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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料到,他还是浑身僵硬了一瞬。
“滚开!”薛瑾安的声音从洞里闷闷传来,五皇子下意识照做就地一滚,几乎是一瞬间,大张的嘴巴擦着他的头皮扑过,直接撞到从洞口穿刺而出的刀上,发出“噗呲”的穿透声。
薛瑾安掏出匕首狠狠扎如石壁顶上当做把手握住,整个身体腾空一荡,借着惯性直接将堵在洞口的挣扎扭曲的蛊人踹飞出去,松开握住的匕首,整个人如鱼一样呲溜划出。
薛瑾安抽出袖中软剑,一甩如同蛇一样缠绕上蛊人的脖子。
安全防护软件开启,删除病毒。
脚下还挣扎着要来咬他的蛊人没了动静,“碰”地砸在柱子上,如死尸一般一动不动。
薛瑾安在快要撞到的时候就借着甩软剑的力把自己拔了起来,往前冲了两步,反手抽出插入蛊人嘴里的刀。
【游戏切水果已更新完毕,是否打开?】 薛瑾安点了是,法力从体内溢出,瞬间眼前的世界变成了一个纯白空间,蛊人全都成了水果。
十连刀爆炸奖励,三十连刀降速奖励,五十连刀奖励一键清屏…… 【本局游戏结束,恭喜你成功通关!全部连刀,获得分数翻倍奖励,记录已刷新!】 薛瑾安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白色空间重新变回殿宇,但视野是红色的,掌心也因为被太多血侵染,滑得有些握不住刀。
再看看他的武器,莲花剑断了,刀卷了刃,软剑被他当usb使得多了,直接弯成曲形,那薄薄的一片刃,竟然还有了豁口。
薛瑾安手腕轻轻一震,它就直接断成了两截,“哐当”砸在地面上。
五皇子看着眼前浑身浴血的人,第一次体会到何为胆寒的感觉,他咽了咽喉咙,有些干涩地开口:“七弟,你还好吗?” “嗯,没事。
”薛瑾安把手中的武器全丢了,按揉自己疲惫值到了顶峰的手臂肌肉,语气和表情都十分平静。
五皇子都对他这没有任何杀气杀人的样子习惯了,看他真的没什么事,撇了撇嘴就进内殿找线索去了。
他踏进去,不过两秒钟又后退着走出来,语气奇怪的说,“线索找到了。
” 线索确实如庄妃所说的那般显眼,只要长眼睛的就没有注意不到的,因为整个内殿就是! 地上、墙上、柱子上、桌子上……凡目之所及便都满是字,密密麻麻的,能用刀刻的地方用刀刻,刀刻不了的地方用笔写,颜料有朱砂、墨水乃至……血。
难怪皇帝直接封禁了未央宫,这确实完全没办法藏住,但凡是个人就知道这有问题。
“观自在菩萨,行深波若波若蜜多时……这些都是什么啊?!”五皇子觉得头都大了,这么明显的线索确实一眼就找到了,可是看来看去根本看不懂啊! “这是佛经。
”薛瑾安一板一眼的回答,飞快地将这些佛经和数据里的都一一对应上。
“我当然知道这是佛经,我的意思是,你看得懂她要表达什么意思吗?”五皇子说道,“我先申明,我对佛经完全一窍不通,我是完全看不懂的。
” 薛瑾安倒是看得懂,甚至能看出来皇后是在用其中的字词传达密码,只要通过对应的密码本就可以翻译,但问题在于,薛瑾安完全不知道密码本是什么。
“申请场外求助。
”薛瑾安上次碰到佛经这种东西还是在楚文琬的佛堂里,当时是找的岑夫子的徒弟缘生,这次薛瑾安也没有半点犹豫地将求助信息发送过去。
不怪薛瑾安逮着一个人薅,实在是他的列表里就剩下这么一个懂佛经的了。
道观 岑夫子忍无可忍地抬头看向从早上开始就在面前打转的徒弟,问道,“你没事做吗?” “有啊,师父我打扫卫生呢!”缘生嬉皮笑脸的展示手中的抹布。
