷婷往家里走。

到了小区门口,也是合该出事,觉得凌云雪冷傲难近,素来不跟凌云雪搭话的门卫老陈闲着发慌,又见婷婷粉雕玉琢的,好不可爱,便笑眯眯的逗她道:「婷婷啊,你外婆呢?」 他素知平时都是婷婷外婆领着她出来,那美艳妇人可是他心目中的女神,虽然老实巴交的他可不敢有啥不恰当的念头,但偶尔能攀谈上两句也是好的。

「外婆有事出去了。

」 凌云雪见老陈开口了,倒不好不理,只好停下了,淡笑着说。

「哦。

婷婷挺活泼的,带她挺累吧?」 老陈顺口笑道。

「可不是吗?」 凌云雪一挽发鬓,埋怨道,「等她会走路了,怕是追也追不上了!我们家里又小,到时磕着碰着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 「你家还小啊?」 老陈啧啧的道,「你们把上下两层楼一打通,搞个复式楼,那不就够大了?」 「咱家哪有什么上下两层楼啊,你真会说笑。

」 凌云雪莫名其妙的道。

「小凌啊,这你就没必要瞒你陈叔了。

」 老陈一副了然于心的笑容,「你们早就买下了楼上那个单元嘛。

你们家向东都来交过半年的物业费了,这还能有假的?」 凌云雪一下子懵了。

楼上的单元向东买下来了?为什么?为什么瞒着我?在老陈面前,她不好露出一无所知的样子,只好尴尬地笑了笑,随口跟他告了别,便急急的推着女儿往家走,一路上,巨大的阴霾渐渐笼罩了她的芳心,让她几乎难以呼吸。

若说买下来就是为了打通做复式房,倒也可以解释,但半年之久,为何不跟我说呢?坐在家里,凌云雪呼吸短促,心情起伏难以平静。

思前想后,她拿起手机,拨通了向东的电话:「喂?老公。

」 「怎么啦,雪儿?」 向东的声音微见粗重,好像在喘粗气似的。

「你在哪儿?」 「在外面跟编辑谈事啊,你有事?」 向东满不在乎的说道。

凌云雪有心问问房子的事儿,但又想这事儿还是当面问为好,便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有事要跟你说。

」 「吃过饭就回来。

那我挂了啊,晚上再聊。

」 向东匆匆的掐断了电话。

凌云雪拿着手机,心中的狐疑更加难以消除了。

向东铁定是有事瞒着自己,但会是什么事?他会不会有了点钱,就学有钱人包起了小三?难不成这房子就是为了跟小三幽会而买的?那也不必买在家里楼上吧? 一想到这,她就坐立不安了,匆匆的抱起了婷婷,咚咚咚的登上了楼梯,来到自家正上方的那个单元,咬着下唇,又拨响了向东的电话,随即把耳朵贴在了门上。

「是谁……在敲打我窗……」 向东熟悉的手机铃声清晰地在里面响了起来,凌云雪惊骇欲绝,小手掩住了檀口,满脸难以置信,还没回过神来,就听到屋里传来了让她极度恐惧的声音:「快看看……别又是雪儿打来的……」 是妈!她跟向东在里面干嘛? 凌云雪脑里一片空白,不敢往下想下去,本能地、不假思索地捏紧拳头擂起门来:「开门!向东,你给我开门!」 听到这震天的擂门声音,门里边在鞋柜上面依然性器缠磨的向贾二人都是肝胆欲丧,虽然明明未到巅峰,向东的阴茎陡地一哆嗦,竟吓得射出了大股精液,贾如月的蜜道本能地痉挛着,欣喜地迎接着精液狂烈的冲刷,全然不顾它的主人已然骇得面色刷白,气若游丝,不敢有丝毫动弹。

「快!到房里穿好衣服!」 还是向东先反应过来,忙把尚未完全软塌的阳具一抽,不管那淫水精液四下飞溅,把贾如月从鞋柜上面抱了下来,一推让她赶紧进房,自己忙不迭地拾过地上的衣服胡乱穿着起来。

「快开门!再不开我叫物业来了!」 擂门的声音越发响了,随之响起的是婷婷给吓着了的不明所以的大声啼哭。

向东满脸惊骇,有心不让凌云雪进屋看见里面狼藉的场面,然而心里明白她已经知道了自己跟她母亲通奸的事实,再不开门只会引得左邻右里都来围观,让这桩丑闻闹得路人皆知,更加不可收拾,只好一咬牙,把门打开了。

门刚开了一道缝儿,凌云雪就抱着女儿一阵风似的冲进了屋里,她脸色煞白地四下一看,这遍地的精液淫水,男女内衣,情趣服饰,还有空气中弥漫不散的浓烈的性爱气息……她什么都明白了,她甚至不敢看向向东,就怕这一看自己就要崩溃。

她咬着银牙,见不到母亲的身影,便大步走向卧室,飞脚一踢,踢开了房门,刚走进去,就看见来不及脱掉暗紫色紧身胸衣和同款长筒丝袜,匆匆忙忙在往身上套着一件驼色大衣的母亲,她凌乱的发鬓,满额的细密汗珠,潮红未褪的脸庞,胯间蓬乱的、粘着亮晶晶的精液的漆黑体毛……她浑身像筛糠似的抖个不停,她的脸上带着死灰色的恐惧,空洞的眼神根本不敢看向凌云雪的方向……她是如此的狼狈不堪,然而看在凌云雪眼里,她只觉一颗心空落落的,既冰且冷,好像在这一刻,她的心已经死掉了一般。

「你就是这样做人母亲的?」 她在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的迸出来,仿佛每个字都是血,都是泪,都是恨……然后她俏目一闭,很干脆地晕了过去,抱着兀自啼哭不休的婷婷往地上坠落。

ltcentergt//18a.jpg lt/centergt 第19章向死而生 凌云雪躺在床上,身上搭着一张薄被,兀自昏睡不醒。

她娇俏可人的脸庞上一丝血色也无,便连呼吸声也虚弱得难以辨认,显见心碎到了极处,跟垂死也没太大差别。

向东抱着熟睡中的女儿立在床前,脸色灰白,嘴唇紧抿,心中是七上八下,空落落的,无处安放。

他看看雪儿,又看看一旁地上跪着的贾如月,见她神色木然,双目空洞,惨白的双颊上兀自挂着两行未干的泪痕。

都好几个多小时了,她还维持着这跪着的姿势,纹丝不动,就像一座雕像似的。

「起来吧。

」 向东不忍的道。

贾如月仿若未闻,依然一动不动。

「她也不知道你一直跪着,何苦呢?」 向东腾出一只手去拉贾如月,她倒是飞快地甩开了,仿佛向东的手是有毒的一般。

向东叹了口气,转身出了卧室,把女儿放进了小床,这才走进厨房下面。

夜色早便深了,屋里的两个女人,一个睡着一个跪着,愣是粒米没进滴水不沾,这样熬下去,不出两昼夜就得一块转移阵地,到医院里互相耗着去了。

弄好了两碗面,向东端到了卧室里,然而正如他所预料的一样,贾如月依然如死人一般,充耳不闻。

他只好把面条搁在了一旁的梳妆台上,也站在一旁干等。

除了跪着的贾如月,再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凌云雪了。

这个未满十九岁的娇美女生倘若怒到了极处,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的,包括伤害自己。

如果不看着她,尽快平息她的怒火,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事到如今,向东是真的悔得肠子也青了。

他不后悔勾引贾如月上床,如果让他回到当初再选择一次,他还是会义无反顾的迷恋上这个风姿醉人的准岳母,但他后悔买下楼上的单元充当爱巢这个鲁莽决定。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只是想不到来得竟这样快! 当梳妆台上的面条终于冷得透了,面汤都干掉了的时候,凌云雪终于悠悠醒转了。

她长长的眼睫毛微颤了几下,缓缓的睁开眼来,待见到满脸宽慰靠近前来的向东,她嘶声尖叫了起来:「滚,你给我滚!」 在声嘶力竭中,她也瞥见了跪在地上,兀自不敢抬头的母亲,便加了一句,「你们都给我滚!」 她举在半空中的手指因为巨大的愤怒而剧烈地抖颤着,看得向东也是一阵胆寒。

「雪儿,你冷静点,先吃点东西吧?」 向东脸红如血,手足无措,端起了梳妆台上面的面碗。

「咣当!」 下一秒面碗便被凌云雪挥手怒扫,摔落在实木地板上,发出震天一声响。

「滚!」 凌云雪浑身颤栗着,拥着被子的双手捏得紧紧的,连指节处都发白了,可见用劲之大。

她的怒吼已然损伤了声带,显得有些暗哑,但越是如此,向贾二人越是恐惧和彷徨。

「你杀了我吧雪儿!」 一直不敢作声的贾如月仿佛抵御不住这狂暴的气息,忽地猛地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掏出一把剪刀,颤栗着递向凌云雪。

她的玉脸也终于敢抬起来了,神色间愧疚交织着哀苦,终于化为决然。

凌云雪怒目瞪着母亲,银牙紧咬,胸膛急剧起伏着,不接剪刀,却一字一顿的说道:「多久了?啊?你跟这个狗男人搭上多久了?」 贾如月脸上火红,汗如雨下,却哪敢答话? 向东不忍的道:「雪儿,你不要这样好不好?都是我的错……」 「滚你妈的逼,狗男人!」 凌云雪忽地夺过贾如月手中的剪刀,猛地朝向东扔了过来,饶是向东本能地躲了一下,手臂上还是被拉开了一道口子,顿时鲜红的鲜血渗了出来。

向东见凌云雪狂怒如斯,哪里还顾得上这点小伤?他耷拉着脑袋,有心待凌云雪发飙完了,再来收拾残局。

凌云雪见向东手臂上鲜血涌流,很快便把他整个手掌都染红了,也是一怔,不再骂了,忽地回身向着床里边卧倒了,嚎啕大哭起来。

她团着身子,双手抱着膝盖,一派孤苦无依的凄凉。

贾如月也是泪如雨下,她连泪水也不擦,任由泪珠朦胧了她的双眼,布满了她的两腮。

虽然她上一刻还甘愿死在女儿手里,一了百了,然而此刻见身旁这个男人血流如注的模样,却还是自然而然地投来了一个关切的眼神,示意他先去稍作包扎。

向东叹了口气,心知此刻不是自暴自弃的时候,只好出了屋,翻出了绷带,随便的把伤口缠了缠,这才回到了房里,闷不作声地听着这母女俩二重奏般的恸哭。

约莫半个多小时后,粒米没进的凌云雪许是哭得累了,竟又昏睡了过去,只剩下贾如月跪在当地,无言泪流。

跪了这许久,她的娇躯已经不自然地颤抖起来,显见每过一秒膝下都是难捱的疼痛。

但越是如此,她越是不肯起身,仿佛肉体的疼痛能纾缓她内心的撕裂感似的。

「快起来!」 向东见凌云雪已然陷入熟睡,哪里还容得贾如月如此糟践自己,见她不听自己的劝说,便干脆抱着她的柔腰硬拉她起来。

「你别碰我!」 本应很虚弱的贾如月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拼命地挣开了向东的怀抱。

向东瞪眼沉声道:「你再这样自暴自弃的话,你信不信我剥光了你的衣服,就在这儿上你?」 贾如月闻言,苍白的脸庞上不由泛起了病态的红晕。

她委屈地看着向东,见他凶巴巴的样子,不似作伪,便只好扶着床边缓缓的起了身,由于跪的久了,双腿都麻得很,她打了个踉跄,才扶着梳妆台站直了身子。

「快去吃点东西,否则我不客气了!」 向东指了指梳妆台上面冷掉的另一碗面。

「我吃不下!」 贾如月见向东不体谅自己的心情,恚怒地回了一句。

「不管你吃得下吃不下,都得吃!如果你的身体也垮掉了,婷婷还要不要活下去?」 贾如月是带婷婷的主力,所以向东有此一说。

果然提起婷婷让贾如月记起了自己的责任,她粗喘了几下,末了幽幽的叹息一声,真的端起了那碗面条。

见贾如月被说动了,向东暗暗舒了一口气,然而再看向凌云雪时,她惨白的脸庞还是让他心头沉重,难以消解。

吃完面条后,贾如月坚持要呆在屋里看着女儿,向东也只好由她,但不允许她再跪在地上,所以两人一个坐在梳妆凳上一个坐在床边,偶尔目光相对,贾如月总是凄然挪开臻首,此中的愁苦、落寞又是让向东一阵心颤。

在奸情败露之前,贾如月总是担心着这一天,然而当女儿真个知道了,闹将起来了,她才发现除了对女儿的愧疚和担忧之外,便只有对自己处境的黯然心伤,原先想象中的对被众人唾骂的恐惧,竟然丝毫占不到一点重量。

到得凌晨四点多钟,被饥渴所煎熬的凌云雪终于还是醒了。

虽然饥肠辘辘、嘴唇干涩,她也无视送到嘴边的水杯和面条,直接伸手一拂,然后就在面碗水杯砸落地面的重响中,她带着死寂的神色,目光空洞地出了房间,胡乱趿拉上一双鞋子,便开门出去,末了,狠狠的把门一摔。

「砰!」 摔门的声音是如此的响,天花板上面的老旧油漆都簌簌了掉了一些下来。

「怎么办?」 跟着跑出来的贾如月凄惶地看着向东。

自家女儿她自然清楚,以雪儿的任性和胡闹,有什么事儿是她不敢做的? 「我跟着她,你看着婷婷!」 向东不敢耽搁,忙交代了一声,揣上手机钱包出门追雪儿去了。

幸好他动作够快,所以还能追得上失魂落魄如无主孤魂般晃荡的凌云雪。

他不敢追得太近,也不敢落后太多,便这么样跟在她十多米后,两人一前一后走过大街小巷,踏着夜色,来到了江边。

「雪儿,千万别想不开啊!」 向东心中的不详感觉越来越是明显,他终于带着哭腔的叫将起来。

「你们上床的第一天就该想到会有这一天。

」 凌云雪回头不屑的看着向东,每个字都冒着滋滋的寒气。

她扶着江边的栏杆,仿佛随时可以轻盈的一跃,与江水融为一体一般,「这样不好吗?成全你们了。

」 「不要!」 向东颤抖着跪了下来,在他的位置已经来不及上前拉住凌云雪了,除了跪下哀求,他还能怎样? 「就算要死,也是我死……你别忘了,你死了,婷婷怎么办?」 向东嘶声道。

「婷婷……你还有脸提婷婷!」 凌云雪杏目圆睁,俏脸都扭曲了。

「你应该恨我,雪儿……但你也要活着才能恨我啊,答应我,千万别伤害自己……」 向东见凌云雪果然萌了死志,浑身都恐惧地打起了哆嗦。

「哈哈哈……」 凌云雪凄然地笑了起来,泪水恣意地飞洒着。

是的,她的确宁愿死掉,一了百了,但这个狗男人也没有说错,自己死掉倒轻松,婷婷怎么办? 能这么狠心扔下这个可怜的小人儿吗? 哭了半晌,凌云雪终是离开了栏杆,走向了大路。

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她想到了许多。

她想到了,便是要复仇,那也得先活下去,得有资本才行。

然而长这么大,她何尝赚到过一分钱?便是连家务活,也几乎没有干过。

就像现在,离开了那个所谓的「家」,她赫然发现,自己竟连填饱肚子的钱也没有。

在这一刻,她终于想到了那个一向不待见的父亲凌志明。

她现在才发现,原来凌志明当初怒打贾如月并没有打错,原来他才是那个真正的可怜人。

一想到这里,她顿时跟这个生身父亲有了同病相怜的感觉,脚步便自然而然的走向了他住所的方向——毕竟是亲生父女,凌志明离婚后不久,的确是曾有发来短信告知自己所租住的地址的,虽然她之前从来不曾想过要上门去看望。

身无分文、饥渴交迫的凌云雪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路上,就像踩棉花似的,那模样让人看得甚是不忍。

向东手上倒是买着有水和饼干,只是好几回递到她身前便被她挥手打落在地上,所以他也不敢送得太近了,只是在背后跟着,以便在她体力不支昏倒之前,可以及时上前救助。

到了凌志明所居住的公寓楼时,天色已然微亮了,凌云雪这才发现自己并不记得父亲所住的具体单元,只好无助的蹲在一棵树下,守株待兔。

幸好她并没有等多久便看到了父亲从楼梯间里出来,他身着运动服,原来是出来了晨练了。

凌云雪刚欣喜地要待站起,便愕然看到了伴着父亲的一个少妇,自然而然地顿住了脚步。

「你这个老不修的,怎么想到了晨练了,过去两年怎么不见你这么积极?」 那个容貌姣好的少妇腻声啐道。

「锻炼锻炼不好吗?你不觉得我最近比两年前还要强一些?」 凌志明压低声音暧昧的笑道,携着少妇朝着与凌云雪相反的方向去了,因见周遭没有旁人,所以两人讲话也颇为露骨。

「也就那样。

」 少妇柔媚地扭了下肥大的屁股,「快点吧,晚些我还得回家一趟……」 凌云雪木然地听着这番话语,哪里还兴得起上前叫住父亲的念头?两年?这么说,父亲还真在两年前就出轨了?这就是我的人生?父亲、母亲,都是这样没羞没臊、没有廉耻的人?她默默地站着,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她才幽然长叹出声,垂着臻首,从树影下走了出来。

在朝阳映照下,她俏脸上的死灰之色已经不见了,剩下的只是决然和冰冷。

站在一株树下的向东看清她的神色,也是一呆,本能的把手中的矿泉水和饼干递过去,没想到这次她竟顿住了脚步,接了过来,还淡淡的道:「借我五万块,我要复学,毕业后,用过你的每一个子都会还你。

」 「可以,不用你还……」 向东颤声道。

凌云雪充耳不闻,已经坚定的走远了。

回到家的凌云雪把卧室里属于向东的东西一概清理出了房间,又把婷婷抱了进去,砰地关紧了房门。

贾如月不知所措地看向向东,便听他低声叹道:「她没事了……不过她是把你跟我都恨之入骨了。

」 贾如月闻言,面如死灰,张了张嘴,终是没说出话来。

自此日起,凌云雪和女儿的吃喝拉撒都由她自己操持,虽然初始的两周由于不熟练,颇是让女儿婷婷经常不适应的大哭,然而凌云雪只是寒着俏脸,不管不顾,直至婷婷哭得累了,自行止住。

插不上手的贾如月一旁看着,心如刀割,然而却也只能暗自垂泪。

除了必要的家务外,她也把自己锁在了卧室里,决绝地与向东拉开了距离。

而向东呢,看着凌贾二女如出一辙的自虐行为,虽然心中殊不好受,却也知道自己正是罪魁祸首,更有何言?所以他只好在厅里打起了地铺,在这氛围冰冷的家里做起了孤独的守望者。

暑假过后,z大中文系二年级的学生赫然发现多了一个姿容绝美、冷若冰雪的女同学。

她的名字叫凌云雪,名字不但美,而且恰如其分,她的姿态的确如天上的云一般高远,也如山巅的雪一般冰冷,不要说交朋友,系里便连能跟她搭上话的同学也没几个。

有好事者见状,便把她和隔壁班的周枫一起封作「绝代双娇」,皆因这两女一个冷艳如雪,一个沉静似霜,风姿殊胜,各擅胜场。

时间久了,凌云雪的同学们便也知道了原来她本是高自己一届的学姐,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她停学了一年,新近才复学。

听相熟的学长学姐讲起,原先她的性子也没这般冰冷,至于是什么原因导致她性情大变,那便是无人知晓了。

而更令众同学惊奇的是,这位绝美的凌同学学习起来也是不甘人后,那股认真劲儿无人能及,但她又从不住校,从不在校里晚自习,总是一放学后就匆匆离去,这样的反常行为,也在私下里引起了不少议论,关于她的猜测有多个不同的版本,只可惜,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同学敢于把这个疑团抛向凌云雪本人,而她本人也对各种的流言蜚语置若罔闻,甚至连不满的神色也不曾表露过。

转眼间已是十月末了,凌云雪下了课,就匆匆地向校外走。

现在早晚已经有一些凉意了,她便径直去了z大附近的商场,给女儿买了两身秋装,这才往家里赶。

因为向东借给她的五万块钱要交余下三年的学杂费,还要采买母女俩的生活用品,现在她每一块钱都得掂量着花,所以她都没敢拣好的买,只在打折的柜台精心的拣了两件便宜的。

开门进了屋,她一眼就发现了坐在厅里正在逗婷婷玩耍的母亲贾如月,见自己进来,贾如月脸上的笑容刷的一下消失了,换上了因尴尬而讪讪的神色。

她连忙把婷婷往旁边的小床上一放,扯上了薄被盖好了,就急急的回房而去。

凌云雪看着她的背影,那身皱巴巴的褐色外套和黑色西裤都极其老旧,不少地方有磨白的痕迹,也不知道她是在哪里翻出来的。

她的头发也没有梳过,显得颇为凌乱,在后脑勺的位置,甚至出现了几缕白发。

其实何止如此,这才几个月的功夫,贾如月就好像老了十岁一般,平时也不化妆了,一张欺霜胜雪的玉脸日渐黯淡,削瘦,下巴也越发尖了,原先略见丰腴的神韵早便没了痕迹。

见母亲惶急地逃进房里,紧闭房门,凌云雪心底泛起了一丝久违的难以言明的情绪。

她摇了摇头,暂且不去管这念头,便匆匆的放下了书包,提着购物袋走向女儿,刚看到她可爱的笑脸,心里便油然生起一股暖意。

如果她有其他选择,便连上学这段时间她也是不愿意把女儿交给母亲看管的,但她有吗?不过平心而论,虽然母亲不知羞耻,与曾经属于自己的男人做下不伦的丑事,但她对外孙女的照顾还是很精心的,若非如此,她又怎能撇下女儿安心继续去学校上课? 凌云雪定下心神,这才发现女儿身上原来已经穿上了一套精美的秋装了,看那个牌子,绝对比自己手上提着的贵了十倍不止。

毫无疑问,这是母亲悄悄给买回来的。

她很不想承她的情,但该死的是,这套精美的婴儿套装真的很衬粉雕玉琢的女儿,乃至于她竟然下不定决心。

就在这踌躇中,她一转眼便发现了旁边的沙发上,还整整齐齐的叠着两套其他款式的崭新童装,另加两身朴素的崭新运动装,看尺寸显见是给自己的。

凌云雪深呼吸了两口,紧抿着嘴唇,终是没动沙发上那几套崭新的衣裳,径直抱起女儿,进了自己的卧室。

逗了女儿玩了一会,她听到大门开合的声响,知道是向东也回来了,便习惯性地哄女儿小睡片刻,准备去做饭——跟向、贾两人各不搭理的这几个月里,她早便知道了,若果自己不先用厨房做过饭,他们两人断然不敢先用。

曾有一次自己不想吃饭而没做晚饭,结果那一晚上他俩都没吃上饭。

把女儿哄睡后,凌云雪出了卧室,直接进了厨房。

她不用看也知道,向东铁定是在茶几上码字,实际上,他的活动范围也仅限于客厅和厨卫,两个卧室平时都是紧闭着,不容他入内的。

在厨房的案台上,有着泾渭分明的两套调味用品,一套是凌云雪的,另一套自然是那两人的。

一生上火凌云雪就暗叫一声糟糕,因为她记得自己的食盐已经用光了,今天忘了买。

然而下一刻她便发现自己那个装盐的罐子已经被雪白的细盐填满了。

凌云雪柳眉抖了一下,去拿盐的纤手僵在半空,迟疑了一会,终究还是取了一勺。

把一碟青菜炒好,她拉开了冰箱,要待拿点肉蒸个肉饼,然后便见三个做好了雪藏着的三份完整的肉菜在里面整整齐齐的码着——无一例外都是自己最爱吃的菜,而如果自己视而不见的话,这几个菜明天会无一例外的变做贾如月的午餐。

