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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酒色掏空身体,使俊美的五官大打折扣。
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昏君,却非没有脑子,更没人敢小看他。
暗红色的瞳孔持续收窄,他像一条暗中窥伺的毒蛇,寻机而动,令人不寒而栗。
大臣们争执不下,几乎要越过桌面动手时,一只苍白的手敲了敲桌子。
食指上的指环反射微光,一只血骷髅的幻影穿过人群,成功遏制无穷无尽的争吵。
众多视线聚集过来,专注在国王身上。
戈罗德缓慢坐正身体,声音低沉嘶哑,源于彻夜狂欢和宿醉:“向雪域派遣使者,递送结盟请求。
” 以扎克斯为首的一方面露喜色,另一方则表情晦暗。
丞相巴希尔很不甘心,咬牙提出:“陛下,您没有合适的王子和公主。
私生子,雪域不会接受。
” 戈罗德天性风流,薄情寡义。
他先后迎娶过九位妻子,除了他的首任妻子和如今的王后,其余都被剥脱头衔,下场凄凉。
更有甚者,直接被送入监牢死于非命。
在这几场婚姻中,戈罗德获得三位王子,四位公主。
其中最大的超过一百岁,最小的仅有两岁。
除此之外,他还有众多情人和私生子女,在联姻人选上,数量绝对不缺。
问题在于他不仅对妻子无情,连儿女也残酷打压,以母亲有罪的名义剥夺他们的头衔和继承权,使他们从婚生子沦为私生子。
这就导致一个结果,在身份上,他们都不适合联姻。
丞相巴希尔的顾虑不无道理。
大厅内短暂陷入寂静,很快又响起议论声。
戈罗德被吵得头疼,宿醉使他情绪暴躁,很难控制住自己的脾气。
“安静!”他吼了一声,尖锐的獠牙刺破牙床,瞳孔殷红,凶相毕露。
争论声戛然而止。
众人迅速闭上嘴巴,有人来不及调整表情,夸张的情绪定格,样子十分滑稽。
多数人胆战心惊,不敢再轻易出声。
扎克斯却反其道而行。
他突兀地站起身,抬眼环顾四周,又向戈罗德弯腰,大着胆子说道:“陛下,您还有一个儿子,婚生子,年龄也很合适。
” 此言一出,大厅更是死一般寂静。
想起那位被关押在黑塔,百年不曾现身的王子,贵族们立刻噤口不言,不敢轻易吐出半个字。
这位王子身份特殊,他是王位的第一继承人,却成为金岩城的禁忌。
他的生母是国王的第一任妻子,身份最尊贵的王后。
严格来说,她不仅是王后,还曾有机会问鼎王位。
血统、战功、地位,王座本该属于她。
奈何她在一场大战中重伤,又被下毒,身体常年虚弱,开始缠绵病榻。
戈罗德趁机编织谎言,用甜言蜜语迷惑她、蒙蔽她、欺骗她,千方百计获取她的权力,窃取王权之戒。
更用阴险的手段收拢贵族,迫使她让出王位。
更有传言,她的死也不简单…… 思及过往种种,众人更是闭紧嘴巴,看向扎克斯的目光闪烁不定。
无视众多目光,扎克斯直视戈罗德,笃定道:“陛下,我认为您的长子是最好的人选。
身为高贵血脉的继承人,他理应为王国勉尽职责。
” 一番话说得正义凛然,背地里却满是阴谋算计。
扎克斯的妹妹就是现任王后,她为国王生下一个儿子。
他急于促成盟约,又提出特定人选,未尝不是要趁机为年幼的王子扫清对手。
猜测种种可能,贵族们多有不耻,却无一人出言揭穿。
扎克斯心思再多,也需要国王首肯,否则一切都是空谈。
清楚这一点,他们将视线移向戈罗德,等待后者做出决断。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大厅内安静非常,落针可闻。
终于,戈罗德抬起头,目光扫视全场,低沉的声音在室内响起:“扎克斯,你提了一个好主意。
” “为您分忧是我的荣幸,陛下。
”扎克斯深深弯腰,蓬松的卷发垂落额前,嘴角掀起一抹弧度,狡诈、阴险,并且志得意满。
丞相巴希尔目睹一切发生,心知国王的决定不容改变,摇头叹息,却也只能闭上嘴巴。
大臣们不再争吵,迅速调整心态,就向雪域派遣使者一事商议章程。
城堡外,几名银骑士脚步匆匆。
通过卫兵盘查,他们快速登上台阶,穿过城堡大门,大步进入走廊。
他们自边境归来,一路风尘仆仆,带来更多坏消息。
乱军和蛮荒部落取得联络,这件事糟糕透顶。
北方边境的形势每况愈下,战况已经刻不容缓。
银骑士行走间,身后斗篷扬起,翻出象征家族的花纹。
在骑士身侧,落地窗被风撞开,灌入大片雪花。
视线透过窗外,能望见矗立在雪中的独特建筑,囚禁了血族王子的黑塔。
塔楼高近百米,通体漆黑。
塔身直上直下,形似笔直的烟囱,最高处压着一个尖顶。
斑驳的外墙爬满荆棘,荆棘后藏着幽暗的窄窗,浑似一只只变形的眼球。
塔顶由立柱撑起,中部镂空,悬挂一只巨大的铜钟。
冷风刮过,铜钟缓慢摇摆,始终喑暗无声。
原来是钟舌缺失,根本不可能发出声响。
黑塔大门封闭百年,各层窗户也被密封,从外界很难窥伺内部。
偶尔有人影从窗后闪过,愈显塔内诡异神秘。
塔楼三层是厨房所在,时常声音喧闹。
走廊尽头的木门被推开,一股热气飘出,溢散麦饼和烤肉的香气。
一名身材丰腴的女仆从门后走出,双手捧起一只长方形托盘,盘中摆放新出炉的麦饼,洒满香料的烤肉,以及一碗浓郁的肉汤。
汤中翻滚块茎,点缀切碎的蔬菜,热气腾腾,香气扑鼻。
女仆脚步匆匆,像一道风刮过走廊。
长至脚踝的裙摆波浪状翻滚,不会阻碍行动。
坚硬的木底鞋敲打地面,声音一路回响。
直至她绕过走廊拐角,脚步声才随着背影一同消失。
厨房门后,沾染油污的手指扣上门板,一个长着招风耳的地精小心探出头。
确认女仆已经走远,他顿时放松下来,朝身后摆摆手。
干活的地精们接二连三瘫坐在地,抬手抹去额头上的热汗。
“谢天谢地,她终于满意了。
” “她今天格外挑剔,大概是心情很糟糕?” “显而易见。
” “有不好的消息。
” “那只乌鸦,我见到它飞进来。
” “报丧鸟?” “老巴克占卜出坏预兆,王子殿下可能会有麻烦。
” “都是那群家伙的错!” 地精们声音尖锐,因愤懑脸色发绿。
稀疏的毛发根根竖起,像一堆干瘪的仙人掌,样子很是奇怪。
话题中的女仆离开三楼,沿着转梯拾阶而上。
她走动时,拉长的暗影滑过墙面,末端延伸至头顶,爬过一块又一块墙砖。
墙内的灯龛陆续点燃,火烛闪烁,橙黄的光驱散黑暗,跳跃中连成长带,照耀石砌的走廊。
她一路不停,很快来至高塔中部,停在一扇雕刻金蔷薇的房门前。
女仆端正姿态,鞋跟轻碰,发出短促的声响。
她左手举着托盘,空出右手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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