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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咬住纤细的带子(2/3)

往清冷自持的青年,在还没有脱去身上那件僧袍,竟然就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亲昵。

她只顾着探看周围,并未发现被推开的青年嘴角的弧度落下一层,眸中没有笑意,也不算冷淡,明显是不高兴她逃避般的行径。

“我走了。

”他瞳仁不动地凝着她道。

谢观怜因他方才忽然的亲近,脸颊还在发烫,点了点头,没有发现他眼中的深意,善解人意道:“好,快去吧,我今日也正巧有事。

” 她说罢,原是想等他先走,可见他立在面前,并未有先走之意。

以为他是要等自己走,谢观怜便转身离去了。

她甚至都没有回头过。

直到她轻盈的背影消失在眼前,沈听肆脸上的浅笑彻底消散,思虑凝结于冷淡的眸中。

她今日很古怪,从进罗汉塔的第一眼,他便发觉她似有不对之处,尤其方才说完他暂时要去回一趟秦河,便更古怪了。

若是寻常他说要去何处,她那双眸子中会流露出不舍,会无论场合地抱他,会踮脚勾住他的脖颈索吻,会说今夜等她…… 然而这一切她都没有做,甚至连离开也头也未曾回过。

是因为因为忽然成为“岩王遗孤”吗? 可她并不知自己现如今成了岩王遗孤,那为何还会这般反常? 沈听肆垂下乌睫,指尖拂过轻跳的眼皮,回忆她从头至尾的所有神态,以及每一句,逐字拆卸理解。

明明她每句话都无差错,可他还是无端有种握住了风,而那阵风还在从指缝中流逝。

他心中浮起难言的躁意,甚至产生想要杀了她的慾望。

此次离开,短则几日、多则数月。

而日后像此次这样的事,或许还会发生更多这样,他每每都得要与她分开,而她本性是如此的放荡,万一分离时与旁人胎珠暗结呢? 就像沈月白所言的,等他走了,她或许也会被其他人勾搭走,或者是不甘寂寞,和旁人行欢解闷。

白云蒸腾,熙熙攘攘的树叶在金灿灿的冷阳下,摇晃出张牙舞爪的阴冷。

青年立在原地,血色褪去的惨白脸上划过一丝顿悟,唇角缓缓扬起温柔地浅笑。

既然她改变不了本性的霪意,那若是真出现了旁人,其实他杀了另外的人就是,并非是什么难事。

总能让旁人不敢接近她。

…… 谢观怜疾步回到明德园,失力地坐在院中的大树下,仰头透过树叶,受虐般地盯着几束金光。

分明是柔和的光,她却觉得很冷。

那股冷是从骨子里渗出来的,像是甩不掉的阴森鬼魅,如同梦魇般缠绕在她的脖颈,攀附她的手脚将寒意死死地贴至骨头缝隙之中,还疯狂地勒紧她的脖颈。

在今日之前,她以为自从‘爱慕’上沈听肆后,自己的病已经好转了。

他有她难以抗拒的俊美面容,悲天悯人的佛子气度,以及给情绪、身体上带来的所有快感与喜爱,这些都是活生生体验过,不是假的。

甚至她还觉得,她应该要爱他到疯狂,爱到离不开,爱到她觉得他看一眼别女人,她都能嫉妒得发狂。

可事实上,到了今日她才恍然发觉,自己原来的病得已经如此严重。

他只说要回秦河,还没说是否要留在秦河,那样热烈的爱慕,竟还是会因为他的离开,可能要褪去身上圣洁的僧袍,蓄长发,成为芸芸众生中和她一样受普渡的世人,而原有的‘ 爱慕‘瞬如潮水般顷刻褪去。

原来还是没有用。

谢观怜从未有那一刻如此清晰地感受到,她没救了。

这些年无论她如何克制,都还是没办法让病情得到缓解。

她得了只爱佛子的病。

而这种病也非天生的,曾经她也是正常的,并不特定执着喜欢某一样成病态,可后来…… 这些年,她在雁门也找过不少大夫,如何治疗都没有用,甚至日渐严重。

谢观怜失落地盯着手腕上的佛珠,已经放弃再去想痊愈之事了。

连容色如此绝艳的男子,她都能这般对待,日后无论遇上谁怕是都没用了。

她如今心中只盼望,他这次回秦河不是为了接手沈氏,如此,他就又能回迦南寺做清高圣洁的佛子,她亦像往常一样痴迷他,爱他。

夜幕四合,月亮从云里探出来,渐被黑暗吞噬的天变得模糊。

谢观怜思来想去,还是趁着天尚未完全黑尽,提前去了逐茔院。

自从她喜欢深夜造访,逐茔院便没再关实过房门,所以她很轻易就进去了。

进入后,她才发现院中墙角的泥土被动过,地上有几簇梅苗屹立。

而如此夜色如练,冷风习习的夜里,青年身边点着一盏摇摇欲灭的灯,血红的纸糊灯罩晕染出的光,落在新鲜湿润的泥土上,无端给人一种鬼魅的阴森。

好在青年侧脸蕴白,灰白的僧袍隐有神性,冲散了莫名的男鬼感。

“你在干嘛?”谢观怜没想到他没有在房中,反而在此处不知弄着何物。

沈听肆闻声抬头,微笑地伸出手:“快春至了,松松土。

” 原本骨骼纤长的手上沾满了湿润的泥土,与他平素喜欢洁到病态的行径截然不同。

虽然他身上沾上了泥土,但也说不上脏,反而衬得那双手越发好看。

谢观怜目光定定地黏落在上面,眼中浮起喜爱,心中却划过可惜。

连手都生得这般漂亮的男人,日后就要与她分开了。

谢观怜提裙欲蹲在他的身边,却被他拦住。

“等等。

”他用干净的手肘碰了一下她的膝盖,眉眼柔善地低垂,姿势温驯至极。

谢观怜不解地睨视他。

只见他取过叠在一旁的毛垫铺在身边,小心地避开手上的泥土,铺好后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他抬头望着她,浅笑:“现在可以了。

” 果然是没有变。

甚至还早就知道她今夜会来,还提前将垫子备好,以免她的裙摆被弄脏。

谢观怜提裙跪坐,双手撑在干净的毛垫上,眨着黑白分明的眼看他身边的幼苗,好奇地问:“这么晚了,你松土作何?” 他低头继续用手中的小锄头拨开泥土,腔调松哑含笑:“你不是说院子里很冷淡吗?我种几株花,还能尽早在春日开花。

” 闻言,谢观怜转头看向周围,表情微妙。

这可不是几株花,而是角落都栽满了半人高的小树,看泥土松懈程度,可能届时只会留出了一条小小的路。

因为她随口的一句话,他便将院子弄成了这样。

两人都要分开了,他在院中种这般多花,到时候开再多,也上赏不了。

谢观怜眸中划过可惜,欲开口将白日的话说得明白些,正在埋头栽花的青年嗓音轻轻地传来。

“也正好,日后树长高了,花枝探上墙头,别人也能欣赏。

” 原来不只是因为她的一句话。

谢观怜咽下口中的话,笑了笑:“的确,迦南寺很多地方都太冷清了,多几许姝色也是好的。

” 沈听肆抬头看向她,眼角氤氲着微弱烛光的水亮,手中还拿着树枝,微微一笑:“嗯。

” 谢观怜望着他,眼中闪过惊艳。

忽而觉得他日,他此事若是蓄着长发,应该会更好看,像是一尊沾了点污秽的玉面观音,漂亮得脱俗。

沈听肆见她不讲话,垂覆下乌睫,安静地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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