都几个月了,明明自己根本没吃过一筷子,她还是这样坚持的把这些菜做好放冰箱里头,期待自己吃上。

凌云雪感觉喉头里有些发梗,然而她硬着脸庞,无视那几碟肉菜,还是从急冻室取出了一块瘦肉,切了一小块,做起肉饼来。

把饭做好了,端进了房间,闭上了房门,吃好了,凌云雪还是没听到厨房里锅碗瓢盆的声音。

又过了半晌,厨房里终于有声音传了出来,听那粗鲁的范儿,显然是向东在弄。

尔后,忽然听向东的声音在厅里响了起来:「赶紧出来给我吃饭!看看你,都瘦成这么样子了,还三天两头不吃饭?」 显然,又是贾如月无心吃饭了。

卧室里凌云雪一阵默然。

这一晚凌云雪辗转反侧,难以入寐。

她本来以为,与母亲撕破脸皮后一切都会很简单明了,她将带着对母亲的恨意生活到人生的尽头,然而这才几个月她便发现,事情并不如自己设想的那么简单。

母亲对她明显的敌意视而不见,反而加倍透支她的生命力,在竭力地悄悄地为自己母女俩打点一切,虽然这一切都故意被自己忽略掉。

在这几个月里,自己的不领情让母亲日渐畏缩、黯淡,显然,如果继续这样下去,自己也恨不了她几年了,她势必很快就凋谢、逝去,成为一个日渐被遗忘的存在。

或许那便是她所期望的吧!凌云雪浑然不觉,泪水已然布满了她的双颊。

她此刻才恍然惊觉,原来这么多年来,母亲从来就是为父亲,为自己而活的,从来没为她自己活过——除了跟向东在一块的这段短暂时光。

而在这段时光里,她生命的怒放,那绝代的芳华是那样的摄人,乃至于她都曾经暗自猜想,倘若母亲不是嫁给了父亲,而是有一段更好的机遇,她会变成什么样的奇女子? 唉……凌云雪对月长叹。

母亲是错了,但她的内心,自己又何尝真正尝试去了解过?当想到母亲可能会在几年内在自责、悔恨中死去,她忽地又有一种深切的悲哀和惧怕。

那个毕竟是她的亲生母亲,给了她生命,无微不至地照顾了她近二十年的母亲。

如果她真的不在了,在这个世界上,自己还剩下什么亲人? 或许,世界上是与非的界限真的不必划得那么清楚吧,理之所至,六亲不认,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凌云雪紧紧地咬着下唇,连彼处渗出血丝了也茫然不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幽幽地叹了口气,带着满脸泪痕,摸起了手机,给向东发了一条短信:「别让她这样下去了。

你懂我的意思。

」 在客厅里,躺在沙发上烦躁地翻来覆去的向东听到手机的提示音,打开一看,便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每个字都反复咀嚼了好几遍,他才扔下手机,下了沙发站了起来,在黑暗中他略见憔悴的俊脸晦暗难明,然而下一刻便见他坚定地走向贾如月的房间,敲响了她的房门。

「什么事?」 不多时,贾如月在里面低声道。

「开门,我有事跟你说。

」 向东缓声道。

「有什么事,就这样说吧。

」 门还是纹丝不动。

「你先开门,这事要当面说。

」 「那明天再说吧。

」 贾如月的声音沉静如水。

「再不开我可要踹门了。

」 向东心里憋着火。

「你……」 贾如月语气里终于略有些柔弱和无奈,「你还欺负得我不够吗?非要我马上死掉才甘心吗?」 「我不会逼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儿……我连这点信用都没了吗?」 向东苦笑道。

贾如月沉默了一会,才把房门拉开了一线,向东不等她犹豫,就强硬地用肩头倚住房门,把身体挤了进去。

「你答应过我的……」 贾如月花容失色,凄苦地看着向东,显是不满他强行进房的举动。

借着微亮的月光,向东满怀怜惜地看着无助的贾如月,叹了口气,把手上的手机递了过去:「你看看这条短信。

」 贾如月一看发信人是女儿,心头已是一阵狂跳,待看完了短信的内容,她的胸膛便急剧起伏起来,大脑也瞬间短路了:她……这是什么意思?她肯原谅我了吗?一时间,一股狂喜的情绪把她笼罩住,然而下一刻她又十分惶恐和忐忑:会不会是我理解错了? 向东见贾如月愣在当地,喜忧交织,便不再等待,长臂一舒,把她带入了怀里,尔后紧紧一搂,忘情地嗅着她发鬓久违的的馨香。

「不要……」 几个月不曾与向东亲近过的贾如月着实比触电还要惊惶,忙不迭死命地抵住向东的胸膛将他推开,然而她的力量毕竟跟向东不能相比,越是挣扎,身子倒是跟向东贴的越紧了。

「不准动!」 向东咬着她的耳垂缓声道,「雪儿的短信是怎么说的?她默许我跟你好了,你还不懂?」 「不是的,如果她肯原谅我了,我更加要跟你划清界线……」 贾如月急道。

「傻瓜……」 向东抚着她的秀发柔声道,「你看这几个月你都憔悴成什么样子了?你是在自暴自弃,连雪儿都看不过去了。

她把短信发给我,自然是叫我用我的方式来制止你。

」 「不会的,不会的……」 贾如月喃喃的道,然而她心里已然明白,若是雪儿明确原谅自己,自然是不需要通过向东来传话。

如今她把短信发给向东,自然是希望他来干预,而从另一方面讲,她只是不想见到自己自毁,又哪里够得上原谅了? 希望破灭的贾如月芳心直线下坠,凄然的神色又回到了她的脸庞上,让向东一阵不忍。

他拥着她绵软的娇躯,说道:「这是一个不错的开始了,对吧?好了,别多想了,开心起来吧。

」 一边说着,他滚烫的大手在她的玉背上游移着,覆上了她依然丰隆如昔的美臀。

「你干嘛……」 兀自沉浸在失落中的贾如月不适地拨开向东的手掌,不耐的道。

「用我的方式让你开心起来,就像雪儿要求的那样。

」 向东知道重新打开贾如月的心结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便毫不气馁的继续搂紧了她的身子,与此同时,脚上一踢,把房门带上了。

「不行的,向东,我不可能再跟你那个……」 贾如月双颊火红,又羞又急,然而身躯绵软无力,又哪里抵御得住向东侵袭的双手? 「什么时候你不喜欢我了,厌弃我了,我才会放开你。

」 向东坚定的道,「你敢看着我的眼睛说不再喜欢我吗?」 贾如月无助地对上向东笃定的目光,又哪里说得出这几个字?一时间,她的双颊更见火热,极度为难尴尬的心情让她浑身都冒出了细细的香汗。

「所以……」 向东的声线柔和下来,「放松心情,忘掉身份,慢慢地由着我解开你的心结吧。

」 说罢,向东便吻上了她的脸颊,双手不停,已然绕到身前来解她那件老旧的茶色睡衣的纽扣。

一丝旖旎心绪也无的贾如月感到极度的委屈,豆大的泪珠在眼眶里打旋,她知道无力阻止向东的举动,只好认命地由着他施为。

向东随手把脱下来的茶色睡衣往旁里一扔,就着淡淡的月光看向贾如月的内衣。

这几个月里,她到底是有多恨自己,多糟践自己啊?这件原价不超过一百块钱的,已经磨损到露出内里的钢圈的劣质肉色文胸,那粗糙的面料对紧裹着的这双堆雪美乳该是多大的折磨?眼看着略微嫌小的文胸把饱胀的乳肉挤得无处安放,两颗本应滚圆的乳球微见变形,向东心里一阵酸涩,忙三下五除二的卸掉文胸的搭钩,把文胸直接扔进了梳妆桌前面的垃圾桶。

「你干嘛?」 贾如月微弱地抗拒道。

「这种内衣不能再穿了!」 向东粗声道,抱起她香软的身子走前两步,让她在床上躺倒,随即迅速地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爬到了她的身上。

「向东,不管雪儿怎么说,我真的没了那心思了。

」 贾如月瞥见向东依然健美的裸体,竟然芳心泛不起一丝波澜,便悲哀的冲口而出。

「就当不为你自己,就当是为了我,好吧?」 向东这当口哪有闲情跟她讲道理,接连几个月没亲近女人,他已经有些郁结如狂了,此刻任何事情也不可能让他从这具至美胴体上面爬下来。

唉……贾如月凄然闭上双眸。

好吧,他非要,就随他吧,反正地狱是下定了,也不在乎多上一次油锅。

欲火遮蔽了双眼的向东直接就把贾如月的陈旧睡裤连内裤一并褪掉了,这才跪起来端详起贾如月的身体。

天可怜见,在几个月的自暴自弃下,虽然丰乳的维度扔在,但饱满度已经略见下降,而且本来瘦不见骨的两肋真确的显出了肋骨的痕迹,原先丰若有余,柔弱无骨的腰身细了两圈,真的变作了小蛮腰,或许在别的纤秀女子身上会显得很美,但配上她这副丰腴的娇躯就显得比例不佳了。

这还不止,原来隐泛毫光的雪腻娇肤也失却了原先的健康光泽,显得有些黯淡,原先严丝合缝的丰腴大腿也瘦了一圈,大腿根处微见缝隙,露出了蜜唇的形迹…… 向东见这具原先只应天上有的完美躯体竟然现出了瑕疵,心里真是心痛如绞,皆因他清楚,身下玉人所遭受的精神痛苦必定比身体机能的损失还要厉害百倍。

紧闭双眸的贾如月身躯微微颤抖着,一动不动,若是换做奸情败露前,被向东这样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此刻早便娇喘细细,春潮涌动了,又怎会是这般模样? 可知此刻的她心湖如同一滩死水,又被巨大的罪恶感和愧疚心所冰封,早便化作了一座巍峨雪山,又哪能那么容易泛起任何涟漪? 向东对贾如月如此的反应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便抛开了多余的念头,俯身向下,缓缓地爱抚起这具被主人厌弃的身体来。

他此刻动作的轻柔和用心,远远胜过过往的任何一次,他的舌头,双手,双腿,乃至于胯下火热的阴茎,全部都被调动了起来,与贾如月的每寸肌肤做着最亲密的厮磨。

当他的舌头缓缓掠过她的雪项和锁骨时,湿润温热的质感让她身躯的温度也缓缓攀升起来,而当舌头含住她嫣红的乳首时,她也着实颤抖得更加厉害,但向东明白征程只是刚刚起步而已,皆因逡巡在她蜜穴周围的手指的触觉在在说明了,那处桃源洞口还干燥得紧,一丝蜜液也不曾外泄。

心中涌起明悟的向东只好做起了持久战的准备,所以他不顾自己的欲火已然猎猎炽张,加倍卖劲起来。

他的大嘴除了贾如月的各处敏感地带之外,也游遍了贾如月的每一寸雪肤,包括她的指尖、腋窝、两肋、膝弯……直到她身上每处都布满了他的口水,他这才用双掌托起她的粉臀,微分她的双腿,吻了一会她柔嫩的大腿内侧,忽地心头一动,舍了她兀自紧闭的玉门,往下一探,直接亲上了她的菊花蕾。

嗯?从来不曾被吻过的屁眼被向东的舌头触及,贾如月如木头般的身子终于一个寒颤,死寂的心湖也波动起来:他怎么亲那个地方?早上才拉过大便,晚上又没洗澡…… 想到这儿,贾如月终于不再像一条死鱼一般,伸过玉臂,按上向东的头颅,要把他推开:「别亲那儿,脏!」 「脏什么?」 向东不以为意的轻笑道,「只要是你的东西,就算别人觉着臭的,我也是觉着香的。

」 「你!」 想着向东兴许已经舔到了自己肛门处残留的大便,贾如月顿觉羞赧无地,然而他这样的不避脏臊,又的的确确让她满心感动,一时间倒不知道如何言语了。

向东不再说话,又埋头舔起贾如月小巧玲珑、色泽均匀的菊花蕾来。

平心而论,他的确品尝到了些许大便的味道,但幸好贾如月最近一直无心吃饭,便是吃的也是素食为主,所以这味儿倒不觉得臭,只是有些微咸。

当然,若是在平日,他也未必甘愿用口舌清理玉人的菊花蕾,但此刻见她娇躯扭动,明明有了反应,他又怎肯甘休? 向东啜得啧啧出声,贾如月的芳心更见慌乱,偏偏又推他不开,在惶急之中,冰封的心湖也自然而然的开了一道缝隙,向东的爱抚失了屏蔽,便迅速地让她的身体起了忠实的反应,原先紧锁的玉户终于微微抖颤着,粉嫩的花瓣微张,一丝花蜜渗了出来,顺着股沟向下,沾上了向东兀自舔弄着她屁眼的舌尖。

见玉人开始情动,向东精神为之一振,便把舌头一卷,像一根橡皮棒似的,忽轻忽重地朝贾如月的屁眼正中捅去,这类似于指奸的动作让贾如月心底泛起了难言的羞辱感,在纷至沓来的情欲感觉中,她的心结终于被暂且抛到了一边,檀口微张,迸出了一声娇吟。

身下玉人上下两张嘴儿的防守都被击溃,向东再不懂得乘胜追击那就太笨了,所以他连忙悄悄的放下贾如月的美臀,微微一拨分开她的大腿,硬挺火热如烧红烙铁般的阴茎对准了那两瓣粉红蜜唇的中央,缓缓沉腰,便在丝缕爱液的润滑下侵入了她的身体。

呜……在贾如月难捱的呻吟声中,几个月不曾有过访客的膣道迅疾地苏醒过来,层层叠叠的蜜肉热情地裹紧了向东火烫的阴茎,让他难以寸进,然而膣道深处却又有一股沛然的引力,引导着它直捣黄龙,毫不停留地捅到了蜜穴尽头,方才罢休。

身体深处所传来的酣畅舒爽的感觉瞬间就击垮了贾如月一切多余的心绪。

她本能的圈起了两条笔挺的长腿圈住了向东的臀部,不让他须臾远离,而她的双臂也顺势搂住了向东的脖子,引着他的大嘴凑向自己的檀口。

「我先去漱下口。

」 向东歪头躲开了贾如月的小嘴,尴尬的道。

「不准!」 贾如月知道他是因为嘴里还有自己大便的气息,心中暖烘烘之余,却坚定地扳过他的脸庞,准确地吻上了他的大嘴,还贪婪地吸吮着他的口水。

他都不嫌弃我脏了,我反倒要嫌弃我自己吗? 向东见状,便放松下来,回应着她热烈的索求,与此同时,虎腰起落,已然拖动着阳具重重地抽插了几十下,而随着向东的动作,蜜穴的爱液也迅速地丰沛起来,啧啧的水声在两人的浓重喘息声下,依然显得十分清晰。

「你瘦了。

」 两人紧紧交缠的性器处,原始而沉重的打桩依然在进行着,但两人浓烈的舌吻已然分开了,向东抚着贾如月的火热脸庞,柔声说道。

「你也是。

」 贾如月娇喘着,星眸里也放射着不再掩饰的火热情感。

「不准再自暴自弃了,知道吗?」 贾如月闻言,眼底又浮现起了浓重的悲哀:「我的心都被掏空了,现在的我就像是回光返照,你明白吗?」 「扯淡!」 向东棒喝道,「雪儿也想你好好的活下去。

赎罪也是需要时间的,你不养好身体,能赎得完吗?」 「我不知道。

」 贾如月茫然摇着臻首,「我很累了,向东,我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多久。

」 「你能的,你必须能!」 向东胯下的抽插更加猛烈了,只把贾如月插得接连迸出几个颤音。

「难道你现在不快乐吗?」 向东咬着贾如月的耳垂说道。

「快乐又能怎样?这只是暂时的。

雪儿一日不原谅我,我都不可能有真正的快乐。

」 贾如月泣道。

静静伫立在母亲门外的凌云雪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胸臆间郁积着满腔的愤懑、酸楚和难堪。

虽然早便有了心理准备,但两人燕好的声响对于辗转难眠的她依然是极大的煎熬,待她按捺不住过来探听动静时,却又听到了两人间的这番话语,登时让她委屈中迸发了更猛烈的怒意:我已经含羞忍辱,成全了你们,还想我怎么样?原谅?说得倒轻巧!换了你做我试试? 她咬着银牙一跺脚,回转了自己房间,恚怒之下一摔房门,在静夜中砰的一声巨响,婷婷固然是被惊醒了哇哇大哭,正缠绵到要紧处的向贾两人也不由动作一僵,俱是明白过来,敢情雪儿方才就站在门外听着两人的云雨,一时间贾如月更是羞愤难抑,巨大的难堪和忐忑让她浑身颤栗,蜜壶深处毫无征兆的一阵紧缩,又尿出了一股猛烈的阴精。

第20章破冰之旅 当晚,在贾如月的强烈坚持下,向东终是没能睡在她的卧室里。

而翌日早上,惴惴不安的贾如月从凌云雪手里接过婷婷时,果然见女儿满脸寒霜,于是芳心更加惶乱了,连直视她的勇气也无。

然而,当凌云雪含怒出门而去后,贾如月倒是不自觉地舒了一口气,感觉好像较前些天还要好些——这点倒不难理解,女儿肯对她流露不满的情绪,总比面无表情好一些吧? 接下来的日子里,向东不管不顾,每天深夜里必定摸进贾如月房里,与她云雨几番才罢休。

而贾如月见女儿事实上默许了向东这番举动,便也半推半就,由得向东胡来。

深爱的情郎勤洒雨露,滋润的功效自不消说,才几周的工夫,贾如月的肤色便尽复旧观,除了身材还需一段时光复原外,眼角眉梢那股春情喜意又无法遮掩起来,看在凌云雪眼里,在松一口气之外,难免也生出几分难言的羞怒,既有对向贾二人的,也有对自己的——为何自己竟能容忍这两人每天在我眼底卿卿我我,简直把我当了空气? 不过她这番心绪倒是不尽客观,皆因向贾二人非但没有把她当做空气,简直把她当做太皇太后了:一切的衣食住行家庭琐事他俩都会不着痕迹地为她预备好,虽然在她意识到的时间,往往是故意视而不见,不会取用的,然而当她没有刻意想到的时候,难免也偶尔无意中受用了俩人的一番良苦用心。

尤其是有一回,当凌云雪因苦心思索着一篇论文,无意中把贾如月预备的晚餐吃个精光后,那之后几天贾如月的容光焕发、喜上眉梢,着实让凌云雪也大吃一惊,连续几晚心事重重,难以入寐。

********************虽然日子难捱,但终究时间不会停下前行的脚步,在日月轮换中,凌云雪复学也已经有一年多了。

在这段日子里,虽则她一直抗拒与向贾二人有任何形式的交流,但随着女儿婷婷的日渐长大,家里的氛围渐趋和缓也是事实——毕竟在两岁的女儿面前,不好显得家庭关系过于紧张吧? 于向东而言,他现在除了上课就是呆在家里,一方面是担心家里再生变故,另一方面,自从与凌云雪闹翻后,他连出外寻欢的心情也淡了,若非袁霜华或柳兰萱主动邀约,他几乎连偷欢的念头也生不起来。

现如今他最大的乐趣就是在写作之余,于深夜时分摸上贾如月的床榻,在黑暗中与她以闺房之乐相互慰籍,好排解白天的满腔愁绪。

很快的,凌云雪的二十岁生日快要到了,向贾两人提前一周就开始暗暗筹划,如何才能让她在生命中这个重要的日子里得到一些快乐,而不至于感到孤单。

他俩愁眉苦脸的想了好几天,最后也只想到给她买些好看的衣裳,做一顿她最爱吃的晚餐而已——以凌云雪如今对他们不理不睬的态度,如果买来的衣裳她肯穿,做的晚餐她肯吃都已经是奢望了,再安排其他的不是白搭吗? 然而,在凌云雪生日的当晚,当家里的美味佳肴全都上了桌,生日蛋糕也已经就位后,向贾两人并没有等到凌云雪回来,只等到她的一条短信:帮我看着婷婷,我晚些回来。

大为失落的向贾二人面面相觑片刻,贾如月黯然道:「难道是她忘了?」 向东叹息道:「不大可能是忘了,不想跟你我一起庆祝倒是真的。

」 贾如月眼眶一红:「唉,都这么久了,她都还……你说,这辈子我还有机会听她叫声妈吗?」 「会的。

」 向东好言宽慰道,然而他心里何尝有半点信心? 哄婷婷睡下后,两人也无心吃饭,各据餐桌一头,默默想着心事,眼看着菜肴已经冷掉,时钟也已经走到十点,贾如月终于坐不住了,担心的道:「都这么晚了还不回来,要不你找找她去?」 向东正有此意,便点了点头,拿上手机钱包就待出门,贾如月又道:「等等。

你带点饭菜去,万一她还没吃,别饿着了。

」 说罢,她忙转身进厨房翻出一个便当盒。

向东见贾如月一厢情愿地把饭菜盛进便当盒,不忍泼她冷水,便等她弄好了,装进了一个塑料袋,这才匆匆出门而去。

在茫茫夜色中,向东只踌躇了一会,就往z大而去。

他没有打电话或发短信给凌云雪,因为过往的经验告诉他,她根本就不会理睬。

或许她是在晚自习?向东心里安慰自己道,坐上出租车就走。

然而向东跑遍了中文系几个晚自习的课室都没见着凌云雪,他甚至还跑去了校图书馆,也没见着她的身影。

她不在学校里边?出去了?一个人去过生日?一想到这,向东心里就没来由的一疼。

他的确还爱着这小妮子,不忍她感到哪怕一丝丝的委屈或孤单,然而令他最难面对的却是,自己偏偏是伤她最深的那人。

迈着沉重的步子,向东提着便当盒往外面走,快到校门口时,他恰好见到有位中文系的学生,便抱着一线希望向她打听有否见过凌云雪,谁料她爽快的点点头:「有啊,刚刚传媒学院那边有个选修课,她有去听,后来完了,她好像跟那个段老师一块儿走的。

」 「段老师?哪个段老师?」 「段伟庭啊,他还是我们中文系的前辈耶。

他现在传媒学院那边当客座教授,都上了快半年课了。

」 听到这儿,向东恍然,原来这位段老师竟是柳兰萱的丈夫段伟庭,只是,雪儿又怎会跟这个浪荡学长单独外出?莫不是她对他?这倒是有可能,毕竟她之前也是这样倒追自己的。

当然,还是段伟庭主动撩拨雪儿的可能性为大,但不管怎样,雪儿也不适合跟他搅在一块,如果说向东不适合她,那段伟庭只会是一个更坏的选择。

向东抬腕看看表,见时间已有十一点多,心里更担心了,他转念一想,摸出手机拨响了段伟庭的电话。

「喂,向东啊?」 这两年来段伟庭已经知道向东是当红的网络作家,言语间对他客气了许多,「有什么事啊?」 「学长你好,你现在哪儿?」 向东耐着性子说道。

「我在z大假日酒店这边……」 段伟庭忽地醒觉向东是自己老婆的同学,有些事情不方便让他知道,便不再往下说,反问道,「这么晚,你找我有事吗?」 听到假日酒店四个字,向东只觉一股无名怒火腾地蹿升起来,对凌云雪的担心笼罩了他的身心,哪里还有兴致啰嗦,直接一按,就掐断了手机,撒开脚丫子往假日酒店跑。

