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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圭挠着脑袋,一双乌溜溜的眸子充满求知欲。
赵云惜一时间不知该怎么解释,组织语言后,这才认真回:“你早晨起床,是不是有很多雾?树叶上还有露珠?” 小白圭更加疑惑,点头如捣蒜:“对!龟龟看见了!” 赵云惜摸了摸他的脑袋,温和道:“晨雾落在凉凉的树叶上,就成了露珠。
” “冷得狠了就变成树叶上的冰片!” “我们做花露,就是根据这个原理,下面大锅煮花,水蒸气通过这个大圆桶往上,碰到上面的冷水天锅,就变成水珠流到桶里。
” “大自然里也一样,太阳晒着江河湖泊,水蒸气上升就汇聚成云雾,云雾积累的太多就化成雨落下,天冷了就变成雪,是不是很神奇~” 小白圭满脸惊叹,星星眼地望着娘亲,软乎乎地夸赞:“娘,你懂得也太多了!我都不知道这样的道理。
” 李春容心想,她也不懂。
看来能识文断字确实厉害。
几人聊着天,忙活到半夜,才把这些鲜花都给蒸馏出来,这得先放着,等隔日放学再复蒸几遍才行。
都收拾好,已经过去了三日。
赵云惜趁着放学时,背着背篓,将一桶花露背到银楼,按着掌柜的要求,用木桶装了,并未分装。
“掌柜的验货。
”她笑着道。
五十瓶也就五斤,她各给了三斤的余地,笑着道:“多的可以给别人试用,闻一闻、抹一抹、尝一尝,感受到花露的好,才好卖。
” 掌柜听见她考虑这么仔细,连忙点头。
“这花露对众人来说,确实陌生了些,见都没见过,自然谈不上喜欢,能叫人试试,定然好很多。
” 赵云惜打量着银楼,心中艳羡,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置办下这么大的产业。
要是能如此,让她开豪车住园林她也愿意。
“若是不好卖,还可以退货给我,我拿来送人做人情,也是极好的。
”赵云惜道。
做生意,最看重的就是能卖钱,好卖。
掌柜嘿地一笑,提着木桶放在柜台后面,顺便给她称银子,还让她去挑个木簪戴。
“掌柜已经多加优容,使不得,使不得。
”赵云惜摆手推辞。
原材料人家出的,她就花了几日蒸馏,就赚了十两银子,再拿就过分了。
掌柜却不听,亲自给她挑了一支玉兰木簪,随口道:“你年纪轻轻的小娘子,做什么老气横秋,戴着吧。
” 赵云惜心中感念,老百姓还是好人多啊。
她笑眯眯道:“我在用羊毛做袜子,到时候给你送两双。
你秋冬看店的时候穿着,又柔软又暖和。
” 江陵地处长江以南,放在现代是很暖和的,用不着很保暖。
但是小冰河时期,隆冬时节,冻死不少稚童老人。
见掌柜乐呵呵应了,她这才赶着骡车回家,小白圭正蹲着,用木棍拨弄着细长的小木棍。
赵云惜毫无防备地凑近,突然:“啊啊啊啊!~”叫声惨烈,像是那日被小白圭攥住脖颈的大白鹅。
他满脸无辜,还用木棍挑过来给她看。
“娘也喜欢?”他双眸亮晶晶的。
赵云惜拍了拍胸口,努力地压下惧怕的情绪,心有余悸道:“不要玩蛇,快打死。
” 张白圭黑白分明的眸子望着她,又看看小蛇,鼓着脸颊道:“是小白狗送我的礼物,罢了,谁叫娘亲害怕,还是打死了事。
” 他干脆利索地扬起板砖,砸死后用木棍挑着扔掉。
“娘亲不怕,它是菜蛇,不会咬人。
” 赵云惜小脸煞白,用指尖捏着小白圭的衣领,催他去洗手。
清水洗过,她尤不知足,恨不能拿香皂来给他搓搓。
“娘……”小白圭试图唤醒被蛇覆盖的母爱。
赵云惜松了口气,努力忘掉他观察蛇的样子,而是想想他可爱白嫩的小脸,对了,亲起来还又软又弹。
这时,李春容从菜园里薅了一把菜回来了,她看正在亲香的娘俩有些无语。
好生腻歪,没眼看。
她进灶房做饭去了。
赵云惜牵着小白圭的手,跟他一起坐在灶膛前烧火。
两人一边烧火,一边跟李春容讲在林宅读书,长了什么样的见识。
“你还学弹琴绣花?那你别烧火了,仔细把手指磨粗糙了。
人家说粗手绣不得绸缎,会勾丝。
” 小白圭还在惦念着他的小蛇,蔫哒哒说娘亲害怕蛇,让他把蛇打死,还期望奶奶能说不怕。
李春容炒菜的手都停了,连忙念了佛号:“打死了事,奶也怕。
” 赵云惜这才轻哼一声,用脸蛋去碰他被火烤得红彤彤的脸颊。
“你回去歇着,别跟着忙活,仔细累得狠了伤身子。
”李春容现在是万分佩服这个读过书的儿媳,什么都会什么都懂,比她这个老年人见识还厉害。
“乖孙也是,以后要比你爹强。
做举人老爷的人,不能整日里接触这些泥腿子活计。
” 小白圭嘻嘻一笑,挨着娘亲坐,并不搭话。
最近吃肉多了,便炒了小青菜吃,李春容笑着道:“茄子、豆角都开花了,估计再有半个多月就能吃了。
