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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知希吓得叫出了声,傅让夷成为他唯一的支点和依靠,他搂紧了他的脖子,腿也盘住,但嘴上还在弱弱地解释:“不是……这个抱……” 啪,啪……他的解释都被装散了,傅让夷显然那也没听见。
失去禁锢的他抱紧了祝知希的腿,手指几乎要嵌进柔软的臀肉里,抱着他快速动着腰,相当暴力地抽插着,祝知希狼狈地靠在他肩头,叫得句不成句,最后咬住了他的肩膀,眼泪都被操出来了。
之前的他从没感受过这么剧烈的性爱。
每一次,傅让夷都像是服务的那一个,喜欢让他舒服,不让他疼,为他做所有能满足他的事,但祝知希始终觉得隔着一层。
他想要像现在这样,看着爱人为自己失控,狠狠地凿进来,好像没了他会死掉一样。
“老公……好舒服……”他颤着身子抬起头,和傅让夷接黏黏糊糊的吻,含混不清地胡乱说话,“喜欢这样……再深点……” 他已经浸在情欲里,根本不记得一开始的初衷是什么,忘了这是个易感期的顶A。
可这样的言语刺激当然会引发Alpha的进一步失控。
他被带到了墙边,被抵在墙壁上,更深地顶了进去,在重力地作用下,身体的下沉几乎是无可避免的。
他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祝知希涣散的双眼都睁大了。
他吃痛地抽气,又抬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傅让夷,头脑混乱地摇头,说“不要”。
“你说的……再深点。
”傅让夷钉在那儿,没立刻动。
剧烈的胀痛伴随着一种奇异的、滞后的快感,很钝,好像隔着毛玻璃,一点点轻微地扩散着,令祝知希很难耐。
直到傅让夷猛烈地撞进来,祝知希眼前几乎是一黑,又好像是闪过一道白光,他小腹猛地收紧,痉挛着接受傅让夷猛烈异常的挺进。
“不行不行……受不了,要死了……” “你犯规了。
”傅让夷的手指掐紧了他的臀肉,放慢了速度,每一次却更深,语气也变了,充满了Alpha本能里的控制欲,“要听我的。
” “听,听……”祝知希求饶,“真的不行了……” “叫老公。
”傅让夷又放慢些,硕大的前端顶着他小腹,慢慢地、刮着敏感点往外抽。
“老公,老公……”祝知希搂着他,“这样好累,想躺着做……” “好……”傅让夷抱着他回去,把人放倒在床上,“自己抱着腿。
” 祝知希照做了,他压下来,手指插进去,捅了捅,又说:“掰开点。
” “嗯……不要手指……”祝知希腿被傅让夷折到胸前,胡言乱语,抱着自己的腿根,软烂的穴口被扒开来,粉的,很湿润,傅让夷用手指捅了捅,又低头去舔,舔得他腿根都软了,在浑身最失力的时候被直接捅了进来,差一点射了。
他的腿搭在傅让夷肩上,身体像文件夹一样被折起,傅让夷握住他晃动的脚踝,转过头细细地吻这只隔着屏幕勾引过他的脚,结束后,俯下身,压着他的腿插进来。
里面的软肉已经被操熟了,一进去就主动接纳,湿湿软软,没有了一开始的生涩。
祝知希缠着他接吻,只是挺进的速度过快,过于猛烈,他们的吻也像是磕碰和冲撞,没办法好好地亲。
祝知希甚至伸出了舌尖,和他在空气里缠绕。
“好舒服……”他哼哼着,越叫越不收敛。
一开始还能承受,后来实在太快,越来越快,傅让夷好像也真的失控,陷入易感期膨胀的欲望里,丧失了理智,拼命发泄。
汗水浸湿了两个人的身体,每一次撞击都变得滑腻。
祝知希几乎被他彻底钉在身下,实在太深,深得他胀痛难耐,有好几次好像顶到底了,他叫出了声音。