雪儿在跟他开房?不可能!不可能的!她虽然开放,也不至于第一次约会就去开房。

向东自我安慰道,然而有个可能性他压根不敢想及:或许,这已经不是他俩第一次约会了? 幸好假日酒店离z大非常近,很快向东就到了,当他气喘吁吁的跑进酒店大堂时,他本想直接去前台索要段伟庭的房间号,然而眼角余光看到大堂一侧的西餐厅兀自灯火通明,心头一动,便存了万一的念头,先进了西餐厅,而下一刻让他如释重负的是,凌云雪果真和段伟庭在餐厅的一角相对而坐,她淡雅的俏脸上,兀自带着一丝浅笑。

天知道,向东已经多久没见过她的笑容了。

见到这幕情景,向东不由缓下脚步,心底同时涌起一股酸涩难言的感觉。

他早便知道会有这么的一天,如若与她对面相坐的男人是旁人,或许他就悄悄的走掉了,然而这人是他知根知底的段伟庭,哪怕会让她更加厌恶,今天这个恶人他还是不得不做的。

「凌云雪!」 向东不敢以「雪儿」相称,便只好叫了她的全名。

见凌段两人都看了过来,他只好敷衍的朝段伟庭点了下头。

凌云雪见到来人是向东,微微一怔,因为向东明面上毕竟是她的任课老师,在段伟庭面前她倒不方便表露过于私人化的情绪,所以只是淡淡的道:「你找我有事?」 「你过来一下,我有几句话跟你说。

」 向东苦笑道。

凌云雪无可无不可的起了身,跟着他走到一边,双臂环抱,冷冷的道:「说吧。

」 「段伟庭我很了解。

」 向东怕凌云雪没耐性听完,开门见山的道,「他已经结婚了,还有个三岁的小孩,再怎么样,你别考虑他。

」 凌云雪略带意外的看了看他。

没错,段伟庭对她有那方面的意思她早就心里了然,但若说她已经在认真考虑这个问题,那倒是言之尚早,而今天她之所以答应跟他共进这迟来的晚餐,无非是因为自己生日,不想过于落寞而已。

「就这样?」 凌云雪微微蹙起了柳眉,心里已经带了一丝恚怒:我早就不是你的谁谁了,你也管得太宽了吧? 向东没想到凌云雪的反应如此轻描淡写,一时倒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

他张了张嘴,好一会才道:「既然你知道了,那……那我先走了。

」 他正待转身,这才醒觉手里提着一个便当盒,便递给了凌云雪:「这个你拿上吧。

」 凌云雪不知所以,随手接了过来,见向东转身朝段伟庭一点头,匆匆就走了,他背脊上衬衫被汗水打湿,粘在皮肤上的狼狈一幕映入眼帘,却又不由让她涌起一股复杂的心绪。

被向东这么一搅和,别说凌云雪,就连段伟庭也有些坐立不安起来。

向东这是在搞什么鬼?难道他对这个小女生也有兴趣?这倒无妨,他可千万别去跟柳兰萱说起啊! 两人各怀心事,余下的菜也没心思吃了,凌云雪说道:「要不咱们走吧?」 段伟庭点点头,结了账,两人便出了餐厅。

「我送你回家吧?」 「不了,我一个人走走。

」 凌云雪勉强笑了下,径直走了。

走在通往地铁站的路上,微冷的夜风让凌云雪自然而然的抱紧了手臂,心中升起一股萧索的意味。

俄顷,她想到了手中提着的便当盒,便站定了,打开一看,里面精致的各式肉菜竟让她喉头发紧,眼眶也红了起来。

原来他是来给我送饭的,也不知道从哪儿听说我跟段伟庭在一块,跑得一身臭汗找过来…… 想到方才向东黯然而去的背影,凌云雪忽地无法自制的想起了过去跟他的种种温馨,一时间只把一颗芳心弄得六神无主,无处可以安放。

凌云雪失魂落魄的到家时,已经是十二点多了,她一拉开门就赫然发现母亲和向东各据沙发的一头在发呆,见她进屋,贾如月忙局促的站起身来急急的往卧室里走,向东则飞快地举起了膝间的一本杂志,虽然装作无动于衷的样子,然而他脸上明显放松下来的神色,却已经落入凌云雪的眼底。

凌云雪默默地脱掉鞋子,走向自己的卧室,经过饭厅时,餐桌上放着的一个完好的生日蛋糕,终于彻底地冲垮了她苦苦维系的情感堤坝,在没有人看到的角度,两行清泪肆意地奔流而下,顷刻间就打湿了她的双颊。

放下一个人对你的伤害又多难?而重新接纳他又有多难?没有过这种经历的人,怕是很难想象这段历程的艰辛。

无甚新鲜的日子周而复始,不知不觉中两年多过去了。

这日,城中颇有几分风流薄名的宋杰甚是踌躇满志。

他供职的某it咨询公司新近完成一个项目,身为项目经理的他得到了一大笔提成。

论相貌,他一表人才,论事业,他年少多金,而且现在恰恰有一段闲暇时间,所谓的潘驴邓小闲,他自问都占全了,此刻不主动出击,俘获一两名美女玩玩,更待何时? 他完全不需要担心没有合适的猎物。

这不,这栋写字楼里的「楼花」,那位某外企新近入职的管理培训生的办公室,恰恰就在他这个楼层,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就是讲他这种了。

在男洗手间里,宋杰精神抖擞地理了理本就干净利落的发型,又打量了下身上这套名贵的藏青色西服,确定没有任何瑕疵了,这才志得意满的出门而去。

他的时间拿捏得刚刚好,「楼花」也刚好从对面的女洗手间里出来,只一照面间,身为花丛老手的宋杰就已经把她的美丽倩影揽入眼底:一身普通的黑色套装包裹着她玲珑浮凸的柔美娇躯,及膝的西装短裙下方,露出了套着黑色丝袜的修长小腿,同色的高跟皮鞋令她自然而然的收腹挺腰,益加强调了那饱满鼓胀的胸部和滚圆挺翘的美臀。

她的衣装算不得华美,然而她这副身材却是无可挑剔的,所以自然而然散发着健康性感的美态。

单是如此,她已经足以担当尤物的称谓了,更何况她还有着一张倾国倾城的绝美脸庞,自然流露着一派冷沁素雅的迷人气质,这怎不叫人为之着迷痴狂?所以才来几个月,「楼花」这个独一无二的桂冠就被戴到了她的头上。

「嗨!」 宋杰故作优雅的笑道。

「你好。

」 楼花客气的淡淡一笑,甚至都没朝他看过来,就已经快步走远了。

宋杰嘿嘿一笑,视线贪婪地追随着她美不胜收的窈窕身影,一面兴奋的想道:唷!够有挑战性嘛!他抬腕看了看表,快到下班时间了,便一个箭步冲到电梯间,按了向下的电梯。

嗯……看楼花的衣着,似乎她家境也就一般,对高帅富应该没太大的免疫力……他心里分析着,一张俊脸几乎要笑出花来了。

到了楼下不远处的花店,宋杰叫老板迅速地包了九十九朵红玫瑰,便急急的到了地下车库,把自己那辆银色奥迪tt开了上来,停在路边,怀抱着花束靠在车头上,好整以暇的等着佳人下班。

「哎,这里不能停车!」 保安来轰了。

「我在等女朋友呢,兄弟,帮个忙,停不了多久。

」 宋杰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出手也是特别大方,便从车里摸出一包硬中华递给了保安,笑道:「来,兄弟们分一分。

」 保安见状,老实不客气地把烟接了,才绽出一个笑容:「那你看着点交警,别说我没提醒你,呵呵。

」 很快的过了五点半,上班族陆续从楼里涌了出来,拗着造型的宋杰不便抻着脖子张望,忙瞪圆了眼珠子看着门口,生怕错过了楼花的身影。

「喂,那谁,车赶紧开走!」 一个交警开着摩托车过来了。

「兄弟,我在等女朋友呢,帮帮忙。

」 宋杰忙回身又摸出了一包硬中华。

「拿开!」 交警根本不吃这一套,抬手挡开了硬中华,瞪眼道,「你走不走?」 说着,作势摸腰间开罚单的机器。

「行个方便嘛大哥!」 宋杰急的汗都冒出来了,现在让他把车开走,怎能甘心呢? 「那好,熄火,驾照,行驶证!」 交警懒得跟他啰嗦,直接掏出了开单机。

「来真的啊?不要啊大哥,我现在开走!」 「熄火,驾照,行驶证!」 交警已经在开单了。

交警开着摩托车嘟嘟嘟的走了,宋杰捏着罚单,哭丧着脸,回头一看,恰恰捕捉到了「楼花」的倩影,忙不迭的跑了过去,挡住了楼花的去路,不顾满头的大汗,换上一副爽朗的笑容道:「嗨,我在等你呢,喏,花是给你的。

」 「干嘛?」 楼花警惕地看着宋杰,俏脸上毫无欣喜之色。

「美人如花嘛,我见今儿的玫瑰特别美,就给你包了一束。

」 宋杰露出一口雪白整齐的牙齿。

「谢了,我不喜欢玫瑰。

」 楼花躲开了宋杰就往前走。

「哎。

」 宋杰败兴地放下了玫瑰花,却依然堵着楼花的前路道,「花不要没关系,坐我的车吧,我送你回家。

」 说着他故作潇洒的往写字楼前一指,「喏,就停在那儿等着你呢。

」 「你是说拖车拖走的那部?」 楼花顺着他手指的方向随意看了一眼,淡淡的道。

「什么?」 宋杰回身一看,果然见交警已经在指挥清障车把自己的奥迪tt拖走了。

「哎!」 宋杰登时气急败坏,要待回身去跟交警交涉,转念一想,反正都已经来不及了,还是泡楼花比较重要,再转头回来时,却见楼花已经走远了。

「等等我啊!」 宋杰急道。

楼花充耳不闻,反而走得更快了,身影瞬即便没入了人群中。

「凌云雪!」 宋杰真的怒了。

你也太不解风情了吧! 可惜,凌云雪早便走得远了,哪里还听得到? 这几年来,像宋杰这样自作多情的男人凌云雪都不知道见过凡几了,又岂是那么容易动心的?她此刻满脑想着的都是一个更大的烦恼:在上幼儿园小班的婷婷班里要组织两日一夜的亲子游,说不得要跟向东一块去,那可怎么办?没错,最近两年来,自己对他和贾如月两人的恨意是消减得差不多了,但过去的裂痕可不是那么容易弥补的,虽然在家里大家勉强可以到同桌吃饭的程度,但若是婷婷不在场,自己也绝对不会跟他们多讲半句话——在这种情况下,可如何跟他开口,讲这亲子游的事情?要不干脆不让他去?那也不太好,婷婷心里会不高兴的。

怀着满腔愁绪,凌云雪开门进了家。

就跟往常一样,晚餐早便预备好了,母亲在厅里逗婷婷玩儿,向东坐在沙发一角上码着字,见她进屋,两人都停下了动作,迅速地站起身来,那恭谨的模样,就差没拂袖下跪,高叫「老佛爷吉祥」了。

这么长时间以来,凌云雪早便对他们对自己的态度习以为常了,便也如同往常一般,板着俏脸,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见女儿婷婷屁颠屁颠的跑过来了,这才露出一个真挚的笑容:「来,婷婷,咱们吃饭了。

」 向贾二人闻言,就像接到了懿旨一般,各自默契的行动起来,贾如月走进了厨房间装饭,向东则是走到饭厅摆起了餐具。

等凌云雪抱着婷婷落座了,两人才陪着笑在餐桌的另一角坐了下来。

餐桌上热腾腾的六菜一汤,俱是凌云雪最爱吃的菜式。

凌云雪给婷婷夹了些菜,自己扒了几口,终于下定了决心,淡淡的道:「这个周末幼儿园组织亲子游,你有空吧?」 她看也没看向东,然而向东早就如同屁股装了弹簧一般弹起了半个身子,尔后才尴尬的坐下,笑道:「有空,当然有空!」 天可怜见,这还是两三年来头一回她邀着一起外出呢。

贾如月也是异常欣喜,玉脸上怒放着一个酣畅之极的微笑。

她不敢打搅凌云雪,只是悄悄的看了向东一眼,自是跟他分享这番喜乐的意思。

向贾二人受宠若惊的模样让凌云雪芳心一阵别扭。

她不再说话了,默默地扒拉着饭粒。

这一晚向贾二人的情绪都特别的高涨,虽然他们并没有开口说话,但那轻快的氛围还是让在一旁跟婷婷玩耍的凌云雪有所觉察,心里有些不以为然:至于开心成那样吗? 到得晚上十二点多,等凌云雪房里安静下去了,向东才按捺不住窃喜,摸进了贾如月的房间,却见她也还毫无睡意,靠在床头上心不在焉地看着一份报纸,玉脸上一派喜上眉梢的开心模样。

向东悄无声息地把门闭上了,这才转向贾如月,乐呵呵的笑出声来。

他一面笑着,一面熟门熟路地上了床,摸上了贾如月柔腻的大腿。

「老实点!」 贾如月佯嗔着打了下他不老实的大手,「好不容易有了跟雪儿重修于好的机会,你可得好好珍惜。

从今日起,你还是一个人睡厅里边吧。

」 「这怎么行?」 向东抗议道,「这一年多来每天晚上我都是跟你睡一块,跟雪儿的关系反而和缓了下来,可见她已经不介意这个了,你也真是的,都不知道脑子在想什么。

哪怕雪儿能原谅你我,你以为我跟她还能跟以前一样?你别一厢情愿了。

」 贾如月转念一想,可不正是?顿时玉脸又有一些黯淡。

抢了女儿的男人非她所愿,如果雪儿愿意重新接纳向东,她二话不说即可把向东让出来,哪怕自己憔悴枯萎也在所不惜。

但是……这个女儿是个犟脾气的,又哪那么容易把过去的伤痛放下呢? 她幽幽叹了口气,却听向东柔声说了:「傻瓜,今天跟雪儿的关系有了突破,我俩应该高兴才对,你就别伤感了。

」 「倒也是。

」 贾如月这才勉强的笑了笑。

「嘿嘿。

」 向东不再言语了,大手又活动起来,顺着贾如月桃红色的棉质贴身睡裤往上摸去,眼看就要挨近那处桃源胜境了,却吃贾如月的柔嫩小手按住了不能动作:「今儿还真的不行,亲戚来了。

」 一边说着,她语气里不无一丝促狭的笑意。

「不会吧,在这值得大肆庆祝一番的日子里……」 向东垂头丧气地低头看了看高高顶起的裤裆,不甘的道。

贾如月瞧着他睡裤下现出了狰狞形迹的巨蟒,红晕上脸,忽地吃吃而笑道:「你躺下。

」 向东看了看她的玉脸,心领神会,这才心怀一畅,笑嘻嘻的躺平在贾如月身旁,便见她屈膝跪了起来,从床头柜上取过一根头绳,双手伸到脑后把长发绑成了一个马尾。

因着这屈膝结发的动作,桃红色贴身睡衣下再无任何束缚的一双豪绰凶器形态毕露,把轻柔的棉质面料绷得紧紧的,那圆润的弧面,对称的凸点,以及两个凸点之间拉伸出来的一道直线,都是那样的动人心魄,美到毫巅。

而最出彩的却又是,她这张雪腻玉脸上柔媚已极,在昏黄的灯火下溢光流彩,芳华尽现,怎不叫人屏息赞叹? 跟向东几年纵情欢好下来,贾如月早便不是原先那个羞涩如处子的少妇了,她娇脸上漾着一个娇柔的笑容,落落大方地捏着向东睡裤的腰带往下一拉,褪到了膝盖处,便徐徐俯身,红润欲滴的樱唇微开一线,凑近向东白色平角内裤下怒涨欲裂的男根。

将要触到时,她调皮地伸出了舌头,迅速地在龟头处点了一下,逗得那话儿猛地一跳,这才吃吃而笑,舌头一卷,隔着内裤舔上了火热的肉棒。

向东好整以暇地双手枕着头,勾头看着在自己胯间微摇臻首的贾如月,任由快感如坐火箭一般飞速攀升。

在他的角度,能毫无阻碍地看到贾如月雪腻无暇、轮廓绝美的侧脸,再想深一层,她采取这样的坐姿,又把长发扎成马尾,岂不正是为了方便他欣赏这番胜景?玉人这番浓情蜜意,光是想想,便足以让向东受宠若惊,难以消受了。

兴许是贾如月这些时日来口技进步显著的缘故,被她隔着内裤舔弄才不过两三分钟,向东竟然就有些把持不住了,抽出了枕在脑后的大手,竭力前探,覆上了她蜜桃般饱胀滚圆的美臀。

他的中指稍一趋前,触到了她胯间一层厚厚的物事,这才有些扫兴的想起今儿是她月经的头一天。

他心有不甘的用力揉了下她绵软弹手的臀肉,刚叹息出声,就感觉胯下一凉,原来是贾如月已经褪下了他的内裤,把张牙舞爪的巨蟒放了出来,在空气中如旗杆一样笔挺向天,紫黑色的钝端自有一股隐隐的油光,仿佛染尽女红的大杀器一般,闪烁着邪魅摄人的神采。

饶是这玩意儿每天晚上都见着,动了情的贾如月还是微一失神,呼吸也不由凝滞了一瞬,尔后才回过神来,星眸里放射出迷恋的光芒,下一秒,她便臻首低垂,缓缓的用檀口把大半根肉棒吞了进去——她倒想整根都放进嘴里,奈何向东这玩意儿不类常人,大半根就已经顶到喉咙深处了,实在是力所不能及。

嗬……向东喉间一阵滚动,身躯也猛地打了一个哆嗦。

每次被贾如月这样不避腥臊地用小嘴伺候自己,他的兴奋感总是来得特别强烈,贾如月的美、媚,固然是一个重要因素,但更重要的原因,怕是因为她事实上的丈母娘身份吧?有哪个男人能这么幸运摊上一个千娇百媚、芳华正好的丈母娘?而又有哪个男人能把丈母娘抱到床上,让她心甘情愿的给自己口交?这样百年难遇的机缘,竟然让自己碰上了,虽则其间颇有波折和磨难,但此刻的向东真的绝无一丝后悔,有的只是满腹的感恩。

「怎么啦?」 许是贾如月也觉着今天向东的反应特别强烈,便好笑的侧过臻首,莞尔问道。

她的双唇丰润嫣红,此刻又沾上了些许肉棒溢出的涎液,更是显得风姿撩人。

「这感觉太好了,月儿……」 向东叹息道,声音温柔,却又自有一种低沉的磁性。

贾如月闻言,喜不自胜,却又缺乏自信的低声道:「我的技巧……真的有那么好?」 「傻瓜。

」 向东在她的肥臀上轻拍了一记,「你的技巧很好,但更重要的是,你的心意我完全感受到了,那才是口交最销魂的所在,懂不?」 贾如月双颊赧然火烧,似是有些不满向东把她的心意说得太明,当她再把肉棒纳入小嘴时,故意贝齿轻噬,咬住了整个龟头,以示惩戒,却只换来向东几声故意作状的呻吟。

「亲爱的。

」 俄顷,向东忽地坏笑道,「咱们试试新花样好不?」 「什么新花样?」 贾如月警惕地看向他,芳心一阵惴惴。

「来,我教你。

」 向东兴奋地撑起上身,跪了起来,伸手去脱贾如月的桃红色睡衣。

贾如月不知就里,只好轻咬着下唇,由着他摆布。

上衣既除,贾如月姣好无限的上身便完全裸露了出来,秀美的香肩,羊脂玉球般的双乳,纤柔的腰身,各尽其妙,还没等她下意识地遮住身前要害,向东已经一骨碌爬下了床,兴致盎然地站在床边,招手道:「来,你坐在床边。

」 贾如月无可奈何,只好顺着他的手势,在床边面向他坐定了,便见他又近前了些,微微屈膝,把那柄刺刀般的肉棒凑到了自己的胸膛上,涎着脸道:「来,试试乳交的感觉。

」 贾如月懵然道:「什么乳胶?」 向东见状,只好动手示范,双手捧着她沉甸甸、圆滚滚的双乳夹住了火烫的肉棒上下磨了两下,坏笑道:「就是这样。

」 贾如月粉脸登时烧得红透,啐了一口,狐疑的道:「你哪里学来这么多坏花样?」 嘴上说归说,却还是配合地举手拢住了两颗乳瓜,包裹着这冤家的紫黑肉棒研磨起来。

「看a片学的,这叫情趣,懂不懂?」 向东哪敢跟她明说这是袁霜华教的,便含糊地搪塞道。

贾如月的乳肉既软且滑,方才给他口交时又浑身冒出了细细的香汗,此刻乳间湿滑温热,虽然不能说质感堪比蜜穴,但却别有一番舒爽快感。

更重要的是,她捧着乳瓜,卖力搓弄的美景甚是动人,紫黑色的肉棒和雪白的乳肉相映成趣,那肿大的钝端在雪堆间时而隐没,时而冒出的一幕,自有一番淫靡的的意味。

向东低头看着这景儿,真是舒爽得每个毛孔都往外冒着凉气。

而在贾如月这边厢,又何尝不被这情景逗得心痒难搔?眼见那粗长的肉棒像柄宝剑般频频突破层层乳肉的围锁刺向自己的下巴,本就被这玩意儿烫得胸前一阵灼热的她忽地无师自通,臻首下探,径直舔上了正在向上突刺的肉棒。

「噢……」 向东忽地身躯一颤,显然贾如月加烧这把火着实让他兴奋难抑,「太棒了,月儿!你真是天生尤物啊!」 贾如月受了鼓励,如饮甘霖,更加卖力了,每次只要向东的肉棒向上刺到尽处,她的小嘴总在彼处等着,或是亲上一口,或是玉舌缠绕,总是让他尝到一些甜头,却又不至于到达巅峰,籍此驱动他起伏不已,孜孜不倦地挺动着肉棒。

然而,登山的速度再缓慢,也终有登顶的一刻,如此几百下,当贾如月已经香汗淋漓,几乎无法坚持的时候,向东终于低吼道:「快来了,快来了!」 一边说着,他猛地加大了挺动肉棒的频率,仿佛要把贾如月柔嫩的乳肉磨出火似的。

贾如月也已是情热如火,闻言自然而然地配合他拢紧了两颗乳瓜,好让他感觉更为舒爽,很快她便感觉向东那玩意儿猛地膨大了一圈,开始了剧烈的颤抖,抖到极处时她忽觉眼前一黑,原来竟是火烫的精液朝上猛喷,头一记就射正在她的眉间——也怪她对乳交毫无经验,才会吃上这么狼狈的一记。

然而,此刻她也无暇思考了,因为向东下一波喷射又袭来了,这次亏她避得快,只射到了她的脸颊上,她知道向东至少还有七八波喷射,登时不假思索,忙低头张嘴,把怒涨的肉棒钝端含进了嘴里,然后喉咙间便感觉到连番的重击,充沛粘稠的精液让她无暇吞咽,不一会便积满了她的口腔,乳白色的精液和着些许唾液从嘴角溢了出来。

高潮空前猛烈的向东只觉眼前发黑,然后阳物便没入了一处湿润温热的体腔,美妙的质感让他的快感更上层楼,此刻喷射完了一看,敢情是贾如月用小嘴裹住了自己的阳物,顿时感动满腔,爱怜横溢,伸手抱住了她的臻首,柔声道:「谢谢你,月儿……」 贾如月正被他喷射的余波震荡得脑袋儿发晕呢,在这情动的一刻,也不觉得精液有股腥味了,咕噜噜的几声全数把精液咽进了肚子里,这才咳了一声,绽开了一个红若朝霞,美比春花的笑靥。