” 几人聊着天做着饭,倒也热热闹闹的,等天黑时,吃过饭,又各自洗漱睡了。
赵云惜在数自己的钱罐子,从张鉞处赚了一百两,今日又赚十两,还有前几个月摆摊赚了五两,加起来让人心里暖暖的。
她陶醉地嗅闻着钱罐子。
“钱钱来钱钱来,钱钱从四面八方来~” 收拾过,这才睡了。
第二日,三更时,她如常起来,陪着李春容把糯米蒸好、油条炸好,再搬到骡车上去,这才去喊白圭起床。
看着李春容清瘦的身子,她觉得怪不落忍的,她去读书,家里的活计都落在她身上,从半夜忙到闭眼,没个消停的时候。
明明伙食好了,她和白圭都肉乎很多,她却还很瘦。
婆母也太能吃苦耐劳了! “娘,路上小心些,若是累了,便歇歇,别扑去摆摊了,莫为难自己!” 赵云惜扬声吩咐。
听得李春容心头暖暖的,她笑着回:“累啥累,看你们好好的,我一点都不觉得累。
” 赵云惜便不说话了,去菜园里薅上一把小青菜,煮熟了,再煎个鸡蛋,加在糯米包油条里面,塞得鼓鼓囊囊,小白圭捧着,快比他脑袋大了。
小白圭笑得眼睛弯成小月亮,脸颊鼓鼓的,跟小松鼠一样进食。
瞧着他吃得这样香甜,就想起昨日,葛大姐定定地盯着白圭瞧,说是他家女儿丢时,跟小白圭一样的年岁,叫她行走间看牢些。
赵云惜想,她确实要注意些。
吃完了,赵云惜背着两人的小书包,一起往林宅去。
晨雾微曦,浅金色的暖阳洒下来,照耀在人身上,便极温暖舒适。
赵云惜想着婆母应该也到东街了,估摸着已经开始卖吃食了,糯米包油条不复杂,一个人确实做得来。
两人走着走着,就见小路边上有一大团破布,赵云惜心头一跳,想着莫不是谁家人死了扔的衣裳堆,顿时皱起眉头,打算绕行。
两人刚抬脚,小白圭就奶里奶气道:“娘,会动。
” 赵云惜戒备地从地上捡了一根木棍,缓缓走近了些。
她定睛一看,这破布团子还有乱糟糟的头发,一动不动更吓人了。
“走……”她扭头就走。
她一个女人带着三岁稚儿,收起同情心,平安离开才是道理! 张白圭回头看了一眼,抿了抿嘴,他想救,见娘亲面色凝重,就不说话了。
平日里娘亲也教过,大人想要求助,自然会找大人,没道理寻他这样话都说不清的小孩。
他遇见了,不必判断好人坏人,快快离开才是道理。
赵云惜走远了,到底心底不安,她抱着小白圭,气冲冲地走回来,一边骂自己圣母心发作,一边把带的水和馒头扔到那蠕动的黑团子手边。
“走了!”她觑了一眼,抱着小白圭大踏步走开。
约摸是个小孩,头发如稻草般蓬乱,身上黑色的棉袄破洞,露出内里的芦花,脸和手覆着厚厚的黑垢,看不清模样。
闻见食物的香味,指尖抠着泥土,更显吓人。
“江陵怎么有这样可怜的乞儿?”她小声嘀咕,这里可是鱼米之乡!虽不富裕,却也没这么凄惨的。
“娘,要是放学他还在,就帮帮他吧。
”小白圭红着眼眶:“他好可怜。
” 赵云惜有些苦恼,半晌才低声道:“给他拎河里洗洗,如果身上没有炮烙印记,再说。
” 等上课了,两人就把这茬给忘了,因为林子坳说大家进度不错,今天要考试,不光考默写,还考释义。
赵云惜有些紧张,这是到入学后第一场考试,需要认真对待。
小白圭倒不怕,他虽然年纪最小,但学识最扎实,记性好,无事时来回背诵,而且他这样的年岁,并不知考试的厉害。
他不会写字,便让他拿着卷子去林修然面前答,他也答的很好。
林修然心生喜悦,索性多问了几句,不是卷面上的也要问,见他答得好,便赞赏地抱起他,放在腿上,握着他的小手,教他写千字文三个字。
小孩的手腕没有力气,写的字也不大漂亮,林修然没有苛责,教了基础的笔功让他先练着。
“每日练一张大字便可,你年幼,骨骼未成,不可贪多。
”他叮嘱。
小白圭喜欢手捏着笔的感觉,他瞬间就投入进去,练得不亦乐乎,一张纸很快就用完了。
他还想再练,却对上夫子不赞同的眼神,顿时乖乖听从对方的话,拿着一旁的点心吃。
他吃饱喝足,又看了会儿书,书房里才渐渐传来动静。
“啊啊啊啊我明明背得很熟练,为什么提笔忘字!可恶啊!错了三道!我要被爷爷打板子了!想想都疼啊啊啊啊!” 林子垣惨叫出声。
赵云惜看向林念念,没敢问,不过她这个小同窗聪慧踏实,比几个男孩坐得住,应该考得不错。
林念念见几个哥哥面色凄凄惨惨戚戚,和赵云惜对视一眼,压低声音道:“云姐姐考得不错吧!” 林妙妙满脸兴奋地凑过来:“我就喜欢看哥哥被打,想想就爽。
” 赵云惜摸摸她脑袋,头挨着头正要小声蛐蛐,就感受到一道强烈的视线,就见小白圭黑着小脸,控诉地看着她。
她连忙离远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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