岑夫子气得抬手给了他脑门一下,“你打扫卫生尽围着我桌子擦了,我桌子腿都让你擦得能映出为师的脸了!说,到底干什么来的?” “没什么师父,我就是觉得……”缘生扭捏了一些,嘿笑着道,“我可能有机缘要来了,就在师父这张桌子上。
” “机缘?”岑夫子揪住他耳朵,冷笑道,“来来来,机缘是吧?你要是没从我这桌子上找到那破机缘,我今天就让你圆寂!” 缘生秒滑跪:“师父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师父,师父,老祖宗显灵了!你看我就说有机缘吧!” 只见桌子上空白纸张上凭空浮现字迹来,岑夫子惊奇地凑过去,心里嘀咕,“竟然还真让这小子猜对了,难道真是有什么机缘?” 缘生也嘿嘿笑着凑上来。
师徒两定睛一看,待看明白上面的都是什么后,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机缘?”岑夫子好整以暇地看着徒弟,手已经摸上了浮尘剑,“看来你对道法的不纯之心已经被祖师爷看出来了,孽徒,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老祖宗害我!”缘生一把熊抱住岑夫子,吚吚呜呜道,“师父,虽然隔壁的晦明大师人真的很好,虽然隔壁的斋饭真的好吃,虽然隔壁香火是真的旺盛,虽然……但是,徒儿向道之心天地可表日月可鉴呐师父!呜哇哇哇师父哇哇——” 岑夫子被他吵得耳朵疼,“行了,今日的事暂且作罢,你别号了,赶紧七殿下送这些来是做什么。
” “破解暗语吧。
”缘生脱口而出,他的眼睛如同得到了什么指引一样,直接就看向了被设成暗语的字,“您看这个观字就少了笔画,但下一行的又没有,还有……” 岑夫子还没看完,缘生就已经把一页的暗语字报完了,他将所有字在心中翻译成梵语,然后再翻译成注音版本,按照缺失的笔画找到其对应的音标,组合在一起得到新的梵语单词再翻译成汉字落于纸上。
岑夫子完全没看明白他写的字是怎么得出来的,缘生已经精准的从里面扒拉出下一页,哪怕两页纸上的是不同经文也没出过错,连犹豫都没有,就好像自己曾研究了千百遍,早已经将内容烂熟于心了一样。
“你看过?”岑夫子问道。
“没有。
”缘生否认。
岑夫子半信半疑,“那你怎么对它们的顺序了然于心一般?” “我明明没拜入万福寺,也对佛经倒背如流。
师父你捡到我的时候我才七岁,我虽然没有记忆,但我总不能七岁就都知道这些吧?我又不是七皇子。
”缘生随口说道,“或许我上辈子是什么佛门圣子吧。
” 岑夫子:“……那佛门完蛋了,难怪你这辈子投生到我这里,造孽造孽。
” …… 薛瑾安将所有佛经都发了过去,看着页面里弹出系统提示文件已接收,并没有关闭聊天框。
按理来说,以人类的速度光是从中找暗语字句就要好一段时间了,再从中的规律对应上密码本又要些时间,不会那么快就有答案才对,但薛瑾安就是莫名有一种直觉,不会有很长的时间。
一刻钟之后,薛瑾安收到了一封翻译好的信,一封孝静懿皇后钟焉的绝笔信。
信的内容佐证了薛瑾安的猜测,不过有几点不同:其一,张景华并没有收皇帝为徒,皇帝是偷学的;其二,慧贵妃是自杀;其三,皇帝要长命蛊不是为了长生,是因为他需要续命。
慧贵妃当年确实成功生产,只是产后虚弱身体逐渐失去生机,先帝厌恶那个孩子也是真,之所以留了他一条命,就是想用儿子的命换慧贵妃的命,慧贵妃最终得知了此事,于是自杀身亡。
