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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晰地透入耳中,让他听清了这句话。
“是你体温太低了,先生。
” 荆榕说:“感觉好点了吗?” 室内充满了小苍兰的幽香,格外稳定,格外让人心醉。
几分钟后,理性与条理重新回归到苍星·哈珀身上。
他抬起眼,眯了眯眼睛,唇角勾了勾:“好点了。
” 这是火与海啸的碰撞,两个人和之前一样,不分出胜负并不算完。
而分出胜负的结局,也必然是一方的完全臣服和接受。
苍星接受了他的结合请求,不如说苍星·哈珀也正渴求着这件事。
在朱雀深入精神的海底的那一刹那,苍星完整的精神体也终于被窥见全貌。
那一刹那,荆榕低声说:“很美。
” 而苍星无声地抓紧他的手臂,指尖用力到微微陷入其中。
结合热让室温上升了几度。
户外的窗玻璃凝结出水雾。
荆榕又买了很多杯咖啡,喂给他的恋人。
当中仍然有弄撒的,有的是撒在地毯上,有的是在苍星·哈珀整洁妥帖的衬衣上。
入睡前,苍星·哈珀看着满室的狼藉,第一次没有感到失控和其他的负面情绪,他只说了一声:“明天再收拾吧。
”随后就被沉沉的困倦袭击,陷入了沉睡。
和之前一样,这一次失眠不再困扰他。
苍星·哈珀睡了十一个小时。
醒来时,他察觉荆榕已经收拾了房间,楼下传来煎蛋的声音和香气。
他甚至能从衣料摩擦的声响中听出荆榕具体穿了哪件衣服——那是睡前荆榕缠着他问,明天穿什么时,他依稀记得自己让他去衣柜里随便挑。
于是荆榕现在穿着他的衣服。
毕业生的缠人十分缠人,不撒娇也不胡闹,青年只是用他那双乌黑的、沉静的眼睛,冷静征询他的意见。
苍星·哈珀没有办法拒绝他。
他忍着疼痛坐起来,靠在床头。
充盈的向导素现在充满了他的身体,自从受伤之后,他的精神图景第一次完整地出现在了眼前。
阴霾、干扰、噪点全部消失了,空缺和断裂的部分也在逐渐愈合。
这便是向导之于哨兵的意义。
苍星·哈珀从前只听说过这样的意义,他从来没有遇到过看得上眼的向导,对此并不在乎。
只是现在体验到了,他理解了为什么有的哨兵失去向导后会一蹶不振。
与那个人结合的一瞬间,那个人也带走了你的灵魂。
苍星·哈珀下床洗漱。
镜台边挂着一个日历。
他已经休息了五天,这五天里并没有什么麻烦找上门,一切事情都平稳地运作和进行着。
他原给自己的计划是在今日恢复工作,但是现在,他注视着镜子中的自己,脑海中只有昨夜的记忆。
他唇角发热,荆榕的指尖穿过他的头发,另一只手捂着他的眼睛,轻轻地将他按在洗手台边。
他的指尖摸着荆榕的喉结,坚硬微凉,他听他叫他的两个名字,那两个名字发音时声带的微微震动,让他的指尖又酥又麻。
又或者是手边的这枚戒指。
苍星·哈珀抬起手,看到戴在左手的那枚灰色尖晶石尾戒。
熠熠流光璀璨无双。
昨夜他告诉了荆榕,自己平常是如何在休息室放松自己的神经,荆榕便要求他现场演示,随后将这枚戒指戴在了他的指尖,说:“这就是合适的时机和搭配。
” 荆榕问他:“喜欢这个搭配吗?” 而他浑身赤红,无法回答。
小朋友还是很记仇。
连他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会在这种情境之下戴上这枚戒指。
苍星·哈珀从未给自己安排过休息时间,然而在这一刹那,这位第三舰群有史以来权势最大的海盗,决定再给自己放几天假。
* 助理最终还是没有被要求送套,他接到来自老板的最新指示是,送一些日常衣物和用品过来,睡衣、拖鞋、洗浴用品都要双份的。
以及,每天都要送炸鸡和披萨过来。
助理一丝不苟地确认了。
这些物品中的确是没有套。
两位果然没有用到这么世俗的东西。
晨间,荆榕用锅铲压着平底锅上的培根,滋滋的声音冒了出来,伴随着令人欲罢不能的香气。
苍星·哈珀穿着简单的睡衣坐在餐桌边等待:“你没有说过,你很会做饭。
” “我没有说过吗?”荆榕自己也不记得了,他的神态很轻松,“那太可惜了,你本应该早点吃上我做的饭。
” 荆榕将培根和煎蛋盛出,随后倒了两杯咖啡。
他和苍星一人一半,很简单。
不知道为什么,简单的食材经过荆榕的处理之后,瞬间就会爆发出无比诱人的香味,让苍星·哈珀也忍不住格外期待。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荆榕坐在背对他的地方,正好替他挡住刺眼的阳光。
逆光中,荆榕起身,将盘子里的小香肠多夹起一个,送到他的盘子里。
很平常和自然的一个动作。
苍星注视着他被阳光照射的,金色的轮廓,看着阴影中那双乌黑的眼睛,忽而顿了顿。
只在这一瞬间,苍星·哈珀作为的哨兵直觉恍然穿过了一切,穿过了现实与曾经,他恍然忆起了许多次记忆中本不该存在的瞬间,好像他看着眼前这个人做好简单的早饭,端来给他,两个人相对而坐的瞬间,已经发生过成千上万次。
那是无数个平和温柔的清晨与深夜。
这只红色的朱雀已在他的海岸停留过无数次。
“你……”苍星·哈珀低声问道,“我在哪里见过你?” 他想要循着直觉继续追查,但追查到最后,一无所获。
他认为他在某几个维度,曾经无数次见到这只赤红的鸟儿。
有几次他看见它在飞翔,赤红的翅膀如同火焰一般在高空中燃烧,有时候精神图景里在下雨,那只鸟儿便淋着雨前行。
他见过它,无数次,他看见它在寻找着什么,只是他们不处于同一个维度和时间线。
当那只鸟儿翅膀被淋湿,停下来梳理自己的羽毛时,他已经涉过死亡的海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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