“不行,真的,肚子好奇怪……” 可傅让夷已经不回应他了。
他撑起手肘,试图往后躲,却被傅让夷扯着腰,拽了回来,啪的一声,重重地撞了回去。
“真的,顶到了……”祝知希感到一阵生疼,额头全是汗。
那就是到底了吧,不能再进去了……真的不行…… “难受……” 这个词说出口后不久,祝知希很明显地感觉到,傅让夷收敛了,他退了退,不再试图深入,而是一下一下操他的敏感点,又轻到重,碾磨顶弄,力道加重,最后越来越快,越来越狠。
“好舒服,傅让夷……好舒服……” 啪啪啪……在淫乱的水声下,祝知希双手被傅让夷抓着,弓起了上半身,拼了命地摇头,浑身抖得像是筛糠,哭着,抽搐着,叫了出来。
“不要了,老公,不行,真的……嗯——” 一股液体的喷射力突然出现,傅让夷感受到,也懵了,抽出来的瞬间,祝知希痉挛着,下面喷出了一小股清澈透明的水,弄湿了一片床单。
他的腰塌下去,回到床上,腿根还在抽搐,口齿不清地重复:“不要……” “你喷水了。
” 可祝知希已经完全失神,陷入半昏迷里。
傅让夷摸了摸那些从下面出来的水,抬手,舔了舔。
他很渴望能尝尝祝知希的味道,可这味道太淡了,淡得像纯净水,什么都尝不到。
但即便如此,他也感到满足,凑过去像只大狗一样,缠着昏沉的兔子接吻,在他还颤着的时候,抬起他的右腿直接插了进去。
“唔……又……”祝知希想推开他,但根本没有力气,很快,又在快感的冲刷下接受了新的进攻,或者说享受。
连续的高潮令他几乎说不出话,肉体却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一旦快起来,傅让夷似乎就会开始失控。
他身体里的野兽开始操纵他的大脑,只想往最深处去,跟随生理欲和繁殖本能。
他盯着祝知希这张漂亮的脸孔,看着他因为情欲而染上红色,张着嘴,半闭着眼,睫毛和眼睑都跟随抽插颤抖。
紧到最深处,他会抓紧被子,向后仰头,太阳穴和侧颈的青筋都爆出来。
“你好美。
”傅让夷俯身下去,进到最深,吻着他耳朵,“我爱你,好爱你……” 听到这些炙热的表白,祝知希飘然欲仙,感觉自己变成了一朵小花,轻轻地、颤巍巍地打开了自己所有的花瓣,露出蕊心。
他搂着傅让夷混乱地回应,却不知道自己说的是:“进来……给我……” 他自发地张开了。
“嗯——”忽然间,祝知希猛睁开眼,叫出声,手指抓紧他的后背。
那个粗大的前端竟然挤进了“底部”。
不对,那不是底。
他以为的底部的软肉竟然被顶开了一个小眼儿,很小很窄,傅让夷慢慢地、碾磨着往里钻。
“不行,别……”祝知希浑身像是从下到上从里到外被劈开了,疼得流眼泪,自保的本能令他感觉危险,胡乱挣扎,可这根本于事无补,那团很紧很嫩的软肉被彻底地打开,前端卡了进来。
傅让夷喘着气说:“生殖腔,打开了……” “什么?”祝知希清醒了一秒,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交合的地方,“我的生殖腔……” “好紧……”傅让夷皱着眉,额头的汗珠滴下来,悬在鼻尖。
祝知希对此一无所知,进来了,然后呢?这个崭新的,因为他生出的生殖腔,既然不能生小孩,是拿来干什么的。
很快他就得到了答案。
插进来的前端一点点涨大,快要撑破。
祝知希生理性地流了眼泪,哭得抽抽搭搭,反悔了,“出去,快点……” 傅让夷深深地呼吸,也有些失神,过了一会儿,他才低喘着说:“成结了。
出不去了。
” “什……”祝知希疼得受不了,最里头的嫩肉磨得发痛,尾椎骨好像都劈开了,他大口喘息着,生理性的眼泪止不住往外淌。
很快,他感觉到傅让夷的小腹微微地抖了抖,紧接着,一股股热流涌进体内的最深处。
“你射了?”他怔了怔,竟然产生了一种精神上的快感。
