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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蹄音传来?”另一处密林之中,林公子与刘春雨面面而立,两人正在红着面讲话。
刘春雨手里抓着一个手帕,琢磨着什么时候将手里的手帕丢下去,语调都有些发僵:“没、我,我没听见。
” 林公子歪着头,似乎想听一听,但是目光却总是不经意的划过刘春雨手里的手帕,故而心思混乱,也不曾往外面去听。
兴许……是他自己听错了吧? 他们俩的不远处,柳烟黛正在一处枫树前站着。
站着就算了,她还要不断发出“哎呀这枫树可真枫树啊”之类的感叹,然后一点点挪远,尽量给这两人挪出来一个安静的地方。
最起码让他们俩完成“你丢手绢我来捡”这么一个过程啊! 柳烟黛踩着山路,渐渐挪到了一处没什么人在的枫叶林间,她偶尔探头望过去,便瞧见刘春雨和林公子都走远了。
因为这两人想要私会,为了避免被人瞧见,所以方才他们三个人都是哪儿偏僻往哪儿走,现下四周都没人。
柳烟黛又走远了些后,这两人瞧不见影子后,这天地间似是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她胆怯,却也只是与人相处胆怯,到了丛林里反倒自在,不怕什么天黑、虫子之类的东西,且,她在山里待久了,自然有一套分辨方向的法子,也不怕自己迷路,只慢悠悠的数着时辰。
他们是辰时就进山的,后来落了一场雨,再从山洞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午时了,一群人进山中后磨蹭到现在,已经是申时了。
柳烟黛随意薅着一颗枫树的树叶,拽下来,心说夹在书页里,日后会变成很干很干的树叶,然后能保留很久。
她打算在枫树叶上写一写今天发生的事。
和婆母出来玩儿,遇到了新朋友,新朋友在试图找一个喜欢的公子,看样子快找到了。
她想,要是那位林公子不愿意的话,肯定不会闷着头跟他们往这种偏僻的地方钻的。
柳烟黛现在已经聪明很多啦,秦禅月耐着性子教导她,让她渐渐明白了许多埋藏在水下的“看不见的规则”,她现在都学会跟刘春雨套话了,瞧瞧,多聪明! 她捏着手里面的树叶,想,等很久很久以后,婆母变老了,刘春雨与林公子成婚了,她再翻出来这张枫叶,来回味一下多年以前的今天,一定是个很好的日子。
柳烟黛将树叶高高举过头顶,瞧着阳光穿透树枝落到枫叶上,又落到她的眉眼间,她将这枫叶收起,难免又想到刘春雨与林公子。
他们俩瞧着是两情相悦的,真好。
她当初嫁人的时候,其实根本没这个自己选的条件,大陈女子都要嫁人,不嫁人会被人议论,皇帝女儿都得嫁人呢,更何况叔父与她不是亲生父女,不能将她留在府门中很久,叔父也不曾成婚,给她挑选夫婿真是一件很难的事,也不能在秦家军里找。
秦家军里男人确实很多,但是一个个都不能生育,亦或者早就在很早成了家,十五六岁就生了孩子,然后才吃的蛊药,进的秦家军,所以他们既不能生,有的还有了孩子。
用南蛮子骂他们的话来讲,他们是不能生孩子的阉狗,所以只能往外嫁。
旁人叔父不放心,便将她给了婆母,她嫁过来,最开始的时候也对自己未来的夫君有过盼望,只是后来见了周渊渟,这一颗心便歇了。
她都嫁人了,现在也没有回头路了,只能想,没人喜欢,亦或者不曾喜欢过旁人,也许也是好的。
最起码,不必担心被人伤害。
只是在瞧见旁人甜滋滋的时候,她难免觉得心里发酸。