值得一提的是,钟焉在描写这件事的时候一直用的皇帝的视角,写完之后才提了一句,“他说得如同亲眼所见,贵妃自绝而亡我是信的,可说他青青白白我却是不敢信的”。
也就是说钟焉认为慧贵妃之死有皇帝在其中推波助澜。
薛瑾安在废宫见过幽灵公主形态的慧贵妃,而从她的话也能判断出,她哪怕是自尽,也不是那么心甘情愿的自尽。
而且先帝都就将孩子给调换了,不应该将长命蛊的真相告知慧贵妃才对,所以很有可能是被人告诉了她这件事,并且以此威胁了她一番,慧贵妃绝望之际只能一死了之。
至于皇帝需要续命这件事,就跟他偷学张景华的蛊术说起。
张景华此人,能在周玉树表示不想学蛊之后,就把他的虫子全都弄成蛊虫,心性就可见一斑。
张景华入宫的时候,皇帝年岁不大,没有成年后的心机城府,偷学很容易被发现,张景华又不是什么好人,故意在他偷学的蛊术里动些手脚是很有可能的,而先帝即便是知道也不会管,只怕是吃了些苦头。
或许也正是因此,皇帝才会对慧贵妃出手以报复张景华和先帝。
钟焉信中说,皇帝最初只是对长命蛊好奇,并没有非要觊觎长命蛊,直到他发现自己生不出一个健康的孩子,他才知道自己不正确的制蛊手段,让他自己身体里积蓄了很多蛊毒,这些毒暂且还没有危害到他的性命,但是对于婴儿来说却是致命的。
这就是皇帝登基数年孩子一直站不住的缘故。
皇帝尝试了很多办法解身体里的蛊毒,然而却只能缓解一时,随着他年岁长大,体内的蛊毒也在扩散,皇帝只能寄希望于张景华,答应了他很多条件,张景华不愧神医之名,一出手就让皇帝体内的蛊毒散了大半,他也终于有了一个健康的皇子,也就是薛璋。
但张景华蛊毒存于体内多年,已经溶于血液,没有办法根治,想要活命就必须定期针灸+放血,等到放血也不管用的时候,就是毒入肺腑无药可医的时候了。
皇帝自然不甘心,问他:“活死人肉白骨的长命蛊可不可以治?” 张景华很明白的告诉他:“莫说我现在没制出长命蛊,便是制出了也不可能是给你的。
” 两人闹得不欢而散,张景华去了滇州三年,在那里遇见了少年周玉树。
信中钟焉是不知道张景华去滇州三年发生了什么,只说张景华回来的途中去了除南疆外的其他各大蛊师驻地,将所有存世的蛊人全部都杀了,并将有关蛊人的所有相关制作书籍都焚烧殆尽。
不仅如此,张景华明明得到了制作长生蛊的虫,却竟然迟迟踌躇不前。
皇帝原本打着等长命蛊制作出来再抢夺的主意,可现在眼看着进度停滞,不想再过提心吊胆的日子的他,偷走了一只子蛊卵,再一次偷师自制。
彼时皇帝膝下只有一个孩子,这子蛊自然也就只能放在薛璋身上。
薛璋死了,七窍流血心衰而亡。
薛璋的死让张景华知道了皇帝干的蠢事,而那是钟焉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到张景华,聪明的她很快就发觉了事情的不对劲,着手开始调查,那时她根本没有怀疑皇帝,只觉得是张景华有问题,结果就查出这皇宫的地下竟然有密道,而且本该入土为安的慧贵妃竟然就长眠于未央宫的地下。
钟焉只觉毛骨悚然,第一时间就去找了皇帝说明情况,结果可想而知。
在未央宫中“养病”的日子,钟焉慢慢察觉到了很多真相,并惊悚的发现自己竟然再也没见过张景华。
到了那年冬日的时候,已经很久没见过皇帝的钟焉隐隐察觉到自己死期将至,她觉得自己一定要留下点什么,于是便有了这满殿佛经,经文中藏着她燃烧自我的绚丽灿烂。
之后的事情薛瑾安便都知道了。
五皇子全程都皱着眉头,尤其是看到薛璋之死的时候,他嗤笑道,“我今日才知道,原来萧姝是慈母。
” “如果只是一封自陈信的话,怕是份量不够。