「现在满足了吗?」 她仰着绝美的脸庞,得意地娇笑道。

在她眉间脸颊上涂开的乳白色精液完全无损她的美丽容颜,反倒添上了几分淫美的气息,分外催动男人的情欲。

「没有。

」 向东爱不释手地抚着她滚烫的脸颊,咧嘴笑道,「因为你还吊在半空呢。

」 一边说着,他用指甲刮了刮她红肿勃硬的乳首。

「我等几天没关系。

」 「可是我有关系。

」 「那你也只能等几天呀。

」 贾如月好笑地眨了下美目。

「谁说的?」 向东坏笑起来,「前面的洞洞在休息,还有后面的洞洞啊。

」 「啊?」 贾如月愣了一下才听明白,顿时抗议道,「不行!痛死了!你是想自己爽吧?才不是为了我。

」 「乱讲。

」 向东凑嘴在她耳边低声道,「以前雪儿试过……比前面高潮还厉害呢。

」 听到雪儿的名字,贾如月娇躯一僵,神色不自然起来,向东见状,忙续道:「就试一试嘛,你说痛我就停下,好不?」 贾如月意乱如麻,芳心鹿撞,脑海里与向东纵情欢好捱过黯淡年月的一幕幕闪回,终于让她软化了态度——性命都可以不要了,就由着他又何妨? 「好吧。

」 第21章鸳梦重圆 听得玉人首肯,向东喜不自胜,翻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翻出了两样物事,贾如月定睛一看,一样赫然是安全套,另一样却是小瓶形状,不晓得是什么玩意儿,便红着脸儿道:"原来你早有预谋……那是什么?"向东得意地摇了摇瓶子道:"润滑剂啊,后庭花必备之宝物。

"贾如月双颊霞烧:"你坏死了,说出去你是大学教授,有谁肯信?""你倒是试试看?"向东促狭的眨了眨眼,"闺房之乐你知我知,无伤大雅,坏不坏的,跟旁人有什么关系?"贾如月想想也是,这冤家虽花样迭出,总是让自己难于招架,但话说回来,能让他挖空心思在自己身上折腾出恁多花样,岂不也是证明了他对自己用情之深? 这么一想,她不争辩了,语气也温柔下来:"反正也拗不过你。

你不用歇一会?""你觉得呢?"跪在床上的向东傲然一挺屁股,那根话儿就像猛虎出柙般,已然在张牙舞爪,又哪里需要休息了? "你这怪物!"贾如月羞啐一口,呼吸不自觉的短促起来,一颗心儿都酥软了。

哪个久经人事的女人不爱自己的男人有虎狼之勇啊? 见贾如月就待认命的躺下,向东急道:"等会!"说罢,又从抽屉里翻出一条崭新的白毛巾,先擦干净了贾如月脸上的精液,顺势铺在床上,这才示意贾如月脸朝下趴着。

"你月事在身,待会儿少不了要见红,不过倒也应景,你这后庭花,也是头一回唱吧?"向东的调笑话儿着实让贾如月吃不消,幸好脸儿朝下他看不见,便含糊的嗯了一声。

"嗯啥?"向东笑道,故意弯腰凑到她耳边,低声道,"说,他动过这儿吗? "一边说着,手掌已经不客气的隔着睡裤戳着她的菊花蕾。

"没有!"贾如月羞嗔道,显见对他每次都逼得自己羞臊无地有些不满。

向东见状,哪还不见机,忙打两声哈哈,不再追问。

适才的一番缠绵,贾如月的桃红色贴身睡裤一直没脱,此刻仰卧的姿势,由于平坦的小腹紧贴床面,愈加显得这两瓣滚圆美臀犹如好肉多汁的蜜桃一般,惹人垂涎。

再者,两条笔挺修长而不失丰腴美态的腿儿严丝合缝,中间毫无缝隙,最下方裸露着的两个秀气的脚掌一丝硬茧也无,莹白如玉,纤巧异常,十个纤细圆润的脚趾头微微绷紧,既泄露了玉人的心里的紧张之情,也别有一番可爱的意味。

向东欣赏了一会,不再磨蹭,便捏着贾如月的裤腰往下拉,让内里那条红色蕾丝内裤露了出来——显然她也是怕经血玷污了内裤,所以今儿特地穿了一条同色的。

与贾如月平常爱穿的内裤相比,这条普通货色却也穿出了与众不同的性感味道,皆因她浑圆的臀部线条,配上任何一条合身的内裤,也已经足以彰显她无尽的美态。

向东一边咽着口水,一边把她的桃红色睡裤一褪到底,这才回头过来爱不释手地抚玩她的肥臀。

贾如月虽目不能见,但感觉到他小心翼翼地用大手罩着自己的臀肉,一轻一重地搓弄着,芳心自是暖融融,甜滋滋的,好不轻快——都欢好多少回了,每回他都像初哥一般,对自己的敏感部位痴迷不已,这比任何灵丹妙药都更能给她抵抗岁月侵袭的信心。

「脱掉了哦。

」 向东把玩了半晌,才恋恋不舍地来脱贾如月的内裤。

贾如月轻嗯了一声,柔腰一挺,微微地把小腹抬离了床面,向东顺势一捋,便把红色内裤连着内里粘着的卫生巾一起卸离了这具至美的胴体。

可能是因为过了泛潮的时间,此刻她那裸露出来的私处倒是粉嫩干爽,看不出月事的痕迹。

「真美……」 向东把内裤往旁里一放,忍不住用火热的大手顺着贾如月深邃的股沟往下一探,沿着她大阴唇的饱满轮廓轻轻的游走了一周,只把她摸得娇躯滚烫,轻颤不已。

「别啊,万一又出血,怕是要吓得你缩回去了。

」 贾如月轻嗔道。

难得贾如月也说露骨的俏皮话,向东心痒难搔,便也顺着她的话儿调笑道:「怕啥,我就当是给你开苞呗。

」 听得这话,虽是四十出头,连外孙女也有了,贾如月还是有一丝黯然。

但凡每个女人,倘是爱一个男人到了极处,都是希望把所有的第一次交给他的,而造物弄人,贾如月每每想到自己最刻骨铭心的第一次不能给向东,总是难免有些郁郁。

她却不明白,她嫁给凌志明时,向东只是一个毛还没出齐的小男孩而已;而若不是她女儿失身给向东,她甚至都不会遇上向东。

世上的缘法,可不是那么容易说的清道的明的。

向东可不晓得贾如月心里在转着的小心思,他熟练的中指顺着贾如月小阴唇的轮廓往前探去,已然摸到了那颗小巧肿胀的阴蒂,便缓缓地捻将起来。

他用上了些许力度,因为他知道贾如月踏入虎狼之年,是越来越偏向狂烈一些的性爱方式了。

果然,贾如月身子猛地一颤,随即小嘴里便开始呜咽起来,那音调自有一股销魂蚀骨的柔媚味道。

性欲的阀门被打开,贾如月的身体也忘却了此刻正在月事之中了,充沛的蜜液顺着膣道汨汨而出,清洌的色泽中夹杂着一丝丝的嫣红,显然是残留在蜜道中的经血。

向东见贾如月已然情欲如火,便不再等待,飞快地把安全套戴在硬挺如铁的肉棒上,又涂上了些许润滑剂,跨跪在她美臀上方,蘑菇头般巨硕的龟头准确的一点,便点在了她那朵浅色作浅褐、匀称柔和的菊花蕾中央。

「放松些,别紧张。

」 向东柔声道,拍了拍玉人肥嫩的臀肉。

贾如月嗯了一声,双腿又略略分开了些,还没完全做好心理准备,就感觉屁眼处猛地火辣辣的一痛,瞬间被胀大到了极限,几乎要裂开一般,下一秒这火辣的痛感便沿着直肠往肚子里烧去,一种异样的、跟阴道被插入迥然不同的充实感让她有种难言的快感,然后她便意识到,原来向东已经一插到底,把那话儿完全贯入自己的屁眼里去了。

「感觉怎样?」 向东柔声道。

至少他自己的感觉是销魂之极了。

菊花旱道的天然紧窄和阴道天然的富有弹性截然不同,触感虽然比充分润滑、皱褶丰富的阴道颇有不及,但正是因为抽插的不易,倒是有一种粗暴的异样蹂躏快感。

"感觉好奇怪……"贾如月喃喃道。

生平第一回被插屁眼,她的忐忑可不是 装出来的,然而此刻真个被贯进了后庭,她才发现痛楚并没有预料的强烈,反而在向东粗长的肉棒进出之间,寻回了幼时排便每每尝到的奇怪快感。

「那我继续啦。

」 向东兴奋难抑的道。

在他的角度,轻易便看到了当他的肉棒全根尽没时,贾如月的菊花蕾被撑大至极限,周遭那圈细巧的皱褶被极致拉伸,显得光滑如镜的景象,不知怎的,他心里感到特别的痛快。

或许每个人心里边都有一种暴虐的冲动,而借着爆菊这个方式,向东多多少少的感受到了这种畸形的快乐。

同样的感受显然贾如月也体会到了,她的娇躯轻轻颤抖着,每次向东一插到底,她便绷紧了两条笔挺腴润的腿儿,星眸迷离,檀口微张,就像禁受不住似的。

然而,她空虚的蜜穴内却忠实地分泌着丰沛的蜜液,混着些许的血迹滴滴答答的落在身下的白毛巾上,不多时就绘出了一幅艳丽的落红图。

见玉人也是乐在其中,向东便也心无挂碍,两只火热的大手尽情的在她肥臀柔腰间流连忘返,与此同时,加快了摇动屁股的频率,每次刺到尽头时,他的小腹撞在贾如月肥美的臀部上,啪啪作响,贾如月的小嘴里面也「嗯呀嗯呀」的应和着,个中的舒爽滋味,真是难以言述。

后庭花亦是销魂窟,此间一室的春色,和着月光的清辉,轻易便胜过了古往今来所有的淫词浪调。

*********翌日清晨向东很早便起了床,匆匆的赶回学校,跟袁霜华借了她那辆越野车,顺便买了早点才回来。

到家时,贾如月还没起床,想必是昨晚唱足半宿的后庭花着实把她累着了,此刻菊花还是隐隐作痛,否则以她的勤勉个性是没可能赖床的。

向东正待溜进房里慰问慰问,谁料凌云雪的房门恰于此时打开,她领着婷婷走了出来。

当着雪儿的面,向东可就不便进入贾如月房间了,只好展颜笑道:「车在楼下了。

先吃早饭吧?」 凌云雪不置可否,径直进了洗手间去洗漱,倒是婷婷一蹦一跳的朝他跑了过来,笑道:「爸爸,买了什么好吃的?」 向东笑道:「你最爱吃的包子,还有煎饼。

快,先跟你妈妈刷牙洗脸去。

」 婷婷乖巧的点了点头,回身就跑进了洗手间,向东得了空,忙掏出手机给贾如月发了条短信:月儿,你还好吧? 很快贾如月就回复了:好你个头!我现在后面火辣火辣的痛,走路都困难。

惨了,雪儿不知道会否多想。

向东讪讪的挠了挠头,只好回复她道:对不住啦,亲爱的。

你再歇歇,早饭我给你留着。

吃过早饭,向东自觉的提着旅行袋走在前头,凌云雪领着婷婷穿好鞋正准备出门时,赫然发现原来母亲惯常穿着出门的皮鞋还好端端的放在门边,显见她此刻还没起床。

这种事儿是过往十多年都不曾发生过的,看向东不在意的样子,显然她不是病了,倒是昨晚折腾得累了……想到这里,她一张娇美可人的俏脸便刷地罩上了一层寒霜。

哪怕她早便默认了向贾二人的奸情,但每回想到这一茬,她还是难以释然。

按着凌云雪的指示,向东先驱车到了婷婷的幼儿园跟老师及其他家长们会合。

凌云雪刚刚下车,便吸引了在场全部男家长炙热的目光。

也难怪,本来她就有着倾城之貌,今天又花了个淡妆,益加显得娇美难言。

为了行动方便,她上身穿着一件草绿色的运动外套,下身搭配着一条深蓝色紧身仔裤,脚踩白色运动鞋。

这样的穿着虽则简单,但她修长匀称、玲珑浮凸的身段便显得无所遮掩了,尤其是紧身仔裤紧裹下那纤腿那翘臀均是美到毫巅,不由得男人们不投以注目礼。

而女家长们呢,倒也无暇吃这飞醋,皆因她们之中的大部分也被向东给吸引住了。

他俊朗的面容,伟岸的身躯,自然而然的散发着健美的雄性魅力,少妇们最吃不消这样的男人了,所以都按捺不住心头激动,偷偷的拿眼看他,若不是碍着丈夫在场,怕是上前搭讪的也不在少数。

又过了一会,当男家长们注意到凌云雪身旁的向东,而女家长们也注意到向东身旁的凌云雪时,心中赞叹「天生一对」的同时,各种羡慕嫉妒恨的感受便纷至沓来,一时间大家伙都不自然起来。

幸好此时幼儿园的老师来了。

打头的是位年约四十,胖乎乎的大姐。

她脸上带着爽朗的笑容,先跟认识的家长们点头以示打招呼,尔后才扯起嗓门说道:「小朋友们,家长们,大家好!可能有些家长还不认识我,我是xxx班的班主任徐青。

来,我们先点名,如果人齐了就可以出发了。

」 在徐青的张罗下,很快就统计好了人数,然后各家人便上了车,十多辆车子次第的开上了马路,出城而去。

此次亲子游的目的地是一个离城约莫三个小时路程的森林公园,一路上很顺利,抵达后用过团体餐,徐青看看时间小孩子们该睡午觉了,便领着众人到了森林公园附设的宾馆,安排大家入住。

"我们多开一个房间吧徐老师。

"凌云雪不等徐青跟前台交代便扯着她到一边低声说道。

"怎么啦?"徐青故作惊讶地看看她,笑了,"你们小两口的还要分开住? 闹矛盾了?别啊,这对婷婷可不好。

"身为班主任的她怎会不知道凌云雪跟向东连结婚证也没领,但方才一照面间她便觉得两人十分般配,纵然因为一些不为人知的原因耽误了领证,但就凭两人还能一块儿出游就可以断定,两个人有重修于好的可能了。

身为热心的知心大姐,徐青是很乐意帮这个忙的。

"我跟他关系有些复杂,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你帮我这个忙好吗?"凌云雪见其他家长已经奇怪的看过来,俏脸一热,又对徐青说道。

"这个忙我可帮不了。

"徐青无辜地双手一摊,"今儿房间都订满了,我们三个老师都要挤一个房间呢。

就这么着吧小凌,你们先住下,待会等大姐忙完了,再陪你谈心!"说着,她不等凌云雪答应,就翻身挤到前台去了。

凌云雪一脸无奈,但事已至此也没办法了,拿了房卡后她便冷着俏脸登登登的走在前头,只把后边的向东乐开了花,甭提对徐青有多感激了。

毫无意外的,客房里只有一张两米的大床,连沙发都欠奉。

凌云雪扫了一眼房间,脸色便有些难看。

让她跟这个臭男人住一个房间就够委屈的了,难道还要跟他同床共枕?只要一想到他昨晚还跟自己母亲在一张床上做尽羞事,她就没办法接受这个安排。

"你……"凌云雪把挎包往桌上一扔,刚张开了嘴巴,向东就打断道:"没事,你跟婷婷休息吧,我到外边转转去。

"说着,他不等雪儿转脸过来,转身就出了房间。

凭良心说,他早就不敢奢望跟雪儿还有再续前缘的机会。

只要雪儿偶尔承他的情,念他的好,他就谢天谢地了。

就像此刻,见好就收是必须的,若他死皮赖脸的不肯自动消失,雪儿对他的嫌恶势必会加重,以后这种示好的机会也难寻了。

见他果真拉上门走掉了,凌云雪怔了一下,旋即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惆怅。

他对我是避之唯恐不及吗?至于吗?随即她便明白,正是自己冰冷的态度使得他在自己面前噤若寒蝉,便又有些寥落。

把婷婷哄上床入睡后,凌云雪懒懒的一声长叹,走到洗手间去洗脸。

站定在镜子前面,她定定的端详着自己的脸容。

这眉眼,这鼻梁,这小嘴,这肤色,哪样不是极美的?方才在幼儿园前面集合出发时,那些男家长看着自己的炙热的目光,正是自己的魅力的最好写照,只要自己肯点头,愿意跟自己交往的男人不说排出一公里吧,至少随便能找出百八十个。

可是,自从那晴天霹雳的一天后,自己竟已经全然没了那种心思,这么一晃眼,已经四年过去了,这大好的青春躯体,竟再也没有第二个男人碰过…… 想到这儿,凌云雪哀怨地叹息了一声。

她拉开了草绿色外套的拉链,把外套脱了下来,随手搭在一旁的毛巾架上,挽起了内里黑色修身毛线衫的衣袖准备洗脸。

她一边拧开水龙头,一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看得痴了。

这胸部浑圆秀美,比起生育前大了至少一个维度,自己一只手掌都无法掌握,恐怕也只有那个人那么大的手掌才能办到。

这腰身纤细柔韧,毫无赘肉,比起生育前也不遑多让。

这样的身材,不说鬼斧神工吧,至少比好些个模特儿也差不到哪儿去…… 这么自伤自怜着,凌云雪任凭流水哗哗作响,压根儿把洗脸这回事儿给忘了。

值得吗?她苦笑着,紧抿着红润的双唇。

值得为了他们而荒废掉自己大好的青春吗?值得用一辈子去恨他们吗? 她又想到了逐渐恢复了生机,依然显得青春焕发,姿容绝艳的母亲。

她比自己大了十九岁,就是因为有他的滋润,容貌肌肤竟跟自己无分轩轾。

女人哪,还是不能离了男人的。

寂寞开无主,那是多么惨兮兮的境况? 忽地,两行清泪顺着她雪腻洁润的双颊潸潸而下。

下午两点多,在徐青的召集下,家长们带着小孩在宾馆前面集合,步行前往公园里边一个活动营地。

到了地方,徐青便宣布待会家长和孩子们要一块儿玩亲子游戏,其中第一个便是三人四足。

顾名思义,显然这个游戏是要父母带着小孩一块玩的了。

听得是这样的游戏,凌云雪本能的皱起了秀眉,只是身旁的婷婷已经在雀跃欢呼了,她又哪能表示反对呢?于是只好不情不愿的领着婷婷站到了起跑线。

"来,我给你们系好。

"向东兴冲冲的领了两根布带回来,话刚说出口呢,就吃凌云雪冰冷的眼神一扫,只好讪讪的打住话头,递给了她一条布带,自个把自己的小腿和婷婷绑在了一块。

众人准备停当,徐青便兴奋的高呼道:"预备!开始!"既是亲子游戏,向东本没当真,谁料别的队伍卖力得很,蹭蹭蹭就跑到前头去了,婷婷见状可不干了,一个劲的催道:"爸爸快点!妈妈快点!"她不叫不打紧,这一叫向凌两人都着急起来,平时他们就觉得亏欠女儿了,此刻怎好让她失望?两人于是同时加快脚步,带着婷婷往前赶,谁料两人分开经年,默契欠缺,没走几步节奏就乱了,先是凌云雪一个踉跄,往前栽倒,向东见状,又怕婷婷也摔着了,忙抢前一步躺倒了,紧接着婷婷和凌云雪便次第倒在了他的胸前。

"爸爸!"婷婷哭叫道。

凌云雪也觉得自己摔这一下有点重,躺在身下当肉垫的向东被三明治般的一夹,想必相当痛楚,这么想着,她自然而然地往向东投去了一个关切的眼神。

"我没事!"虽说摔在泥地上,背上的痛感火辣辣的,但能被雪儿这么关切的看一眼,向东只觉再摔个十次八次也无妨了,便咧嘴笑道。

凌云雪放下心来,这才醒觉自己的胸部还死死的压在向东胸膛上,说多暧昧就有多暧昧,顿时满脸绯红,挣扎着便要站起,只是她的小腿跟婷婷牢牢的缚在一块,又哪里起得来?她越是挣扎,挺秀的双峰倒反而重重的在向东胸前多压了几下。

"我来解开!"向东已经感觉到凌云雪的狼狈模样颇是吸引了一些男家长异样的目光,心中升起一股不快,也顾不上回味胸前的舒爽感觉了,忙伸过长臂,解开了雪儿和婷婷腿间的布带,又攥住她的手臂把她撑了起来。

凌云雪站定了娇躯,粉脸通红,难为情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其实她根本没挨着泥地,身上又哪里有灰了,她的不自然,泰半是因为跟向东的一番亲密接触,着实让她的芳心有股说不清楚的感受。

三人四足拿了最后一名,婷婷虽然老大不乐意,但见爸爸奋不顾身的保护她们娘俩,她又感到很开心,不停的帮向东拍打裤子后面的泥印,嘴上还嚷着:"爸爸我帮你拍干净了!"稚气童声,叫人忍俊不禁。

第二个项目名字一报出来,凌云雪就更是芳心凌乱了。

什么"背妈妈比赛"? 这个徐青怎么搞的,净出馊主意? 婷婷和一众小朋友已经在终点线站好,在为爸爸妈妈们高喊加油了,别的妈妈们也纷纷爬上了丈夫的背脊,凌云雪红着脸儿,扭扭捏捏的,几乎要宣布弃权,但看到那头婷婷希冀的眼神…… "你不蹲下来我怎么上去?"她终是开口道。

"哦。

"向东就像扯线木偶似的,忙蹲下身子,凌云雪呼了口气,伏在了他的背上,双手扶着他的肩膀,尽量坐直了身子,以免胸部触到他的后背。

见凌云雪在这样的场合还如此刻意的跟自己保持距离,向东忽地有些不悦,淡淡的道:"这次我想为婷婷争一回第一。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放心,我只是希望你扶稳了。

"凌云雪一怔,都多少年了,这还是向东头一回用这样的语气对她说话。

她本能地有些抵触的情绪,然而更多的却是忐忑:难道是我真的太过分了? 眼下的情形容不得她多想,马上就要开始了,她只好按压下别扭的情绪,整个上身都贴紧了向东的背脊,双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向东本是负气才说出的那番话,见她竟然默默的从了,也是有些发愣,便在此时,徐青已经发令了:"预备!跑!"向东不假思索,迈开大步跑了起来,这次他很快就跑在了众人前头,一方面固然是因为他一直坚持锻炼,身体素质好,另一方面却又是雪儿的功劳了——在场还有哪位妈妈的身段有她这么轻盈的? 自家爸妈得了第一名,婷婷开心极了,高举着两个小手臂活蹦乱跳,看在向凌两人眼里,自也一阵由衷的喜悦,若不是在最后一刻凌云雪别过头去,差点便要相视而笑了。

接下来几个节目倒是不痛不痒了,两个人总算建立起了一些默契,配合着让婷婷玩了一个尽兴。

到得傍晚,众人便以家庭为单位在树林边上野炊。

因为这个公园经常接待这类活动,所以这边上辟有半亩菜地,种着一些时令蔬菜,供游人按需采摘,另外鸡蛋、蘑菇之类的家常食材,也是应有尽有。

凌云雪并没有带着其他材料,便因地制宜,做起了鸡蛋青菜汤面。

还别说,虽说她十八岁前从未做过一顿饭,但这四年下来,她着实练出了一手好厨艺,虽然调味料也不齐全,但锅里面汤的香气弥漫开来,早便引得婷婷馋涎欲滴了。

"妈妈,快给我盛一碗,饿死了。

"婷婷嚷道。

"来了来了,你可慢点吃,别烫到了。

"凌云雪给婷婷盛了一小碗,回身又盛了一大碗,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给向东端了过来:"你的。

