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离开白沙江后,一人一鹿来到青州凡书城。
这座城池一如当年,行人如织,极为热闹。
进入城内后,宁道然直奔铸剑铺子。
一位管事接待了他们。
“请问这位前辈,要找什么人?”这管事大腹便便,并非修仙者,但看到宁道然气度非凡,而那灵鹿也极为神圣的模样,便知道绝非常人。
“请问,这间铸剑铺子,如今主人是否姓桑?” “早就不姓桑咯~~~” 管事轻声道:“不瞒前辈,如今铸剑铺子的掌柜姓陈,在下担任铸剑铺子的管事也足足有二十年了,在铺子里就没见过一个姓桑的人,不过倒是挺老掌柜曾经说过,百八十年前的时候铺子掌柜确实姓桑。
” “哦?” 宁道然笑问:“却不知为何换了掌柜?” “咳咳……” 管事笑道:“听说最后一代的桑姓掌柜嗜赌成性,而且极为迷恋城中的青楼女子,数十年内便将祖业给挥霍得干干净净,后来直接便将铸剑铺子给卖了,这铺子里的生意极好,匠人也是世代传承的,故而不愁卖,辗转多年,到了这一代主人便姓陈了。
” “原来如此。
” 宁道然感慨道:“想来富不过三代的话确实有些道理……” 他有些感慨,没有想到桑平安的后人竟然如此不争气,哪怕是有其祖一丁点的志气也不至于将整个铸剑铺子都给败没了。
“前辈。
” 管事道:“桑姓掌柜都已经数百年前的事情了,莫非前辈认识他们?” “正是。
” 宁道然颔首:“我曾经也在铸剑铺子里待过一些年,却不想此地已经物是人非,竟变化到了这等地步!管事,多有打扰,在下告辞了!” “前辈客气!” 离开铸剑铺子后,一人一鹿沿江而行。
倒也没有多难过,一个家族的兴衰非人力所能左右,宁道然这种追求道法自然的修士自然也不会过于强求,只是桑家一落千丈,让人有些感慨。
此时,城内桃花盛开,春意融融。
不久后,宁道然带着大笨鹿来到一处坟茔。
这座坟茔破败不堪,墓碑也已经风化严重,上面的自己几乎都无法看清。
坟茔中躺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当年大笨鹿的授业恩师,欧冶平老爷子。
一人一鹿取出工具,开始除草,将整座坟茔重新修缮了一遍,甚至宁道然从城外取来了坚实的花岗岩,为欧冶平老爷子重新换了一座墓碑,之后又在附近铺了石板路。
做完这一切后,才取出祭品摆下,燃起香烛纸钱。
“老爷子,宁道然来见你最后一面了。
” 他缓缓抱拳,道:“不日之后,宁某将飞升离开这一界,还望老爷在天之灵安宁。
” “嗷嗷~~~” 大笨鹿也叫着磕两头。
…… 之后,一人一鹿沿着城中大道一路向东,来到了当年的浮萍坊。
浮萍坊依旧还是浮萍坊,看起来生意做得不错,但主人却早已经不是陈萍儿那一脉。
宁道然踏入浮萍坊内,顿时一名女修迎上前。
她一袭仙裙,筑基后期修为,容貌上乘,眉宇间有种让人难以抵抗的风情。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我是姬象,谢邀。 人在大明,刚死在紫禁城。 信号不好,神鬼怪事太多。 匿了。 /
久作,代号Q,13岁,异能是[脑髓地狱],是即使在异能当中也最被忌讳的精神操控的异能,被称为【活灾难】,因此终日被关在港口mafia的地牢不见天日。 [嗡嗡嗡] 在睡梦中听见了十二点的钟声响起,再一睁开眼,他发现自己坐在一辆黑漆漆的车里,而身旁的开车的人,是一只大蝙蝠? 啊咧,是梦吗?但是,这里好像很有趣的样子~ 怀抱着人偶的少年露出一个崩坏的笑容,眼中的星星闪烁,[既然是在梦里,那就让我/
穿到民国好好学习生活老实头儿的春天小说目录,穿到民国好好学习生活全文免费阅读。笔下文学提供老实头儿的春天穿到民国好好学习生活最新章节全文免费阅读,小说章节完整质量高,包含结局、番外。/
【屋内的光照强度低于3,目前处于黑暗状态,8分45秒之后出现1级怪异。】 许乐下意识缩了缩脚。 【你正在恐惧,恐惧是所有怪异的食粮,会吸引他们。】 许乐:? 缩个脚都不允许了? 在略微慌乱的情绪中,许乐快速生起了火堆。 光明涌现。 【屋内的光照强度为4,目前处于明亮状态,安全。】 许乐刚刚松了一口气,才发现这一切只是开始。 扭曲的火焰形成了新的文字! 【房屋内有一具尸体,死亡时间已超过4小/
徐清麦在一场车祸后,发现自己莫名穿越到了大唐。 可气的是,和她一起穿越的还有她那看上去人模人样实际狗得很的前男友周自衡。 更可气的是,他们还穿成了夫妻! 而最可气的是,周自衡穿成了农官小吏,而她作为一名外科界冉冉升起的新星,则穿成了他那柔弱不能自理只能困在后院的家庭主妇。 徐清麦暴躁了,这世界毁灭吧! 等等为什么会有婴儿的哭声? 两人对着原身那尚在襁褓之中,哭得震天响的小婴儿,只能面面相觑/
众所皆知,A医大附属济华医院妇产科有两位王不见王的副主任医师。 江叙和沈方煜从大一入学到博士毕业再到规培评职称,简直拼得你死我活,天昏地暗,堪称你不卷死我,我就卷死你,你考九十六,我考九十七。 卷到最后,居然连看上的姑娘的都是同一个。 谁能想到,没等两个人斗出个结果,心上人直接挽着同性女友的手,在他俩面前笑吟吟地出了个柜。 白白针锋相对了三个月的俩直男三观尽碎,同仇敌忾地一顿苦酒入喉,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