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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吃海菜肉包和软炸海蛎子。
朱序洗了手,多少能帮些忙。
袁奶奶揉面擀皮:“砚舟小时候最喜欢吃我包的海菜包子,一次吃五六个都不解馋。
”她看向朱序,哄孩子的语气:“小序吃没吃过呀?” “没有。
”朱序笑着说:“我从小生活在内陆,来北岛以后,很多当地食物都是头一次见。
” 袁奶奶说:“小岛上靠海吃海,一年四季基本不用买菜。
大自然赠与给我们的,必定是无比美味的食物。
” 老人家很懂感恩。
朱序安静听着,用小勺舀起两颗完整的蛎子肉,搁在铺了海菜的面皮上。
袁奶奶拿过来捏褶封口,放入蒸屉:“都是些家常味道,今天尝个新鲜。
” “好。
”朱序应道。
两人坐在厨房的小木凳上,边包包子边闲聊。
朱序无意中转头,看见院子中贺砚舟坐在一把藤编椅子上,手肘撑着膝盖,同旁边修篱笆的卫暂说着话。
他西装外套搭在扶手上,身上那件衬衫在阳光里洁白得耀眼。
聊天内容她听不清,但他此刻闲适放松的状态却很少见。
朱序收回目光:“袁奶奶,砚舟小时候皮不皮?” “皮,和卫暂两人一个赛一个的皮。
”提起他们小时候,袁奶奶脸上堆满笑容:“但是砚舟长大了就好些,心思扑在学习上,也就不再傻疯傻淘了。
” 说到这里,老人家想起什么,拍拍手上的面粉起身,让朱序稍等。
没多久,她慢慢走回来,把一本泛旧的相册递给朱序:“上次本想拿给你看的,可是记性不好,忘记放哪儿了。
这不前些日子收拾阁楼嘛,在床底的储物箱里找到的。
” 朱序翻开相册,一页四张照片,多数是两个男孩的合影。
她仔细辨认着,指着其中的一人:“这个是他?” “对。
”袁奶奶笑道:“砚舟要比卫暂高一些,也更结实。
” 朱序一页一页翻看着,每张照片的右上角都被袁奶奶标注了拍照时间。
他从一个脸上充满稚气的小朋友,逐渐蜕变成棱角感分明的小少年。
她心底渐渐浮现一丝奇怪的感觉,又暂时捕捉不到是何原因。
她盯着一张他蹲在院子里吃西瓜的照片,忍不住笑说:“他好黑呀。
” “岛上风吹日晒,孩子们都是统一肤色。
” 相册慢慢翻至最后一页,她合起来。
顿了顿,又忽地展开。
她目光定格在左上角的一张照片上,少年坐在高高的屋檐,目光淡然地望着镜头。
他头顶一片蓝天和随风扬起的树梢。
朱序紧张地抿了下嘴唇,喃喃道:“这张是……” 袁奶奶看过来:“这是升高中前的那个暑假,他上去帮我补屋顶。
那时候脸最黑,后来回临城养了养,才慢慢白净起来。
” 这个角度及这个眼神令朱序忽然记起了什么。
15岁那年她第一次来北岛,曾在寺庙的围墙边,接受了一个男孩善意的投递。
她高高仰起脑袋,看见男孩皮肤黝黑、短发遮眉。
照片中的他与她记忆中的形象基本重合,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同高一初见时,那个脸庞清透、梳着极短寸头的男孩联系起来。
朱序蓦然转头,院子里集满了阳光。
这一回,贺砚舟似有所察觉,也将目光投向了她。
两人默默对视,他忽地一笑,眼神询问她怎么了。
朱序内心难以名状,摇了摇头,很久才将视线收回。
“袁奶奶,这张照片可以送给我吗?” 老人家笑容温柔:“拿去吧。
” 午饭边吃边聊,大家都很捧场,把老人家做的饭菜一扫而光。
朱序很喜欢吃那个海菜肉包,每个比她拳头还要大。
她吃了两个,又被袁奶奶硬塞了一个过来,朱序吃几口就再也吃不下,偷偷放进贺砚舟的碗中。
离开时已过正午,整个小岛静悄悄。
贺砚舟拉着朱序的手,沿着海岸朝清风寺的方向走。
深秋时节,阳光非常毒辣。
他看了眼她揪在一起的眉头,把臂弯上的西装遮在她头上。
“看不见了。
”朱序手掌托起西装领口。
“我帮你看路。
” “不会给我带到海里面去吧。
” 贺砚舟搂紧了她的腰:“有可能。
” “又喂鲨鱼?” “鲨鱼午休了。
” 朱序笑了笑,把手放下来,西装完全遮挡住视线,鼻端是他身上溪水般清冽的香水味。
她安心地跟着他的步伐,他带她去哪儿,她就去哪儿。
这个时间,寺内也寂静无比。
踏入门槛之前,朱序已将西装还给贺砚舟,整理了下着装。
两人去殿内上过香,又投了些零钱进功德箱。
遇见僧人,贺砚舟停下来恭敬地颔了颔首,与对方交谈几句。
之后随便转了转,不知不觉走到东面的围墙。
朱序不禁抬头,枝桠上坠着密集的山楂果。
她忽然想起来,15岁的那年,恰好也是这个时节。
“给你摘两颗尝尝?”贺砚舟忽然说。
“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
”他脱下西装递给她,解开袖扣,将衬衫袖子挽到腕部。
朱序抬眼,这围墙足有三米高,墙面附着着湿滑的青苔,难以着力。
况且他这身装束极为局限。
她阻止说:“不要上去了,有点危险。
” “放心。
” 朱序表情严肃:“你老胳膊老腿的,可要小心。
” 贺砚舟瞥过去一眼,淡淡道:“别找收拾。
”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他抬脚踩住旁边有些弯曲的树干,借力向上,一脚蹬着墙面,同时抬起双手攀紧墙头,几步爬了上去。
动作帅气而矫健。
朱序松一口气,站在下面仰着头静静地看他。
他西裤上沾了许多灰尘,鞋头也有划破痕迹。
阳光顺树叶缝隙溜进来,投射在他脸上。
那成熟而硬朗的脸庞无法与当时的少年相重合,但她记忆中一些碎片却越发清晰。
好恨自己,怎会后知后觉到如此地步。
她大声问:“坐在上面能看见什么?” 贺砚舟狠狠一滞,垂下目光。
似乎也是在这样一个午后,小小的她坐在古树下,问了类似的问题。
那时她刚刚经历一场离别,亦不知将来的人生将会遭受哪些波折。
只是当时,她的样子纯真而美好,发丝飘在风中,那样柔顺自由。
贺砚舟没有回答,坐在上面沉默地望着她。
殿堂内钟声悠悠传来,他舌尖抿过下唇:“如果……”忽地一顿,没有说下去。
如果…… 朱序想,怎么会有如果。
她只不过多走了一段布满荆棘的路,曾经幽幽怨怨,这一刻才发现多年兜转,仍然值得。
她偷偷擦掉眼尾的泪痕,开心地指向高处:“我要最大的那一颗。
” 贺砚舟喉咙轻滚,嘴角微扬:“好。
”他探身去摘,“接着。
” 朱序捧起双手。
一粒饱满的红色果实在半空中划过漂亮弧线。
这一天,风微浪稳,阳光正好。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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