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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斯乔趴在床上,对着朱序的脸研究半天了,笑道:“贺砚舟够生猛的啊。
” 朱序转身,抬手关了灯。
房中瞬间陷入黑暗,半分钟后,双眼才逐渐视物。
赵斯乔不乐意:“你关灯干嘛呀?” 朱序闭着眼:“你酒醒了?你不困吗?看看几点了,高抬贵手少折腾我一会儿吧。
” “折腾你的可不是我。
”她转过身来面对着她的后背,手指戳一戳她肩膀:“睡不着,聊聊天。
” 朱序不理她。
赵斯乔手臂枕在脸颊下:“你和他现在到底什么关系?” 朱序反问:“你和那个夜场保镖什么关系?” “哪个保镖?”赵斯乔一懵。
朱序没吭声。
那人知道赵斯乔的名字,应该也看到了她把她扔下的过程,说他们没交集,不太可信,但朱序懒得八卦,自己的事情都没处理好,心烦加疲倦,如果她不烦她,估计下一秒就能入睡。
赵斯乔却没打算放弃:“问你呢?”她酒醒的差不多了,现在毫无睡意,兴奋得很。
“就那么回事。
”朱序敷衍。
“你不说我也看得出来。
”赵斯乔给出准确结论:“他认真了,他对你是真心的。
” 朱序在黑暗中睁开了眼。
“刚才怪我妨碍你们,瞧瞧那语气。
他这人脾气其实没有那么好。
”不过赵斯乔才无所谓。
她一时间忽然想起来:“对了,她前女友找你干什么?” 朱序愣了下:“什么前女友?” “你不知道?”她坐起来:“就贺砚舟以前交往过的女孩子,前些天在你店里遇到,起初觉得面熟,转头才想起上学时她经常来班级找贺砚舟。
她是隔壁师大的,我瞧不上她,以为谈上贺砚舟是件很了不起的事,眼高于顶又一脸优越感,劲劲儿的事事儿的,好像要向所有人宣誓主权似的……” 朱序已经猜到与贺夕同来的那位,就是赵斯乔口中之人,明白了彼此素不相识,对方为何对她充满敌意。
朱序突然觉得喉咙干涩,不由用力干咽了下。
赵斯乔瞧着她背影一动不动:“你在听吗?” 半刻,她忽然说:“他们感情一定很好吧。
” “我说了你不生气?” “……那你别说了。
” 赵斯乔看热闹不嫌事大,倚着墙壁晃荡着腿:“那时候年纪小嘛,刚接触爱情肯定是互相喜欢的啊,就一起上课吃饭,约会送花什么的……” 朱序忽然想起,那女孩谈起卡罗拉时的神情。
即使那段过去跟她毫无关系,两人之间也是一段再寻常不过的恋情,但她心头仍然涌起一阵酸楚。
她闭了闭眼,此刻明明已经很疲惫,却无法入睡。
讲完了贺砚舟,赵斯乔叹口气。
床侧挨着窗,她靠坐在旁边,抬手撩开纱帘的一角。
风不知何时止了,路灯的昏黄光线下,看得见吹落一地的银杏叶子。
赵斯乔:“朱序?” “……嗯?” “你做的花束真好看。
” 朱序莫名其妙,换了个姿势平躺着:“谢谢夸奖。
”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个骗子,明知道婚姻会给女孩带来什么,却像帮凶一样,把婚礼现场打造成神圣梦幻的殿堂,骗她们心甘情愿地走进去。
”她拿脚尖碰碰她:“你也是骗子。
” “……”其实朱序一直都清楚,只是自己倒霉而已,世界那么大,总有完美的婚姻和幸福的人。
她侧过头,看赵斯乔掩在黑夜下有些落寞的神情:“你为什么会离婚?” “外遇。
” 这好像是结束婚姻关系中最直接且果断的原因了。
朱序摸到她的手,用力地捏了捏。
赵斯乔笑:“我没事啊,真的,我现在看得开,也玩得开。
”她说:“男女关系就那么回事,谁认真谁就输。
所以刚开始知道你和贺砚舟的关系,还对你挺有好感的。
” 朱序说:“你这想法很消极。
” “你有多积极?” 朱序一默。
赵斯乔回捏她的手。
即使贺砚舟对她态度一般,但她大度,仍忍不住说几句实话:“贺砚舟这人还挺靠谱的,后来也没听说 他有过什么花边新闻。
那会儿年纪太轻,感情会很虚浮,但是人到了一定年纪会自我沉淀,如果他待你不错,那就有七八成的可能,他是认真考虑过将来的。
” 朱序知道,她和赵斯乔在感情方面同样彷徨和矛盾。
她只问她一句话:“你还想再婚吗?” “不想。
” 朱序没有接着说下去了。
沉默片刻,赵斯乔一惊一乍:“我们改行吧。
” 朱序跟上她的思路:“绿植租摆?” “对。
” 她几乎没怎么犹豫:“好啊。
” 两人一拍即合,根本不用多费口舌,非常痛快。
其实朱序一早就有变动的打算,但绝非感情用事。
冲动一次也就够了,她没有资本再肆意更改职业规划,一切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不知过去多久,赵斯乔终于聊累了,倒头就睡。
