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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武嚎叫不止,彻底醒了酒,“容玠!” 甘靖也蓦地瞪大眼,霍然起身,“容相,你怎么能……” “本相如何不能?” 容玠神色冷淡,朝身侧还在发怔的苏妙漪伸出手,“帕子。
” 苏妙漪恍然回神,从袖中抽出一方绢帕,递给容玠。
尚武握着自己的手,连着匕首一起从酒案上拔了起来,恨得咬牙切齿、撕心裂肺,“我要杀了你,我定会杀了你!” 容玠低眉敛目,缓缓拭去自己手掌上沾染的血珠,直到十根手指都擦拭干净了,才开口道,“你不将我放在眼里,是小事。
可我是圣上亲封的使臣,你若敢杀了我,便是犯上作乱、形同谋逆。
” 语毕,他便将帕子丢开,起身拉着苏妙漪朝堂外走。
尚武被激怒,一把将那匕首从自己手掌上拔了出来,不管不顾地就要从后头朝容玠袭去—— “尚武!” 甘靖厉声呵斥,“还不给我住手!” 尚武的身形一滞,不甘心地僵在原地,目眦欲裂地瞪着容玠和苏妙漪离去的背影,最终还是将那沾满血的匕首一把掷在了地上。
另一边,容玠拉着苏妙漪大步流星地回了屋,氅袍在夜色里兜出猎猎风声,紧接着便是“砰”的摔门声。
“……你弄疼我了。
” 进屋后,苏妙漪才挣脱了容玠的手。
容玠冷着脸看过来,似乎是余怒未消。
尽管知道这怒意并不是冲自己,可那只被钉穿在酒案上的手掌,无端勾起了一些陈年往事,叫苏妙漪想起容玠从前审讯山匪、嘴里念叨着将人生剐了的狠厉模样…… 她还是有些不寒而栗,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容玠眉宇间的怒意凝滞了一瞬,“……你怕我?” 苏妙漪没看他眼睛,回到屏风前的木榻上坐下,缓了缓神才捂着心口道,“你方才的刀落得太快太狠了些,我都没反应过来……我怕血。
” 容玠在阴影中站了一会儿,才走过来,挨着苏妙漪在木榻上坐下,沉默片刻,问出一句,“你在可怜他?” 苏妙漪果断摇头,“怎么可能?他下午才说,是他亲手割下了世叔的头颅……” 顿了顿,她侧头看了容玠一眼,“只是,往后你能不能别在我面前动刀?你这个人,这双手,实在不适合做这些。
” 容玠眼眸微垂,摊开自己那双手,“你只想见这双手写字作画、对弈折花,不愿见它杀生害命……” 他扯了扯唇角,“可是苏妙漪,你早就该知道,我并非是什么心慈手软的良善之人。
更何况他觊觎你……” 苏妙漪神色微动,没有作声。
容玠掀起眼看她,伸手过去,将苏妙漪鬓边垂落的发丝撩至耳后,手指流连在她颊边,迟迟没有放下,“你为何总是如此招人,能叫那些人像闻风而来的苍蝇似的围着你……” 闻言,苏妙漪忍不住蹙眉,有些不甘心地,“他们是苍蝇,那我是什么,你又什么?再说了,今日是你非要叫我进去的,我原本也不想凑这个热闹。
” 容玠哑然,手指移向苏妙漪的耳垂,捏了捏,才不舍地垂下,喃喃自语道,“……真想剜了他的眼睛。
” 苏妙漪听得心里又是一跳,抬手捂住了容玠的嘴,“这种吓人的话,下次也别说给我听!” 容玠笑了,忽地站起身。
苏妙漪还以为他要走了,谁料他一低身,竟是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在她有些惊慌的叫嚷声里,径直绕过屏风,走向床榻。
苏妙漪挣扎,“你干什么……” 容玠照做了,将她放在了柔软的被褥上。
“你我如今的关系,连同床共枕都不行?” 容玠居高临下,幽幽地盯着她,“敢情做你苏行首的姘头,是既无名也无实?” 苏妙漪迟疑了一会儿,觉得自己是有些矫情,于是默默往旁边挪了挪,空出点位置,然后看向容玠,“……事先说好,你只能做我的暖炉。
不许动,不许说话。
” “……” 容玠没想到苏妙漪真的会答应。
他喉结微动,只觉得今晚的那杯酒还是多饮了。
“逗你的,我睡外面那张又冷又硬的榻。
” 今夜就算苏妙漪敢与他同床共枕,他却不敢。
容玠起身要走,袖袍却忽然被牵住。
苏妙漪坐起身来,却是一脸郑重,“对了,我今日出去打听到的消息,还未来得及告诉你!去正堂找你,就是为了这个。
险些忘了正事!” “……” “你这幅表情做什么?” “……” 容玠叹了口气,起身将屋内的烛火点亮,随即才在榻边坐下,静静地听苏妙漪说完了甘靖在满城搜捕湘阳难民的事。
听着听着,容玠一开始的漫不经心便没了,脸上的神色沉凝了几分。
见状,苏妙漪便知道他有了自己的判断,忍不住问道,“你想到什么了?” 容玠沉吟片刻,“你同祝坚说,甘靖若想投敌叛国,大可直接打开城门向北狄投诚,不必费如此周折。
可如果他既不想投敌,也不愿这场仗打赢呢?” 苏妙漪蹙眉,面露不解,“这不矛盾么……” 忽地想起什么,她顿住。
容玠静静地看着她。
苏妙漪眼里逐渐浮起了一丝不可置信,“甘靖是楼岳的人?他与楼岳是一条心,楼岳一直不赞成与北狄开战,所以宁可付出一座湘阳城的代价,也要达成和谈的目的?!” 在她震愕的目光下,容玠纠正道,“付出一座湘阳城的代价,不止是为了和谈,更是为了排除异己。
他知道,只要湘阳城一破,主战一派这十数年的心血和抗争便会尽数付诸东流,端王也会受到重创、声誉扫地,朝堂会再次回到他楼岳的掌控中……” “混账!” 苏妙漪蹭地一下站了起来,怒不可遏地在容玠面前来回转了两圈,“为了排除异己,就可以将一座城池拱手让给敌军,可以与敌军勾结、伏击本国押送粮草的将士,可以将数万百姓抛弃在城中,只为了加重手中的砝码?!!” 见她情绪有些不受控,容玠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提醒道,“当心隔墙有耳。
” 苏妙漪压下的心头的滔天怒意,重新回到榻边,颓然坐下。
容玠嗓音冷沉,口吻讥嘲,“他们从来只在意自己的高官厚禄,不在意千里之外的百姓生死,所以顾小利而残大利。
若我猜得没错,凌长风他们多半也是发现了甘靖与北狄有勾结,才会被甘靖留在湘阳城中。
甘靖想要借北狄的手,灭了全湘阳城的口。
” 苏妙漪听得遍体生寒。
见她脸色白得有些吓人,容玠敛去眉宇间的冷意,缓声道,“当然,这不过是我的猜测,或许真相没有我们想得如此不堪……” 苏妙漪知道容玠是在安慰自己,喃喃道,“但愿如此。
” 是夜,苏妙漪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屏风外,容玠的呼吸声也时而清浅时而深重,并无入睡后的平稳,大抵也是没怎么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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