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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虚的发慌。
祁瑾言再次出来的时候,盛夏已经换上了情趣内衣。
他看了她一眼说:“谁让你换了我送你的衣服?” 盛夏:“....” 原来金主不喜欢情趣内衣play。
“去换回来。
” 金主做爱的时候就喜欢用常规的姿势,沉闷的做爱似乎也不是为了宣泄欲望,就好像从她的眼睛里在看些什么。
直到后来有次祁瑾言生病了,她才明白金主不是没有爱的。
祁瑾言打电话给她,她心想她又不是医生,索性委婉地拒绝了:“祁先生我现在在拍戏——” 祁瑾言到片场的时候,盛夏正在拍一场女主角和男主角暧昧的戏,她并不知道祁瑾言在现场,演的十分投入,就在两人准备接吻的时候,导演喊了卡。
盛夏气得不行,本身拍吻戏就不是她的意愿,情到浓时突然喊卡让人很崩溃。
她气势汹汹地走过去,发现那声卡,是祁瑾言的。
他不是生病了吗?他怎么会突然到片场来? 他看着她,没说话,导演疯狂暗示盛夏过来哄哄金主,她内心挣扎了几十秒钟后,脸上挂着笑蹲在了他的身边:“祁先生,真抱歉,听说您生病了,我都没时间过去看您,您现在好点了吗?” 祁瑾言没接话,只是看了眼她穿的V领衣服,淡淡地朝着导演说:“天气冷,冻着女演员就不好了。
” 盛夏没觉得冷,倒是觉得热,她跟着他上了车,他很平静地问她:“不想见我?” 她撇过头狐疑地看向他,他脸上有着不正常的红,她伸过去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你发烧了?” 腰猛然被他搂住,生病的他声音更加轻柔:“夏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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