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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人,只是彼此的关系已经天翻地覆。
以前庄一寒下了班就会去接陈恕放学,吃饭也好,逛超市也好,总之黏在一起就行,天黑了才回到爱巢,两个人从进门开始就一路抱着吻到客厅,然后跌倒在主卧的大床上缠绵,耳鬓厮磨,亲密无间,哪怕并没有做到最后,也让人十分满足。
庄一寒每每想起那段时光,心都软成了一片。
可感情是比月亮还要瞬息万变的东西,现在的陈恕眼角眉梢都是疏离冷淡,再也窥不见从前的半分柔情。
庄一寒眼见陈恕俯身把自己安置在床上就要离开,控制不住冒出一股心酸,他忽然搂住对方的脖颈狠狠吻了过去,一个翻身把人压在了下面。
说是吻,其实也不恰当,更像是发泄似地咬,力道凶狠,不多时就见了血腥味。
陈恕条件反射皱眉,想要把人推开,然而庄一寒此时力气大得惊人,推了两下硬是没推动,他用双手牢牢钳制住陈恕的脸颊,一边吻,一边病态般反复念着他的名字; “陈恕……陈恕……你抱抱我……抱抱我好不好……就像以前一样……” “我错了……我当初不该把你当小情人看待……也不该不让你亲我……不让你和我上床……我错了……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 “说你爱我……说了我们还和以前一样……你说啊!!” 相触的唇间满是咸涩的泪水。
庄一寒说到最后一度有些癫狂,双手胡乱扯开陈恕身上的衣服扣子,捧着他的脸用力亲吻,最后竟是狠狠咬破自己的嘴唇和陈恕交换了一个沾血的吻,活脱脱一个失去理智的疯子。
陈恕见状一惊,下了狠力气把庄一寒从身上掀开:“庄一寒,你发什么疯!” “我就是发疯又怎么样?!!” 陈恕冷漠的语句像一根针,刺痛了庄一寒本就摇摇欲坠的神经,他发泄似的把枕头狠狠扔在地上,更大声的吼了回去,吼完又重新攥住陈恕的衣领,猩红的眼底满是偏执: “陈恕!你这辈子都别想甩开我!我死了也要缠着你!” “信不信我动动手指就可以让你在a市混不下去,惹了我就一起死,你书也别想念了!你家里人也别想好过!我不想听见分手这种字,现在、立刻!把那天的话给我收回去!!” 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说得青筋暴起,滚烫的泪水直直掉落下来,语气难掩哽咽:“只要你说了,我们还和从前一样……” “你说啊陈恕……” 陈恕望着庄一寒歇斯底里的模样,有千言万语都堵在了喉咙口。
他多想问问庄一寒,你知道我们的从前是什么样吗?我们的前世又是什么样? 没有这样电影般救赎的开场,只有一场又一场撕心裂肺的憎恨。
可他说不出来。
对方滚烫的泪水掉落在他脸上,咸涩一直浸到了心底。
陈恕很清楚,无论是那条掌控自己命运的黑蛇,又或者横隔在他们之间的一切,都不会允许他和庄一寒再走下去。
恍惚间,陈恕好像看见了庄一寒身后盘踞着一条熟悉的黑蛇,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条蛇了,自从上次和庄一寒提出分手后,对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彻底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但陈恕很清楚,对方并没有消失,而是缠上了庄一寒。
此刻那条黑蛇正懒懒盘踞在庄一寒肩头,张大獠牙和嘴吧,贪婪吞噬着它渴求已久的痛苦。
庄一寒越靠近陈恕,就越痛苦,他越是痛苦,这条黑蛇就越高兴。
陈恕见状控制不住闭了闭眼,心中最后一丝不忍也烟消云散,他伸手捧住庄一寒的脸颊,力道大得一度让人感到了些许痛意,压低声音沙哑道: “庄一寒,我念不念书都没关系,待不待在这座城市也没关系,重要的是我们都要学会放过自己。
” “以前的日子很开心,这就足够了,不是世界上所有事都会有一个完美的结局……” 他话虽如此说,却清楚庄一寒不是那种肆意报复的人。
陈恕总觉得他们的结局不应该是这样,但好像只能这样了。
“别哭……” 陈恕最后轻声安慰道。
他用指腹抹去庄一寒眼角的泪水,只觉得对方哭得双眼通红的样子比平常更惹人怜爱,但哭并不是什么很好的事: “庄一寒,下次不要去找我了,我不是每次都能像今天这么巧遇见你……” 庄一寒起初被陈恕温柔的举动弄得一阵晃神,还以为对方打算回心转意了,然而那股子欣喜还没来得及升起,就又被对方接下来的话瞬间打散,整颗心如坠深渊,凉到了骨子里。
庄一寒目不转睛盯着陈恕,脸颊肌肉因为愤怒到极致不受控制抖动了一瞬,一阵冗长的沉默过后,他终于缓缓松开陈恕的衣领,却是忽然把人狠狠甩到了床上。
“砰!” 因为力道过大,庄一寒自己也跌了出去,他们一个人砸在床头桌上,一个人摔在了床尾,半天都没爬起来。
庄一寒挣扎了两下,似乎想起身,然而彻底没了力气,他低低喘了口气,一缕发丝悄然滑落至眼前,脸色苍白,双目猩红,低不可闻重复着陈恕说过的话: “好好的?” “好好的?” 庄一寒念着念着,忽然低声发笑,他用手捂着脸,颤抖的笑声从指缝溢出,分明有泪水顺着掉落,心想自己这副不人不鬼的模样还能算是好好的吗?他把自己一脚踹开,然后又说希望自己好好的?! 庄一寒缓缓抬头看向陈恕,那双通红的眼睛满是泪意和阴鸷,还有一丝不可名状的痛意,从牙缝里硬生生挤出了一个字: “走。
” 陈恕没动:“庄一寒……” 庄一寒猛地将床头柜上的摆件扫到了地上:“我让你走听不见吗?!!!” 他说完这句话,卧室瞬间陷入了死寂,夜晚的风雪声被隔音窗牢牢阻挡在外,空气一度静得让人有些晕眩耳鸣。
陈恕站在原地,双腿就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怎么也迈不开步子。
庄一寒见状冷冷扯动嘴角,低笑出声:“你不是想走吗,为什么还不走?” 难道一定要逼着自己把他捆起来、关起来吗? 庄一寒觉得自己也不是做不出这种事,可他同时又清楚,有些事一旦做出来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他在强行压抑自己心中的那头野兽,不想让它跑出来噬人。
“哗——” 真丝被子悄然滑落在地,发出一声轻响。
庄一寒翻身坐起,缓缓爬到床边,然后用半跪着的姿势伸手捧住陈恕的脸,迫使对方弯腰靠近自己,他明明在低声发笑,通红的眼眶却掉下一滴滚烫的泪,无声吐出了两个字: “走吧……” 他说, “陈恕,我放过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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