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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
男人却还是依言,将廖湫忱托的更起,只是暗自使了点坏,故意颠了颠。
白嫩大腿软肉陷进男人指缝。
“好了,不用这么高——” 又说话,又小声呜咽,廖湫忱的嗓子也有点哑了,但她嗓子哑了说话时声音还是软的,不像怒斥,像撒娇。
抱着她的男人也是那么觉得的,男人停下了继续往起托的动作,就停留在这个高度。
只是手上湿漉漉,圈着小腹和腰的腿也湿漉漉,仍然缓慢下沉。
廖湫忱满意男人的听话,奖励性地在他唇上敷衍地轻轻啄了两下,完全不知道表面听话的男人在心里已经将她翻来覆去吞吃入腹。
她还盯着男人的喉结。
喉结随着男人吞咽、呼吸,一起一伏很性感。
廖湫忱蹙起眉,终于舍得把视线从男人喉结上挪开。
刚刚吻过,她的唇还是红肿的,问话时唇一张一合,露出里面因含吻过分而湿肿的舌,“你很渴吗?” 陈雾崇已经完全不知道廖湫忱在问什么,通过运动的扩散,老婆身上的香味顺着呼吸、汗液、空气扩散出来,很快将他浸泡进去。
但还是老婆身上的味道最浓。
男人迷恋的目光扫过老婆每一寸,嗅过老婆每一处,嘴比脑子的反应更快,他下意识已经顺着廖湫忱的话先回答完了,“渴。
” 也确实是渴的,怎么能不渴。
廖湫忱有意欺负陈雾崇,她搂着他,贴着他,呼吸落在他肩背或者别处,“你说句我喜欢的,我让你解渴。
” 她说的解渴单纯是指先停下让陈雾崇去喝水,但落在男人耳朵里就变成了另一层意思。
看着陈雾崇愣住,廖湫忱撩着眼皮跟他对视。
陈雾崇确实不大会说话,没说过几句让廖湫忱顺心的,每次一开口,除了惹她生气就是惹她生气。
就在廖湫忱准备结束这场无聊的逗弄时,男人忽然松手。
廖湫忱下意识闭上眼搂住男人的颈。
等她的唇从男人耳边位置改为男人的唇落在她耳边,下坠感停了下来。
廖湫忱感觉到男人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我爱你。
” 他又喊,呼吸像滚烫的岩浆,“老婆。
” 廖湫忱愣住,话头也卡住了。
她确实没想过陈雾崇会说这个。
廖湫忱抬眼看他,对上男人黑漆漆的眸子,避开了这个话题,指尖不轻不重挠他,“去沙发上。
” 陈雾崇不明所以,但还是很快答应下来。
其实陈雾崇最喜欢这个姿势。
老婆没有其他任何开个依靠的别的东西,只能小心翼翼地紧紧搂住他。
他不管是走路还是故意松手,老婆都只能发着抖抱紧他。
陈雾崇舔了舔唇,在廖湫忱不满地蹙眉下还是依依不舍地松开手,小心将她放到另一边干燥的沙发上。
只是太湿,沙发柔软的毛很快就沾上水渍,粘在一起。
粉白的身体,陷在白色的柔软沙发里面。
廖湫忱没有继续看陈雾崇,手指动动,将他刚刚放在旁边的高脚杯拿起来。
酒液在她手里晃晃。
廖湫忱原本是打算让陈雾崇好好解渴的,但刚刚忽然有了别的主意。
她舔舔唇,廖湫忱不知道,无论是她湿软的红舌还是水润的红唇都比手上的酒更能让男人止渴。
陈雾崇比她高,廖湫忱抬手,轻而易举捏住他下颌。
陈雾崇垂下眸,将老婆诱人的姿态收入眼底,恨不得立刻就吞吃入腹。
然后等老婆受不了骂他的时候,说更过分的话。
“蹲下。
” 廖湫忱说,男人照做。
廖湫忱的脚夜没力气,软绵绵踩在男人肩上,将酒杯往中间靠了靠。
陈雾崇以为要廖湫忱喂他,注视着她,下意识张开唇。
酒液晃了晃,顺着光洁白皙的肌肤流下去,红色的酒液和粉白色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廖湫忱挑着眼,浓密乌黑的睫毛像两片扇动的小扇子,居高临下的注视感一下让陈雾崇想到了他们第一次见面。
他神色恍惚了片刻,被面前人抓住。
廖湫忱察觉他出神,眉不高兴地蹙起来,连语气都像施舍,“喝吧。
” 她凑近他,“不是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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