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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谷(1/3)

第十章出谷(一) 这年春天,林声竹迎来了一位意想不到的故人。

时值四月,正是洛阳牡丹盛开的好时节,林声竹却无暇赏花,反将自己关在书房,处理分舵事务。

许是前段时间连轴转了太久,这段时日,他总是困倦,处理公务的效率也下降不少。

越是在这种力有不逮的时候,林声竹就越怀念君不封还在舵里的时光。

自从茹心命殒,君不封失踪,林声竹无异于自断两臂,在屠魔会一度步履维艰。

他扶持着仇枫成了自己的新助力,但仇枫年轻,江湖资历尚浅,在很多地方都处理得幼稚毛躁,比不上君不封心细机敏。

君不封在他身边时,兄弟俩合作,是强强联合。

林声竹久久沉在过往的记忆里,无法自拔。

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吵闹。

小弟子仇枫冒冒失失地撞进书房,欣喜又慌张地报告道:“师,师父!留芳谷的小萦妹妹,她,她来我们分舵做客了!” 仇枫兴奋得甚至有些捋不直舌头,林声竹抬头瞥了他一眼,仇枫顿时噤了声,心虚地低下了头,整个人还是兴奋地不住往门口瞟。

林声竹委实看不惯仇枫这模样,眉头紧皱道:“解萦?她好端端的不在留芳谷待着,跑到我们屠魔会做什么?” “当然是为了见林道长你了。

” 林声竹话音刚落,解萦就进了书房,冲着林声竹盈盈拜倒。

林声竹这几年不曾踏入留芳谷半步,屠魔会事务繁忙,他也没因此忘掉解萦。

解萦隔三差五会为他送来一些药丸,还会写一些似是而非的信件。

林声竹在外闯荡多年,如何看不出这丫头的恶毒心机,她旁敲侧击,处心积虑地提醒他,让他别忘记留芳谷之变。

看在君不封的份上,他不同她计较。

林声竹可以接受她赠药的好意,至于那些信件,知道她也写不出什么花样,每次寄来,他都是直接烧掉。

仇枫自打和解萦重逢后,隔三差五总在念着对方。

察觉到仇枫对解萦有非常明确的好感,林声竹又起了当年的心思。

虽然他一贯不喜解萦的性格与做派,但君不封的失踪确如一块巨石压在自己心上。

与他争斗的“君不封”真假难辨,而君不封留下的唯一“遗产”也在悄然长大,埋藏在留芳谷内外的探子都回报,这些年来,君不封从不曾出现在解萦身边。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林声竹始终没将那个与自己缠斗多时的死对头看作是故友。

君不封约莫是死了,而他的死,确与当年的自己脱不开干系。

故友唯一的亲人到访,他理应为解萦往后的人生负责。

解萦此次前来,披了件猩红大氅,衬得她肌肤如雪;内里鹅黄色的衬裙更显得她清丽脱俗,天真烂漫。

在林声竹的印象里,就算解萦是他们公认的美人胚子,但提到她,他心中浮现的始终是个动辄哭嚎撒泼打人的泼辣团子,几年不见,这小团子竟出落得如此美貌,成了个明眸皓齿,吹弹可破的玉人。

只怕在江湖上走动几天,她的美貌就会不胫而走。

再看一旁的仇枫,在江湖上行走了一段时日,他已经基本摆脱了初出茅庐的青涩。

与解萦站在一起,好一对儿天造地设的璧人。

林声竹一下恍惚了,也许是因为今天久违的想起了不封,再看意气风发的仇枫,他很难不想到曾经的自己。

兄弟俩缔结的因缘汇聚一处,见证他们成长的少女却悄然泯于风中。

面具下的疤痕又在泛着疼,林声竹缓了缓,柔声道:“小解萦,你不好好地在留芳谷学医研究机关,怎么突然要来找我?你不是最讨厌见到我吗?” 解萦娇声一笑,起身向他行了一礼,轻声道:“林道长说笑了,童言稚语哪能轻易当真。

其实去年留芳谷大会后,解萦就可以学成出师,那时就想着要来拜访道长,只是因谷内有事耽搁,拖到现在才出谷。

解萦此次前来,是希望林道长帮忙,允我从旁协助你们师徒办事。

” “从旁协助?”林声竹玩味地看着她,“听这话,你是不打算入屠魔会?” 解萦凄清地笑起来:“屠魔会这样的正道组织,又岂是我们这种无名小派可以轻易攀附的,何况我是大哥的义妹,大哥现在的名声之遭,就是我久居留芳谷,也有所耳闻。

