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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何暻霖的邀约,应承没有回应。
二十四年的空窗,对自身外在的怀疑,已形成一种被强化思维,固定在他脑中。
就像在何暻霖面前越来越在意自己的着装一样,应承和何暻霖现在相处得更加习惯,更加融洽,反而更难面对何暻霖。
如果何暻霖对他的外在有什么看法,即便只是轻松的调侃,他建立的自信也会瞬间崩塌。
应承的自信就是何暻霖给的,轻而易举地摧毁这个自信的也只能是何暻霖。
合法伴侣脸上直接反映出他的真实纠结,何暻霖低声说:“都被我看遍了,还这么为难。
” 应承热着脸,还是没有结果。
何暻霖靠向厚实松软真皮床靠,体态松弛,“要不你选一个,正面坐上来,或者…给我按摩,你选哪个?” 何暻霖说的按摩,此时当然不是正经按摩了。
何暻霖高热的状态,让他的声音都带着含糊的粘腻。
应承两者权衡了几秒:“何先生,我给你按摩吧。
” 何暻霖有些意外,更多的是陡然膨胀的亢奋:“那还不过来。
” 在合法伴侣面红耳赤小心翼翼的动作中,何暻霖在应承耳边吐着热气嗤笑:“你刚才要把我碾碎的力气呢,你这样让我怎么出来。
” 应承嗯了声,陡然加强的力量让何暻霖的腰部瞬间一抖,他抬手抓紧应承的肩膀。
在一阵持续的低喘中,何暻霖松开了应承的肩膀。
这个时候,应承才觉出自己的肩膀都要被何暻霖捏碎了,何暻霖的气息都还不稳:“你是真要把我废了。
” 应承忙说:“抱歉。
” 从自己肩膀的承力程度,应承后知后觉,何暻霖刚才的吃痛与忍耐。
应承面色涨红,一脸愧疚,何暻霖捏住应承的下巴:“把我废了也行,这样你就能对我负责到底了。
” 对何暻霖这样病态扭曲的发言,应承诚实地说:“我下次一定注意,让你舒服点。
” 何暻霖紧盯着合法伴侣,只是对方丝毫没有意识到这句话的含义,如此随意地将这句颇有青色色彩的话就这样健康地说了出来。
何暻霖低笑:“期待下次。
” 何暻霖嘶哑倦懒的声音落到他的耳朵里,一时间应承整个头皮都麻了。
应承重新洗了手,冲了澡,回到卧室,何暻霖已重新披上了睡袍,懒懒地靠坐着,他手边并没有放书。
应承:“何先生,开灯关灯对我都没有影响,你可以看书,看多长时间也都没事。
” 何暻霖:“你想睡哪边?” 应承对睡哪边都无所谓:“都行。
” 合法伴侣五官长相细致,但神经真是钝感到糙的感觉。
应承在何暻霖的右侧躺下,但一直说着自己沾着枕头就能睡着的合法伴侣,这次似乎也没能立即入睡,小心翼翼地折腾了二十多分钟,进入了睡眠。
何暻霖这才拿起手边的书,在这种罕见的懒怠而安宁的氛围里,看了半个小时后,难得的产生了困意。
应承早上醒来的时候,何暻霖还没醒。
他还是他第一次醒来后,第一眼就看到的是何暻霖。
何暻霖的长相和内在实在是感觉太不一样。
应承不是个太会归纳的人,他无法归纳出何暻霖身上存在的矛盾与悖离。
只能从表相看,何暻霖长相俊美,但手大而坚硬,力量也强悍。
不接触时冷淡生硬,如冰又如铁,但接触时强烈浓重,甚至有种被烈焰炙烤的感觉。
应承当然不知道,对何暻霖而言,他自己才是最强烈的存在,也是唯一能给何暻霖强烈刺激的人,精神与生理两个层面上。
下午3:00,何建深再次召集何家三兄弟齐聚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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