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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瑾安到慈宁宫的时候,还在门口就听到了太皇太后压抑的咳嗽,苏嬷嬷正在劝太皇太后喝药,神情很是焦急:“娘娘,您就喝点吧!” 太皇太后咳得面色发红,却摆了摆手拒绝,“喝不下,端走吧。
” “娘娘!”苏嬷嬷红了眼,劝道,“您就算不为自己身体着想,也要为皇后想想啊!皇后含冤而死,您总得叫她安心呐!” 一提及皇后,太皇太后眼睛也红了一圈,她捶打着发疼发胀的心口,痛苦道,“焉儿含恨而终这么多年,我却今日才得知真相,这叫我百年之后该如何面见兄长?如何面见父母?如何面见钟家的烈祖烈祖?” “幼卿之死,是我错牵红线,叫一对怨偶成双成对,最后一尸两命,哀哉痛哉!焉儿之死,是我错信小人,叫她嫁给一狼心狗肺之徒,竟落得个含冤而终的下场咳咳咳——”太皇太后情绪过于激动,竟然咳出了血来。
“娘娘!”苏嬷嬷惊得直接飞了药碗,立刻扑上去给太皇太后拍背顺气。
还好薛瑾安及时进来,接住了药碗,里面的药汁竟然一滴都没撒,薛瑾安鼻尖嗅到逸散的药味,一一将其中的药材分辨了出来。
“这药性烈,等老祖宗心情平复了再喝。
”薛瑾安说着直接将药碗往旁边一递,并精准的报了一个有助于平心静气的药膏方子。
这药方是原著中有的,主角八皇子的开脑神器,只要放在鼻下闻一闻,立刻平心静气头脑清明,原本不能解决的问题一下子就能想到办法解决了。
太皇太后正需要。
药膏成型需要一定时间,但好在薛瑾安主要要的是那个提神醒脑的味道,形状什么的不重要,只要功效还在就行。
没一会儿就有人端着糊状的药上来了,太皇太后闻过后心情确实平复了不少。
苏嬷嬷强行喂她喝了些药,看她咳嗽的频率低了,也没有再见血,微微松了口气。
“娘娘,您再这样,老奴可就要先您一步下黄泉了,省得见为您担心受怕。
”苏嬷嬷无奈地说道。
太皇太后自先前那次久未痊愈的风寒之后,就越发的畏寒了,今年暑气刚一过,她就穿起了厚夹袄,慈宁宫也早早暖了火墙,不仅如此她的咳嗽还成了顽疾,只要稍微受点风抑或是情绪激动一些,就会止不住的咳嗽。
自然也是叫太医来看过的,都说只是老年人的常见毛病,开了一些不温不火的药,吃着没什么效果,太皇太后自己倒是没当一回事儿,只说:“人到七十古来稀,我已经到了快入土的年岁,有些病痛并非稀奇事,莫要小题大做了。
” 陆秉烛和苏嬷嬷却还是不放心,陆秉烛在去戎狄之前,每日都会带江湖有名的大夫来给太皇太后诊脉,也是陆秉烛的武功实在高,又有福禄提供的御林巡逻路线换班时间等可靠消息,他才能够一直带着人在皇宫进进出出还不被人发现。
陆秉烛本以为这些消息都是薛瑾安主动透露的,后来薛瑾安因为潜伏戎狄的事情找他,他一问才知道不是。
原来薛瑾安那段时间一心扑在西北军上,福禄便自行做主了。
陆秉烛不由夸道:“对御林军的行动了若指掌,福禄不错,是个可造之材。
情报的收集也是判断一个探子能力的标准之一,你选他接管一部分奉衣处没选错。
这么看来那个寿全也应当有他的过人之处。
” 奉衣处是太皇太后成立的机构,而陆秉烛是奉衣处的第一任督公,薛瑾安想要在登基之后将奉衣处搬上台面,正式接入军队编制,并且对其细分改革的事情,他自然是同他们说过的,也不可避免的提及了他以后会将奉衣处交由福禄、寿全和玄十一三人之事。
陆秉烛并不赞同这个决定,即便玄十一是经过他的手重新教育了一番才放出去的,却不代表他就认同了玄十一这个人,玄十一作为探子的基本能力他给予肯定,但在骨气方面他打一个问号。
而福禄和寿全这两个小太监就更别说了,在当时的陆秉烛看来似乎除了忠心之外并无什么突出的本事。
不过陆秉烛是个很有分寸的人,知道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同样也知道薛瑾安来告诉他们一声是出于尊重和信任,而不是来商量的。
是以,他心中腹诽归腹诽,却从未当面说过反对的话。
陆秉烛直到这时候才真正肯定了这三人的能力,对奉衣处的未来规划也有了信心,也愿意为奉衣处的上市计划推一把力,遂答应出征戎狄。
总之,江湖大夫们对太皇太后的顽疾看法和太医院的人大差不差,只有在开药方面大不相同,太医院的人开药都相对保守,不会用太烈的药,然而江湖郎中们成天面对的都是快意恩仇的江湖人,就没几个不是急性子,就习惯下猛药。
