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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嚷的候机厅里,距离登机还剩不到五分钟。
头颈低垂,指尖在键盘上敲出最后一个字,温书棠从头到尾又检查一遍,确认没有语病,深吸一口气,按下右上角的发送。
加载框转动几圈,系统提示发送成功,她关上手机,拎着包起身,跟随人潮走进廊桥。
座位靠窗,这是她每次坐飞机的小癖好。
扣好安全带,温书棠窝在座位里,窗外黄昏正浓,她闭上眼,暖黄色光晕染镀在纤长的睫毛上。
方才历经的种种,不自觉在脑海中回放。
虽然无法确定,这条微博会不会被很多人看到,但毕竟是在这种平台上公开发声,还关乎于那个她在心里藏了多年的秘密。
温书棠本以为,她会退缩,会犹豫,会删删改改无法下定决心。
可从想法冒出的刹那,她订机票,去机场,回到澜椿路的家,找到那些保存许久的成绩单,并在路上编辑了这么长一段文本……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样坚定决绝。
这是她人生中最果断的一次。
不考虑后果,也没有权衡利弊,脑袋里只剩一个强烈的念头—— 她要保护他。
她要为他做些什么。
哪怕只有一点点翻盘的希望,哪怕会被卷进话题中心,哪怕那些山洪般的恶意会转移到她身上。
她心甘情愿,也在所不辞。
她只是想把真相带到大家眼前,只是想用这种方式让所有人知道—— 他很好,真的很好。
与其说这是一条澄清,其实更像是一封温柔细腻的告白信。
自和好以来,她能感受到,周嘉让身上总带着些不安,好几次她夜半时分醒来,发现他都没有睡,只是静静抱着她,缱绻地看着她。
似乎是怕他们会再次分开。
所以她想以此告诉他,不要怕,就算遇见再多黑暗,就算全世界与你对立,我也会一如既往地爱你。
她不再是那个只敢偷看他背影的胆小鬼了。
如果可以,她也想做他的港湾,想做可以替他遮风避雨的保护伞。
飞机平稳升起,天幕中划开长长一道尾迹。
最近几天都没太睡好,温书棠靠着椅背补了个觉,等再睁开眼,广播已经在提醒航班即将落地了。
从机舱里出来,关掉飞行模式,她没再关注网上那些,而是给周嘉让发了条消息,叮嘱他要按时吃晚饭。
大概在忙,他没有立刻回。
温书棠打车回了家,路过楼下花店时,瞧见门口打折的木牌,又想起上周饭后闲逛,他们在精品店买的那个琉璃花瓶,正放在客厅里当闲置。
于是推门进去,弯下腰,在铁皮桶里选了两束粉玫瑰,拜托老板帮忙包好。
到家换下外套,瘫在沙发上休息片刻,温书棠拿来剪刀,解开花束外的包装,半蹲在茶几前,打算修剪一下枝叶。
缺乏这方面的经验,她随手找了个教学视频,照猫画虎地弄了半天,看着也还算说得过去。
淡香扑鼻,她把花小心插进瓶口里,正思考该摆在哪儿,身后忽然滴一声—— 门开了。
愣愣回过头,周嘉让就站在玄关处,外面那件大衣还是她亲手熨的,只不过额发微乱,看起来有种风尘仆仆的意味。
“怎么回来啦?”她瞥了眼墙上的挂钟,趿着棉拖走过去,“不是说要到明天上午吗?” 他没接话,借着昏暗的落地灯光,温书棠看他神色不太对劲,眼尾噙着一抹很淡的红。
“阿让?” 她轻声唤他,想问问他怎么了。
脚步停在他面前,温书棠还没站稳,腰侧陡然箍上一道力度,悬空感袭来,周嘉让把她抱到一旁的岛台上。
他身上沾了些寒气,可体温却热得过分,温书棠没由得战栗了下,刚要抬眼,滚烫的吻便压了过来。
吻得很凶,是记忆里最凶的一次,舌尖都纠缠在一起,房间明明很干燥,可他们之间却氤起一层水汽。
温书棠被烘得难受,脑袋里都是眩晕,如同漂浮在海面上,浪花接连不断地朝她拍打,思绪被冲散,耳边是汹涌的涨潮声。
睫羽止不住地颤,身心都被他牢牢占据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包裹在周围,每一寸皮肤都烫得厉害。
脑后皮筋不知怎么断了,乌发柔柔散开,其中一缕黏在他脖颈上,随着脉搏跳动的节奏,起伏间勾出暧昧酥麻的缠绵。
周嘉让扶住她的背,反复吞咬着她柔软的唇,鼻骨贴上她脸颊,辗转厮磨,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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