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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终于到了洞房花烛,可以名正言顺地拥有新婚妻子,也是喜不自胜,裤子里早就挑起头来,把袍子撑出鼓囊囊的一片。
他走上前去,在众人的围观中将赤裸的赵思思揽住,感慨道:“思思,你终于是我的娘子了。
”接着忍耐不住地深深吸气,贪婪的感受手里胴体的香滑细软。
赵思思也是感慨万千,自己终于嫁给了幼时就仰慕的男子,这一生对自己来说这一刻已经足够幸福。
程望亲了她一口,柔声道:“咱们先喝交杯酒。
为夫攒了好久,必定让你饮个痛快。
” 接着不顾赵思思的羞涩,将自身衣服扯下,露出了胯下那一杆好枪。
众人起哄:“表兄,离得近些,让表嫂看看满意吗?” 程望自信笑笑,站到赵思思眼前,将肉根逼到她唇前:“娘子,为夫这根肉棍,够不够止你的痒?” 那阳根如同一柄热气腾腾的降魔杵,紫黑的棍身上起伏着狰狞的血管,龟头如同鸡卵,马眼则翕张着好似在蓄势发射。
赵思思羞得不敢抬眼,被程望握着阳根在她脸上随意滑动,马眼上分泌的黏液沾了她满脸,双唇已被濡湿,咸腥的滋味透过唇间的一点缝隙,侵入了她的口腔。
“表嫂不肯说话,看来是家法不够,”有人叫道,“表兄还不用这现成的棍子好好鞭笞一下,以正家法?” 程望哈哈一笑,果然捏着肉棍根部,以那龟头在赵思思脸上拍打,直到她脸上泛起红痕:“娘子,再不说,为夫可是要抽到你脸肿,到明日敬茶旁人问起来少夫人的脸为什么肿了,你只能回是被为夫的鸡巴抽肿了。
” “满意,”赵思思羞也羞死了,声如蚊蚋,“相公的宝贝最大了,也最硬,打的我的脸好疼。
” “那还不来吮?” 赵思思低声道:“交杯酒,得咱们两个人一起喝才成。
” 她声音虽小,但周围人听得清清楚楚,那些嫖客们笑道:“好淫贱的荡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想被人舔屄了。
” “我看大少爷还是快点给她舔吧,没见她已经发了大水,把喜被都打湿了吗?” “哈哈,要是大少爷再磨蹭,她是不是就要求咱们这些花了一文钱的嫖客给她舔了?” “让大少爷舔咱们这些农汉操过的屄,也是有些为难。
”有一个汉子叫道,“不如咱们把鸡巴都露出来,围着她打手铳。
这骚货一看这么多鸡巴围着她,怕不得馋的直接泄出来。
到时候大少爷直接喝就行,省了给这骚货舔了。
” 众人倒觉得这是个好法子,都群情激昂起来,甚至连那些表弟们也跟着起哄。
程望看起来似乎有些心动,倒是程闻提醒他:“总归是大哥大嫂的交杯酒,被这些粗人搅了算什么?更何况礼成时,少不得要谢礼,不如就等最后吧。
” 程望见赵思思好似有些累,便也不多闹腾,把喜被铺到地上,抱住赵思思往被子上一放,便要行礼。
众人自然不用他吩咐,早就将新娘子的双腿分开按住。
有人探头看了一眼,笑道:“新娘子可真是性急,屄肉上全是淫水,怕不用怎么舔就要泄了。
” 有人代劳,程望也不做无用功,俯下身倒头趴在赵思思身上,将一杆肉棍堵到她唇前,自己则掰开她的阴唇,看着涂满亮晶晶的淫水的穴口。
想起白天这里先被一群粗人肆意操干,十多根肉棒在这娇嫩穴肉的包裹下进进出出,后又被自己的父亲叔叔当成便器将攒了一天的尿液射入。
那深藏内中的娇小子宫,先被那些粗人的肮脏精液尽情污染,又被尿水冲刷。
不知洗干净了没有,是不是还残留着精液和尿水的腥臊。
程望这样想着,如同被诱惑了一般张开嘴舔了上去。
赵思思早就将夫君的肉根含进去了,被程望一舔,浑身打了个冷颤,嘴里更是用心地伺候起来。
程望似乎专门学过如何舔穴,不多时将舌头伸进穴内,将赵思思舔得扭着身子想要逃离。
幸好有弟弟们帮着桎梏这不听话的新娘子,他专心舔着,心里想道,赵思思如此敏感,看来以前少有人舔穴,以后还得多练练,不至于如此青涩,这些表弟们既然叫她一声表嫂,说不得以后还得多多麻烦他们。
赵思思这里也不甚轻松,她勉强握着那肉根,被那些嫖客们教着该如何舔才能产生最大的刺激。
不知是不是无师自通,她将殷红舌尖抵住马眼,试图往里插入,雪白牙齿则微微咬住龟头嫩肉,将刺痛与刺激一起赐予她的丈夫。
赵思思喘息呼出的热情不停地喷射在程望的股间,深喉时高挺的鼻梁压在他的会阴处微微用力,双手揉弄着两个微凉的卵黄,不时用尖细的指甲掐抚褶皱的囊袋。
“贱货!”程望含糊地骂了一声,臀肌紧缩,不受控制地重重在她嘴里操弄了几下,接着深深插在她喉间,松了精关。
而赵思思在被程望射了满嘴之后,闻到浓烈的腥膻味道,身体一僵,两条大腿在弟弟们的手中蹬了两下,一股阴精喷了出来,全被程望吸进了嘴里。
泄身后的两人浑身发软,靠在一起喘息着歇息,但洞房花烛可不能久歇。
丫鬟们捧上补神的汤药,程望饮了,一边揉捏着赵思思的雪白奶肉,一边亲吻她的红唇:“看来娘子白日卖淫时被那些嫖客教坏了,嘴上功夫真是不弱。
为夫差点儿被你比下去了。
” 说罢喘息一声,朝伺候他的丫鬟道:“轻些。
” 下头丫鬟听了,忙将嘴里的肉根吐出来,改为轻轻舔着,不敢再大力刺激。
又舔了一会儿,见程望肉根已经完全苏醒了,丫鬟便退了下去。
洞房重头戏这才到了。
赵思思自觉分开双腿,柔顺缠上程望的腰身。
程望爱怜地抚摸着她的脸颊,深情道:“思思,你终于是我的人了。
” 下身重重一挺,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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