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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朝佛的信众正好也赶到门前,是走上山的。
看到寺庙时他们眼中露出欣喜,那种欣喜很打动人。
大殿两边都是壁画,大殿内部也是如此,颜色鲜艳,肃穆庄严。
墙壁已经非常残破,可壁画却依然生动。
主殿供着释迦牟尼及莲花生的佛像,几个僧侣似乎刚好结束诵经走出来,路过他们的时候笑了一下,袈裟暗红。
后头还有经书殿。
一个僧侣坐在台阶上,小心地在看一本用黄布包裹着的经书,而院子里头有位尼姑在喂野鸽子,一只狗蹭她的脚,另外一位姑娘在择菜。
秦深说:“绒布寺是世界上唯一一座混居僧尼的寺庙。
现在僧尼一半一半。
” 霍婷略微惊讶了下。
她意识到自己好像也陷入到思维定式了。
她以为,这个距离“天上”最近的寺一定只是给僧侣的,但事实上它同时接纳了男人和女人。
寺中还有莲花生大师的金像殿以及极为狭窄的一间圣洞,内有莲花生大师修行过的遗迹。
圣洞燃着几支蜡烛。
一名尼姑在虔诚地为酥油灯添酥油。
她敛着眼神,放轻动作,目光只在那酥油上。
“我曾见过住持一次。
”秦深说,“那位住持守护这里30年了。
” 霍婷感慨:“守护这里30年吗。
” “嗯。
他说想在这里过完一生。
” 再出来,他们就看到了世界上海拔最高的邮局——珠峰邮局。
许多游客挤在那里写明信片,柜台里面“咔哒咔哒”的盖章声不绝于耳。
一边还有“留言墙”,游客可以写下憧憬传给最近的天上。
这里甚至还有无法寄出的明信片贴了满腔,给去世的亲人的、给失联的朋友的、给喜欢的男孩/女孩的……这些卡片无法寄出,便也传给最近的天上。
霍婷说:“我也想寄明信片,可以等我一下下吗?” 秦深颔首。
明信片也与时俱进了,有普通的、有透光的、有异形的……霍婷先仔仔细细地挑了三张“日照金山”,写了祝福,分别寄给4105寝室的小伙伴们——毕姗姗、张斩与曹木青。
她握着笔想了很久,最后在明信片的背面上写: 【祝: 做如山峰般高大尖锐、壮美挺拔的女人。
】 很奇怪的一句祝福,但她相信她们能读懂。
明信片是一套五张的,霍婷拿起剩的两张,说:“嗯,给我自己也递一张吧。
留作纪念。
我们四个经常一起买一样的纪念品。
” 这回自然也不例外。
她们三个都有明信片,那她也要有,即使就是她寄出去的。
秦深说:“这里设了时光邮局。
你可以寄给未来的你自己。
” “哎?”霍婷抬起眼睛找了一下,果然在角落里发现了“时光邮局”。
“好啊。
”霍婷说,“第四张就寄给未来的我自己吧。
就定在……十年以后的今天?” 秦深说:“嗯。
” 然而依然剩下一张。
霍婷问:“秦检你也要一张吗?寄给自己。
你过一阵就回北京了吧?那记录一下登山协会这一次的志愿活动,再盖个邮戳也寄给自己,很有意义哦。
” 秦深看看那张卡片,又抬起眼睛,说:“好。
谢谢你。
我也试试时光邮局,寄去十年以后。
” 他接过了那张明信片,翻到背面,也抽了一支笔。
于是霍婷开始写明信片,她的字迹是娟秀的,在明信片的背面上写出清秀的几行字: 【亲爱的霍婷: 2025年5月3日,10点-16点,你参加了登山协会“清扫珠峰”的志愿活动,被分到A组,在5200-6500米的一段路上拾捡垃圾打扫珠峰。
最后全队一共清出3吨垃圾。
你还捡到一块旧手帕。
晚上留宿大本营,见到了日照金山及夜幕繁星。
】 想想,霍婷又加了一句: 【还有了一个新的朋友——秦深,秦检。
】 “好了。
”霍婷放下笔,拿到嘴边吹吹墨迹,问秦深,“你写完了吗?嗯?怎么还是空白的?” 霍婷便把自己的明信片推给他:“不知道写什么吗?那你可以参考我的。
” 秦深垂着眼睛看她的字,半晌之后终于也伏下身子,照着霍婷写道: 【亲爱的秦深: 请记住:202x年5月3日,10点-16点,你参加了登山协会“清扫珠峰”的志愿活动。
】 然而秦深的字比霍婷大,才一句,就马上要写不下了。
于是他的笔尖顿在那里。
他瞥过目光,扫了几眼霍婷那张明信片后头的话,把笔尖移动到了最后一行的起始处,却半晌都没落下笔。
他停了许久,最后终于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又伏下身体,左手按着明信片,右手捏着笔杆前端刷刷写上最后一句: 【还有了一个新的朋友,霍婷。
】 写完后他撂下笔,又最后看了一眼,与工作时一样仔细,而后轻轻移过眼神,二人目光缠了一道。
………… 城环保车回到山下,他们跟另外的一伙游客拼了辆车回日喀则,接着霍婷回拉萨,秦深回林芝。
告别之后秦深是先一步去搭车的,霍婷看着他的背影。
即使秦深穿着便装姿态也依然挺拔。
步伐很稳,身高腿长,与周围人是不一样的气质。
可某个时刻他突然间转回了头,又 最后看了霍婷一眼。
霍婷笑着摆摆手。
“……”秦深转回头,走到车前拉开车门,矮下身子坐进去了。
一天半的相处过后,两个人终于分开。
他们一起上到5800米,又下到5200米,一起看过珠峰的金山,也一起看过那里的繁星,去了最高的寺庙,见了最虔诚的僧尼,也去了最高的邮局,寄了最艰难的信件。
回拉萨后时间已经过了晚上九点半。
霍婷做事一向不喜欢拖,她很快就将捡到的那块手帕洗干净了,用电吹风烘了一下又拍了几张高清照片,在抖音上建了个号,ID就叫“丢、丢、丢手绢”。
当然取自那首儿歌。
霍婷还理理头发,开搞怪滤镜录了视频,说: “我昨天参加一个‘清扫珠峰’的志愿活动时呢,在珠峰的5800米处刨出来了一块手帕,应该已经埋在土里几十年了。
手帕好像是女孩子自己亲手绣出来的,右下角这个地方写着名字‘吴芳莲’。
我想……这也许是重要物品但不慎被遗落在那了?有名字是‘吴芳莲’的失主来认领吗?” 她随便打了点tag但根本没有任何流量。
两个小时过去以后浏览量还停留在“5”,点赞、评论更是完全没有。
霍婷甚至无法确定这浏览量是她自己点出来的还是其他人点出来的。
“哎,”霍婷看看那块手帕,告诉它,“你大概是无人认领咯。
跟着我吧,比埋在土里好很多。
” 洗过之后手帕已经白了很多,也漂亮很多,虽然依然带着痕迹,带着年月。
“……”于是霍婷折好了它,放进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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