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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谢舒音在他怀里拧了拧身子,挺起胸膛,右手握住乳房下缘向上托,足尖点地,用那一点柔润轻轻蹭了蹭他的唇。
他太高了。
想要这么浅浅的碰一碰也很不容易,谢舒音咬了咬唇,只觉得自己脚腕绷得发酸,比舞蹈老师给她压腿的时候还要疼。
谢予淮没有睁开双眼,但他已经从唇上的触感辨认出了那是什么。
一切都像是那一日医务室中荒唐梦境的重复,少女的胸乳滑蹭着他的嘴唇,如果这时候启唇舔舐,便能品味到近似于柔嫩鱼生的口感。
微咸,冰凉。
绵绵渺渺的桂花清香。
“教官,你亲亲我啊。
”她在他耳畔道。
“不行……” 他神思恍惚地推拒着,整个人像是绷紧了的弓弦。
那只不听话的小手又滑到他身下,沿着军裤起伏的轮廓抓握住他,从根部一寸一寸地向上挪,点了点已经完全翘立的冠头。
“嗯嘶……” 勃起的茎身被攥得纵跳不止,血脉奔涌直下,竟是越发地涨大了几分。
她两只手都握了上来,拉下裤链,缓慢到近乎于磨人,耳畔全是金属互相咬合摩擦的细微声响。
“唔……别这样……” 湿透了的内裤被剥开,一根灼热的硬物飞快地弹了出来。
她不知羞地抓住那根肉茎,上上下下地把玩着他。
粗硕龟头紧贴在少女温软的掌心里,一颤一颤,快得像是他紊乱如麻的心跳。
在这一刻,谢予淮终于艰难地下定了决心。
他必须从她毫不避讳的直率目光之下逃开。
不管在这之后,他还有没有脸面去面对这个同父异母的亲妹妹。
谢予淮离开得很仓皇。
急急忙忙地将她的手从裤子里捉了出来,急急忙忙地捡起水管往她身上乱浇一通,又扭到冷水那边往自己身上也乱浇一通,而后大掌在脸上抹了一把,绷着张脸就转身出去了。
等到谢舒音不紧不慢地打理好自己,已经是十多分钟以后的事了。
她有意在浴室里磨蹭了一会,心里想到方才的事,越想越觉得有趣,不禁抿着嘴儿笑出声来。
这一回,他又会逃到哪里去呢? 和谢舒音料想的不大一样,谢予淮没有再逃。
一场雨后山风通透,小场院里的水洼映着偏西的日头,星星点点,粼粼生光。
谢舒音走出门时,正瞧见已经换了便服的谢予淮倚坐在矮墙之上。
黑色工字背心,深蓝色牛仔长裤,简简单单的一身。
除却他那坚韧挺拔宛如雕塑的身条以外,他和十八岁的高三校草并没有什么区别,是一种不需要过多修饰的清爽。
背心上头有些地方颜色略深沉些,想是尚未风干的水渍。
一条长腿散漫地搭落下来,他手里捏着个啤酒罐,正对着远山斜阳独自啜饮。
见她来了,谢予淮眉眼一顿,将啤酒罐轻轻撂放在身旁。
“过来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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