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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万岁爷忙,怕姑娘在行宫闷得慌,请您去外头走走。
” 说是外头,其实就是还在修建,但是还没建完的行宫,外头早就围起来了,有禁卫把守,无人可以靠近。
那里有座比较大的御花园,虽然没什么珍贵的花儿,可盛夏的当口,这里的温度合适,花园里也是姹紫嫣红,好看得很。
普通妃嫔出不去眼下的行宫,没办法只能去小花园。
康熙孝顺,自不会拦着太后走动,提前叫人先把大花园里的水榭给建好,好叫太后有个赏花的去处。
因为方荷如今的身份还是宫人,太后召见,春来倒是无法跟着。
乌云珠带着方荷,凭着寿康宫的腰牌,一路出了行宫,就引着方荷来到了水榭。
一进门,方荷还没行礼,太后就起身,直接把她拉了起来,看着她笑得特别灿烂。
张嘴就是一串叽里咕噜叫方荷听不懂的蒙古话。
方荷眼神偷偷往不吭声的乌云珠身上飘。
“……太后娘娘恕罪,奴婢听不懂蒙语。
” 这要闲聊,总得有个翻译吧? 乌云珠笑而不语,丁点张嘴的意思都没有。
她要怎么说,太后一张嘴就问方荷喜不喜欢金子,她库房里摆了好多,随便方荷挑。
虽然能感觉得出方荷很爱财,通过上次拒绝黄金盒子和南珠的事儿,乌云珠却知道这丫头是取之有道。
还是不叫方荷为难了,也有损主子的形象。
方荷完全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要知道肯定得嗷一嗓子哭出来。
又不用在苏茉儿和太皇太后面前装样子,她为难个屁啊! 太后见乌云珠不吭声,知道自己见方荷越来越像乌林珠额格其,有点激动过头了。
她笑着拉方荷坐下,换上了生硬的汉语,“你,在宫里过得高兴吗?” 方荷一直偷偷打量着太后,发现她脸上格外慈祥和关切的神情,鼻尖微微一酸。
从一个人变成一个物件,甚至还碰上个爹系年龄,小学鸡作为的未来夫主,她能高兴得起来就见鬼了。
可她能说吗? 她换了个概念,笑着回话:“回太后娘娘的话,奴婢自打入宫起,就得姑姑照料,姑姑去世后又得万岁爷天恩,自没有值得不高兴的事儿。
” 太后毕竟在宫里活了这么多年,听得懂汉语,但她脸上的笑却微微淡了点。
这丫头没说实话。
但很快,她叫乌云珠把点心端上来,又笑得和蔼起来。
“我听说你喜欢河鲜,这是用晾干的鱼蓉和蟹黄做的酥饼,你尝尝看好不好吃。
” 乌云珠这回一字不落地翻译了。
方荷正好还没用午膳,从善如流吃了几块,唔……原来鱼的鲜香和奶香掺杂在一起,变成咸味酥点如此好吃。
就好像后世的蛋黄酥,只不过更松软些,鱼肉特有的弹性又多了股子嚼劲儿。
至于蟹黄酥就更不必说,这点心在后世也很有名。
她总爱买,没有后世那么细腻,香味儿却更加浓郁。
这大概就是纯天然无添加的好处了。
见方荷吃得香,太后没再说什么,含笑静静注视着方荷的侧脸,目光一时间悠远又伤感。
乌林珠不喜欢河鲜,她嗜好甜食。
因为吃得多,比一般女子都要丰腴些,再加上张扬的性子,明明长了张娇俏的脸儿,却从无人敢招惹。
不像方荷,即便比先前长了些肉,瞧着也还瘦得小羊羔似的,看起来就惹人怜,在后宫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儿…… “方荷,你想伺候皇帝,还是出宫?”见方荷吃得差不多,太后突然用汉语问。
乌云珠低呼:“主子!” 太后抬手不叫她说话,只定定看着方荷。
方荷动作微微一顿,把最后一个蟹黄酥塞进了嘴里,鼓着小脸儿冲太后笑。
“奴婢想留下,要是出宫,往后怕是再也吃不到这么好吃的点心啦!” 乌云珠松了口气,还好,方荷这丫头足够清明,不会跟着主子一起胡闹。
太后没再说别的,只笑着点点头:“好。
” 她指了指空了的盘子,笑道:“还有,我累了,你带走。
” 乌云珠赶忙道:“御膳房那边因为万岁爷不在,送过去的新鲜鱼蟹怕是不多,咱们这边膳房倒是做了不少,主子早就吩咐给你备着呢,姑娘随我来吧。