""谢谢。

"向东接过面碗,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向东受宠若惊的模样让凌云雪一阵不自然。

她挽了下额前散落的发鬓,低声道:"我谢谢你才对——下午若不是你,我可摔得不轻。

"说罢,她不敢看向东的反应,转身就走了。

向东看着她婀娜的背影,愣在当地,一种久违的幸福感充满了胸臆。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居然还有从凌云雪嘴里听到这番话的机会。

「爸爸,你快尝尝,好吃不好吃啊?」 婷婷端着小碗一边哧溜哧溜的吃着,一边问道。

「嗯!」 向东如梦方醒,匆匆夹了一口面放进嘴里嚼了嚼,含糊不清的叫道,「好吃!妈妈做的面真好吃!」 背着向东的凌云雪闻言,嘴角自然而然地噙上了一缕不无得色的浅笑。

吃完晚饭后,徐青估摸着大家都累了,便组织大家回了旅馆。

虽说这趟跟雪儿关系缓和了不少,但真正到了共处一室的一刻,向东还是觉得有些尴尬,在客房门前一番踌躇,不知道该否找个借口另寻睡觉的地方。

「爸爸,我要听你讲故事!」 恰在此时,前头的婷婷回头天真烂漫的笑道。

「啊?哦。

」 向东别无他法,只好跟着婷婷走进了客房。

婷婷缠着向东讲故事的当口,凌云雪倒是不置可否,自个倚在床头拿着手机上网,然而她此刻心里就像一团乱麻似的,又哪能看得进去?漫无目的的按了半天,见那边向东讲完了一个短故事,她便说道:「婷婷,好了,来,先跟妈妈一块儿洗澡好不好?」 向东闻言,忙好言对婷婷说道:「好的,婷婷,快洗澡去!」 婷婷乖巧的点了点头,转身一蹦一跳的去了。

凌云雪取了换洗的衣服,便领着婷婷进了洗手间,闭上了门。

平常在家都是她带着女儿一块儿沐浴的,所以她早便习惯成自然了,把换洗衣服放在毛巾架上后,便先脱自己的衣服。

草绿色的运动外套早便脱在外面了,她此刻身上只有一件黑色的修身线衫,便干脆地往上一捋,脱了下来挂在门后的挂钩上面,又飞快地解开鹅黄色蕾丝文胸的搭钩,把姣好无限的上半身脱得一丝不挂。

她生怕婷婷洗澡着凉,脱衣服是脱得飞快,却完全没有注意到,她背后向着床的一面根本全是透明的玻璃,此刻站在床那头的向东已经看到目瞪口呆,呼吸难以为继了。

雪儿的娇躯有多性感动人,他以前探索过无数次,当然并不陌生。

但这四年来,他从来不曾有机会再见到她的裸体,所以此刻这副娇躯变得更加成熟圆润,曲线更为明显、曼妙,而又不失纤巧精致,却是他不曾想象到的。

眼见她次第脱下线衫和文胸,露出皎白如月,晶莹如玉的秀背,那钟天地灵秀的诱人线条,竟让他心里泛起了久违的波澜,一股原始的冲动猛地滋生起来。

凌云雪并没有停下脱衣服的动作,已经在解下面深蓝色紧身仔裤的纽扣了。

她拉下拉链后,便扯着裤腰褪向脚踝的位置,浑然不觉自己那在贴身的鹅黄色蕾丝内裤紧裹下的滚圆挺翘的美臀已然完全落入了向东的眼底。

虽然也是生育过的成熟女人了,但她的身材还是明显的比母亲贾如月小了一个维度不止,别有一种纤秀的极致味道。

眼见她一双笔挺纤长的腿儿逐渐裸露出来,两腿之间几乎没有缝隙,唯有腿心处内裤紧勒下丰腻蜜唇的形迹依稀可见…… 看到这幅美景,向东的肉棒完全被唤醒了,瞬即膨大到了极限。

过往四年他都不敢对这个女人再动任何的旖旎念头,但此刻,他心头那副无形的枷锁就像朽木一般,轻轻一抖,就散落成了尘。

当凌云雪把仅剩的鹅黄色蕾丝内裤也脱掉,完全裸着足以让万千女人嫉妒成狂的绝美躯体来为女儿婷婷脱衣服时,侧过身子的她终于用眼角的余光感应到外面向东灼热的目光,讶然看向他时,这才发现透明的玻璃墙根本没有任何遮隔的作用,顿时娇脸通红,浑身火烫,羞怒地瞪了向东一眼。

只是,她的羞涩千真万确,怒意倒是不太坚决,因此向东竟然不为所动,径直把目光移向她因为侧身而展露出来的玉乳,纤腰,乃至于小腹处那黑幽幽的耻毛…… 见向东忘情地咽着唾沫,目不转睛的急色模样,凌云雪心里有一种异样的燥热感受。

她咬了下嘴唇,终于不管不顾,朝玻璃墙走了两步,飞快地把遮光帘一扯,隔断了向东如有实质的目光。

「这个人好不可恶!」 她心里有些气呼呼的,旋即便摇了摇头,暂且把这恼人的思绪压下,朝婷婷展颜一笑:「来,妈妈给你脱衣服罗。

」 当凌云雪领着婷婷从洗手间出来时,向东又恢复了拘谨的样子,显见刚才忘情的窥看凌云雪的裸体让他颇为忐忑。

凌云雪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见他红着俊脸避开她的目光,倒也无法发作起来,只好微哼了一声,就哄婷婷上床睡觉。

许是玩得累了,婷婷在床上玩了一会就入睡了。

少了她的调剂,房里的气氛顿时有些尴尬起来,向东干咳了一声,说道:"我到外面睡去吧。

"凌云雪淡淡的道:"这荒山野岭的,旅馆又满房了,你到哪儿睡去?床够大的,你睡那头吧。

"向东意外的看了看她,半晌才"嗯"了一声。

向东洗澡出来时,凌云雪已经和衣躺下了,向东不敢惊扰她,悄悄的关了灯,便绕到床的另一边,小心翼翼的上了床,一动也不敢动。

然而,时隔四年跟雪儿躺在同一张床上,他又哪能安然入睡呢?他的脑海里雪儿的倩影一直盘旋不去,加之鼻里也隐隐嗅到她的体香,心潮起伏不已,躺了两个多小时竟还毫无睡意,干脆一骨碌爬了起来,叹了口气,伸了一个懒腰。

"咦?"就着窗外透进来的皎洁月光,向东发现雪儿连被子都没盖,便轻步绕了过去,轻轻拉起薄被准备给她盖好,然而当他尽情地把目光投注在雪儿身上时,手上的被子便舍不得放下去了——带可爱卡通图案的宽松浅灰色睡衣裤完全无法掩盖她凹凸有致,修长柔美的身段,该凸的部位饱满丰润,该凹的部位舒缓低回,所有的曲线都是恰到好处的完美,叫人难以挪开目光。

而对向东而言,在被她的美态所慑的同时,又被她胸前可爱的卡通图案唤起了初遇她时的温馨片段,登时满腔柔情蜜意融入了百般愁绪,终于化作一声长叹,双手轻放,把被子给她掖严实了。

"谢谢。

"向东正待转身离去,却不成想本应在熟睡的凌云雪竟然轻声说出两个字来,一惊之下,自然而然的看向她娇美无匹的脸庞。

夜深人静,月光朦胧,加之四下无人,凌云雪竟然置两人之间尴尬而复杂的关系于不顾,大胆地回看着向东。

天晓得,其实方才她也一直没睡着,当向东起步走近时,她着实是芳心散乱,以为他心怀不轨,正是踌躇难决呢,见他径直拉起了被子,才知道自己想的岔了,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竟有一丝羞愧和感动。

而向东尔后的一声意味复杂的长叹,细心的替她掖好被角,终于消融了她的心防,是以她忍不住开口道了一声谢谢。

在静夜中,两人目光相交,虽然只有几秒钟的功夫,却已经抵过了千言万语。

下一秒,向东福至心灵,再不迟疑,猛地一俯身,准确地用大嘴封住了她的双唇。

"嗯!"凌云雪娇躯一僵,本能地伸手要待推开向东,却哪里推得动?向东索性上身完全压在了她的身上,把她的饱满酥胸死死抵住,好让她无法动弹。

与此同时,他的舌头早便撬开了她的贝齿,肆意的挑逗着她的丁香,动作轻柔而痴狂,忘情地吸吮着她带着甜香的口水。

凌云雪只挣扎了不到三十秒就沦陷了。

向东熟悉而野蛮的侵掠让她潜意识里兴不起多大的抵抗,加之四年来没碰过男人,生理上确实也有着满满的需求,至于他和母亲通奸带来的心理障碍,早便在岁月的消磨中变得习以为常,而今日的一番亲密接触,更是彻底模糊了她心理的道德界限。

可人儿香甜的小嘴被尝了个遍,向东自是快活异常。

而当他体会到雪儿已经放弃了挣扎,且正在欲拒还迎地回应着他的舌吻,登时心花怒放,什么顾忌终于全部卸了个清光,被子一掀,爬上了床,整个身体压在她身上,一面继续热烈的索吻,一面双手游移,已然攀上了她的酥胸和翘臀。

棉质的浅灰色睡衣裤既柔且薄,虽然内里还穿着文胸内裤,但那圆润的线条,弹手的触感并不稍减,才爱抚了几下,向东便觉着一股旺盛之极的情欲点燃了他的全身,胯下那话儿如怒蛙暴起,死死地嵌在她柔腻的腿心中央。

而在凌云雪这边厢,她已经晕陶陶的,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

一股暧昧难忍的热浪冲刷着她的身体,各处敏感地带的快美感觉纷至沓来,从起初的生疏到后来的熟稔,她的生理机能在迅速地接纳着、回应着向东的刺激,而最让她不敢多想的是,她的脑海深处竟对现在的境遇喜欢得紧,仿佛已经期待了几个纪元似的。

我是怎么啦?凌云雪心里无力地哀叹一声,却惊觉身上的肌肤微凉,原来向东已经把她的睡衣推到了脖子的位置,双手绕到她的背后,解开了文胸的搭钩,让她的乳房完全裸露了出来。

下一秒,她便觉着乳尖处传来一股酥麻之极的电流,不须说,肯定是向东用舌尖在舔弄了。

玉人的娇躯难忍地轻轻颤栗着,娇肤潮红,火烫之极,向东哪还不懂得个中的意味?他不满足于噬咬那双美不胜收,口感无以伦比的双峰了,便大手一扯,又把她的睡裤连内裤一并褪到了膝盖的位置,瞬即厚实的手掌准确地一拢,顺着她耻丘上柔顺的体毛往下,按住了那个已经湿腻滚热的桃源洞口。

嗯……凌云雪檀口微张,迸出一丝软媚的娇吟,若不是顾及到婷婷就睡在身旁,她几乎要失声尖叫起来。

天晓得,光是被向东按住私处,她竟然已经尝到了一个小高潮,阴道深处涌流而出的一小股蜜液,怕已经打湿了他的手掌了吧? 这么想着,她悄悄的睁开了朦胧的星眸,却见向东果然把按着她私处的大手伸到了鼻端,深深的一嗅,而后竟然伸出舌头贪婪地舔了几下。

淫荡!凌云雪心里羞啐一口,浑身却变得酥软如泥起来。

向东还是她熟知的那个向东,便连他调情时那淫荡的表情,也还是一般无异,所以毫无意外的,她的本能也再次被击中要害,被他逗弄得兴致盎然,濒临极限。

趁着凌云雪失神的片刻功夫,向东已经迅速地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一个精光扔在床下,那柄紫红钢枪在微亮的月色下品相狰狞,昂藏之极,凌云雪只看了一眼,便双颊火红,连呼吸都停滞了那么一瞬。

向东把她的反应看得分明,心里轻笑,干脆把她的裤子完全卸掉,又把堆在她脖子处的睡衣和文胸也拉掉了,这才再次压在这具千娇百媚的青春胴体上,体会着那柔滑而极富弹性的动人触感,伸手轻拨分开她纤长的腿儿,虎腰一沉,巨硕的龟头便挤开了她丰润的阴唇,在充沛的蜜液中嗤的一声,便滑入了那处火山般炙热的幽深蜜洞。

在向东一刺到底,如秤砣般的两颗睾丸狠狠撞在她娇嫩臀肉上的一刻,凌云雪终于压抑不住,喉头里一阵粗重的呜咽,许是憋着声音过于难受,星眸里竟迸出了亮晶晶的泪花。

这种感觉?噢……从未尝过的至美感觉完全占据了她的心灵,乃至于她终于抛开了一切的烦杂念头,伸展着两条皓臂,环住了向东的虎腰。

在这一刻,快活得如卧云端的向东清晰体会到凌云雪的心情,是的,他最爱、最不能割舍的还是她的母亲贾如月,但在今晚,他决心忘记贾如月,只做凌云雪一个人的向东,甘于为她付出一切的向东。

顾忌着身旁熟睡的女儿,两人都尽量避免弄出声响,但便在这静谧之中,两人起伏的幅度、纠缠的力度却是前所未有的,就彷佛明天便是世界末日,今晚必得天雷地火,弄死了才甘心似的。

很快地,两人便寻回了几年前的默契,配合得行云流水,酣畅异常。

两人性器交缠处,源源不绝的蜜液从密不透风的缝里缓缓渗出,又被磨得泛起了些许白花。

不多时,凌云雪翘臀下方的床单便被淫液完全浸透,随着她轻摇翘臀的动作,发出了吱吱的羞人声响。

「我爱你,雪儿,非常,非常,非常的爱你。

」 忽地,向东咬着凌云雪的耳垂动情的说道。

凌云雪闻言,两行清泪便如决堤的洪水般涌流而下,布满了整张脸庞,过往的种种温馨,这四年多的百般委屈,全在这一刻宣泄了出来。

「给你,全给你,把我自己全给你……」 向东急促地低吼着,屁股猛地加快了摇动的速度,凌云雪只觉得身体深处那坚硬火热的物事竟然继续膨大着,热力继续攀升着,就在自己快要承受不住的一刻,两人的身体同时猛地一哆嗦,就像火山喷发一般,向东一股股浓烈的精液狠狠地注入了她的子宫,烫得她酥麻得阵阵发痛,尔后她最后一波高潮也被引发了,一波一波的阴精逆袭着向东的性器,无色粘稠的液体在两人交合处缓缓流成了几道涓流。

良久,风平浪静后,两人还是紧紧的相拥着,身体嵌在一块,无分彼此。

终于,还是凌云雪懒懒的动了一下,羞嗔道:「你出来呀。

」 「不。

我还要。

」 向东粗声道。

「你!」 凌云雪既羞且喜,旋即便骇然发现,嵌在她蜜道里的那玩意儿果然又膨大起来。

第22章 娥皇女英翌日清晨,疲惫至极的凌云雪从香甜的睡梦中醒来时,赫然发现女儿婷婷正趴在她身旁,双手托着下巴,扑闪着长长的眼睫毛,笑嘻嘻的看着自己,便急道:「你醒啦?快穿上衣服,别着凉了。

」 这么说着,她便想翻身起来给她找衣服,谁料纤腰一挺,身体根本纹丝不动,这才醒悟自己被向东紧紧的搂在胸前,这家伙现在睡得像个死猪似的,又怎能动得了?她更想到被子底下的自己一丝不挂,登时脸泛红霞,咳了一声,对婷婷道:「你赶紧穿好外套刷牙去,我马上来。

」 婷婷却不依道:「不要,我要等爸爸醒。

」 她的小脸蛋上笑逐颜开,敢情是头一回见到父母这么亲密,着实是高兴得很。

「听话!」 凌云雪哭笑不得,一剔柳眉吓唬道。

「不要不要!」 婷婷这么一嚷嚷,总算是把向东给吵醒了,他睁开惺忪的双眼一看,莫名其妙的道:「婷婷乖,怎么啦?」 「爸爸,你起来陪我玩嘛。

」 婷婷撒娇道。

「好好好!」 向东正待掀开被子,便意识到凌云雪同样头疼的问题:两人被子底下都是赤条条的,昨晚连场激战的各种体液把床单弄得狼狈不堪,性爱的味道浓烈难消,怎好让婷婷看见闻到? 「嗯!」 向东计上心来,说道,「婷婷你赶紧刷牙去,如果比爸爸快,爸爸回去请你吃冰激凌!」 婷婷闻言,果然欢呼一声,翻身下床跑进了洗手间,向东一见她跑没影儿了,连忙掀被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穿起来,当他把掉落地上的文胸和内裤捡起来递给雪儿时,她俏脸上那无法掩饰的羞意,云雨过后那未曾消散的春情,着实让他看呆了眼,而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凌云雪又是一阵面红耳热,难以自处。

众人退了房,集体用过早餐后,便在徐青的安排下徒步远足,往森林公园的深处走去。

留了个心眼的徐青见凌云雪今天满脸的寒霜没影儿了,整个人容光焕发,像换了个人似的,身为成熟妇人的她怎会不明白个中的意味。

她又见向东也是满脸喜色,趋前断后的围着凌云雪转个不停,又是递水又是递纸巾的,凌云雪倒也没什么抵触,心中当真乐开了花,暗暗地在自个头上记了一功。

毕竟带着小孩子徒步不可能走得太远,众人在另一个营地用过午饭后,便绕了一个圈子往回走了,下午三点多,各人便纷纷坐进了自家车子,排成长龙往城里赶,亲子之旅到此算是告一段落。

罕有地跟父母一块儿出游,婷婷着实兴奋得紧,但在车上颠簸了片刻便熬不住睡着了。

等她细细的鼾声响起,坐在后座上搂着她的凌云雪暗暗叹了口气,疲惫地靠在座椅上,那个被她刻意压下的烦恼又泛了起来,让她焦躁不安:回去之后,怎么面对她?当做无事发生?当做这两天一晚只是一个放肆的梦儿,雁过不留痕?倒也不是做不到,只是如此一来……她的俏脸上又浮起了一丝哀怨的神色。

前面开车的向东何尝不是满腹心事?他偷眼看看后视镜里的雪儿,见她紧蹙柳眉,抿着樱唇,绷着俏脸,哪还不明白她的所思所想?他心里一阵踌躇,终于牙根一咬,打定了主意。

回到所住的小区下车时,凌云雪脸上那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神色又尽复旧观了。

她抱着婷婷下了车,也不跟向东搭话,径直走向楼道,向东见状,行李也不提了,突然叫道:「等会,雪儿!」 凌云雪站定脚步,没有回头,胸前秀美的雪峰却起伏不已,婷婷倒是转过身来,好奇的看着爸爸。

向东紧走两步,忽地长臂一圈,从后面紧紧搂住了凌云雪,嘴巴凑到她耳边悄声说道:「你想回去之后当做一切没发生过吗?我不允许你这样!对,我是贪心,我是无耻,但我再也不愿意放开你了。

」 向东的话语放肆、霸道,凌云雪既感新鲜,又是忐忑,但更多的是羞赧——这小区楼下来来往往的邻居那么多,被他们看到这幅景象,该有多尴尬? 「你快放手!」 她羞嗔道,伸手来扳向东的手臂,却是徒劳无功。

「你不答应我,我就不放手!」 「你!」 凌云雪惶然四顾,果然见一些街坊熟人带着暧昧的笑意看过来,而门卫老陈可能看不真切还以为两人在干嘛,干脆走近了来,眼看就要走到跟前了…… 「好,你快放开!」 凌云雪又羞又急,耳根已经烧得红透了。

向东这才放下心来,双臂一松,放开了她。

雪儿得了自由,只想找根缝儿赶紧钻进去,低头疾走,咚咚咚的便进了楼道,连女儿也不顾了。

此刻走到跟前的老陈裂开大嘴,无声无息的笑了。

他朝着婷婷竖起了大拇指,低声道:「婷婷,你爸爸……有一套!」 向东苦笑着朝他一点头,也没心思跟他寒暄,提着行李拉着婷婷便上楼去了。

向东进门时,凌云雪已经躲进卧室反锁房门了,贾如月睁大了澄澈的杏眸看向他,个中征询的意味很明显:她怎么啦? 「外婆!」 婷婷笑着扑到贾如月怀里,在她雪腻无暇的脸颊上重重的亲了一记,这才放开她径直找玩具去了,贾如月站起身来,瞧瞧婷婷已经把注意力放在了玩具上,这才朝向东走了两步,一扯他的胳膊走到一边,低声问道:「你们怎么啦?她怎么气呼呼,脸红红的?」 向东俊脸上一阵尴尬,迟疑了一下,终于下定了决心,盯着贾如月的眼睛,缓缓说道:「昨晚……我跟她上床了。

」 「啊?」 贾如月果然一脸难以置信的震惊,尔后一阵狂喜,摇着向东的手臂,刻意压低声音追问道,「真的?她愿意……」 瞧她的模样,哪有半分自家男人被抢走的觉悟? 向东点了点头,依然看着她的眼睛缓声问道:「你介意吗?」 贾如月一愣,这才意识到向东话里的涵义,旋即不假思索的答道:「介意什么,你们能重修于好,我高兴都还来不及,我……」 向东打断她道:「我是说,你介意我跟你之间,多了一个她吗?」 「我跟你……」 贾如月这才完全明白过来,芳心一震,原来向东根本就没考虑舍她而取雪儿,这么大胆的想法,亏他想得出!光是驰想一下向东所述的光景,她就芳心鹿撞,难以自已了。

可能吗?雪儿会愿意跟自己分享她的男人?自己是千肯万肯了,但雪儿怎肯受这种委屈?不可能的。

自己能跟他有过三四年时光,已经够了,况且自己正在慢慢老去,向东跟自己又还能再快活几年?我就当做了一场梦,回到自己应该站的位置吧! 向东见贾如月玉脸上的神色逐渐坚决起来,哪还不明白她的心思,抢先道:「你别有无聊的想法了。

要么你们两个我都要,要么我只要你。

」 他停顿了一下,灼灼的眼神不曾稍离她的杏眸,「是的,我卑鄙无耻,我贪得无厌,我是两个都想要。

但如果只能有一个,那个肯定是你而不是她。

所以,如果你想自个退出,成全我跟她,我是不会答应的!」 「你!」 贾如月被他霸道的话语弄得芳心散乱,呼吸凝滞,连脑子也转的慢了起来。

不知怎的,她却没有什么抵触的想法,反而因为自己在他心里占着优先的位置而泛起一股甜意。

见贾如月不知如何应答,向东趁热打铁的道:「就这么定了。

这几天委屈你一下,晚上带婷婷,好不好?」 当男人真的霸道起来的时候,女人反对的意识其实真的蛮微弱的,贾如月此刻的心理便是这么微妙。

唉,就认命吧,我怎能拗得过他?这么想着,她倒有些心安理得起来,至少女儿那一关,不需要自己去过。

「嗯。

」 贾如月有些委委屈屈的应了,其实心里倒有一种天塌下来,自有他顶着的踏实感觉。

向东看着她温顺柔婉的神色,终于心怀大畅起来。

趁着婷婷不留神,他飞快地在贾如月的插云双峰上掐了一下,腻声道:「等几天没关系吧?」 贾如月羞急地拍开他的大手,佯嗔地瞪了他一眼,那柔媚似水的眼波里明显裹着几个大字「去你的!」 晚饭的时候,凌云雪磨蹭好久才从房间里出来。

她的神色有些不自然,有意无意地飞快看了贾如月一眼,见她玉脸上倒没什么异样,这才略略放心了些。

「来,这是你最爱吃的!」 刚在餐桌旁坐下,向东就大大咧咧的夹了一筷子菜放在凌云雪的碗里。

凌云雪被他的动作弄得一阵羞窘,忙下意识的又用眼角余光看着母亲的反应,见她充耳不闻,径直在伺候婷婷吃饭,心中奇怪的同时,瞪了向东一眼,那意味自然是说:要你多管闲事? 向东满不在乎的笑了笑,倒是点到为止,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晚饭后凌云雪径直回了房间,到婷婷玩累了该洗澡的时候才出来。

