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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事和喜事撞上,陆文瑾已然是面若寒霜,气得额上青筋绽出,强忍着满腔怒火。
没想到前方的送葬队伍非但不让,反而还要东宫的迎亲队避让。
陆文瑾更是暴怒非常,他抽出腰间的配剑,剑指那送葬队伍最前面的那个人。
“睁大你的狗眼仔细看看,胆敢冲撞孤与太子妃大婚,竟还敢叫孤退,找死!” “来人!” 陆文瑾手中的剑往前一指,千余甲卫尽皆拔刀,暗中埋伏在两旁屋顶的锦衣卫亮出了手腕之上的弓。
弩,只待陆文瑾一声令下,便会前方送葬队所有人乱箭射杀。
还敢叫他退,这一退,便得绕道而行,如此定会误了吉时。
他好不容易才盼到的这场大婚,如今只剩这最后一步,他便能娶到季明瑶了,便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不会退让一步。
区区两个死人,也敢让他让么! 他将剑举过头顶,高声道:“杀!” 陆文瑾一声令下,甲卫高举手中剑,只待要冲出去,藏身屋顶的锦衣卫朱红色的飞鱼服自半空中旋转跃下,疾步前往那送葬队武。
“慢着!” 只听身后一声呵斥声传来,锦衣卫指挥使唐将军护送着天子的辇车而来,一队锦衣卫在前方开道,掌印太监李德善搀扶着身穿皇帝冕服的长公主走下马车,长公主焦急赶来阻止,“瑾儿,住手!” 只待那护送两口棺材的队伍走近,却见那队伍之后跟着数千百姓,百姓皆身穿素白衣裳,头带白巾,哭着行于棺木之后,队伍浩浩荡荡而来。
百姓口中哭喊着:“韩将军、季将军,请一路走 好。
” 韩将军驻守边关多年,为阻挡鞑靼侵扰大燕领土,可谓是鞠躬尽瘁,耗尽心力,将一生都奉献给了大燕,奉献给了边关。
韩将军一生未娶妻,也未留后,保家卫国,发誓不破蛮敌,绝不回京,也从不接受封赏,每每打了胜仗,燕帝将赏赐送去边关,韩将军都分给了手下的将士们,自己一件不留。
他是大燕百姓心中的英雄,如今英雄战死,长公主为了巩固帝位,笼络民心,特地派人接回韩箫将军和季泽川的尸骨回京安葬,是为对他们的家眷封赏抚慰,只是不知这回京的时间竟然和陆文瑾的大婚撞上了。
韩将军尸骨回京,城中千余百姓自愿跟随,如此局面,大燕历史上都不曾有过,从未有哪个将军能如此得民心。
若她来迟一步,陆文瑾强行出手,势必激起民愤,说不定还会引发百姓暴动。
好在她及时出手阻止,这才未酿成大祸。
长公主低声劝道:“瑾儿,死者为大,还是让韩将军和季将军先过。
” 陆文瑾强行压下心底的怒火,“既然母后都发话了,儿臣遵旨!” 他将手中剑放下,对甲卫和锦衣卫高声道:“避让!” 荣升吩咐道:“退!” 甲卫和锦衣卫纷纷退至道路两旁,分开至两列,让送葬队伍先过。
只听哀乐阵阵,送葬队伍身穿白衣,向天空挥撒着纸钱,缓缓而行,从一群身穿红衣,奏喜乐的迎亲队中穿过。
漫天纸钱纷飞,无数像雪花一般的纸钱随风飞舞,众人心里直犯嘀咕,“这才太不吉利了吧!成婚当天纸钱乱飞,实在不祥。
” 忽而天空变得阴沉,阴风阵阵,狂风乱卷纸钱,纸钱飞至陆文瑾的头顶,落在他的发间,落在他那身喜庆的红裳之上。
陆文瑾一把抓过头顶纸钱,咬着牙,面色铁青,阴沉似水,强忍怒火。
突然,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句,“韩将军英灵再现,定是韩将军回来看咱们百姓了!” 百姓接纷纷跪倒,磕头,哭声喊声一片。
