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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吧旁边的民宿叫“一叶”,它的名字跟它本身的存在一样,用了一些看似文艺的象征来掩盖它原本的企图,乍看之下显得清雅诗性,实际过了十二点办理入住都可以草率。
“一叶”门口有一条一百米左右的石子路,两边是矮矮的草木,路灯将草木的影子铺洒在路上,显得通往前方的路忽明忽暗。
回忆到这条路时,三年后的林思弦很想回头看一看,身后的陈寄是怎样的表情。
但他做不到。
而三年前的林思弦因为酒精而迷醉,害怕这是一场短促的梦,所以要走快一些,在醒来之前做完他要做的所有事情。
很多人都觉得林思弦轻佻而多情,有时候他也觉得自己颇有天赋,做一些亲昵的动作,说一些让人浮想联翩的话,让别人对他脸红心跳,对他而言都不算什么难事。
但这个夜晚却背道而驰。
明明已经准备过千千万万次,真到那一刻还是惴惴不安,还是害怕陈寄发现他的紧张和笨拙。
所以林思弦一进门就关了灯。
剩一点月光描摹两人的轮廓,却又不把人照得清明。
陈寄问他:“为什么要关灯?” 没有光线便看不清对方神色,林思弦终于大胆了起来。
他如同以往一般摸索上对方手臂,只是更为放肆与暧昧,不仅仅留恋于那些青筋,向更灼热的地方探索。
“当然是为了氛围,”林思弦的鼻尖也在陈寄锁骨处徘徊,最后停留在颈窝,“你是没情调还是没经验啊?” 开始解纽扣的时候,陈寄又问他:“你经验很丰富吗?” “别说这些废话了。
”林思弦轻轻咬了一口对方下巴,一点一点汲取勇气,最后咬上了对方的下唇。
他不想也不敢再让陈寄问下去。
他想他是成功了的,无论是他娴熟的表演还是劣质的勾引。
不知从哪一刻开始,陈寄终于不再那么无动于衷。
房间里堆放着很多能用的辅助工具,他听见塑料包装撕开的声音。
从未经历过所以也无从比较,林思弦判断不出陈寄是不是一个经验丰富的人。
他很疼,但不清楚是陈寄不得要领,还是如同网上说的那样,本就该有这么疼。
有一些很矫情的说法,类似于这样的疼痛是为了让初次变得更有意义,但初次也是最后一次,林思弦不知道这一夜还能怎么更有意义。
他疼得畅然,疼得圆满,疼得如愿以偿。
只是他不敢出声,害怕暴露他的稚拙,也不想惊扰这一切。
还好房间没有灯,可以藏住他竭力忍耐的神情。
陈寄的动作并不轻柔,他只能靠自己去争取一些虚无的怜惜,他抚上对方脊背,又辗转到下颌、鼻尖与眉毛,什么都看不见,但他知道它们是什么样子,他在黑暗里勾勒他再熟悉不过的画面。
他努力维持清醒,但生理上的疼痛还是让他意识愈发混沌,他觉得自己骨骼已经融化了,化成的一摊水被陈寄凶狠地搅拌着,而陈寄沉重而滚烫的呼吸还试图将这滩水蒸发。
陈寄好像越来越凶狠,让他模糊之中还能凭借这份狠戾意识到他们在做什么,但又阻止了他尝试偷取温柔的心机。
不讲道理,明明都变成水了,却还是被钉得无法动弹。
陈寄太残酷了,他好恨这份残酷,又好爱这份残酷。
迷糊之间一只手掐住了他的脖颈,仿佛某种处刑道具,呼吸变得不顺,放大了本就在极限边缘的知觉,听觉连带着变得敏锐,让陈寄哑声说出的话异常清晰:“林思弦,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呢?我想让你更残酷一些,让你从我身上掠夺得更多一些,让它们在你这里保留得更长远一些。
林思弦不知道这个夜晚是怎么结束的,他再次清醒时房间已经重回敞亮,他第一次得见屋里的全貌,没什么特别之处,普通的酒店式装修,普通的壁画,普通的一切。
他四肢酸痛,却在自己身上闻到劣质沐浴露的味道。
他是被手机非常频繁的震动吵醒的,他下意识把手机拿到眼前,才倏然清醒这不可能是自己的——他的手机怎么可能一时间收到这么多消息。
林思弦发誓他没有想看上面的内容,只怪陈寄这人没有关推送提示。
入眼的第一条讯息应该来自同事,恭喜陈寄某个项目审批通过了,项目的名称林思弦看不太懂。
他把消息关掉,不想再窥探更多内容,于是又看见了屏保图片,他觉得眼熟,凝视半晌才记起这是陈寄大学时期发在朋友圈的抽象画。
他只触碰了这手机三秒,便被提醒了两个事实。
陈寄在享受着属于他的苦尽甘来的生活。
陈寄有一个喜欢很久的人。
林思弦把手机放回原处,将头深埋进被褥,试图重回黑暗,试图重回夜晚,可惜窗外的阳光就是这样不解风情。
大概昨晚消耗实在太大,林思弦又在半梦半醒之间徘徊许久,睁眼时光线已不那么刺眼,他很难相信自己一觉睡到了临近黄昏。
他闻到一股粥的味道,陈寄正在拆开一个外卖包装,见他醒来便问他:“有胃口吗?” 在明亮的环境里,林思弦又成为林思弦。
他笑了笑:“你倒是贴心。
但我吃不下,陈寄,帮我倒杯水。
” 房间没有送的矿泉水,喝水得现烧,在烧水壶运作的声音中,他又问陈寄:“我手机呢?” “在你右手边,”陈寄给他示意,“在充电。
” 林思弦拿过自己的手机,他知道上面什么都没有,但想让自己显得有事可做,不用那么早地去想,他这次应该留下怎样的告别。
他又想再拖延一下,于是谴责陈寄:“你是不是真的没那根筋,按道理现在该是我们温存的时候。
”他没去看陈寄表情,只是继续命令:“你过来让我靠一会儿。
” 不知道是习惯听从,还是这一夜多少制造了一些表面温和,陈寄真的坐回床上。
林思弦装作娴熟地倚靠在他怀里,用陈寄的身体将自己包裹起来。
耳边是规律而有力的心跳,带动着林思弦的呼吸,他好想埋得再深一些,最好埋进这颗心脏里。
“你好僵硬哦,”林思弦说着与动作完全相悖的话,亲昵道,“知道你不情愿,也至少装装样子嘛。
” 陈寄没有理会他的评价。
只是问了另外一件事。
“林思弦,”陈寄说话时胸腔也有细微的震动,“你为什么退学?” ——陈寄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林思弦闻言有些怔愣。
但比起探究这个问题的原因,更棘手的是要如何回答。
他不想让任何熟悉的人了解他现在的生活,而陈寄是名单中排名第一的名字。
“不为什么,”林思弦懒洋洋道,“不读也能拍戏啊。
” “你现在在拍戏?” “对啊,”他重复利用这个谎言,“快要进组了。
” 陈寄停顿了一下,然后平静地问:“什么戏?” 林思弦有些烦躁了。
他知道自己很双标,索求来的亲密享受得心安理得,陈寄一句平平淡淡的追问却让他无法忍受。
为什么要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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