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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日。
燕枝同往常一样,打着哈欠,赶着驴车,出门摆摊。
刚到街口,距离还远,燕枝就看见萧篡站在自己常摆摊的那棵树下。
大概是在等他。
燕枝皱起小脸,心里不大欢喜。
这个萧篡,惯爱得寸进尺。
昨日只是叫他帮忙挡一下太阳,今日就敢自己跑过来。
他根本就没听话! 燕枝板起脸,继续赶车,径直来到萧篡面前。
这里是他的摊位,他向官府交过钱的,就算是皇帝,也不能占他的位置。
见他来了,萧篡眼睛一亮,就要上前。
燕枝却绕过他,把驴车赶到空位上,举起手里鞭子,指了一下高高挂起、迎风飘扬的幌子。
——看清楚!今日是白色的幌子,我不想见你! 萧篡回过神来,拽起披风兜帽,给自己盖上。
这样就看不见了。
他低声道:“燕枝,我不是有意的。
我今日来,是来向你告假的。
” 燕枝有些惊讶,微微抬眼,但很快又反应过来,从另一边跳下车,熟练地把摆摊用的桌椅板凳都搬下来。
萧篡想上前帮忙,却被燕枝挥着鞭子赶开。
萧篡又明白过来,默默后退,退到了离他一丈远的地方。
他继续道:“这几日,大概是四五日,我有些事情要做,就不能过来听你的差遣了。
” 燕枝摆好桌子,把蒸笼放上去,又转头看向他,理直气壮道:“那我明日就把黄色幌子挂出来。
” 萧篡要告假,他就偏要见萧篡。
萧篡不来,那就是萧篡的错。
燕枝笑得眉眼弯弯,毫不客气。
萧篡思忖片刻,最后道:“那就等我回来了,再罚我罢。
” “想得美。
”燕枝道,“我才不会动手罚你,你把我给你的树枝还给我就好了。
” “燕枝……” 一听这话,萧篡竟然有些慌了。
燕枝瞧了他一眼,鼓了鼓腮帮子,故意道:“萧篡,你一点都不听话。
” “我昨日才夸过你,对你有一点点的改观,结果今日你就坏了规矩。
” “早知道,昨日就不该让你过来,就该直接把你赶走。
” “我决定,从今日起,到今年年节后,你都没有奖励了。
” 这话听着好熟悉,简直和萧篡从前说过的话一模一样。
燕枝本性纯良,说这些话说得不太流利,完全就是在学他说,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可偏偏这些话,就像是刀子一样,一刀一刀扎在萧篡的心上。
萧篡愣在原地,身形微晃,掩藏在兜帽底下的面庞,一寸一寸地沉了下去。
原本坚不可摧的石像,如今却像是要碎了一般。
原来是这样。
原来被心爱的人这样说,是这样的感觉。
心脏被刀子扎得千疮百孔,鲜血淋漓。
冷风一吹,他的心都跟哨子似的,呼啸着响动。
如同凌迟一般。
正巧这时,有客人过来买糕。
燕枝也就没再理他,转过头去,给客人打包。
“要两块糖糕吗?还要点什么?” “还有鸡蛋糕,加了蛋清,吃起来更蓬更松。
” “好,小心烫,慢走。
” 燕枝在卖糕的时候,萧篡就站在旁边,乖乖地等他空下来。
燕枝对客人笑脸相迎,和气十足,唯独对他不假辞色,冷冷冰冰。
可他又有什么资格埋怨? 从前的他不也是这样?在旁人面前,端着帝王的架子,不曾厚待他们,却也不曾太过苛待他们。
只有燕枝,他只对燕枝那样坏。
是他的错。
燕枝只是……学他而已。
见客人走了,萧篡赶忙拿起倚靠在树边的大伞,又要上前:“燕枝,这几日不能给你挡太阳,所以……” 燕枝随手指了一下驴车上,相似的伞,正静静地躺在上面。
昨夜吃完饭,楚鱼硬拉着他出去散步,去铺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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