“韩将军显灵,韩将军显灵了!韩将军回来了!” “咱们送韩将军最后一程!” 只见成百上千百姓一齐挤向韩将军的棺木,哀哭之声传遍了街巷。
一群人涌向棺木跪拜,乐师见到如此震撼的场面,更为卖力地奏着哀乐。
哭喊声盖过了喜乐,百姓拥堵在半道上,迎亲仪仗队进不得,也退不得。
还有源源不断百姓不停地涌入街巷,长公主又已经下令不许动手伤了百姓,甲卫和锦衣卫不敢冲撞了百姓,百姓更是发疯似的往前冲。
只听“咚”地一声,迎亲队中闯进去不少百姓,他们撞到了迎亲的轿辇,轿辇猛地一晃一震,坐在轿辇中的季明瑶差点从那高高的辇轿之上跌下去。
陆文瑾见状着急下马去救季明瑶,但因他右腿残疾,重心不稳,下马时跌在地上,连滚带爬到轿辇前,跪在地上,用手臂托举着轿辇,急切地说道:“来人,保护太子妃!” 荣升赶紧前去搀扶陆文瑾起身,“来人,保护太子殿下,护驾!” 季明瑶揭开盖头,只见眼前的陆文瑾发冠歪斜,乱发垂落至额前,那沉重的轿辇重重地压在他的肩膀之上,额头上全都是汗水,乱发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前,看上去甚是狼狈不堪。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陆文瑾,觉得有些恍惚,眼前之人与她相识七年,也曾将她放在心上,真心爱过她吧! 她看着陆文瑾肩膀之上被压出的血痕,笑道:“陆文瑾,你看!连上天都在阻拦我们成婚,老天已经将我们的缘分收走了,莫要再强求,莫要纠缠了!放过我,也是放过你自己!” 轿辇压弯了他的脊背,被折断的那条右腿不堪重负,疼得发抖。
他咬牙说道:“不放,我死都不会放!便是死,也要拉瑶儿一起死!” 季明瑶冷笑,“你还是如此变态又极端!”便不再理会陆文瑾,而是看向远方,期待着心中的那个人前来。
荣升好不容易挤了进来,见陆文瑾受伤,赶紧让两个甲卫从陆文瑾的肩头接过轿辇。
陆文瑾拖着腿,狼狈起身,荣升赶紧将手仗递给陆文瑾,忧心不已,“胡太医说过,若是世子好好养着,便能扔掉拐杖行走,还嘱咐您千万不要受伤,可您的腿……又受了伤,这可如此是好啊!” 陆文瑾用腿支撑,跪在地上,旧伤复发,他已经疼得浑身冷汗。
但他还是忍着疼,笑道:“阿瑶没事就好! 但百姓拥堵在这街巷之中,前进后退不得,不能再如母亲那般妇人之仁,他不能再坐以待毙,否则今日的大婚必不能成。
“来人!百姓中混入鞑靼细作,欲对女皇陛下不利,若再有人肆意乱闯,冲撞陛下,格杀勿论!”他故意以此言论走单,将那些无辜百姓说成细作奸细,便可任他随意杀之。
迎亲队中的甲卫和锦衣卫纷纷拔刀,对准了那不断涌入的百姓。
百姓虽然人数众多,却还是被官兵手中的刀刃吓到,不敢再往前。
突然,有人猛地推了一下离那些带刀甲卫最近的中年男子。
男子眼见着就要撞在了那甲卫的刀上,已经吓懵了。
却听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季明瑶知这一切都是裴若初正在制造混乱,是他的谋划,她朝那骑着白马之人望去,只见一位身穿银甲的大将军手握长枪飞身跃起,长枪往前一递,越过那险些被串在甲卫大刀上的男子。
只听“砰”地一声响,长枪打落甲卫手中的大刀,哐当落地,与此同时,那身穿银甲的将军也飞身落地,揽住惊慌失措的中年男子,双双平稳落地。
那男子一脚已经迈进了鬼门关,被那威风凛凛的大将军所救,满怀感激,看向那大将军,直接跌跪在地上,“是镇国将军。
将军救命之恩,请受小的一拜!” 策马前来营救百姓之人正是镇国将军陆平宴,是陆文瑾的父亲,长公主的夫君,大燕的皇夫。