我是可以沾亡父的光,但这么多年过去了,昔日‘解孟尝’的面子又能顶几个铜板?更何况,林道长既是当年之事的亲历者,又怎会向我问出这句话?我与大哥有旧,万一哪天出了岔子,岂不是会拖累您和小枫哥哥。

屠魔会内纪律严明,我不想因为我和大哥,害了您和小枫。

” 仇枫大致能猜到解萦此次前来是要加入屠魔会,可没想到她上来就堵死了去路,但她提到了自己,对他的称呼也从小枫哥哥变成了小枫。

看她凄凄切切的样子,仇枫心里一疼,数月里,他在江湖四处奔波,始终未能寻得君不封的下落,本就对她心怀愧疚,倒是她风尘仆仆地从留芳谷赶来,言谈中还在挂念自己的前途命运,让他很是感动。

仇枫脑子一热,转头向林声竹求道:“师父,您就留下小萦妹妹吧。

留芳谷能人辈出,小萦妹妹更是才智双全,日后定会是我们的一大助力。

之前留芳谷武比,小萦妹妹也全力胜我,并不是我看她是一介女流而选择谦让,她是真的有本事,比我要厉害得多。

” 林声竹尴尬地咳嗽一声,没想到自己这小徒弟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当了反骨仔,这要是和解萦成亲了,以后也是个胳膊肘拼命向解萦拐的败家道士。

但比起仇枫的“叛变”,更令他惊讶的,是解萦的转变。

解萦进门时的一言一拜,已让他看出了她的转变,而之前那一段话,素来对他毫不客气的女孩竟也学会了委婉求全,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

思忖一二,林声竹叹了口气:“小解萦,刚才是我口不择言了。

咱们相识多年,你也不必隐藏你的来意,我猜,你此番前来,应该是为的不封吧。

” 解萦身子一颤,难受地低下头,再抬起头时,眼里满是苦涩:“虽然嘴里一直不承认,但从很久以前我就知道,大哥已经走了。

武林里虽然有个打着他的名号为非作歹的恶人,但我并不认为那是他。

可去年小枫哥哥看到了大哥的踪迹,原来大哥没有死……我不清楚大哥身上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这么多年不来看我,为什么要无恶不作,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明白,大哥他是武林公敌,可他毕竟对我有恩,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堕落不管!屠魔会以匡扶正义为己任,大哥落到他们手里,又怎么会活得下去。

林道长,你是知道当年事情的原委的,你也说过,只要我发话,你什么都答应我……我知道,解萦势单力孤,也不可能与整个武林为敌,可就算如此,我也想找到大哥的下落……” 解萦低声啜泣起来。

如果说曾经小丫头的哭闹是聒噪,现在的哭泣倒变得赏心悦目,我见犹怜。

林声竹清心寡欲多年,早不为女色所累,可看解萦默然垂泪,他竟也起了怜香惜玉的心思,再想解萦失去了君不封,骄纵的性子也大变,只怕在留芳谷的这几年也不好过。

林声竹固然可怜解萦,但有些原则上的事不能变。

他整了整衣襟,正色道:“小解萦,你放心,如果不封不曾犯事,我定会护你们兄妹周全。

但你也知道,这几年他行迹不定,四处为非作歹……” “如果是这样……在你们了结大哥的时候,我希望能让他少受些苦。

”解萦毫不犹豫。

林声竹由衷地鼓起掌,感慨道:“是真的成大姑娘了。

” 解萦的嘴角微微牵动,很快又低下头去。

仇枫见师父或已默许了解萦的加入,兴奋得一蹦三尺高,被林声竹一瞪,他又不敢言语,只是退到一边,偷偷摸摸地瞥解萦,一个人傻笑。

“小解萦,有些事我还是需要提醒你。

即便不封现在人人得而诛之,我也没忘记他当时对你的期许,他始终希望你能过一个正常人的生活,不要牵扯进江湖的纠纷。

我和不封情同手足,你又让我如何忍心,推你去刀山火海里挣扎呢?” “林道长多虑了,既然大哥未曾离开江湖,那我实际也早早就踏了进去,又何谈什么远离。

” “说得好。

”林声竹又为她鼓起掌,“我可以留下你,但你说来当我们师徒的助力……这助力是助在何处呢?” “我来说我来说。

”仇枫又凑到林声竹面前,“小萦妹妹医术一绝,制药术也出类拔萃,她还精通酿造木工,又是解铃居士的徒弟……” 仇枫滔滔不绝地介绍解萦的同时,解萦屏气凝神,绕着林声竹四周转了转。