等她领着婷婷洗完澡后,正待把她带回房里睡觉,谁料婷婷嚷了起来:「妈妈,今晚我要跟外婆睡!」 凌云雪心里一个咯噔,问道:「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喜欢跟外婆睡!」 凌云雪哭笑不得。

这什么跟什么呀?这小丫头每天晚上都跟自己睡,怎么现在又喜欢跟外婆睡了?明显就是母亲教唆她讲这番话的。

那么说,自己跟向东的事儿她已经知道了? 想到这,凌云雪觉得一阵别扭,浑身都臊热起来。

「去吧,外婆在等你了。

」 这时候,穿着睡衣裤的向东走了过来,微笑着拍了拍婷婷的头。

婷婷一听,重重的一点头,回身飞快的往外婆房间跑去。

凌云雪看了看她的背影,又看了看向东身上的睡衣,哪还不明白他的想法?顿时晕生双颊,霍的一转身就进了卧室,本能的要待闭上房门,向东却早便见机的挤了进来,自个把房门反锁了。

「雪儿……」 他涎着脸径直来搂凌云雪,她一个旋身躲开了,把亮晶晶的眸子看向他,问道:「你跟她说了什么?」 「没什么呀。

」 「少来……否则她能有这么默契,把婷婷叫过去一块儿睡?」 向东看着她的神色,直至确认她应该不会反应过激,才缓缓的道:「我只跟她略略提了一下,然后她就主动提出晚上带婷婷……她的意思,你该明白。

」 凌云雪突然气上心头,说道:「你当你自己是香饽饽吗,还让来让去的,当我们什么人了?」 向东见她委屈得眼眶里都泪汪汪的,叹气道:「皇天在上,我真的没敢那么想。

是的,是我委屈你了,也委屈她了,我他妈的卑鄙无耻,的确是个王八蛋!」 说罢,他猛地抽了自己两个耳光。

见他不似作态,凌云雪的怒意消散了些,正默不作声的当口,又听向东柔声说道:「但是,哪怕死后要滚刀山上油锅,我也不能再放开你了——除非你喜欢上了别的男人。

」 凌云雪闻言,心里的委屈更盛了:我哪有别的男人?这么些年了,被你害得我压根心如止水,竟然没考虑过接受别的男人…… 见凌云雪的泪水终于止不住的滑下脸颊,向东既怜且惜,再不多言,一舒长臂,搂住了她温香酥软的身子。

凌云雪被紧裹在向东宽厚的怀里,满腔的委屈有了宣泄的出口,干脆伏在他胸膛上哇哇大哭起来。

如果说昨晚的云雨是情难自禁之故,经过一个白天的冷静,她今天的思绪又已不同,直到此刻,她的心扉才真正的软化了。

向东满心感慨,轻轻抚着她的背脊,直到她的哭声渐渐止歇,才低下头来,吻上她的额头。

他的动作很温柔,完全不带肉欲的意味,然而在他的亲吻之下,凌云雪却勃然动情起来,皓臂死死地箍住他的厚背,娇嫩的酥胸抵着他的胸膛缓缓的厮磨。

在这种氛围下,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就显得顺理成章了。

在两人此起彼伏的喘息声中,向东已经卸掉了两人的衣装,把不着片缕,肤光胜雪的凌云雪拦腰一抱,放到了床上,尔后自己顺势卧倒在她身上,顺手一拉,用被子盖住了两人。

「我爱你,雪儿!」 向东喃喃的道,自己在心里补充了一句:虽然不止爱你一个。

凌云雪脸红耳热,浑身轻轻颤抖着,勉力睁大一双朦胧的俏目看着向东,似乎要确认他这话的真伪似的。

「我来啦。

」 向东一边蜻蜓点水的吻着她的脸颊,一边分开了她两条纤柔的长腿,虎腰一挺,那根硬梆梆的阳物便熟门熟路的点在了她湿热滑腻的玉户上。

在这当口,可叫凌云雪如何回答?她轻咬着丰润的下唇,眼神儿顿时水媚了起来,向东心领神会,屁股轻送,那话儿便「嗤」的一声,缓缓的挤入了那处火烫繁复的蜜穴。

时隔不过一天便再次被向东侵入,凌云雪的身体其实并不太渴求,但当向东抽插起来,那种舒爽的滋味自然而然的驱使着她款摆纤腰,配合着他的动作,下意识的追逐着那醉人的巅峰风光。

而就在这种羞人的心思主宰下,她便渐渐的把两条腿儿打得更开了些,双臂也搂上了向东的虎腰,心里方才对他的芥蒂早便烟消云散了。

************翌日早上,凌云雪破天荒的上班迟到了。

当她气喘吁吁,满身香汗的从电梯里跑出来时,赫然发现那个自作多情的宋杰正百无聊赖的在电梯间里徘徊,手里还端着一杯早便没了热气的咖啡,她略略一怔,不顾他脸上绽开的一个惊喜的笑容,便一阵风的从他身边跑过,进了公司,打了卡,匆匆回了自己座位。

过了片刻,待她惊魂略定,消化了迟到二十分钟这个事实后,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是前台打来的:「雪儿,有位先生找你。

」 「嗯?」 凌云雪的心思还没完全回来,闻言撂下电话,便迷惘的起身走向前台,然而当她一看清杵在前台的那个男人,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哎,别走啊,雪儿!」 宋杰急道。

「你干什么?雪儿也是你叫的吗?」 凌云雪霍地转身,不满的道。

「都是一句嘛。

」 宋杰涎着脸,扬了扬手上的一个塑料袋,「喏,这是我给你买的早饭,新鲜热辣的!」 「我吃过了,你快走!」 凌云雪俏脸微红,因为前台的同事竖着耳朵在听呢,再跟他缠夹不清,恐怕自己跟他的绯闻下午就要传遍公司了。

「不吃没关系,聊两句嘛。

」 宋杰的脸皮不是一般的厚,居然丝毫不受打击。

凌云雪心头一阵恚怒,心道:也好,跟你这只蛤蟆把话说清楚了,省得老来纠缠!想罢,她当先开了玻璃门,迅步走往楼梯间。

宋杰三步并作两步跟在后头,灼热的目光盯在她曼妙的背影上,心里快要笑出花来了。

「你想追我?」 凌云雪转过身来,双臂抱胸,看着宋杰淡淡的道。

没想到她说话这么直接,宋杰着实一愣,旋即嘿嘿一笑:「可以吗?」 「我有男人了,你可以收回这无聊的想法了。

」 宋杰闻言,将信将疑地看向凌云雪。

身为欢场老手的他很快就敏锐地察觉到,她俏脸上的确有股慵懒的春情,显然最近确实有跟男人缠绵过。

不过那又怎样? 我不也是昨晚才从另一个女人身上爬起来?不怕你没男人,就怕你压根儿不喜欢男人。

这么想着,宋杰洒然一笑道:「这有什么,就算你有男人,我也有信心把你抢过来。

」 凌云雪忍不住乐了:「哦?你有什么资本可以打败我的男人?说来听听。

」 宋杰好整以暇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悠然道:「论相貌,我自问还算帅哥一枚。

论事业,我的年薪也接近七位数。

你的男人能比我强?」 凌云雪心里一盘算,论相貌,这货是比向东要俊美一些,但那反倒显得脂粉味太浓了,以气质、身材来论,向东随便甩他八条街;论事业那简直就是一面倒的凌虐:早四年前向东的稿酬就已经过了两百万,这四年来哪怕她没有跟向东有过直接交流,但光看报纸都可以知道身为当红作家的他收入翻了两番不止……这货到底有没有眼力见儿?也难怪,他不知道自己的男人是向东。

凌云雪在做着这番比较的时候,浑然不觉自己内心里已经完全接纳了向东为自己的男人了,只听她嗤笑一声,不屑的道:「就这样?不好意思,你完败了。

麻烦你以后不要再自作多情了。

」 「什么?完败?」 宋杰难以置信的道,「我不信!如果你男人赚得比我多,就不会让你来这儿来上班,一个月拿个几千块钱……」 「你觉得我是那种靠男人才能活着的女人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 宋杰急道,「但一个男人倘若有能力,总是尽力让自己的女人穿得好一些,过得好一些。

很明显你男人没把你放在心上。

」 凌云雪恍然:敢情是因为自己平时所穿的服饰是普通货色,这货才那么笃定,自己肯定抵挡不住他的追求。

他说的不无道理,但又哪里是向东对自己不好了? 若是自己肯穿,家里多的是崭新的华美衣裳。

「好吧,你该说的也说了,可惜都没说对。

」 凌云雪淡笑道,「倒是你,连我刚到这儿上班几个月都已经听说了你刚甩掉了十七楼的一个美女,害人家寻死觅活的——这么快你就复原了?自愈能力挺强的嘛。

宋先生,如果你以为有副好皮相,兜里有两钱就能随便玩女孩子,不好意思,你找错对象了。

」 说罢,凌云雪转身就走了。

宋杰张目结舌地看着凌云雪柔美的背影,终于说不出话来了。

凌云雪坐回到办公室的格子间里,过了好一会心情才平复下来。

但她旋即便想道:是不是男人只要有些资本,总是压抑不住原始的冲动,贪心不足,拼命想追逐更多更好的女人?向东是这样,这个宋杰也是这样。

但话说回来,向东的品性比宋杰好多了,至少他对不住自己之后,甘心为自己做牛做马四年,那宋杰玩腻了十七楼的那个美女,转个身拍拍屁股就走了,之前所有的承诺全都当了放屁,那才是不折不扣的混蛋。

平心而论,以向东的资本,愿意主动黏上去的女人也不在少数,连自己母亲都会被他迷倒,就是明证。

但这么多年,却不曾发现他有过其他女人,也算难能可贵了。

没错,他是跟自己母亲搞上了,但若是跳出传统的道德观念,又何尝不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至少他没跟外人乱搞,感觉上似乎能好一些…… 想到母亲,凌云雪幽幽一叹。

即便自己放下向东曾对自己不忠的事实,但总是有一个人,有一个坎儿是绕不过去的,那就是母亲贾如月。

难道说,向东真的会从此不再碰贾如月?她相信母亲可以断绝跟向东的关系,当初若不是自己默许,她势必到现在都避向东如水火。

然而,向东能做到吗?昨天下午在小区楼下他搂着自己所自责的「我很贪心,我很无耻」,岂不正是暗示着他做着享齐人之福的美梦? 这四年来,凌云雪惊觉当初自己暗暗立下的永不原谅向贾二人的毒誓,根本是幼稚得可笑。

她改变不了贾如月是她生母的事实,也改变不了向东是她第一个男人兼她孩子的生父的事实,过往的情感纽带,在他们宁舍己身的付出中,早便被点点滴滴的修复,乃至于现在她非但对他俩恨不起来,甚至都不忍他们重新堕入自虐的炼狱之中了。

唉……不然怎么办?难道让她憔悴至死吗?若真有那天,那跟他也不过是貌合神离罢了,他不会原谅自己的…… 芳心纠结,愁绪满胸之下,她已经将指间的一张纸巾碾成粉尘。

************接下来一连六晚,贾如月都抢着跟婷婷睡觉,关键的是婷婷也非嚷着喜欢跟外婆睡,凌云雪无可奈何之下,已经连续七晚被向东摸进房里,折腾一周下来,快美是快美了,但禁欲几年突然连服几天猛药,她的身子着实虚耗得厉害,腰酸背痛不说,连精神都有些疲乏,懒懒的无心做事。

转眼又是周日,眼看着婷婷洗过了澡,贾如月又要来拉婷婷,凌云雪忙回身护着婷婷,说道:「今晚婷婷跟我睡!」 「不要,我要跟外婆睡!」 贾如月一怔之下还没作声呢,婷婷不干了。

「听话,让外婆歇一天!」 凌云雪说道。

「没事,我不累的……」 贾如月忙道。

「不累该歇也得歇。

」 凌云雪面上微热,径直拉着婷婷回了房。

这时向东也从厅里走过来了,贾如月不知所措地看向他,却不料他竟然浑不在意,还给了她一个无声的飞吻,登时把她臊得玉脸飞红。

「我去看看。

」 向东几近无声的对她低语道,便推开门进了凌云雪的房间。

「婷婷,你去找外婆玩一会儿,爸爸跟妈妈说会儿话好不好?」 婷婷闻言,乖巧的点了点头,挣脱了凌云雪的手,跑了出去。

「怎么啦?」 向东见女儿跑没影儿了,便老实不客气的在凌云雪的翘臀上掐了一把。

「没怎么,今晚你不要来。

」 凌云雪耳根一热,低声道。

「我问的,正是为何今晚不让我来嘛。

」 向东健壮的身躯往前一靠,贴紧了凌云雪曲线玲珑的背脊。

「你不会看啊。

」 凌云雪禁受不住他的逗弄,粉脸早就火烫异常,只好一甩头,用下巴点了点床头柜的位置。

向东一看,床头柜上放着一包打开了的卫生巾,这才明白是她的月事来了,便轻笑道:「那也没什么,今晚我老实点不就行了,你不让我上床,难道我睡街边去?」 凌云雪没好气的一翻白眼:「你会没地方睡?那这四年你都睡哪儿的?是睡的街边吗?」 向东一阵尴尬,却又被她的言外之意弄得大喜过望,急道:「这么说,你同意……」 凌云雪淡淡的打断道:「不多说了,你爱睡哪儿就睡哪儿,我没兴趣知道太多。

帮我把婷婷叫进来。

」 「谢谢你雪儿!」 向东激动得连声音都颤抖了,忘情的在她嫩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他早做好了持久战的准备,却没成想凌云雪这么快就解开了心结。

这四年来,还有比这更好的更让他兴奋的消息么? 听得向东兴冲冲的回身跑出了房间,凌云雪俏脸上浮现一丝苦笑,芳心里幽幽的长叹了一声。

「婷婷,妈妈叫你去睡觉了,你要乖哦,明天爸爸给你买你最爱吃的肉包子!」 向东跑进厅里,压抑住满腔的兴奋哄婷婷道。

贾如月本来满脸忧色,见到向东眉飞色舞的神情,略略放心了些,却仍是不解的看向他,不知道何以他竟劝婷婷跟雪儿睡。

婷婷是小孩心性,哪里懂得大人之间复杂的关系,听到爸爸的许诺,便高高兴兴的回房找妈妈去了。

向东听得雪儿房里响起了反锁房门的声音,这才绽出一个酣畅至极的笑容,回身看向贾如月。

「今天你怎么啦?」 贾如月不知所以,瞪大一双杏眸奇道。

「回房再说。

」 「什么?你跟她才和好几天……」 贾如月晕生双颊,低嗔道。

「我是拿了懿旨的,听明白了吗?」 向东笑嘻嘻的在她耳边呵气道。

「你是说,她同意?」 贾如月的声音也颤抖起来,一张玉脸上尽是难以置信。

「声音小些,到房间里再说。

」 向东说着,关了厅里的灯,便拥着贾如月进了她的卧室。

一俟房门闭上,他便迫不及待地搂实了她绵软如絮的娇躯,低头寻到了她两片嫣红鲜润的唇儿索吻。

「急什么,你先说说她怎么同意的?可不要骗我!」 贾如月被他啃了两口,浑身酸软,勉力挣开了他的怀抱,娇喘吁吁的道。

向东一五一十的把他跟凌云雪的对话复述了一遍,贾如月听罢,满脸流霞,显然是对凌云雪熟知她跟他的情事颇有一些赧然。

然而,羞涩归羞涩,晓得女儿的确默许自己继续保持跟向东的不伦关系,她又开心得难以言叙,对向东趁机在她娇躯上乱揉乱摸也都不计较了。

「想不到这么快她就主动同意了。

」 向东喃喃的道,一边用力的掐着贾如月软滑陷手的臀肉。

「你现在春风得意啦,我们母女两个都……」 贾如月低啐一口,显见对母女共事一夫这事实也颇有一些不甘心。

「你不乐意?」 向东故作讶然,「那好办,那咱俩到此为止,明儿你另找一个男人,反正想追求你的男人多了去了。

」 「不行!」 贾如月羞嗔道,柔荑一攥,攥紧了向东那火热硬挺的话儿,好像他真的会立马离开似的。

「那不就结了。

向东抚着她滑腻的脸庞,低叹道,「月儿,实话说,真到了今天,我不敢有一丝一毫肤浅的得意,有的只是十分的惶恐,生怕不能让你跟雪儿快乐。

身为这个家唯一的一个男人,我深知身上的责任。

这种心情,你能体会吗?」 贾如月听得满心感动,哪里还舍得让他纠结下去,主动地送上一个温柔的香吻,低声道:「我开玩笑的。

向东,你真的很棒,除了你,我跟雪儿还能找到哪个这样的男人?先不说雪儿,至少我是心甘情愿跟了你的。

」 玉人难得讲出这么直白的情话儿,向东欢喜欲狂,迎着她香甜的两片樱唇用心地吸吮了半晌,这才在她耳边低语道:「大姨妈早走了吧?今儿……」 贾如月娇羞地微微点了点臻首,只把向东看得心痒难搔,再也等不得半秒钟,便径直来给她宽衣解带。

时近深秋,天气微凉,贾如月今天穿着一件珍珠白的圆领修身薄线衫,下面是一条黑色的贴身长裤,把她丰腴秀美,曲线夸张的身段展露无遗,白天的时候就已经让向东看得干咽了无数次口水了,此刻在晕黄的灯光下,明暗相间的灯影效果更是她娇躯的线条美如妖孽。

向东的猴急让贾如月芳心如酥,娇躯如棉起来。

换了五年前的她,敢幻想到了四十二岁还能得到像向东这样英俊健壮的青年男子倾心爱慕吗?她不敢想,越是如此,她越是爱煞了眼前这个男人,虽然她从来都羞于从口里说出这个「爱」字来。

熟门熟路的向东很快就把她的珍珠白薄线衫卸掉了,不出所料地,他又退后半步,眼里放射出贪恋的光芒,在她丰满挺拔的雪峰间流连难去。

贾如月既感羞涩,又是骄傲,自然而然地挺直了秀背,好让胸部显得更为挺秀一些。

可能是心有灵犀吧,她今儿特别戴上了一个肉色半透明的文胸,上半个乳房被一层透明薄纱罩着,那视觉效果比没穿还要诱惑三分。

她的双乳维度极大,被文胸一兜,中间那乳沟已经不能称作沟了,根本只是一道深邃的黑线,早上她还特地往里边塞进了两根手指,结果两根手指轻易便失去了踪迹,由此可见其深。

贾如月自己也每每惊异,何以到了这个年纪,这么丰硕的乳房竟然还能保持滚圆微翘的绝美形态,仿佛岁月和地心引力在她身上完全失去了效用一般。

她自然明白这泰半归功于向东,正是他勤奋的爱抚起到了保健的效果,而又正是他的浓烈爱意给了自己满满的自信,在这种心理作用之下,自然身体机能的衰退就来得慢了。

「还看?」 贾如月终于忍不住娇嗔起来。

「当然,就算再看上一百年,我也不会厌倦。

」 向东柔声道。

「又来哄我。

」 「哄你我是乌龟。

」 向东轻笑道,「真的,你比雪儿的诱惑力还要强上三分。

你啊,就别妄自菲薄了。

」 向东这番情话句句出自肺腑,贾如月自是心里了然,因为他身体某处的激烈反应,他爱抚的温柔程度就是最好的明证。

只是由于羞涩心理作怪,她还是佯嗔道:「我比她大了十九岁,怎能跟她比呢?你不嫌弃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 「你不相信?」 向东喃喃的道,「不信你摸摸,这东西在跟她时都没这么硬过。

」 一边说着,一边逮着她的柔荑按住了自己的裤裆。

贾如月羞不可言地低啐了一口,心道:你跟她时有多硬,我怎么知道?只是这番话无论如何她也是说不出口的,倒是手心处感受到的那坚硬火烫的质感,着实让她难以组织词语跟向东纠缠了。

贾如月早便体软如棉,向东当然心中有数,是以他也不多言,嘿嘿一笑,把她拦腰一抱,就往床上走去。

在男人有力的臂弯中,羞喜的贾如月不舍得闭上星眸,偷偷地瞧向他的脸庞,见他满脸温柔喜乐,顿时心花怒放,玉脸上漾上了几分无法抑制的笑意。

向东把贾如月放平在床上,自个也上了床躺在她身边,凑过大嘴来吻她的樱唇。

一俟被他的大嘴封住,贾如月只觉脑门轰的一声作响,尔后便陷入了一种甜蜜的晕眩之中,她的思绪也忽地转得慢了许多,但仍然可以清晰地意识到向东火热的手掌、健美的身体也在无微不至地刺激着她身上的各个敏感地带,意识到他已经悄无声息地脱掉了自己的黑色贴身长裤,意识到他隔着自己那条跟文胸同款的肉色半透明蕾丝内裤缓缓地捻着自己那两片肥美的蜜唇,意识到自己膣道深处的淫液已经在汨汨的涌流而出,把内裤打湿了湿滑的一小滩…… 各式各样的快感纷至沓来,贾如月忍不住发出了柔媚的呻吟声,娇躯也缓缓的扭动起来。

她好想时光永远的停在这一刻,却又深知最销魂的那一刻尚未到来,就在这难捱的矛盾中,她不自觉地举起了柔腻的小手,摸向了向东的胯下。

「等不及了?」 向东低声坏笑道。

「讨厌!」 贾如月本已经触到了那根烧火棒一般吓人的物事,闻言只好一缩小手,改握为拧,狠狠地在他腰间掐了一把。

「死不承认,还要谋杀亲夫?」 向东做作地叫了一声痛,笑嘻嘻的道。

「你是哪门子的亲夫?」 贾如月逮住了他话里的漏洞,不无酸意的反驳道。

「哦,不对,是奸夫才对,是女婿才对!」 向东低语道,只觉得这两个词一蹦出口,他心底的冲动更为野蛮的滋长起来。

「不准说!」 听到这些禁忌的词儿,贾如月浑身滚烫,羞不可抑,忙低嗔道。

「不说那就做吧。

妈,女婿要来了。

」 向东粗声道,三下五除二便把她身上仅余的内衣裤扒了个精光。

呜呜呜……光是听着这羞辱无比的话儿,贾如月竟然就小小的丢了一回,而向东已经霸道地打开了她两条丰腴滑腻的长腿,把那肿胀到了极处的话儿对准了她兀自在流着涎液的蜜穴洞口,尔后虎腰一沉,便整根没了进去,嗤的一声轻响,伴随着贾如月鼻端里绽出的一个柔媚的颤音,便让卧室里的旖旎春色满溢起来。

向东甫一侵入,贾如月就感觉一种火辣辣的充实感从蜜穴洞口开始燃烧,一直烧到了下腹深处,继而就像被一根棒儿搅动了一池春水一般,一股难熬的潮热从彼处波动开来,瞬即间就漫遍了她的躯体,在热浪的冲刷下,她浑身都泛起了细细的香汗,一缕成熟美妇的浓烈体香便缓缓蒸腾开来。

「要死了,怎么每回被他一进来,我就舒服得死掉也甘心似的?」 贾如月心里无力地想道。

这种感觉已经不新鲜了,然而还是让她既胆怯又贪恋,两条雪腻的腿儿已然不自觉地一拢,圈住了向东的屁股。

男上女下的传统体位于向东而言,并没有任何乏味的感觉,相反,贾如月虽则看着没有一丝赘肉,骨肉匀停,恰到好处,实质上她的身子肥腻之极,一卧倒在她上面便全然感受到了这份软弹丰盈,好比躺在了一个滚热水袋的上面,质感却又要美上百倍。