”五皇子虽然不知道薛瑾安想要改朝换代,但以他对薛瑾安的了解,他不可能放过祭天大典这个将皇帝的所有丑恶公之于众的机会。
薛瑾安没有说话,目光在文章中有关密道的几句话中回来逡巡,随后他重新走回外殿,精准找到那个被封死的密室所在的位置,蹲下来屈指敲了敲,果然是中空的。
“我找东西挖开。
”五皇子意识到什么,立刻起身要去找工具。
“不用,直接炸。
”薛瑾安指尖夹着三个霹雳弹,丢出去的同时,空着的手拽过五皇子往后一滚。
轰!!爆炸声震得整个宫殿都抖动起来。
“咳咳,咳咳,这威力怎么这么大咳咳咳……”五皇子灰头土脸的,被烟尘呛地睁不开眼,嘴里还问,“怎么样怎么样?里面有东西没?” 薛瑾安看了看冰棺里一身皇后冕服,死了多年还栩栩如生的像是睡着了的女人,又看了看靠坐于冰棺旁的那一架男性枯骨,正是先帝宠妃慧贵妃和张景华。
他在御林军闯进来的脚步中回答道:“皇帝完了。
” * 薛瑾安是提着刀去的祭天大典,是周玉树打了送给他的那把,上面刻着的花纹是象征着黄泉的彼岸花。
周玉树曾说过,想要用凶手的血为这把刀开刃。
那是他以为的真凶楚文琬和萧姝都已经死了,他只觉得可惜。
今日倒是正当用的时候。
“我也要去!带我去!”五皇子一见有大热闹可以看,顿时腰不酸了腿不疼了胳膊也有力气了,感觉自己还能再撑一天。
“我不等人。
”薛瑾安纵马疾奔而去。
“放心,我肯定不掉队!”五皇子利落的翻身上了马背。
两人路过山崩石摧之地时,看到了二皇子头身分离血肉模糊的尸体,尤其是他的脑袋跟被踩扁了的烂番茄一样。
“看身体的姿态,他当时应当是在纵马逃命,极其迅猛地一箭穿喉而过,当时应当还没死,身体从马头栽倒,被受惊的马踩踏……啧,当日戏言二哥没头,三哥没腿,不曾想竟然成了真。
”五皇子一脸晦气的表情。
“走了。
”薛瑾安没有多说什么,再次驾马驰骋往祭祀之地而去。
两人赶到的时候,皇帝正穿着一身玄色朝服准备点香,文武百官没想到应该在第二阶段出现的太子会这时候出现,还一身血呼刺啦的从外面策马疾奔而来,手里更是提着一把锃光瓦亮的刀。
“殿下请下马更衣!”御林军列队一排阻拦在前,有礼部官员上前小声说道。
“我不是来祭祀的,我是来算账的。
”薛瑾安语气淡淡。
还不等众人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薛瑾安就御马掉头往回走了一段,随后再转回来,他夹紧马腹,缰绳一扬,马鞭一抽,“驾!” 马儿吃痛嘶鸣着狂奔,一跃而起几个起落,飞跨过人墙、台阶,在所有人的目瞪口呆之中,直接跳上了祭台。
皇帝心头一突,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握紧了藏在袖中的蛊铃,只等见势不好就摇动唤出死士,质问道:“宝宁,你要干什么?!” 薛瑾安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张口就直接来了一段檄文:“大启伪帝薛晟,出身微寒,外温内戾,昔得太皇太后庇佑忝居东宫,不思恩德,外乖内张,偷师邪术蛊毒藏入肺腑而不自知,巧言令色先帝贵妃自尽而不自愧,子嗣蒙难不出襁褓而夭亡,后……” 皇帝听到第一句的时候就面色大变,他以为祭台很高很大,光是靠人声是很难传播出去的,还算稳得住,只眼神凌冽的扫过祭台上的几人。
李鹤春头都快低到胸口了,只觉得脖子凉凉的,不知道保不保得住,韦统领神情惊愕,一副完全听傻了的表情,还剩下一个礼部尚书,手中托盘已经砸在了地上。
