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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脑有些缺氧,根本没时间去细想为什么裴远之会在这种时候问这种问题,季舒楹下意识地回答:“……一年?两……” 她的话还没说完,裴远之的唇又覆了上来,盖住了剩余的话音。
男人似乎在接吻这条路上都无师自通,裴远之侵略性很强地撬开她的唇瓣,长驱直入,勾缠着她的舌尖。
薄汗,意浓,香津,蜜液。
好痒。
又好舒服。
季舒楹‘唔’地,唇间泄出一丝娇吟,仰起头,猫眼石似的漂亮眼眸因缺氧,蒙上水雾,香汗淋漓。
裴远之放开怀中的人,他脖颈上也有水雾,分不清是季舒楹蹭的,还是他自己的。
低头,再次靠近,看着雪白的耳垂浸上极艳的粉晕,裴远之喉结滚了滚,唇依然压着她敏感的耳尖。
“他吻过你几次?” 裴远之的问题一次比一次直接,吻也一次比一次深入。
季舒楹有些走神地想,谁会去算这些东西? 下一秒,她‘嘶’的一下,吃痛出声。
是裴远之咬了一下她的舌尖。
“……我还生着病呢。
”季舒楹眼泪汪汪地控诉,受不了,“你不能这样欺负我……等伯母回来了我要找伯母告状。
” “什么伯母?”裴远之并不放过她,“重新说。
” 哪里不对? 季舒楹睁着湿漉漉的眼,勉强思考着改口,“……我就找妈妈告状。
” 她现在就非常后悔,没有在发现顾柏晏的第一时间,就将对方请出门外。
或者再往前一点,她就不该跟裴远之打那个电话。
直到季舒楹听到书房外传来渐近的脚步声。
“先生,您中午要在家吃吗?” 敲了敲门,张姨站在半掩的门口,小声问。
她要准备开始做中午的饭菜了,如果裴先生要在家里吃,那么她得多备点菜。
听到张姨的声音,季舒楹慌乱地推开裴远之,从对方身上站起来。
“我不在家吃。
” 与季舒楹的慌乱不同,裴远之自然许多,慢条斯理地用修长的手指扣好第一颗扣子,理了理衬衣。
张姨应了一声,又问:“太太呢,太太想吃什么?” 书房里死一般的寂静。
季舒楹徒然地伸手掩住还在发烫的面庞。
完蛋。
她以为自己藏得很好,然而人家早就知道她在房间里。
“今天中午的菜有……” 张姨没听到雇主的回话,只好自己先报菜名。
季舒楹干脆破罐子破摔地打开门,对张姨道:“我想吃蛋黄鸡翅、煎牛排、炒鳝丝。
” 裴远之抬腕看了下时间,也关了电脑,起身来,打量了眼自己身上。
衬衣被季舒楹蹭得皱巴巴的,肯定穿不出去了。
他进衣帽间,换了一身衣服,换下来的衬衣挂在衣架上,让张姨下午重新清洗熨帖好。
又跟季舒楹交代了句在家好好休息,裴远之衣冠楚楚地出门了。
从容、沉静、淡然,与前面在书房扣住她,不让走的男人判若两人。
季舒楹呆在原地,许久才缓过神来。
……吃干抹净就走,还害她在张姨面前丢脸,太过分了! 吃完午饭,季舒楹才冷静下来,复盘这两天发生的一切。
一开始,她在电话里只是想倾诉自己不舒服,但没想到,裴远之竟然推迟工作,直接回国了。
更没想到,今天顾柏晏突然上门,裴远之这一系列的反常。
还有那些问题。
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些?又为什么要关心她跟顾柏晏的过往? 零零总总,汇聚到一起,季舒楹隐隐约约有个想法,裴远之是……生气了? 她好像发现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
那就是—— 在裴远之心里,她似乎比之前想的,更重要一些? 一想到这个结论,季舒楹的心跳猛地快起来。
她咬唇思考了一会儿,给林真真发消息:【在?】 林真真回复得很快: 【病人请少玩手机,谢谢】 季舒楹:【……这个不重要!我现在没那么难受了,就是想问一件事】 林真真义正言辞道:【生病了更要少思少虑,多睡觉多吃饭!】 但好奇心作祟,林真真还是妥协了:【什么事,你说,看我能不能帮到你】 季舒楹犹犹豫豫地打字,忍着羞怯,发出去。
【就是,我发现……】 【我老公好像对我有点好感】 林真真:【什么叫好像,什么叫有点,合着你也不确定是吧】 季舒楹:【我要确定怎么会来问你!】 林真真:【你问住我了……】 林真真点过的男模多,泡过的男大学生也多,但大多数都是冲着她的条件来的,正儿八经的恋爱,很少。
【听说男人真心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会满足对方的一切需求和愿望,要不……你也试试?】 季舒楹陷入沉思。
好像……有点道理? 她以前以为,喜欢一个人,就是包容对方的一切坏脾气,坏情绪,就像顾柏晏那样。
可事实是,顾柏晏好像也没有很喜欢她,包容,只是对方为人处世的风格,换个人也一样,否则也不会站在季茂明的角度,觉得婚外情一定是有苦衷。
为了印证这个猜测,晚上十点,等到裴远之从律所回来,季舒楹没有呆在卧室,而是在客厅与书房的路上徘徊。
她鬼鬼祟祟的身影晃来晃去,想不注意到都难。
裴远之放下手里的文件,看向门口,“有什么事?” 季舒楹站在门口,踌躇着,有些后怕中午时的场景重演,干脆扬声道,“我关心我老公不行吗?” 双手空空,毫无表示,仅存在口头上的‘关心’。
很是冠冕堂皇。
但从她口中说出,听着也意外的叫人熨帖舒服。
看裴远之没有回话,季舒楹顺着门进来,打量了两眼书桌。
“还生着病,你不睡觉?”裴远之从笔筒中取出一支钢笔,一边低头签字一边淡淡问。
季舒楹:“……我睡不着。
” 裴远之:“又想听故事?” “不是。
”季舒楹蹑手蹑脚地走近,站定,而后试探性地伸手,轻轻拽住男人的袖口,扯了一下,“床单不是埃及棉,睡着不舒服。
” 原本低头签字的裴远之停下动作,视线落在右下方,纤长莹白的手指,此刻,正轻轻揪着他的袖口,一晃一晃,明摆着的撒娇姿态。
季舒楹观察着他的微表情和微动作,并未拒绝,又想起这两天裴远之的反常,觉得有戏。
她再接再厉,晃动的幅度更大了一些,“外面的卫生间没有浴缸,想边泡澡边欣赏落地窗外的江景, 都欣赏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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