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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泉中取水,由于四周遮挡的枝叶较多,试了几个机位,画面都不太理想。
方宜绕了一圈,发现有一处角度还算恰当。
但那个方向是一条浅浅的小溪,想要取到合适的焦距,只能站在水里拍。
跟来的摄像助理有些面露难色。
“我来吧。
”方宜毫不犹豫,脱下了鞋袜,一脚踩进冰凉的水中。
底下凹凸不平的小石子稍有些硌,她专注于手中的镜头,一点一点地后退。
“夏伯伯将脸朝我转一点,好——直接往前走。
” 方宜清瘦的肩膀将十多斤的稳定器抗得极稳,缓缓地转动着画面。
不知不觉,她已经踩到了小溪的边缘,丝毫没有意识到后边是一处茂盛的草丛。
夏昭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制片怕影响拍摄,按住他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明朗的阳光,泉水潺潺,夏老伯怡然自得地哼着歌取水,整个画面十分自然、精巧。
方宜满意地按下了暂停键,抬脚往回走去。
突然,她脚下踩到了什么东西,随即,左脚踝处传来刹那尖锐的疼痛。
方宜倒吸了一口凉气,低头只见一条细长翠绿的蛇从草丛中钻过,一闪就不见了踪影。
那边的夏昭和谢佩佩都注意到不对劲,要涉水过来。
她强忍心中的慌乱,摆摆手:“你们……你们不要过来。
” 夏昭按住谢佩佩,自己三两步跑过来,蹲下查看方宜的伤口。
纤细的脚踝处,两排细而深的点状牙印还在轻微出血。
夏昭眉头紧皱,飞快地用手指挤压伤处,挤出不少鲜血。
不会是毒蛇吧……方宜看过不少报道,被蛇咬伤后死状尤为惨烈。
她脑海里一片空白,后知后觉地发抖,一瞬间连疼都感觉不到了。
为了移动带来的血液循环,夏昭直接将方宜背到了平地上。
山区本就路途崎岖,更别提还在半山腰,去正规医院少说也要两个小时。
“有没有人有打火机?”夏昭用衬衣将她小腿处勒紧。
一个抽烟的男人连忙递过来:“我有。
” 夏昭从小生在山区,多少了解蛇咬的处理,他按下打火机,瞬时窜起火苗:“会疼,忍一下。
” 接着,他直接用外焰灼烧伤处,利用高温紧急缓解毒性。
霎时滚烫的剧痛从脚踝传来,方宜死死抓住谢佩佩的手,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滚落,硬是忍着没有哭出来。
“你有没有看到是什么样的蛇?”夏昭问。
方宜努力回想:“很鲜艳的绿色,细长的,钻得特别快……” 听了这话,夏昭脸色一下子凝重了。
贵山蛇多,靠近镇子的山林多是一些无毒蛇,但颜色青翠的小型蛇,很难不让人联想到竹叶青…… 谢佩佩吓得哆哆嗦嗦:“不会……不会是……” “不会的,你看她伤口没有发黑和肿胀,说明即时的毒性不强,山里绿蛇很多,像绿瘦蛇、翠青蛇也是这样的……”夏昭尽力安抚着,心里却也没有底,“保险起见,还是先送到医院打血清比较好。
” 夏昭二话不说,立刻将方宜背起来,抄近路下山。
他步伐稳健飞快,不到二十分钟就下到山底,路边已有一辆医院的车来接往市里。
另一边,沈望也从夏老伯家匆匆往医院赶去。
救护车上,医生询问情况后做了简单的处理,紧急注射了血清。
山路漫长,窗外树林席卷,方宜身心都紧绷到了极点,不知是太过紧张,还是毒素真的入侵了神经,她整个人像被麻痹了似的无法动弹。
一旁谢佩佩哭得满脸眼泪,她还在安慰着: “没事的,医生都说了,注射过血清会没事的。
” 道理都是理智的,可真的落在了每个人身上,没有人会不害怕。
方宜指尖抖得厉害,暗自紧紧地攥住。
这一刻,她心中唯一的念头,是还没有和郑淮明说清自己的心意…… 可如果她真的死在这里了呢?岂不是徒留遗憾和悲伤? 手机在口袋中不停地震动起来,方宜看到屏幕上“郑淮明”三个字,就知道恐怕是沈望联系了他。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了接听。
“方宜,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上医院的车了吗?” 电话里,郑淮明少有地慌张,喘气声急促,透过遥远山区的信号转接,声音时不时混杂着丝丝电流。
单单是听到他的声音,方宜的心就犹如被针尖刺中,压抑的恐惧和难过冲破堤坝,眼泪再也忍不住地哗哗往下掉。
“我……郑淮明……”她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抽噎着喊他的名字。
夏昭和车里的医生都吓了一跳,女孩从上车以来一直出奇地镇静、沉默,没想到接了一通电话突然就哭得喘不过气来。
医生情急下抢过她的手机:“不能情绪太激动,你这样会加速血液泵向全身的!” 方宜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却怎么也止不住泪水。
脑海中尽是郑淮明的样子,他对她笑,温柔地对她讲话……她会不会再也见不到他了? 难道这就是过去没有认清内心,上天对她的惩罚吗? 医生背过身接起电话,快速高效地沟通了情况。
在郑淮明固执地要求下,医生迟疑了片刻,还是将手机还给了方宜。
她将缓缓手机放到耳边,郑淮明温和有力的声音响起: “别怕,你在医院等我。
” 这句简短的承诺带有某种神奇的力量,安抚着她空悬的心。
方宜哑着嗓子,轻声应道:“好……” 救护车驶入贵山市中心医院,当地多蛇,有特殊开设的蛇咬专科急诊。
一系列问诊、检查,等待血检结果的时候,方宜却突然开始发热,体温一度上升到了三十八度多。
挂着退烧针,她脸色发白,满头是汗,难受地陷在输液椅上辗转。
沈望急得团团转:“医生,就不能也注射其他血清吗?如果不对症怎么办?” “根据伤口和蛇的特征,已经注射过了抗蝮蛇血清,高烧可能是由于不良反应和情绪紧张导致的。
”医生量过血压,严肃道,“目前没有其他的中毒反应,只能再留院观察一下。
” 贵山市中心医院年代久远,输液室并不宽敞,还有许多病人和家属。
沈望带着七八个人拥在走廊,堵得水泄不通。
“沈望……你们先回去吧,佩佩陪我就行了。
”方宜轻声说道,“我明天的拍摄让老陈先顶一下……” 没想到她这个关头还惦记着工作,沈望心揪地打断:“你放心休息吧,我都会安排好的。
” 高烧和对未知的恐惧让方宜头昏脑涨,她信任地点了点头,靠在输液椅上闭眼休息。
入夜,一个风尘仆仆的身影出现在急诊二楼的尽头。
郑淮明从医院出来,赶了最近一班飞机落地贵山。
他身上连一个包都没有拿,值班穿的白大褂随意地折在手中,朝输液室飞奔而来。
守在门口的制片余姐一脸震惊,还以为出现了幻觉: “这不是……二院的郑医生吗?” 只见一向镇定自若的男人满额的汗珠,眼里溢满焦急和担忧,步履不稳地冲进输液室。
他一眼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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