所以向东此刻如卧云床,只靠着两个膝盖支撑,带动着屁股往复来回,把那巨硕粗长的阳具插进拖出,牵引着佳人蜜穴里头的粉嫩膣肉忽隐忽现,那景象千般淫靡,却也万般撩人。

「感觉好吗?」 向东不忘柔声问道。

「你这死人!」 贾如月用湿淋淋的眼波白了他一眼,心道,「还非要人家亲口承认才称心么?」 她故意不让向东得逞,却没成想她鼻间压抑不下的娇喘声息,其实已经胜过了任何的回答。

************在向贾二人行云布雨的当口,婷婷躺在妈妈凌云雪的怀里,却也还没睡着。

她扑闪了几下长长的眼睫毛,忽地问道:「妈妈,让爸爸一个人睡沙发不太好吧?」 「谁说他睡沙发了?」 凌云雪正是心绪不宁呢,闻言勉强一笑,柔声道。

「那他不睡沙发,还能睡哪里?」 婷婷奇道。

「不知道。

」 凌云雪这才惊觉失言,粉脸一红,说道,「他有地方睡的,你就不必瞎操心了。

」 「我去看看爸爸睡了没!」 婷婷兴冲冲的说道,便要翻身下床。

「不行!给我乖乖的躺好!」 凌云雪蹙眉低喝道。

见母亲来气了,婷婷只好按下了下床的念头,她灵活的眼珠子转了转,忽地又道:「妈妈,我不陪着外婆睡觉,她一个人睡会不会害怕呀?」 凌云雪又好气又好笑,心想这妮子哪来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便瞪她一眼道:「哼,你外婆一个人睡舒服着呢,要你担心?」 「我明天还是跟外婆睡好了,她说,妈妈最喜欢跟爸爸一块儿睡呢,让我不要妨碍你们。

」 婷婷天真的笑道,「妈妈,外婆说得对吗?」 凌云雪粉脸通红,半晌才说道:「她真的那么说?你这小东西,大人的事儿要你来管?你爱跟谁睡就跟谁睡,但今晚必须跟妈妈睡!」 「哦……」 ************贾如月的房里,向贾二人的肉体纠缠已经到了最要命的时刻,向东的屁股像调到极速的打桩机似的,下下高举急落,力度巨大、行程极长的抽插令两人的皮肉交击声如同鞭炮溅射,不绝于耳,之间又夹杂着两人粗重的喘息呻吟之声,各种声响的频率越来越急,终于贾如月呜的一声拔高的娇吟,向东死死地用阳具顶在了贾如月蜜道的尽头,股股浓烈的精液忘情的喷洒,浇淋在她娇嫩的子宫壁上,又把她烫得紧蹙娥眉,咿呀不绝,那音儿凄美地就像魂丢天外,人间哪得几回听闻。

「阿嚏!」 俄顷,软软地伏在贾如月身上不愿动弹的向东忽地打了一个喷嚏。

「小心别着凉了。

」 贾如月还在回气儿呢,闻声也不由关切的低语道。

「没事。

」 向东奇道,「莫不是有人在骂我?应该是雪儿吧……」 「讨厌!」 贾如月闻言大羞,狠狠地逮住他胯下那软垂着的话儿拧起了麻花。

呜呜呜!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忽地划开了静夜,便连天上的月儿也不忍地蒙上了一层轻纱,收起了方才那照尽无边风月的清辉。

第23章大被同眠(大结局! 翌日早上,当凌云雪从房里出来时,向贾二人早便里里外外忙开了,又是弄早饭又是拖地的,看他们忙碌的样子,哪里像恋奸情热,刚经过半宿云雨的人? 凌云雪见了这番情状,本来心里藏着的一丝不快,也失去了发作出来的土壤,只好幽幽的叹了口气,装糊涂罢了。

既有了第一次,在三人的默契之下,便渐渐形成了定例,向东一个星期倒有五晚宿在凌云雪房里,剩余的两晚便留着跟贾如月温存。

贾如月对这三七开的安排完全没有意见,若不是向东坚持,她甚至表示一周能有一晚就心满意足了。

但若说贾如月对这样的生活真的再无所求也不确切,因为凌云雪始终不肯再管她叫妈,这每每让她吁声叹气,引以为憾。

向东自是明白她们心情,屡屡安慰她不必急于一时,却始终不能去她心头之痛。

转眼间季节转入初冬,凌云雪的生日马上要到了。

在这当口向东甚是谨言慎行,袁霜华和柳兰萱两位红颜知己暂时冷落也顾不得了。

须知好不容易他才营造出母女通吃的局面,若是被雪儿发现他在外面竟然另有情人,他都不敢设想她会作何反应。

所幸袁柳二人也都忙碌得很,倒也不甚介意。

凌云雪生日的前个晚上,向东搂着不着片褛的贾如月躺在床上,抚着她香汗津津,风光险峻的玉峰低语道:"月儿,你一直对雪儿不肯叫你一声妈而耿耿于怀,我想到一个好办法,你要不要试试?""什么办法?"贾如月奇道。

向东咬着她的耳垂说了几句话,只把她一张玉脸越听越红,最后就跟刚从红色的浆料桶捞起来一般,"这你都想的出来?她肯定没法接受!"向东轻笑道:"是你了解她,还是我了解她?我早就试探过了,她对你其实也没什么芥蒂了,只不过是面子抹不开罢了。

你不主动走出一步,那要打破僵局就难了。

""走出一步也不必用这种方式吧?说到底,还不是你自己想要?"贾如月羞嗔道。

向东讪笑道:"一举数得,有什么不好?你不愿意?""只要她肯原谅我,还管我叫妈,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贾如月说道,"只是,你这想法太过于异想天开了,我就怕万一弄巧反拙,那就糟糕了。

""包在我身上,只要你肯配合就行。

"贾如月迟疑了一下,终于红着脸儿点了点头:”好吧。

”翌日,向贾二人在家颇是准备了一顿丰富的生日晚宴,因为向东早便缠着要到了凌云雪的允诺,今晚会回家吃生日晚餐。

当凌云雪到家时,丰富多样的菜肴早就热气腾腾的上桌了,婷婷蹦蹦跳跳的迎了过来,脆生生的笑道:”妈妈,祝你生日快乐!”在她身后,向东和贾如月分站客厅的两端,脸上俱是带着祝福的笑意。

刚从寒风中脱身出来的凌云雪看到这一幕,自然而然的感受到了丝丝的温馨。

”来,洗个手吃饭吧。

”向东已经快步走了过来,接过了凌云雪手里的公文包,笑道。

”恩。

”见他满脸诚挚,凌云雪怎好给他一个冷脸?是以便淡笑着应了。

其实跟向东在床上情到浓时,她也惯于笑得很烂漫了,但不知怎的,只要有贾如月在场,她就很难松弛下这张俏脸来。

见雪儿已经走进饭厅了,贾如月忙快步折进了厨房端出了一个生日蛋糕,放在了饭桌上。

她刻意的向雪儿露出了一个讨巧的笑容,谁料雪儿一对上她的眼睛,俏脸微微的一僵,终归是没笑出来。

贾如月心下一阵失望,心道:或许向东说得没错,不另辟蹊径,怕是很难彻底解开雪儿的心结…… 三大一小四个人在饭桌旁坐好了,向东便提议道:”来,我们先唱生日歌吹蜡烛吧,婷婷等不及要吃蛋糕了。

”婷婷闻言抢先嚷道:”好,我要吹蜡烛!”雪儿又怎会有异议?于是在她的默许下,向东飞快地把蜡烛插好点亮,又特地把饭厅里的灯暂且关掉了,这才笑道:”来婷婷,咱们一块儿给妈妈唱生日歌好不?”婷婷一听来劲了,小手掌一拍就张嘴唱了:”祝你生日快乐……”在她的引领下,向东也含笑跟唱了,贾如月也拘谨的开口了,凌云雪听着这别扭的三重唱,百感交集,心道:若不是有婷婷在,这个生日晚餐该有多尴尬啊。

歌刚唱完,向东便笑道:”好了雪儿,你先许个愿。

婷婷,你也许一个愿望好吗?””嗯!”婷婷倒是不管今儿压根不是她的生日,一本正经的闭着眼睛念念有词起来。

雪儿见状,微微一笑,也闭上了星眸,过了几秒钟,她便睁开了眼睛,柔声道:”好了婷婷,你帮妈妈吹蜡烛吧。

”婷婷喜滋滋的张开了眼,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呼的一下就把蜡烛全吹灭了。

”我来切蛋糕!”婷婷兴高采烈的拿起了塑料刀。

向东把灯重新开了,瞥了雪儿一眼,见她也是满脸温柔的看着婷婷,便故意问道:”婷婷啊,你刚才许了一个什么愿望啊,能告诉爸爸不?”「我的愿望是,希望每天妈妈都过生日!」 婷婷天真的笑道。

此话一出,三个大人都有些不自然起来。

婷婷是小孩心性,自然不懂那许多,但她既然这么想,就说明她真的很喜欢一家人热热闹闹围坐一桌吃大餐的场面,只可惜,在普通人家里随处可见的这一幕,在这个家却需要苦心营造才能办到。

三人默默的咀嚼着婷婷话里的意味,却见婷婷已经在煞有介事的开始分蛋糕了。

凌云雪垂下了眼帘,不让眼眶里打转的晶莹泪珠滴落下来。

婷婷的无心之语,却触动了她心底的多少心事? 蛋糕分好了,婷婷自个先兴奋地捧着蛋糕吃起来。

向东笑了笑,从桌底下摸出一瓶红酒,说道:「难得今天这么高兴,咱们喝点红酒吧?」 凌云雪默言不语,向东自当她是默许了,便拿过了三个杯子,给她、贾如月和自己都倒上了,举起酒杯伸向凌云雪,柔声说道:「雪儿,祝你生日快乐!」 贾如月也把酒杯伸过来了,拘谨的低声道:「雪儿,我也祝你生日快乐!」 凌云雪娇躯一颤,两只小手缓缓地转着红酒杯,秀美的胸膛起伏不已,显见心里颇有一番踌躇。

末了,她终于淡淡的一句「谢谢」,也不跟两人碰杯,自个一仰脖子,把红酒喝光了。

向贾二人对视一眼,心底均是暗暗叹息了一声,也都各自喝光了杯中酒。

「雪儿,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

」 向东又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精美的小盒子,递给了凌云雪。

凌云雪定睛一看,著名珠宝品牌蒂芬妮的logo映入眼帘,饶是她其实不太热衷奢侈品,还是不由有些激动起来。

喜欢名贵珠宝是女人的天性,她也不例外。

凌云雪把首饰盒接了过来,屏住气息掀开了,内里一枚钻石戒指顿时晃花了她的眼。

这颗钻石怕不是有两克拉吧?蒂芬妮寻常一枚戒指都贵的要死,这枚戒指岂非是天价?凌云雪吸了一口凉气。

她知道向东当然买得起这枚戒指,但有这个经济能力是一回事,舍不舍得买又是另一回事,生平头一回有男人送一件价值几十万的礼物,凌云雪岂能不为所动? 凌云雪心里的震撼尚未褪去,贾如月也翻出了一样物事递了过来,忐忑的道:”雪儿,这是我给你的生日礼物。

”凌云雪看得清楚,这是一件大红色的高领毛衣,看这细密的针脚,分明就是母亲手织的。

以价值来论,当然跟向东送的戒指不能比,但以心意来论,显然这件也不稍输。

凌云雪感觉鼻里一酸,俏脸终于有了一丝波动。

”谢谢。

”好不容易把眼眶里打转的泪珠收住,凌云雪低低的道了一声。

「婷婷,别光吃蛋糕了,吃点菜!」 向东见状,忙转移话题微笑道,「来,雪儿,夹菜啊。

”在向东的没话找话、婷婷的欢声笑语中,一顿丰盛的晚宴总算是顺顺利利吃完了。

精美的菜肴实际上没吃掉多少,三个人倒是喝完了两瓶红酒,皆因雪儿和贾如月各有各的心事,所以这酒就喝得快了。

饭后,凌云雪径直回了房间,向东示意贾如月看着婷婷,便捧起雪儿的礼物尾随着她走了进去,闭上了门,把礼物放在床上,这才柔声道:”怎么礼物也不拿啊?不喜欢?”雪儿垂首坐在床沿上,飞快的摇了摇头,低声道:”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向东自无拒绝的道理,只好应了一声,悄悄的出了房间,带上了门。

房门刚一闭上,豆大的泪珠就从凌云雪娇嫩的双颊上淌落下来,很快便打湿了她的衣襟。

不知怎的,母亲越是对她好,她越是不能忘怀四年前撞破她跟向东奸情的那天她衣衫不整的狼狈样,不能忘怀自己含恨所说的那句”你就是这样做人母亲的?”那句话便是一柄双刃剑,既伤了她,更伤了自已。

这么些年过去了,看来母亲是放下了,但自己不知为何,还是不能释怀。

四遭没有旁人,她终于有勇气拿起了床上的那件红色的高领毛衣。

她记得很清楚,她上初一的那年,母亲也是亲自给她织了一件红色的高领毛衣,自己喜欢到不得了,后来是因为自己长高了穿不上了,这才不舍的收在了衣柜的最底下。

母亲重织一件一模一样的毛衣,个中意味,不言自明,然而,那个称呼方才自己怎么就叫不出口呢? 凌云雪幽幽一叹,半躺在床上,俄顷后酒力上涌,就这么样睡着了。

过了不知多久,凌云雪听得向东在叫她:”雪儿,醒醒!这么早就要睡了?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向东正笑眯眯地低头看着自己,俏脸一红道:”几点了?她们都睡了?””她们刚睡下。

现在才十点多,你刚才一睡就睡了两个小时。

”凌云雪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惊觉自己原来一直搂着母亲刚送的毛衣,顿时有些尴尬,忙故作不以为意的放到了一边,一掠发丝,说道:”红酒喝太多了点,现在还在还觉得头有些晕。

那我接着睡了。

””别呀。

刚睡了两小时你该不困了吧。

”向东笑得很暧昧,俊朗的脸庞上犹且带着几分红润的酒意。

凌云雪一见他这副模样,哪还不明白他的想法,粉脸微晕的道:”你想怎样? ”向东嘿嘿一笑,在床沿上坐下了,大手老实不客气的放在了她高耸的胸膛上,缓声道:”还有一份礼物没给你呢……””啥礼物?”酒后的凌云雪身上尤其敏感,光是被他温热的大手罩住胸部,浑身就酥麻无力起来,脑子转速也慢了许多。

”一根大肉肠,或是一根大香蕉,你选哪个?”向东笑得很邪恶。

”呸!”凌云雪恍然大悟,羞啐了一口,然而芳心却砰砰乱跳起来。

向东今儿倒是干脆,见凌云雪没有反对的意思,便伸手来脱她的衣服。

因为室内开着暖气,凌云雪的外套早就脱掉了,现在上身穿着的是一件宽大的白色高领毛衣,长长的下摆来到了臀部下方,遮住了小半的灰色紧身毛裤。

毛衣软绵顺贴的质感恰好地强调了她浑圆挺秀的胸部,若是往日,向东必定会亵玩半天才舍得给她宽衣解带的,但今天他倒是一撩她毛衣的下摆,直接就把毛衣连同内里的贴身棉内衣一并脱了下来,让她包裹在雪白的四分之三罩杯蕾丝文胸下性感异常的双乳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你真美……」 向东随手把毛衣抛在床头柜上,大手毫不客气地抄上了凌云雪的雪乳,舒爽的叹息出声,与此同时,他另一只手已经覆上了她挺翘圆润的美臀,隔着厚厚的灰色毛裤抠弄起来,凌云雪只觉得股沟深处那处柔嫩所在被粗鲁而富有技巧的揉搓着,不过顷刻功夫,一股暖流就从身体深处缓缓涌流而出。

她湿了。

「讨厌……」 凌云雪无力地靠在向东健壮的胸膛上,浑身火烫瘫软,已然完全做好了被他肆意蹂躏的准备——然而,今天是她与向东重归于好后的第一个生日,这又岂会只是一次平常的云雨? 这一点,至少她母亲贾如月早便心里了然。

此刻,贾如月便悄悄地立在凌云雪卧室的门外,秀巧的耳朵贴在门上,偷听着里面的动静。

已经有好些年她都不曾这么做了,重施故技的她很紧张,或者是因为,她此来不仅是偷听这么简单吧。

厅里还亮着一盏小夜灯,所以在暗夜里,贾如月的身影也还隐约可见。

她此刻身上穿着的是一件黑色的修身毛衣,搭配着一条同色的紧身裤袜,丰腴柔美、曲线夸张的身段在灯影下显得尤为动人心魄,加之她的玉脸白皙如雪,在昏暗中便如一轮明月般耀目,黑衣白肤的强烈对比极为奇妙,活脱脱便是一个蛊惑世人的妖精的形象。

而她待会要做的事,岂不正是妖精才能做得出来的? 听着房里向东肆无忌惮的调笑和凌云雪娇怯无力的低吟,贾如月的玉脸越烧越红,忍不住咬住了下唇,粗重了鼻息。

不知怎的,她心里明悟向东作怪的大手某个瞬间正在刺激女儿哪处的敏感位置,而她同一处所在便好像同时被向东摸到了一般一阵发烫,片刻下来,她便也浑身火热,欲念滋长起来。

屋里边,向东摸也摸得够了,终于开始觉着凌云雪厚厚的灰色毛裤有些碍事,便捻起毛裤的腰带往下拉,一俟她那被贴身的纯白色内裤紧裹着的私处袒露出来,他便迫不及待的凑嘴吻了上去,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体味着她蜜唇的丰美形态和诱人气息。

「不要,我没洗澡……」 凌云雪无力地抗议道。

屋外边,贾如月玉脸火烫,芳心里暗啐一口:这家伙,肯定是在吃雪儿那儿了……这么想着,她顿觉胯间一暖,探手去摸黑色紧身裤袜的裆部时,果然已经湿的透了。

「要死了,听墙角怎会反应这么强烈?」 贾如月忍不住夹紧了两条丰腴柔腻的大腿,心里暗道。

「没洗正好,我就是喜欢你这股味儿……」 向东嘴上啜弄得啧啧有声,不忘调笑道。

一想到贾如月兴许已经站在门外了,他就忍不住提高了些许嗓门。

凌云雪被他灵活的舌尖隔着薄薄的内裤拨弄了几下柔嫩的阴蒂,娇躯颤抖不止,小嘴上光顾着娇喘了,哪里还能搭得上话。

向东恋恋不舍的又舔弄了数回,这才把她的毛裤完全褪下了,转头对她柔声道:「亲爱的,今儿玩点新花样,好不?」 「什么新花样?」 浑身上下只剩一套纯白内衣裤的凌云雪娇脸酡红,如涂胭脂,闻言她勉力睁开了如丝的俏目看向向东,含羞问道。

向东嘿嘿一笑,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翻出了一方黑巾,在凌云雪眼前摇了摇,说道:「来,让我把你眼睛蒙上了。

」 「你要干嘛?」 凌云雪本能地一缩身子,不依道。

「来嘛。

」 向东根本没给她反对的余地,已经扳过她的身子,用黑巾蒙住了她的双眼,在脑后系了一个蝴蝶结,双手顺势下滑,把她文胸的搭钩解开了,让她雪嫩的椒乳颤颤巍巍地傲立在空气中,小巧圆润的乳晕拱卫着两颗玲珑细巧的嫣红乳首,恰似画龙最后点上的那两下点睛,顿时室内充满了香艳旖旎的氛围。

「偶尔试试不同的花样才有情趣嘛。

」 向东笑眯眯地让凌云雪重新躺好了,这才续道,「好喽,游戏开场。

」 门外边,听到向东这句话,贾如月娇躯一颤,玉脸终于变得完全通红。

她深呼吸了一口,终于下定了决心,飞快地脱掉了上身的黑色修身毛衣,又把下面的紧身裤袜褪掉了,随手扔在门边,轻轻地拧动了门把,把房门推开了小半,闪身进了房间,又把房门重新闭上了。

见贾如月果然依从暗语行事,向东大受鼓舞,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走到床边来。

贾如月娇羞不胜的瞧了眼躺在床上浑身赤裸,仅剩一条贴身白色内裤的女儿,见她的双眼果然被一方黑巾蒙了起来,这才放下小半个芳心,蹑手蹑脚走到了向东身边。

玉人仅着一身纯黑的蕾丝文胸内裤,光着一双娇嫩秀美的纤足蹑手蹑脚走路的姿势真是既可爱又诱人,加之她这身内衣跟雪儿一黑一白,恰是相映成趣,又别有一番奇异韵味,向东一见之下,胯下那柄钢枪终于完全高举了起来,把裤裆顶起一个巨大的帐篷,只把贾如月羞得不敢直视,含羞挪开了视线。

向东难忍地咽了一下口水,心知现在还不是对她恣意爱怜的时候,便强抑着满腔的冲动,又从抽屉里翻出了一根雪白的羽毛,递到了贾如月手上,并向她使了一个颜色。

「真的要我挑逗自己的女儿?这可真是羞到家了。

」 贾如月目饧耳热,浑身烫得像火炭一般难捱,终于还是抿紧樱唇,接过了向东手里的羽毛,弯下身子,按照昨晚向东的指点,用羽毛在雪儿的双乳上轻轻滑动起来。

「嗯?这是什么?」 羽毛轻柔细密的质感让凌云雪冷不防的打了一个寒战,一种好玩的麻痒感觉勃然而生,她忍不住启唇问道。

「羽毛呀,感觉怎样?」 向东也微弯着腰,与贾如月耳鬓厮磨着,以防凌云雪因为声音的方位而觉察出不妥。

只是这么一跟贾如月亲密接触,鼻中嗅到她身上成熟馥郁的体香,哪里还能按捺得下汹涌奔流的欲火?是以话音未落,他已经忍不住轻轻揽实了贾如月柔腻的腰身,温热的手掌在她滑不留手的小腹上缓缓摩挲着。

嗯?被向东这么一揽实,贾如月着实吓了一跳,若不是她的心弦始终绷得紧紧的,只怕已经忍不住失声叫将起来。

这家伙!怎么不按说好的来?这么样,我可怎能定下心来? 她死命屏着浓重的鼻息,用力地咬住了下唇,终于勉强稳住了身形,却终是忍不住羞嗔的横了向东一眼。

「还不错。

」 凌云雪的呼吸短促了些,娇躯也不自觉地扭动起来,显见目不能见加上这异样的刺激,让她颇为兴奋。

「雪儿,你真是天赋异禀,一般生过小孩的女人乳晕都会变大变深的吧,你怎么变化不大,还像个处女一般呢?真美!」 向东嘿嘿笑道。

揽着软媚美艳的母亲调笑她青春娇美的女儿的感觉竟然这么醉人,若不是亲身试过,简直不敢相信。

「呸!你怎么知道生过小孩乳晕就会变大变深?你见过?」 女人当真是相当敏感的动物,凌云雪被哄得满脸绯红之余,不忘逮住向东的话柄追问道,便连贾如月也不依不饶地投来质问的眼神:对呀,你怎么知道?她自然知道向东在自己身上是体会不到这点的,皆因她们母女都是一样的体质,乳晕都如同未经人事的少女一般清浅动人。