” 方荷一丝异样也没表现出来,冲太后规规矩矩蹲安,谢过太后的赏赐才告退。
提着食盒回去的路上,过了小行宫的门,送走乌云珠,方荷这才轻轻叹了口气。
她不是察觉不出太后对她热切的善意,可太后和康熙并非亲母子,看乌云珠的反应就知道了。
若康熙要留人,孝庄也许还能说得上话,太后却不能。
她说不高兴,不想留下,太后除了替她难受,还能做什么? 看太后这表现,想必那份故人之情能叫她往后留在宫里好过很多,她该知足了。
还是好好想想留下该怎么过日子才是…… “这不是御前的方荷姑娘吗?” “瞧着怎么从外头回来,万岁爷不在御前,御前的人竟能随意走动了?” 方荷一抬头,心下就哦豁一声。
惠妃和荣妃并谨嫔三人就站在小花园和大道交叉的地方。
问话的是荣妃,不瞎就能看得出来者不善的意味。
方荷又在心里叹了口气,蹲身行礼。
“奴婢见过惠妃娘娘、荣妃娘娘,谨嫔娘娘。
” “回娘娘的话,太后召见奴婢,问起五阿哥南下时的趣事,奴婢才从外头回来。
” 没人叫方荷起身。
惠妃不紧不慢行至方荷面前,弯腰抬起食盒的盖子看了眼,笑了。
“哟,看样子是讨了太后的赏,这点心连我们这些做主子的都轻易吃不上呢。
” 荣妃懒洋洋跟惠妃说话,目光却居高临下看着方荷。
“她一个宫人,能得太后的吃食赏赐,就算是天大的体面了,惠妹妹怎么也学那眼皮子浅的。
” 谨嫔浅笑着,轻声替惠妃辩驳,“荣姐姐话不能这么说,即便这宫女身份卑微,到底是与老祖宗和太后有缘。
” “往后想必做个有头有脸的嬷嬷还是可以的,惠姐姐给她几分脸面也是未雨绸缪嘛,免得叫人记恨。
” 惠妃也直起身,垂眸睨视方荷,轻嗤了一声,“方荷姑娘说说,谨嫔的话可有道理?” 方荷只想说,敲你大爷的,听见了吗?敲你八辈儿祖宗! 她们倒是聊得起劲儿,方荷寻常少保持行礼的姿势,这会子腿酸得几乎蹲不稳,偏偏惠妃就在她跟前。
要是蹲不住,就只能往后,四仰八叉在这仨女人面前当王八。
但她面上一点异样都没有,心里也平静得甚至出乎自己的预料。
在这种尊卑分明的世道,上位者想收拾下位者,甚至都不能说人家不干人事儿。
因为这本来就是人家的主职工作之一。
她更清楚,这种斗鸡环节往后还多着呢,这才哪儿到哪儿。
她干脆起身,在惠妃和荣妃惊诧且马上就要责难的表情中,利落跪地。
就当提前给她们上个坟,到底也是几百年前的老祖宗,不丢人。
“回谨嫔娘娘的话,主子们问奴婢话,是奴婢的荣幸,主子们的一言一行,奴婢一个宫人怎敢置喙,更不敢做那以下犯上的混帐。
” 谨嫔微微皱眉,方荷越是这样平静,她心里反倒越警惕。
在后宫里,嚣张跋扈,的女子不可怕,可怕的是能受得住屈辱的,但凡叫这种女人爬上去,往后保管要加倍报复回来。
她心下一转,冲荣妃笑了笑,“倒是嫔妾小人之心了,咱们还是快叫方荷姑娘回去,免得主子爷要人伺候,找不着人,要怪咱们。
” 荣妃笑着颔首:“也是,谁叫咱们不会喝酒唱曲儿,入不了万岁爷的眼,倒叫方荷姑娘受累,替咱们照顾万岁爷,白芍,赏她!” 白芍利落应声,一个荷包扔到了方荷脚下,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儿,应该是碎银角子。
方荷淡淡垂眸看着,荷包也不鼓,最多一两,比康师傅还抠。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吗? 想乌龟来了王八,惠妃刚要开口叫方荷捡,他们背后就响起了康熙微微泛冷的声音—— “她一个御前宫人,伺候朕是她的本分。
” “朕竟不知她是替你们照顾朕,怎么,你们也想到御前当差来?” 惠妃和荣妃、谨嫔三人心下一惊,万岁爷今儿个不是一大早就出了行宫吗? 往常都是夜里才回来,她们得到消息,这才特地来会会方荷。
今儿个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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