然而皇帝不知道的是,薛瑾安早就算好了,他在开口之前就直接找到死宅打大型网游开团时常用的语音软件,直接在京城广场开麦,不仅这里的人听得见,所有今天在京城范围内的,只要是生物长了耳朵听得见声音就都听得见。
薛瑾安就是要把皇帝的皮扯下来,让他毫无保留的去死。
众人听到薛瑾安的声音传入脑中先是一惊,随后纷纷感慨七皇子内功当真高深,竟然能传音入密,范围还这么广,简直是练武之奇才,也只有几个知道七皇子根本没有内力还会动脑子的,感到疑惑。
随后等听清七皇子话中的内容,心底一震,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祭台上的皇帝。
薛瑾安开始细数皇帝直接或间接害死的人:“……恩师饿殍于地宫,嫡子戮杀于垂髫,发妻困死于中宫,次女溺毙,十子病亡……” 在雍春宫自斟自饮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敏皇贵妃浑身一抖,酒盅滚落在地摔得粉碎。
“……废清明严正之吏治,耗百姓十年之血汗,二十九载未见功绩,却以邪术豢养八千余死士,毁其面容伤其神智,制为蛊人……” 听到这里底下终于忍不住议论纷纷,皇帝立刻发现不对,他朝薛瑾安喝道:“闭嘴!闭嘴!” 皇帝急了,直接掏出蛊铃就摇动起来,然而任凭他将铃铛晃碎,也没有半点动静。
“怎么回事?”皇帝使劲晃了晃铃铛。
“陛下,别白费力气了。
”苍老的声音自半空漂浮而下,皇帝抬头,便见祭坛插着的祭旗之上竟然不知什么时候立着一个人,身穿奉衣处血色服,一头鹤发上点缀着点点血迹,叫人一时之间不知道他穿得到底是红衣,还是只是单纯人杀得太多血把衣服染红了。
皇帝厉声喝问:“陆秉烛,你怎么在这里?!” “奴婢是来禀告陛下,奴婢自云山归来瞧见那边藏着蛊人,就将他们都弄走了,唯恐伤着陛下。
”陆秉烛说着手一张开,一个和皇帝手中一模一样的蛊铃出现了。
“云山?你杀了蛊人?不,不可能!”皇帝第一反应是否认。
“有什么不可能的?蛊人再怎么不知痛不知停,打成肉酱也爬不起来吧?”陆秉烛笑着问,“陛下您觉得呢?” 皇帝打了个寒颤,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哆嗦着嘴唇喊,“护驾,护驾——” 韦统领下意识要动,被一只胳膊直接扼住了喉咙——糟了!刚才听七皇子的话走了神,竟然不知何时被三皇子摸到了身后。
“不仅如此,你看看周围。
”奉衣处、御林军还有西南军的军官,三波人马接管了秩序,死死拦在祭台之下,“天上”还有个陆秉烛,这下子就算是学七皇子踏马飞跨都是跨不进来的。
三皇子一脸骄傲的低声道,“三四千人打仗不够看,但拦个半时辰绰绰有余。
我七弟算无遗策,早就等着你呢。
” 韦统领艰难说道:“这是弑君!” “这样的爹我都不要,你要?”三皇子一句话给韦统领干沉默了。
三皇子嘿笑着将他往后拖:“韦统领,动脑子的事不适合我们这些粗人,我们乖乖在这里等待事情结束就是了。
” 皇帝在祭台上喊了好几声愣是一个人都没喊出来,他的儿子们都在冷眼旁观着,甚至带着讥讽的笑。
薛瑾安将檄文最后一段说完:“无帝王之威仪,无皇家之气度,无为子之……种种事迹我之所见不过十之一二,累累恶果,罄竹难书,人面兽心,罪无可恕,天下共戮之!” 薛瑾安举刀直指皇帝。
“不,宝宁,你这是弑君,你不能这么做,朕是你父皇,朕——”皇帝转身就想跑,在心中喊道,“小X老师!额——” 薛瑾安的刀很快很重,直接砍在他后背将他带着翻了个面,他仿佛听到了身体里血液咕涌的声音。
“一刀。