「傻瓜,a片上多的是啊,你不也看过?」 向东心中叫苦不迭,幸好总算有几分急智,忙打哈哈笑道。

「哼。

」 凌云雪果然不再追究,且因爱郎赞美自己的胸部,自然而然地挺直了秀背,好让浑圆雪白的一双玉兔显得更挺拔一些。

见羽毛逗弄的效果相当明显,凌云雪的两枚乳首已然屹立起来,如同两管小小的可爱烟囱,向东便轻轻按住贾如月拖动羽毛的柔荑,把羽毛收了,朝她使个眼色,示意她采取下一步的动作。

贾如月见状,芳心怦然乱跳,杏眸里的羞意满溢流泻。

她朝向东投去一个恳求的目光,却见他坚定地摇了摇头,便只好深呼吸两口,在床边缓缓跪了下去,姣好的上身微俯,檀口微张,竟缓缓地吻向女儿的乳房。

此情此景,饶是这本就是向东自己策划的,他还是看得凝滞了眼神,迟缓了气息。

柔媚的妇人仅着内衣,俯身亲吻女儿的双乳,这种违和感非常的强烈,尤其是两具半裸的胴体如梅兰菊竹,各擅胜场,均是美到了毫巅,整幅画面竟然不带一丝淫秽气息。

「嗯……」 舌尖的触感凌云雪辨认出来了,她还以为这是向东所为,自然而然地便放松了身体,体味着这动人的快感。

然而,马上她又觉出了一些不同,但具体是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就在这迷惘中,便听得向东说道:「雪儿……这样亲你,像不像小时候婷婷亲你的感觉?」 「为什么这样问?」 「问问嘛,听说婴儿吸吮乳汁时母亲也有快感的,是不是呀?」 向东笑道。

他的俊脸上满是陶醉之色,皆因蹲跪在床边的他大手可没闲着,径直探入了贾如月柔腻的大腿之间,隔着内裤按住了那处桃源圣地在缓缓的揉动着,只把贾如月揉得娇躯轻颤,难捱得紧。

「还好吧。

」 凌云雪双颊红艳似火,语调也慵懒无力起来。

「母爱最伟大不过了,你做了母亲应该可以体会。

为什么你还是不愿意叫她一声妈呢?」 向东柔声道。

贾如月在向东说话的当口抬起了臻首,听得两人的对话来到要紧处了,不由芳心鹿撞,便殷切地看向女儿的脸庞,看看她是如何应答。

「我……我就是叫不出口。

」 凌云雪嗫嚅道。

「那你现在练习练习,叫叫看。

」 向东温言道。

「我不叫,别扭得要死。

」 凌云雪不依道。

「哪里别扭了,不信我管你叫妈,让你听听别扭不别扭。

」 向东笑眯眯的道,大手抄上了贾如月的丰乳揉捏了几下,眼神也看向了她,柔声的道,「妈,妈……好听吗?」 贾如月见他一箭双雕,捎带着连她也调戏了,着实又羞又臊,杏眸剜了他一眼,纤手准确地攥住了他的巨蟒狠狠一捏,略示惩戒。

「讨厌!」 目不能视的凌云雪哪里晓得两人在无声的打情骂俏,闻言羞嗔了一声,俄顷,倒真的学着向东轻轻的叫了声:「妈。

妈!」 贾如月一听,虽然明知道女儿并非是对着她叫出口的,还是身子一颤,眼睛一酸,泪水溢满了眼眶。

多少年了,她等这句称呼多少年了? 「好听,真好听!」 向东笑道,「雪儿,你看,这有什么难叫出口的?你若是肯这样叫她,都不知道她有多开心。

你不愿意看到她开心吗?」 一边说着,他知道是时间给凌云雪一些甜头了,便双手舍了贾如月,攀上了凌云雪的腰腹,一轻一重地爱抚着。

贾如月见状,想起了昨晚向东的吩咐,便只好强抑满腔的激动,苦苦忍住盈眶的泪水,又俯首吻上了女儿的双乳。

「让雪儿动情,在她最动情的一刻揭下她的头巾,到其时,她的心防是最脆弱的,也最容易让她打破这层心理障碍!」 昨晚向东的一番话还在她耳边萦绕,她不知道他说得有没有道理,但她愿意去试,就为了让女儿真正原谅她,她什么办法都愿意去试! 向东的爱抚加上母亲的舌吻,分别来自两人的刺激着实让凌云雪有些不同于往常的怪异快感,皆因来自母亲的舌吻是陌生的、笨拙的,与向东老练而富有技巧的十指着实反差够大,若是在清醒状态时,她必定已经体察出不妥来,但此刻她只是既晕眩又迷惘,不时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哪得还顾得上其他? 「愿意……我愿意……」 她本能地喃喃说道,也不知道是在回答向东呢,还是在说此刻自己愿意把自己的身体交给向东? 「那你继续叫,叫得越好听,老公就越疼你。

」 向东嘿嘿而笑,灵活翻飞的五指已经滑过凌云雪光滑平坦的小腹,探入了纯白色的蕾丝内裤之下,抚过纤细绵密的耻毛,触及了那处湿热的蜜穴。

「妈。

妈。

妈……」 在这一刻,凌云雪简直把「妈」当做了娇吟的一个语气词了,果真叫个不停起来。

兀自在舔弄着女儿香乳的贾如月听得心花怒放,却又着实为女儿在挑逗下的激烈反应而暗暗心悸,心道:要死了,看她这样,真个弄起来还不魂儿都没了? 难道他挑逗我时,我也是这般没羞没臊的? 这么想着,她侧头看了看身旁的向东,恰到捕捉到他拉开女儿的纯白内裤,食指无名指翻开女儿的两片蜜唇,中指缓缓没入蜜穴的淫靡一幕,便连女儿髋部如马达筛糠般抖个不停也尽摄眼底,一时间只觉得口干舌燥,脑海里一片空白,片刻之后,方才生出一个念头:幸好这冤家只对我们母女这般,否则不知道多少好女儿家要坏在他手里了。

凌云雪的蜜穴已然汁液横溢,狼狈异常了,向东的中指稍一掏弄,便弄出啧啧的水声来,只把旁边好歹脑筋还清明的贾如月听得玉脸通红,如坐针毡。

一方面姑且是因为这一幕着实太羞人,另一方面却是因为她想到,若是此刻躺在床上的是自己,表现恐怕也是这么不堪。

凌云雪身上已经不着片缕了,细瓷般光洁雪润的肌肤在灯光下溢光流彩,分外完美。

向东先前压抑这许久,加之旁边还有一具比她还要柔媚还要温婉的动人女体,却叫他如何能忍,所以他便腾地站起,三下五除二剥光了身上的衣服,挺着一柄四十五度斜刺向天的紫黑钢枪,贴紧了贾如月的雪嫩脸颊,却对凌云雪柔声道:「雪儿,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贾如月被向东滚烫的钢枪贴着脸颊,着实羞赧之极,然而向东却不止于此,一边对雪儿说着话,一边却缓缓地扳过了她的臻首,把鸡蛋大小的钝首挤入了她湿润嫣红的檀口,眼神释放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舔!」 跟女儿的关系能否破冰已然到了最要紧的时刻,这冤家趁机索要些花红也不要紧了,贾如月便只好委委屈屈地微张樱唇,把粗长的钢枪逐寸逐寸的纳入嘴里,秀巧的耳朵却不忘竖了起来,留神听着二人的对答。

「什么事?」 凌云雪忐忑的道。

「我要你答应我,下次见到她的第一眼,真心实意的叫她一声妈。

」 「别逼我好吗?」 凌云雪悲鸣一声。

她的性本能已经被全部调动了起来,两片丰美的蜜唇已然在轻轻翕动着,只等着良人持枪冲锋,偏生此刻他停下了所有的动作,还逼着她答应一件难办之极的事儿,怎不叫她幽怨悲叹? 「总是要走出的一步,早走晚走又有什么关系?你不答应我,我都硬不起来了。

」 向东揉着贾如月的如云秀发,体会这她温热口腔的美妙触感,却不防话音刚落,佳人的贝齿就轻轻地在龟颈处咬了一口,显是对他最后一句诳语不以为然。

「好,我答应你,快给我!」 凌云雪不甘地低泣道。

「好!」 听得凌云雪这番话,向东干脆地把肉棒从贾如月小嘴里抽了出来,一个鱼跃跳上了床,扳着凌云雪两条浑圆修长的腿儿,硬挺如铁的棒身颤颤巍巍地挨近那处湿腻得一塌糊涂的蜜穴,这才朝贾如月使了一个眼色。

到得此刻,贾如月也顾不上情怯了,一咬牙根,探手把女儿头上的黑巾往上一拨,一边柔声道:「雪儿。

」 「啊?」 凌云雪一俟听到贾如月的声音,眼睛还没适应过来看清她的脸庞,就触电般抽搐了一下,一阵难堪的潮热掠遍了她的全身,「你怎么在这儿?」 话刚出口,她便完全明白了。

今儿的新花样,压根就是一个针对她的阴谋,母亲从一开始就是同谋者。

羞愤欲死的凌云雪一想到方才母亲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把一切都听在了耳里,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她刚想怒吼叫母亲出去,向东已经发话了:「雪儿,你还记得你刚才答应我什么了吗?」 「你!」 凌云雪满腔的恚怒忽地没了底气。

她想质问向东,用这样的手段骗来的承诺干嘛需要履行,但她马上便想到了,若是再一次较真,再一次跟这两人闹翻,又有什么意义?又再等四五年再跟他们和好吗?人生还有几个四五年?瞧这两人没羞没臊地设计这一幕出来就可知,他们压根就是相生的相思树,要不就两个都接纳,要不就两个都不要,哪有其他折中的法子?眼下,她便是想要装糊涂都不可得,向东已经在逼她表态了。

委委屈屈的凌云雪只觉悲从中来,不可抑止,干脆放声啼哭起来,这下子向贾两人可就慌了手脚。

向东本以为用情欲可以压制雪儿的理智,生米煮成熟饭再说,然而人真到了大悲大喜之时,情欲还真的起不到这种作用。

于是乎,向东空有张牙舞爪的巨蟒,却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凌云雪已经蜷成了一只孤独的小虾米,这剧本还演的下去吗?难道就这样虎头蛇尾的收场? 贾如月看着向东茫然无措的模样,一张玉脸哪还有半分羞赧?都没有了,有的只是惨白,并且这种惨白还在继续黯淡下去,逐渐化为死灰。

与此同时,她的芳心也在往无底的深渊下坠,无有穷时。

唉。

她长叹了一声,站了起来,缓缓往门口走去。

「妈!」 就在此时,凌云雪忽地转身过来,清脆地叫了一声。

「雪儿!你肯叫妈了?」 就这么一个字,本来死寂如行尸的贾如月竟而瞬即活了过来,她霍地一下转身扑到了床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女儿,殷切的哭叫道。

「嗯。

妈!」 凌云雪红着俏脸,又叫了一声。

「雪儿!听到你认我,我就是现在死了也甘心了。

」 贾如月泪如雨下,抱紧了女儿的身子,泣不成声。

见母亲不顾双方都是赤身露体,抱紧了自己,凌云雪心下岂能没有一番感慨? 她暗暗庆幸方才自己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倘不是如此,自己跟这两人恐怕真的再没有重归于好的可能了。

糊涂难得。

难得糊涂。

乱就乱吧,若是自己太较真,却叫他们如何自处? 挺着一柄斜刺向天的钢枪跪在床上的向东看着抱在一块哭成一团的两女,哭笑不得,一种荒谬之极的感觉油然而生。

这一龙二凤的戏码还有戏不?看来是不太可能了,事实上,他的裸体在这个画面里压根就是多余而荒谬的。

这么想着,向东便想悄悄的下床溜出去,谁知道凌云雪却双腿一圈,箍住了他的屁股往里一带。

「你倒是说话算话啊死人!」 凌云雪从母亲的雪项处抬起头来,瞪了向东一眼,羞嗔道。

「啊?哦!」 向东如梦方醒,虎腰顺势一沉,硕大的钝首便挤开了凌云雪两片丰美粉嫩的蜜唇,陷了进去,继而粗长的棒身也缓缓没根而入。

唉,跟他们两人一块荒唐,这回真是羞到家了。

但若不是如此,怕是她以后在我面前抬不起头了,那又有什么兴味?罢了,反正就天知地知,此间几个人知道而已。

凌云雪心里哀叹道,俏脸上却释然而霁,绽放着情动时女人应有的绝美芳华。

不知怎的,贾如月偏偏就体会到了女儿这番委曲求全的心意,心中感动无以,柔声叫了声「雪儿!」,竟然不顾羞臊,用檀口吻上了她的双唇。

倒是看不出来你的尺度可以这么大!凌云雪被母亲吻上,娇躯一僵,满心震撼之下,刻意压下了根深蒂固的心理障碍,倒是感受到了母亲全情讨好的心思,在别别扭扭中,她不免也勉强松开了贝齿让她的舌头得以深入,尔后被她逗弄几番,倒还真的弄出了一番趣味来,便干脆闭了眼睛,权当是被某个心仪的男明星亲上了,任由她啃咬不休。

以凌云雪的原意,她不过是希望委屈一晚成全了这两人就算过了,谁料闭上了眼睛刻意不去想这女人的身份后,却真切地尝到了比跟向东一人燕好时快活数倍的感觉。

须知女人身上的敏感带是很多的,一个男人哪怕再富有技巧,毕竟只有一双手一根阳具,能同时刺激到的部位总是有限的,但此刻向东专心照顾她的蜜穴大腿,母亲却专心抚慰她的小嘴双乳,四只质感殊异的手掌在她的敏感地带往复逡巡,各种各样的快感纷至沓来,瞬间就将她淹没在情欲的海洋里了。

怪不得有人会迷恋3p。

凌云雪浑身如被小蛇噬咬,麻痒难当,偏生又是快美难言,娇喘吁吁的忖道。

她不想承认自己是淫荡到没有底线的女人,但此刻她真的有个明悟,貌似这种没羞没臊的3p也不赖。

若说在场还有一人的感受比凌云雪还要美妙,那无疑便是向东了。

在他的示意下,贾如月早便爬上了床榻,伏在女儿身旁与她口舌交缠,一双柔荑还不忘招呼着她的堆雪美乳。

她撅着的肥臀恰在向东身前不过两尺,是以他腾出了一只手,老实不客气地揉搓着她肥软滚圆的臀瓣,末了还把手掌从黑色蕾丝内裤的边缘探了进去,直接按实了她那已然春潮泛滥的蜜穴。

得手的那一刻,他只觉得浑身畅快,快活得神仙难当。

试问天底下有几个男人能有这份艳福,一边用阳具肏弄着青春娇美的女孩,一边尽情指奸着女孩柔媚熟艳的母亲?光是驰想着这场面就足够平常的男人硬上半天了,更何况自己真个得偿所愿? 凌云雪的面容跟母亲贾如月有六七分相似,加之贾如月这些年没少过滋润,容颜尚在最美的辰光,所以床上这对实打实的母女花,乍一看却又像是一对姐妹花,那种种美态叫人目不暇接,流连难去。

以身材来论,两女身高相仿,但贾如月却又比凌云雪大了一个维度,尤其是双乳便如两个熟得透了的木瓜,汁液充盈,软熟肥美,有种沉甸甸的踏实质感,而凌云雪的酥胸却像充进了八九成气的气球,饱满圆润,弹力十足,又自有一种活力律动的别样韵味。

具体到其他部位,除了肤色均是雪样无暇之外,贾如月是不着相的肥腻,满手软玉凝脂,叫人贪恋不已,摸上了就不舍得撒手,偏偏又看起来曲线曼妙匀称异常,毫无一丝赘肉;而凌云雪呢,则在弹盈紧致上来到了极处,除了玉乳翘臀,不管哪处都难以摸到一丝多余的脂肪,质感就如抚上了一匹华贵光滑的绸缎,全然没有内里骨头硌得慌的尴尬感觉,可知这小妮子其实也绝非瘦骨仙之流,事实上肌理饱满绵密,只是因为超常的青春健美,才会紧致若斯。

一对美貌母女,两种极致风流,这可叫向东如何能够消受? 且不说向东快感如潮,拼命紧锁精关的狼狈模样,在贾如月这边厢,此刻也不好过。

她吻上女儿的双唇时,更多的出于感动而非情欲,但等女儿开始用舌头回应时,她便开始有些羞急无措了。

这种从来不曾设想过的新鲜体验着实让她难堪得紧,更何况同一时刻身后的向东又在使坏,把那只恼人的手掌伸到了自己经不住逗弄的私处亵玩不休,双管齐下之下,她嘤咛一声,整具熟透的柔媚身体即告陷落,哪里还顾得上身下这个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勃动的情欲驱使下,她简直把女儿当了向东,闭紧了杏眸,只顾着热烈地缠吻不休。

母亲从僵硬笨拙忽地变得热烈如火,凌云雪如何不知?她就是打破头也万万想不到,平日温婉柔顺的母亲在床上竟会有如母狮子一般热烈,一时间惊得呆了,双颊火红,偷眼看了下母亲,却见她紧闭双眸,然而整张玉脸烧得比晚霞还要艳丽,哪还不知道她其实是情动已极之故?她又偷眼看了下向东,便见他也是闭上了双目,一张俊脸兴奋地微微扭曲着,喉间嗬嗬作响,心中更是悚然而惊:他怎么兴奋成这副恐怖的模样? 她却不知道,饶是向东是花丛老手,持久力一向都很不错,此刻兴奋过度之下,着实有些控制不住精关了。

他若不是强行闭上眼睛不去看两女的花容月貌,只怕早便泄出了身来。

见母亲和向东两人都闭着眼睛,只顾着像一对发情的猛兽般驱动着蓬勃的本能,凌云雪终于卸去了一切的忐忑和顾忌,干脆也闭上了星眸,体味着那前所未有的至美感觉。

杂念一除,她便猛然惊觉原来自己早就在极限之巅徘徊多时了,随着向东逐渐加速的抽插,她的堤防被一浪紧接一浪的狂潮冲刷着,这种快感是如此的强烈,乃至于她带着哭腔娇啼起来,不由自主地弓起了玉背,绷紧了脚弓,每挨向东一记完全的插入,她便浑身一个哆嗦,要待死死忍住晚些给他,然而终于在他快骤如雨点的一阵乱捣中,她苦心维系的堤坝全线崩溃,股股阴精激射如箭,打在向东那卡在繁复柔嫩的膣道深处的龟头上。

「呜呜呜……」 高潮来得如此迅猛,凌云雪竟然哭将出来,双手双脚都死死缠紧了,抱牢了母亲,也箍紧了向东,三人在这一刻,宛如成了一个整体。

女儿高潮的反应着实让贾如月有些矫舌难下。

竟会快活到这样的地步?她很欣慰,很畅快,但又有些酸意,毕竟此刻的她还在恼人的不上不下之中,一股汹涌不输于女儿的春潮尚且无处宣泄呢。

身为贾如月的枕边人,向东怎么不明白浑身潮红,香汗密布,胸膛起伏不休的她此刻最想要的是什么,一俟凌云雪那紧紧锁着他兀自昂然挺立的肉棒吸吮的膣道松弛下来,他便嗤的一声抽身而起,扳开了雪儿两条已然软绵无力的长腿,抱着贾如月的柔腰往旁一滚,让她躺平在了雪儿旁边,更不打话,也更无一丝多余的动作,直接扯掉了她的文胸内裤,分开了她丰腻的两条腿儿,虎腰一挺,就把兀自带着雪儿的体液,水淋淋的肉棒捅入了她湿腻不堪的蜜穴。

「嗯……」 迟来的、期待已久的慰藉终于到来,那难忍的空虚终于被完完全全的充满,贾如月自然而然地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然而她马上便意识到自家女儿便在身旁躺着,顿时一股羞赧无地的热浪袭上了她的身体——方才真正在交合的是女儿,她的感觉还好一些,此刻换了自己成了正主儿,她忽地浑身不自在了——怎好让女儿看到自己淫荡地迎合着向东,淫荡地发出各种呻吟? 但是向东却不管这许多,本就已经到了强弩之末的他此刻只有一个清晰的念头,就是在爆发之前让她们母女两人都攀到快乐的巅峰。

他也知道方才冗长的前戏已然让贾如月的身体有了充足的准备,所以一上来他便是大开大阖,枪枪到底,誓要尽快把她的高潮拉升起来。

在向东的冲锋之下,贾如月的忸怩只不过维持了半瞬,就又陷入了肉欲的无尽漩涡之中了。

向东那下下的重击是如此的解痒,根本不是她能够抗拒的,此刻再想到身旁的女儿,哪里还有半分的心理障碍?反倒因份这份禁忌的关系,而更多了一份异样的快感。

向东挈着母亲的两条腿儿,状若疯虎地、玩命地摇动着屁股,把那根骇人的粗长肉棒整根提出,整根捣入母亲私处的景象实在是有些可怖,而母亲毫无形象,臻首乱摇,嘴里大呼小叫,时而嘻笑,时而哀啼的模样也着实有些怪异,还在回气儿的凌云雪要待装作毫无反应也是徒劳,她忍不住半睁着俏目看看向东,又看看母亲,却发现两人根本无暇理会自己,只顾默契地律动着,分合着,动作竟是万分的行云流水,和谐之极。

她忽地有个错觉,母亲跟向东才真的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否则焉能配合得如此完美? 这么想着,她芳心里泛起了一丝酸意。

莫非我才是多余的?难道我在这儿,其实是出于他俩的施舍? 不是,才不是!她心里大声辩驳着。

若不是有我,又怎会有你们今日的光景? 眼见着向贾二人渐入佳境,向东的抽插越来越快,母亲的娇喘也是越来越急,凌云雪终于躺不住了,她忍不住侧过了身子,臻首一低,吻上了母亲那弯布满细密香汗的豪乳。

「雪儿!」 突如其来的舌尖触感让贾如月娇躯一颤,她睁大了美目看向女儿,便见她噙着一丝浅笑,坦然与自己对视了一眼,便又埋头把自己肿胀的乳珠卷入了樱唇之中。

「呜呜呜!」 女儿亲吻自己乳房的快感固然美妙,但更为美妙的是那超越心理预期的巨大喜悦,本就快到巅峰的贾如月再也把持不住,也像女儿方才一般,阴精如同尿崩一般狂泄特泄,猛烈地浇在向东鸡蛋大小的龟头上,让他隐隐生疼之余,终于精关沦陷,一连串的暴雨打梨花,把浓烈的精液灌满了贾如月的蜜道尽头。

在腾云驾雾般神妙的高潮快感中,向东心头顾虑尽去,终于筋疲力尽地搂着两女卧倒在湿漉漉的大床中央,暂且去除了羞耻心的两女一左一右,如藤蔓一般挂在他半边身体上,也是各自娇喘吁吁,尽情回味着方才那无边的荒唐,那极致的快美。

良久,还是向东先回过气来,他左手搂着凌云雪,右手搂着贾如月,体会着左掌下的弹盈滑腻、右掌下的肥软柔嫩,侧头看看左边的貌美如花,又侧头看看右边的绚丽如霞,终于忍不住心满意足地呵呵傻笑起来。

「笑什么?」 贾如月和凌云雪两母女异口同声的羞嗔道。

话音刚落,两人不无羞涩地对望一眼,忽地福至心灵,同时伸出了柔荑,一抓阴茎,一捏卵球,各自把住了向东的要害狠狠一掐。

「啊————」 莫不是姓向的小子又跪搓衣板了?亏我那天还夸他厉害来着,啊呸!窝囊废! 楼下在巡逻的门卫老陈幸灾乐祸地想道,一想到向东家里那两个一大一小千娇百媚的尤物,他的心里也火热起来,忖道:靠!那两个就不敢想了,等会回去看看新鲜到货的日本a片撸一炮! (全书完) 必看的小说推荐 n2qq点C(导航)o(站点)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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