当年镇国将军大败鞑靼铁骑,一战成名,后来一直征战西北,亦是立下无数战功,大燕皇帝封其为镇国将军,一品军侯。
若说韩将军是大燕边关的定心石,那陆平宴便是大燕的护国柱石。
两位将军多年驻守边关,征战边境,共同护卫大燕国。
如今韩将军虽败了,但陆平宴回来了,百姓从悲痛中暂时缓了过来,高声欢呼,“陆将军回来了,大燕有救了!陆将军定会替咱们驱逐鞑靼,再收复失去的城池!” 百姓齐声欢呼,纷纷跪下,对陆平宴磕头, 见是父亲,陆文瑾欣喜万分,那张冷峻不苟言笑的脸上,竟然出现了孩童般的骄傲欣喜的笑容,他的父亲是镇国将军,是大燕百姓心中的大英雄。
他拄着拐杖,尽量让自己每一步都走得平稳,父亲是征战沙场,威风凛凛的大将军。
他自小勤奋习武,从不曾懈怠,以父亲为榜样,便是想着有朝一日能成为像父亲那样的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可他被季乐瑶那个贱人断了右腿,落下残疾,行动不便,武艺无法得以施展。
但他不想让父亲因此看轻了他。
好不容易走到父亲面前,方才为护住轿辇,腿受了伤,他强忍着疼痛走向父亲,已然疼得浑身冷汗。
“父亲,您回来了?” 陆平宴每年只在年关才会回京一次,回京之后也只会去探望年迈的祖父,不等他们一家三口一起过年守岁,便又会匆匆前往西北战场。
陆文瑾只道是军情紧急,父亲顾不得与家人团聚。
如今父亲突然回京,难道因为得知他要成婚了这才特意赶回来的? 他心中是欣喜又期待,想问父亲却又不敢,只能乖巧而局促地站在父亲身边,变得小心又拘谨。
陆平宴只是轻“嗯”了一声,便收枪冷眼漠视前方,“本将军回京,是为了韩将军的葬礼而来!” 那颗满怀希望的心再次落下,陆文瑾也不知自己到底失望了多少次。
但无论如何,他终于不再只能看到父亲的背影,父亲正站在他的面前。
他终于见到父亲了。
这二十一年来,他第一次离父亲这般近,能见到父亲英武冷峻的侧脸。
陆平宴高声道:“但韩将军是被人害死的!武德侯通敌叛国,已经被本将军斩落马下!武德侯父子勾结鞑靼蛮子,已经被太子殿下识破奸计,今日本将军进京,是为揭露武德侯父子害死韩将军,为揭穿他们的阴谋而来!” 陆平宴的话像是在寂静的湖面投入了一块大石,溅起了无数水花,荡起层层涟漪。
陆文瑾面色一凛,他没想到父亲竟然是太子的人,这才后知后觉地想到太子定然也已经进京。
他暗道“不好。
” 这定是裴若初设局,这场 所谓的韩将军葬礼,应该也是为了他和母亲而来,而太子正是这一切的操纵者。
陆文瑾急忙高声道:“护驾,保护女皇陛下,保护太子妃。
”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陆平宴,“父亲,为什么?为什么父亲要帮着太子对付母亲,我们不才是一家人吗?” 陆平宴眉头一凛,“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本将军不屑与尔等贼子肖小成为家人” 而后策马上前。
陆平宴所到之处,百姓纷纷避让,为他让出一道宽阔大道来。
只见那道路的尽头,三骑策马前来,为首之人身骑一匹枣红千里马,身穿玄色铠甲,手执银色配剑。
正是裴若初。
他身后右侧的那位少年将军原本生得容貌俊美,可脸侧却有道极长的疤痕,那道狰狞可怖的疤痕一直从眼角蔓延至唇边。
见之让人觉得害怕不已,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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