最后她神情凝重地停到他面前,直接薅着他的手腕,为他就地诊起脉。

在他的几处穴道接连扎下银针后,解萦擦擦额上的汗水,低吟道:“依林道长的气色和脉象来看,现在中毒尚不算深,但只要再过四个月,你就会全身力竭而亡,且看不出任何中毒的征兆。

” 不顾林声竹师徒的震惊,解萦轻松一笑:“现在我能留下了吗?” 第十章出谷(二) 林声竹中的是蛊毒,这毒无色无味,难以说清是何时通过何种方式下到他身上。

苗疆蛊毒的威力,林声竹在几年前已经见识过一二,小徒弟最为孝顺,一听林声竹中的是蛊毒,人也顾不得对着解萦发傻,只是焦急地哀求她,务必治好师父。

“林道长这次的运气还不错,这蛊毒虽无色无味,不易察觉,但只要找到化解之法,便可解毒。

如果这个下毒者是专门对着道长下蛊,那除非是找到他的踪迹,否则我们只能等林道长毒发身亡,别无它法。

” “小解萦,看来你在留芳谷的这些年受益颇丰啊。

但这蛊毒毕竟罕见,很多当世高人也对它一知半解,平常看你也没什么出谷的机会,怎么会这么快就辨认出来?” “中原武林确实是对苗疆蛊毒比较陌生,但道长似乎忘了,茹心姐姐给你下的便是苗疆的烈毒,为了给你解毒,我托谷里上上下下弄来了不少苗疆的蛊毒和医书,每次有什么新发现都写在了我给你的信上。

”她突然哽咽地埋怨道,“道长多年不回信,想是那些信你都就地撕了烧了,只字未读,连我这些年成长都不曾获悉。

” 解萦这里哀哀戚戚的,林声竹被她骂得尴尬,只能强行转移话题道:“小解萦,我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了,你既然要长久在我麾下办事,就不要这么生分的叫我道长了,我比你虚长了十几岁,唤我一声叔叔,你不亏的。

” 解萦掩面笑道:“林道长这就说笑了,你和大哥是过命的兄弟,我和大哥又以兄妹相称,我若换了你叔叔,难道大哥也要跟着这么叫吗?没记错的话,你比大哥还要小几个月,那既然如此,我唤你一声林二哥,林小哥,才更为妥当。

但……”她偏头看向仇枫,冲他笑着眨眨眼,“小枫也是我的哥哥,如果你们都是我的哥哥,那岂不是又乱了你们师徒的辈分,所以,还是叫林道长和小枫的好,这样你们师徒谁都不计较谁,大哥知道了,也不会说你占他的便宜。

