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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
谁也不知道庄一寒怎么会赶来这里,他打开车门看见眼前这一幕,惊得脸色煞白,反应过来立刻就要往陈恕这边跑,声音带着深入骨髓的慌张和惊惧: “陈恕!!!!” 然而警察却飞速拉起警戒线把他们拦在了外面,就连庄一凡和薛邈也死死拽住了庄一寒,极力劝说着什么。
无论是陈恕满身鲜红的血迹,还是离他附近不远处那把情况不明的枪,都让警察警惕着不敢轻举妄动,反而极力往外疏散人群。
他们一边小心翼翼靠近现场,一边试图和陈恕交涉,想要判断他的精神状况是不是正常,然而陈恕却一句话都没说,而是弯腰捡起那把早就没有子弹的空枪,用手撑着艰难站起身,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翻上了护栏。
庄一寒见状更是心神俱裂,拼了命想要往前冲,他只感觉浑身力气都被抽空了,害怕前世的那一幕又在眼前重现:“陈恕!!你疯了!赶快下来!!” 陈恕此刻却什么也听不见了,耳畔嗡鸣声不断。
他摇摇欲坠地站在桥边,抬头时却看见眼前出现了一条巨大的、身躯盘旋着的黑蛇,对方用那双猩红瑰丽的眼眸盯着他,嘶嘶吐出蛇信,这次没有嘲笑讥讽,也没有低沉蛊惑,而是不解: 【为什么?】 陈恕抬手擦掉脸上的血:“什么为什么?” 他一说话,嘴角就开始往外溢血,整个人看起来像个穷途末路的疯子,而警察顾及着他手里那把不知真假的枪,迟迟没有上前。
【我早就说过,不建议你杀他。
】 在很久很久以前,薛邈生日宴的那个晚上,陈恕就曾经问过它,该怎么杀了蒋晰?又该如何改变庄一寒的命运? 黑蛇告诉陈恕: 【蒋晰是庄一寒安稳人生的闯入者。
】 【因为蒋晰的出现,庄一寒原本的命运轨迹才会受到干扰,变得痛苦不堪,只有他死,对方的生活才能重新回到正轨。
】 【不过我并不建议你杀他,寄生者的存在太过特殊,天生就带有不祥的诅咒,如果你杀了他,作为结束他生命的因果之人,你也会跟着一起消失。
】 【你和蒋晰死后,世界会自动清除所有关于你们存在过的痕迹和记忆,庄一寒也会忘掉你们。
】 黑蛇觉得自己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所以它不懂陈恕为什么还要一意孤行去杀了蒋晰,猩红的蛇瞳缓缓扫过陈恕身上大片溢血的伤口,夹杂着意味不明的叹息: 【人类,你的肉体损毁,很快就要死了。
】 【你当初明明说过,不会杀蒋晰的。
】 它自认为了解人类的欲望阴暗,然而有时候也会为他们自相矛盾的举动感到不解。
陈恕闻言一边吐血一边笑,俊美的脸庞血迹斑驳,像地狱里爬出的恶鬼,他望着黑蛇,目光得意,仿如同一个恶作剧成功的孩子,终于说出心里话: “我骗你的……” 他低声道:“我其实一点儿也不恨庄一寒……” 那是他人生最无助时将他从深渊中拉出的人,爱得刻骨铭心,辗转反侧,又怎么会恨呢? 陈恕可以恨自己贫穷的原生家庭,恨自己的一事无成、平凡卑劣,却永远也没办法去恨庄一寒—— 那个供他上学,帮他父亲治病,亲手教他画画、弹琴,将他拽出深渊的人。
是他自己不争气,被庄一寒拽到了山顶,却被那颗名为嫉妒的巨石给推了下去。
“我只是没得到他的爱,有一点不甘心而已……” 重生之后的步步靠近,只不过是前世的不甘与自卑作祟,舍不得心头三分滚烫。
陈恕说完这句话,不知想起什么,忽然偏头看向了右前方——那里站着庄一寒。
那一刻连风声都寂静了下来,就在警察以为陈恕会做些什么的时候,他却忽然露出一抹笑容,无声动唇,说了一句没人能听懂的话,然后缓缓松开手里的那把枪,闭目后仰,任由身躯坠入了茫茫江水中。
他说, “庄一寒,都忘了吧……” 把他们都忘了,以后终于可以两不相欠。
“你以后的路还很长,别回头看……” 这是陈恕对庄一寒最好的祝愿。
他把这份安稳人生还给对方,以后再也不要变成别人汲取痛苦的工具。
“陈恕——!” 庄一寒见状目眦欲裂,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居然硬生生冲破了警戒线,他惊慌伸手想要拽住下坠的陈恕,指尖却和对方的衣角堪堪擦过,眼睁睁看着人掉了下去。
“噗通——!” 是重物落入江水中的声音,生命如此沉重,溅起的浪花却转瞬即逝,庄一寒维持着那个伸手的姿势,绝望而又怔然地望着下方漆黑的江面,不可置信颤声喊道:“陈恕——?!” 江面一片死寂,无人应他。
对方又跳下去了…… 在他面前又死了一次…… 自己第一次没能救他,第二次居然也没能救他…… “哥——!!” 身后传来一阵纷杂的声音,好像有谁在喊他。
庄一寒呆呆抬头,却看见庄一凡和那些警察正焦急冲上来,最后又惊惧停在几米远的位置,似乎是怕自己想不开,他不知怎么的,忽然缓缓后退,对众人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 “我不能再丢下他一个人了……” 他脸色苍白,茫然摇头, “我真的不能再丢下他了……” 他忽然转身,决然跳进了深不见底的江水中。
“哥!!!” “一寒!!” 岸边传来众人震惊的喊声,刹那间数不清的人都围了过来,鲜血横淌的地面被踩得七零八落,现场乱成了一锅粥。
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一抹黑色的男子虚影悄然出现在了护栏上方。
只见他在上面缓缓踱步,右手把玩着一枚贵气华丽的蛇戒,冷风将他的衣角吹得猎猎作响,却吹不散那低沉叹息的声音: “你看,那江底埋着的都是不甘的尸骨……” 不过庄一寒在陈恕死亡那一刻所产生的痛苦能量居然如此惊人,远远超过了当初分手时的数倍,倒让他颇为意外。
原来世上最痛苦的事不是被人抛弃,而是永失所爱么? 男子愉悦勾唇,总觉得自己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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