”薛瑾安数着数,再次举起了刀,对准了他的手腕。
原著中原主的死法他还记得,他会一一还给他。
薛晟想要爬走,却被薛瑾安一脚踩住,“别动,放心,在我砍完之前,我会保证你不死的。
” “不,不额啊——”小x老师救我!小X老师!小X老师! 小X老师在线营业:“在的呢,亲。
” 薛晟已经疼得精神涣散,不知道自己到底挨了几刀,身体在抽搐着,脑袋却懵懵的一片,他嘴唇张张合合,“帮、帮我……” 帮我!朕可以给你更多供奉,朕可以为你立碑塑金身,为你—— “我跟你又不是一边的,我为什么要帮你?你怎么这么笨啊,到现在都还没发现吗?你以为你的蛊铃数据是怎么泄露出去的?”小X老师说着突然切换薛瑾安的声线,说道,“还有,我本来就是这个声线,你都不记得了吗?” 薛晟涣散的眼神凝聚死死盯着薛瑾安:“薛瑾安?你是薛瑾安……” 你一直在骗我,你一直在骗我! “谁骗你了,我又从来没跟你说过我不是。
”小x老师哼笑了一声,“看在你为我提供了情绪价值的份上,我告诉你一个事吧。
” “长命蛊只是一个骗局,至少在这个世界完成扩容之前,它是不存在的。
”这个世界的容量有限,连炼魔幻武功的人到了一定的境界都只能破境飞升,又怎么会有超模太多的东西存在呢? 而小X老师接过薛瑾安的数据库,是知道原著结局的,原著的皇帝最后也还是躺板板了,活得还没自然老死的太皇太后长呢。
薛晟眼睛瞪大,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长命蛊不存在?怎么可能不存在,如果不存在,那他这些年都在干什么…… 小X老师衡量了一下付出的钱财的价格,又算了一下自己沾染的因果,觉得保险一点还是买一送一多告诉他一个好消息吧:“对了,再告诉你一个事吧,你很幸运哦,死得时间卡得刚刚好,地府模块可以更新啦,你会在下面看到很多熟人,开不开心,意不意外?” “噗——”皇帝喷出了一口血,他瞪大了眼睛瞪着天空,身体痉挛的抽搐着。
“很高兴为你进行最后一次服务,现在正在进行软件卸载,有缘下次……不对,是下辈子见吧。
”在电子音的雀跃声中,他停止了呼吸。
最后好像是被小X老师气死的……算了,不重要,反正死了,小X老师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个极速版的他,四舍五入也算是他杀的。
薛瑾安这么想着,到底还是默默地暂时关闭了小X老师的数据传输,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薛瑾安走到李鹤春面前,捧着托盘的李鹤春立刻反应过来,当即跪下,将手中放着龙袍的托盘高高举过头顶。
薛瑾安将龙袍披在身上,转头居高临下俯视众生,眼神一掠而过,“朕欲登基为帝,谁赞成?谁反对?” 世界静了一息,就在周玉树准备上前出这个头的时候,内阁首辅姜汶撩起衣袍就跪下来,纳头就拜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慢了一拍的周玉树:……怪不得你是首辅。
嘉和二十九年冬月十八,启伪帝薛晟于祭台伏诛,启朝灭亡。
同日,薛晟七子薛瑾安登基称帝,定国号为乾,定国姓为周,年号新元。
而这一天也被认定为武侠时代的终结,修仙时代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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