朱序却失眠一整晚。
天空泛白时,她轻轻起身,拿上手机去客厅准备给朱震打电话,这时候,弟弟朱鸾的号码忽然顶进来。
一瞬间,朱序有种不祥预感。
她连忙接起,便被告知父亲过世的消息。
朱序好半天才缓过神,来不及悲伤,立即订票回临城。
父亲已经穿好了老衣,直挺挺躺在那儿。
仍然是脑梗,他便秘久坐,一头栽下去就没有再起来。
沈君哭晕了几次,摊在沙发上什么也做不了,后续事情都需要朱序和朱鸾来处理。
告别仪式在第三天的早上,头天晚上整理遗物。
朱序打开阁楼的门,里面都是些很多年没清理的杂物。
她双眼哭得红肿,看到那些记忆深处与父母有关的东西,又想落泪。
面前的衣柜是曾经母亲在时用过的,现在里面堆满朱震的旧衣服。
她把那些衣服整理装箱,要起身时,在最下层发现一个纸盒,整整齐齐码放她曾经用过的五线谱,时间久远,已经蒙灰。
她搬出来,用抹布掸掉表面灰尘,翻看了几本。
一个白色文件袋夹在其中,上面印有“临城xx区公证处”的字样。
朱序心中困惑,拆开绕绳,抽出公证书。
上面大概内容是,母亲同意将名下房产的所有权转给朱震,但前提是,朱震必须积极赞成并供养女儿朱序读书到大学毕业。
朱序看着那些文字,愣在原地,她从来不知这份东西的存在。
逼仄空间里暖气很足,她却浑身发冷,双手不受控地颤抖着。
一张信纸从夹层里掉落,她捡起,展开来,是母亲的字迹。
眼前模糊,她点开手机照明。
“小序,展信安。
做妈妈的女儿,你辛苦了。
” 朱序哽咽起来。
她将手机凑近,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妈妈已不再你身边。
离开你,我心如刀割,无奈人太渺小了,连自己的生命都无法掌控。
我是个很强势的妈妈,逼迫你参加各种兴趣班,即便知道你很累,很不开心,仍然希望你有技能傍身,将来成为一个被仰望的人。
不过看来,大概没办法继续了。
我把房子转给了你爸爸,条件是他必须支持你读书到大学毕业。
希望你可以理解我的决定,我始终觉得,精神上的力量要比一笔财富重要得多。
你爸爸从来不是一个可靠的人,我也是婚后才发现的,那些零碎的事,就不再浪费篇幅赘述了。
妈妈只想你记得,无论何时都要让自己强大起来,不依靠任何人。
对于伴侣,你可以爱他,但不要抱有太崇高的期待,要独立,要有自我。
想嘱咐你的事情有很多,一件又一件,索性不说了。
小序,事与愿违是世间常态,如果你将来有段时间运气很差,先别担心,人生有无限可能的,触底反弹那一天不会太遥远。
妈妈会在天上保佑你。
加油,宝贝。
” 朱序没有想到,二十八岁这年,还能听见母亲这样称呼她。
她忽然起身,将脑袋扎进衣柜中,使劲去闻,鼻腔里却只充斥着腐朽陈旧的霉味。
其实母亲离开的第二年,衣柜里就已经没有了她的味道,她存在这世上的痕迹从那时开始,也在慢慢消失,好像从没来过一样。
出殡这天,朱序一滴眼泪都没有了。
对朱震的感激之情,如风雨飘摇中的烛火,终于化为一缕青烟。
曾侥幸以为,父亲多多少少是爱她的,未曾想到简直成为天大笑话。
她在临城守过了头七,收拾东西准备回北岛。
知道她要走,沈君拉她过来谈心:“你爸走得匆忙,留下咱们孤儿寡母今后可怎么办。
”她边说边抹眼泪:“我就三千多的退休金,朱鸾要读书,将来要结婚,就留下这么个破房子……” “沈姨,”朱序打断她:“这房子该我继承的部分,我不会放弃的。
” 沈君没想到她会如此直接,一时之间,被朱震扔下的怒气和对未来生活的迷茫一起涌上心头。
她站起来,指着朱序鼻子:“一直知道你是个心狠的孩子,没想到你会做得这么绝,成心要我们母子的命是不是?你有钱有房,将来找个好人嫁了,吃穿不愁。
干嘛还跟我们回来抢这破房子?” “房子是我妈婚前买的。
” “现在是你爸的名字。
” 朱序看一眼时间,即将晚上七点钟。
她背着包走去门口,缓缓道:“过户需要征得家庭成员同意,但我全然不知情,你们怎么操作的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如果追究下去,恐怕事情没那么好解决。
” 沈君竟心虚停住脚步,站在客厅中间傻傻看着门口。
朱序手握在门把上,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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