” 解萦伶牙俐齿,强词夺理的东西竟也被她说出了非此不可的大道理,一旁的仇枫还跟着赞许地点了头。

林声竹实在没法子,只得硬着头皮地嘱咐仇枫:“你解萦妹妹专程来投奔我们师徒,之前不封居住的旧屋子,你就收拾出来给她住吧。

” 仇枫领命,快步离开书房。

林声竹本想留下解萦先替他解毒,哪想解萦就跟离不了花的蝴蝶似的,紧随着仇枫的身影就去了。

林声竹瘫坐在木椅上,疲累地叹了口气,回想解萦说的那些话,又气不打一处来,这臭妮子,他以为没了君不封,这些年她总能有点长进,没想到还是处处和他针锋相对。

现在她是长大了,不撒泼了,但居然改用话拿捏他,给他碰钉子了! 林声竹下意识往屋外瞥了一眼,心说不管过了几年,他还是很讨厌解萦。

解萦对林声竹的讨厌亦如是。

君不封逃走后,解萦四处寻找未果。

回到家里,她生了一场大病,如果不是朱蒙察觉三日没见她,赶忙来探望她,解萦可能真就因为高烧,险险病死在床上。

重病的那几天,解萦一直在做梦。

她翻来覆去地梦到童年里印象最深的那场雪,那天她也是在大雪中等了又等,对君不封失望至极。

当然,在那个雪夜,她最终等到了他。

她以为大哥永远不会让她失望,可她错了,那失望只是迟了九年才来。

她向他下毒,他当然也可以弃誓言于不顾,抛弃她离谷。

毕竟率先背叛的那个人是她。

可就算自己不背叛,是不是他们也终究会走到这一步?他会安抚她的情绪,同她虚与委蛇,最后再找一个合适的空当,就此人间蒸发,让她寻不到他。

解萦从不后悔对君不封下毒,君不封一旦下了什么决定,就绝不会更改,在那个环境里,她没得选。

如果男人因为这件事报复她,也无可厚非,虽然她会失望他的失约,但她接受这个结局,她只是不该太过信任他的承诺。

但最令她崩溃的,实际是他的逃脱与她的恶毒毫不相关,不管有没有中间那些天的拘禁,归根结底,他都是要走的。

外面的世界对他的诱惑就这么大。

她自以为是的拘禁,仅是为了向他讨得那一句“不走”,可原来,这也是徒劳。

那只是一句精心安抚她的谎言,他从一开始就没有准备把许诺做实。

两人相知相伴这么多年,她第一次知道,君不封也会骗人,甚至比起她,他才是那个更高明的戏子。

解萦给君不封下的那些毒,只要一直不引爆,就始终不会真正危害到他的身体,甚至稍一疏通筋脉,那些毒对他都是极好的补药,于修补内力大有裨益。

他的毒与护,其实都在自己的一念之间。

可他是货真价实地冲她演了戏,他明知道无翁山和白头川是什么地方,对两人的关系又意味着什么,可他还是带着她欣然前往。

她大致猜出了他是从白头川码头离开的留芳谷。

男人费尽周折演了一大场戏,只是为了探听码头的情报,至于麻痹她的心智,给她造成一个他终于接受她的假象,也都只是顺带的产物。

解萦从来对君不封的话语深信不疑,童年时他对她说的每一句允诺,她都会当真的记到现在,他说这个世界上,没人比她更重要,那茹心死后,她就是可以自信满满地认为在这世界上,她是对君不封最重要的人。

但对君不封最重要的自己,也可以随时被他轻易舍弃。

渝州竹林里的那辆马车行了九年,再次在一个竹林的岔路口停下,她又一次被自己的至亲扔下马车,还是在空荡荡的竹林里游荡,找不到出路。

那曾经用来给自己照明的不夜石也无不恶毒地提醒着她,对那些胸怀天下的大侠而言,她一个小女子,自始至终,什么都不是。

病好后,解萦把自己锁在了屋里,后面还是朱蒙和罗介晔协力破门,才把已经捂得发了霉的她揪了出去。

私藏君不封在留芳谷一事,自然不能同这两位详说,但罗介晔不愧是与她有相近背景的知己,直截了当地问她:“仇枫好久没来消息,你是不是又在想你的那个大哥了?” 去年留芳谷大会上来了不少江湖侠士,解萦一举成名,有关她的身世背景也不胫而走,君不封的突然出现成了大会尾声的最高潮,点燃了在座的所有正义之士。

解萦现在还没入江湖,但人人都清楚,目前位于江湖绝杀令榜首的恶徒,在避世的留芳谷里有一个义妹。

她是他唯一的弱点。

大会过后,长老们都十分担忧解萦的未来,毕竟他们这一批弟子自此出师,可以自由往来留芳谷内外。

解萦若长久住在留芳谷,谷内上上下下尚可以保障她的安全,但若她就此踏入了江湖,只怕不少赏金猎人会把她看作用以要挟君不封的利器,只要捉了她,放出风去,不愁钓不出君不封。

但那时恐怕解萦也要命在旦夕。

朱蒙以为解萦是想到这些,忧虑过度,才把自己害出了一身大病。

可解萦现在想明白了自己在君不封心里的真实地位,也不再忧心她的命。

他可以这么轻易地舍下她,日后就是她被什么人擒了,他也不会来救她的。

毕竟,她只是一个对他胡搅蛮缠的路人。

可就算自己在君不封心里再无足轻重,他始终是她的无价之宝。

她在与他的较劲中只做错了一件事,就是她愚蠢地相信凭自己的真心,总能感化他。

但自己对他本就是那无足轻重的小佣人,又何谈感化呢? 自始至终,她就不该给他有选择的机会,人一旦有了选择,心思就会活络,但如果只有一条生路,那就只能一条路走到黑。

没关系,吃一堑长一智,试出来自己实际对他一文不值也好。

无价之宝有无价之宝的活法,无足轻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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