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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够了后,谢观怜想起之前那人说的话,忙不迭地松开她,牵着手左右看她身上有没有受伤。
小雾抽搭地吸着鼻子,乖乖坐着让她看,委屈瘪嘴道:“娘子,我终于找到你了。
” 这段时日她听无数人说过娘子还活着,但很多都是为了骗她,最后还险些被人卖了,直到她遇上一个男人说能带她去找娘子。
她本没抱多大希望,没想到这次竟是真的。
确定小雾身上没有伤后,谢观怜松口气,知晓她应是受了不少苦,神情怜惜地抚着她哭红的小脸,“这段时日受苦了是不是?” 小雾摇头:“没有,只是娘子,她们都说你死了,我不信,回雁门求家主来救你,但回了雁门,却没人信你没死,我求了一段时日,最后府上都办了你的丧事,没过多家主忽然要连夜搬走,我本来是想继续来找你,但收到月白郎君的书信,说找到你了,我就一直在雁门等你。
” 小雾隐去了会让她担心的经历,红着眼抽搭地讲完。
不用细问,谢观怜也知雁门沦陷后,她一个不愿离去的小姑娘会受多少苦,疼惜地卷起袖子擦着她哭红的脸颊:“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 若不是她招惹了沈听肆,也不会发生后续的事。
想到沈听肆,她便又想到被人刨开的尸体,胃里无端一紧,忍不住面色难看地捂住胸口。
小雾留意到她微变的脸色,没再继续哭,扶着她的肩膀,满眼关切:“娘子你没事吧?” 压下胃里的反胃,谢观怜情绪低落地摇头,“没事。
” 小雾见她这段时日似乎没有消瘦,庆幸道:“还好娘子与莲圣子是旧相识,不然这般乱世,可如何过得下去。
” 谢观怜不想提及他,嘴边只扯了淡淡的笑,没有搭话。
两人刚谈了没多久,外面传来士兵的声音。
莲圣子来了。
青年从外面走进来,目光落在坐在榻上眼眶红红的谢观怜身上,朝她走去。
一看见他,小雾便紧张得站了起来。
“下去。
”他抬手。
小雾不想出去,可想到眼前的男人是如此恐怖之人,忍不住瑟缩地抓着谢观怜的手。
察觉到小雾在害怕,谢观怜安抚地捏了下她的手,对她柔声道:“小雾乖,你先出去,我与他有事说。
” 如此小雾才依依不舍地松开手,路过青年身边时下意识轻手轻脚地疾步跑出去。
营帐中只剩两人后他坐在她的身边,凝着她眼角的湿润,抬起手。
谢观怜往后一缩,紧张地盯着他。
他屈指抬起她垂下的芙蓉面,温柔说:“人已经给你见了,你应该履行你的诺言了。
” 成为他帐中的娇娇客。
“我……”谢观怜想要避开。
他不容她反驳,俯身将冰凉的面具贴在她的脸颊上,茶褐色的瞳心迷蒙地倒影着她惊慌失措的神情,“你想反悔,所以在骗我吗?” 像是已经习惯了被她骗,竟不觉生气,反而还笑着。
谢观怜被迫昂首,因为他的反应怔了下。
很快她回神猛地侧过头,乌黑长缎的发尾堆鸦在玉白的席簟,细长透净的纤长手指,每一寸都泛着蛊惑人心的漂亮。
他俯身吻在她的脸上,指尖一点点地勾住她腰间的绶带,露出女人雪白馥郁的肌肤。
谢观怜抿着唇,没有讲话,紧紧攥住他的腰带。
他似极为喜欢与她有肌肤触碰,呼吸渐渐微急,撩起她松垮的裙摆后单手抓住一旁的纱幔。
一层叠一层的幔如黑雾倾泻,将两人拢如黑暗中,只依稀能窥见两人的身形轮廓。
谢观怜鼻息间全是男人身上的气息,被淡淡的檀香包裹得有些分不清场景,下意识当自己还在沈府,眼前的人是沈听肆。
“别……” 他含住她的耳垂,低沉着的声线对她轻声道:“别紧张,我不会很粗鲁。
” 他比谁都熟悉她的身体,每一寸都抚慰过,懂她在何种情况下会柔软得配合,亦知何处会令她难忍失控。
以这张面孔与她的‘第一次’,他不会贪心,会努力讨好她,至少他能用这个身份在她身边待久点,不让她如以前那般太早厌倦。
所以当将她调整至合适的位置,他掌心搦住桃花臀后俯下首。
冰凉的面具和炙热的气息贴在肌肤上,她肩胛瑟缩地抖了一下,紧张得双手蓦然抓住面前的软枕。
黑暗中,方才还看似端庄温雅的青年,此刻却霪靡地伸着猩红的舌尖,气息濡湿。
谢观怜面色潮红,喉咙很轻地溢出了一丝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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