太皇太后轮换着喝了好几副,顽疾没有根治,但到底不影响生活了。
太皇太后有意想要降低生病的影响,不仅仅是出于对皇帝和朝臣那边会以此为借口将她手中权柄多走,将她困死慈宁宫的担忧,同样也是为了薛瑾安。
在她看来现在的薛瑾安即便心性手段都算了得,年纪还是太小了一些,且又没有显赫的母族可以依靠,真要到争位的时候会吃亏。
她想要多撑几年,多熬几年,好为小七多攒一些政治资本,最好是能在自己身体还健旺,还能震得住的时候,将薛瑾安的太子之位给定实了。
朝中立太子的呼声这么高,高到皇帝屡次罢提此事却还屡禁不止,这可不是二皇子派的人能做到的。
至于为什么都是一面倒的要立二皇子为太子,除了二皇子的人跳得高之外,也是因为太皇太后知道,第一个被提出来的太子人选,只有沦为炮灰一个下场。
皇帝如今正值壮年,原本就没有立太子的需求,而且有太皇太后的前车之鉴在,皇帝是不会愿意再多来一个人分薄手中权柄的,是以,二皇子成不了气候。
而等到二皇子把自己作死了,立太子的真正时机也就成熟了——皇子们接二连三的出事,眼看着排行都要从五开始算了,忧心江山社稷的朝臣们自然会坐不住,而这一次就算皇帝不想立,也不得不立一个安满朝文武和天下百姓之心了。
太皇太后原以为这个时机最少也要等一年半载,却不想名声经营的这么好的老二竟然是个绣花枕头,光是好看没什么真才实学,还蠢得叫人发笑,老大尸骨未寒,就同亲姐闹掰了,还被捅出了同二公主之死有关! 文昭仪的话才说了个开头,太皇太后就实在听不下去了,她气得胸闷气短,太阳穴突突地疼,咳嗽堵在喉咙口快要压抑不住了。
太皇太后直接甩袖离开,将这件事交由皇帝处理,她前脚刚离开听政殿,咳嗽就止不住了,她都没来得及掏出手帕,直接用袖子捂住嘴,咳了个撕心裂肺。
苏嬷嬷赶紧将她扶到轮椅上坐着,给她拍背顺气,好不容易不咳了,太皇太后却捂着心口面色有些不好。
太皇太后挥手叫苏嬷嬷推着轮椅赶紧走,等出了乾元宫数十仗远才嘶哑着嗓子道:“咳得心肝脾肺都难受。
” “小七这轮椅送得好,一推就走,可比轿子快多了。
”太皇太后暗戳戳炫耀,又道,“我听闻娴妃之前同老三吵架,想要拿轮椅砸老三,结果没能拉动,心中有气,便叫人去找这做轮椅的商家反映了情况,商家立刻就说正在研制新款轮椅,不仅重量要轻不少,还有手杆和脚踏板,自己一个人也能开,不必要那么费力又不雅的自己转动这大轮子了。
” 苏嬷嬷闻弦歌而知雅意,笑道,“七殿下惦记娘娘,只怕这新款的第一辆已经定好了去处。
” 就算没定好也必须得定好,苏嬷嬷会提醒薛瑾安的。
太皇太后满意了,嘴上却说着:“能用就好,何必非要那最新款,平白浪费钱。
” “这是七殿下尽孝心呢,新款自然有新款的好,要不然娴妃娘娘听到这回话后也不会那么高兴不是?还说明年踏春之时要开一场轮椅竞速比赛呢。
”苏嬷嬷说道。
太皇太后哼了一声,“若是我去参加,头名非我莫属。
” “是是是,您宝刀未老,只要把这咳疾治好,您必然称霸轮椅赛。
”苏嬷嬷说着将遮风的斗笠往太皇太后头上一罩,陡然加速起来,语调俏皮地说道,“走咯,喝药去咯!” 太皇太后整个人都贴在了椅背上,偏偏因为刚才的大言不惭,也不能斥责些什么,她暗自磨牙在心中喊了好几次苏嬷嬷的全名,只觉得这人跟陆秉烛待久了,也开始不靠谱了。
——太皇太后还记得陆秉烛抢她杯子当暗器使的事儿呢。
一路风驰电掣的到了慈宁宫,主仆两人对视一眼,太皇太后挺直了背脊从轮椅上下来,苏嬷嬷腿脚利索的去停放轮椅。
等到两人走到互相看不见对方的地方,太皇太后拍着胸脯长舒一口气,苏嬷嬷揉了揉酸胀的腿。
她们前脚回了慈宁宫,后脚宫中就敲响了丧钟,文昭仪薨逝了。
太皇太后立刻就叫人去打探消息,却不想比消息先到的是庄妃,庄妃进来就是一跪,苏嬷嬷直觉怕是有大事要发生,连忙叫人去把灶上温着的止咳药准备好。
事情比苏嬷嬷想得还要大,竟然涉及到了孝静懿皇后,要知道两位钟皇后就是太皇太后的逆鳞,至今提起都无法释怀。
如果庄妃说得话是真的,那么先皇后就很有可能不是病死的,而是被皇上……苏嬷嬷心惊肉跳,不敢在想下去。
“口说无凭,你有什么证据?”太皇太后努力压抑着情绪,理智询问道。
“证据……老祖宗去未央宫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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