柳烟黛掰着手里的枫叶,想,要不然…… 以后她也找个男宠来试试呢? 男宠这种东西,她现在可以随便养来消遣,她知道不会有人来管她,婆母不会,周渊渟不能。
她这段时间跟着婆母学了很多东西,渐渐也明白了很多道理,有些人一直被伤害,是因为她没有地位,而她现在有地位了,就不会再有人能来伤害她。
就像是以前,周渊渟不重视她,她没有地位,她就不能指责白玉凝,而现在,婆母重视她,她有地位,她就可以去斥责白玉凝。
地位是个很笼统的概念,听起来好像只是短短几句话,但是只有深陷其中的人才知道地位有多重要。
换句话说,她在侯府里,变成了以前的周渊渟了。
以前周渊渟怎么对她,她就有权利怎么对别人,她成了“上位者”了。
上位者不需要怕伤害,因为没人可以伤害她。
她这段时间旁观了周海每次去伺候婆母,婆母瞧着,确实日益顺心舒畅,她虽然没试过,但是听说那周海在床榻间很有一番本事,说是婆母都赏了周海一个管事来做,想来,周海是有点东西的。
想起来男女那些事儿,柳烟黛就一阵面红心跳。
她其实也看过一些话本子啦,女儿家出嫁前都要看的,但是感觉都是纸上谈兵。
她听说,那玩意儿能让人体会到世间极乐,她也是个女人,总不能一辈子都不尝一尝吧? 她决定啦,等她肚子里的酱牛肉被生下来之后,她就也去偷偷找来一个男宠玩。
婆母送给她的人,剩下还有七个呢! 柳烟黛这样一想,心情便好了许多,她随手摘下来三片枫树叶,正叠放在胸口间,便突然听见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
马蹄声很慢,像是随意游走过来的,她一回头,便瞧见一辆枣红色高头大马慢悠悠的走过来,马的鬃毛编成一条条小辫儿,随着马的跑动而弹动,在马背上,还趴伏着一个玄色衣袍的人。
这不是—— 柳烟黛下意识靠近了两步。
马儿正走到她面前,似乎要经过她。
马儿离她太近,响鼻声飘在她的四周,熟悉的白雾喷在她的耳侧,柳烟黛抬着脑袋往上看,马上的人突然间掉下来,惊的柳烟黛“啊”的一声叫,被这一座人肉大山硬生生压着砸到在了地上! 好重! 柳烟黛惊得短促的惊叫一声,下意识抬腿去蹬,伸手去抓挠,但她的两只手瞬间被抓抬到头顶,腿间被人用膝盖硬生生顶开,她震惊的去看,正看见一张锋芒冷锐的面悬在她的面前,一双眼赤红的看着她,呢喃着她的名字。
竟然是太子! “柳——”嘶哑暗沉的声音紧紧贴着她的耳廓响起,急促的呼吸落到她的耳侧。
“烟黛。
” 同时,那只手顺着头顶往下滑,撕扯她的衣襟,似是隐忍了许久一般,重重重重的搓。
柳烟黛惊得冒出尖叫:“太子,太子!” 太子这是怎么了? 她抬腿想踢他,却根本踢不动,这人似是已经意识模糊了,一切都犹如在梦中一般,见她挣扎,竟是抱着她来求。
“别踢孤。
”他用冷硬的下颌蹭着她,呼吸急促的求着她:“让孤亲一亲。
” 他像是沙漠中干渴了太久的人终于找到了水源,急迫的想要钻进去,想要张开口,大口大口的舔吞吸吮这蜜水,被放大无数倍的欲念冲破了他的自尊与高傲,让他变成了一只被训化奴役的狗,或者说,情欲一旦冲上脑,男人就只会用另一个脑子思考,只要人抬起足尖晃一晃,他就会甩着尾巴过来舔。
方才捡起来的三片枫叶从衣间飞出、落地,白玉羔羊摇晃,撞碎,他意识朦胧的抱着她,在她短促的惊呼声中,说出了一直被他痛斥的渴望。
“孤——孤养你的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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