一直以来他连哄带骗,傅让夷从来不肯。
现在终于…… 终于彻底属于他了。
傅让夷喘息着,皱紧了眉头,过了一会儿又忽然笑了,笑得有些傻气。
“我……标记你了,永久标记。
” 祝知希却忽然有些想哭。
他是Beta,这是无效的,只是一个很接近永久标记的行为。
但尽管如此,傅让夷都会觉得幸福。
“嗯。
”他点点头,眼泪落下来,“你……标记我了,我是你的,永远都是。
” “是不是很疼?”傅让夷将他拉起来,面对面搂在怀里,哄小孩儿似的抚摩他的后背,不停地说对不起:“抱歉,我没控制住……” 一听他说对不起,祝知希就难受,这种难受已经超过了身体的疼。
“亲我……”祝知希抬起头,忍着疼骗小狗,“亲就不疼了。
” 成结的时间很久,一开始疼得难熬,渐渐地,他在傅让夷安抚的吻中适应了吃人的胀痛。
“宝宝,再坚持一会儿,应该……快了。
” “不要骗Beta……”祝知希坐在他怀里,搂着他亲吻,任由傅让夷抚摸他全身,舔舐他的乳尖,手指坏心眼地、下流地碰他的阴茎,这到底是安抚还是勾引,他都分不清了。
只觉得情欲海浪般一波波冲刷上来。
“你动一动……”他难耐地扭着腰,“卡着……好难受。
” “不行。
”傅让夷哄他,“现在动会受伤的……里面太窄了。
” 祝知希忍到快崩溃的时候,“永久标记”终于结束了。
他推倒了傅让夷,自己坐上去,根本没让他拔出来,晃着腰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擅自动了起来。
“这就是‘下次’?”傅让夷抓起他的手,十指紧扣,看着他在自己身上骑乘。
“还有很多次……”祝知希低下身子,吻他。
他后来很后悔说这句话,简直是一语成谶。
从他进入521号房的第一晚开始,整整三天,没出来过。
期间他昏睡过去好多次,被弄醒的方式也五花八门,中途的几次打断是因为酒店送餐服务,机器人送上来,傅让夷拿过来。
祝知希就靠在他怀里吃,到后面几乎是靠喂的。
小小的一个酒店房间,所有地方,没有一处他没待过。
他咬了傅让夷后颈四次,试了见过的、没见过的所有姿势,被反反复复标记、成结,11次?还是13次?记不清了,只觉得小腹都涨起来了,傅让夷坏心眼地用手掌摁着他的小肚子,然后耐心地等着看精液往外淌。
易感期的顶A……太恐怖了。
万幸的是,这里有非常完善的送餐服务,点过餐后,会由机器人送上来,傅让夷开门去取,不用担心他的信息素对其他服务生造成影响。
祝知希就靠在他怀里吃,到后面几乎是靠喂的。
他咬了傅让夷后颈四次,也被傅让夷反反复复标记,记不清多少次了。
易感期的顶A太恐怖了。
“傅让夷……”祝知希趴在他身上喘气,“你,你想当奸夫、前夫,还是寡夫……” 傅让夷懵了:“嗯?” “你现在是奸夫……再来一次,我就会生气,你可能会变成前夫,再……很多次,你就只能当寡夫了……” 傅让夷笑了一下,捏着他的下巴接吻,含糊地问:“你会让我变成前夫吗?” 祝知希知道他在撒娇,假装油盐不进,“你听懂没有……” 傅让夷舔着他的牙齿,轻而易举地撩拨,听到他喘息后,柔软地挑衅,进去后问:“要和我离婚吗?老婆。
” “没关系,前夫也可以复婚的。
”不知什么时候,他找到了那一枚银色的钻石耳圈,但没有帮他戴回耳朵上,而是拉过祝知希的手,捏了捏他的小指指腹,然后将那枚耳圈从指尖套进去,卡在第一个骨关节。
傅让夷笑了笑,抬起手吻了吻,轻声说:“嫁给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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