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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地重复了一遍,“临安府衙有何证据证明,白鸭的买卖不存在,郑五儿没有替刘其名受杖杀之刑?” 傅舟的反应也极快,当即怒叱道,“知微堂造谣没有凭证,竟反过头来要被造谣的人自证清白?!古往今来,断没有这样的道理……” “谁说知微堂没有凭证?” 容玠打断了他。
傅舟一愣。
“知微堂已经有了人证物证。
而傅大人尚未将此案查清,便将妖言惑众的罪名妄加于人,是否太过鲁莽武断?” “……” 傅舟僵立在原地,脸色阴沉得可怕,眉宇间一丝不可置信和紧张,可转瞬又意识到什么,驳斥道,“知微堂若有证据,为何不交给衙门?” “我们此行正是要去衙门。
” 容玠掀唇,一字一句道,“不过还请傅大人慎言,收回捉拿二字,请——舍妹去衙门问话。
” 傅舟脸上的表情霎时变得精彩纷呈。
转眼间,捉拿便成了恭请。
容玠和苏妙漪乘着马车,在傅舟和一行官兵的“护送”下驶到了衙门外。
走进公堂的时候,容玠听见苏妙漪低低地笑了一声。
他步伐微顿,转头看过来。
苏妙漪嘀咕道,“我怎么总是和衙门打交道。
这才过了多久,又来了……” 得知傅舟终于拿住了苏妙漪,刘富贵已经匆匆从城东赶来了衙门,此刻就候在公堂上,见苏妙漪进来了,神色阴戾地瞪着她。
下一刻,知府大人也走上公堂,往中央一坐。
与上次县主之案的态度截然不同,知府看向苏妙漪的眼神里带着些寒意,连带对护着她的容玠也没了谄媚讨好的兴致。
偏偏在升迁关头,白鸭案被捅破,这位知府大人已经连着几日辗转反侧,在衙门里大发雷霆,如今看见“罪魁祸首”,便是装都懒得装了。
知府大人黑着脸,抬手敲了一下惊堂木。
刘富贵往堂前一站,刚要拱手出声,却突然被旁边冲上来的苏妙漪挤开,还没出口的控告也被苏妙漪截断—— “大人!民女要告发,老崔头一案,刘家买命顶罪,永福坊的郑五儿无辜枉死,而真凶刘其名还在逍遥法外!” “……” 刘富贵顿滞了一会儿,才怒叱道,“你信口雌黄!” 知府亦是沉着脸,重重地拍了一下惊堂木,“苏妙漪,你口口声声说刘家买命顶罪,还用小报将一首白鸭歌传得满城皆知,你可有证据?若是没有证据这便是造谣,是诬告!诬告者如何受刑,想必你应该很清楚……” 刘富贵在一旁胸有成竹地冷笑。
郑五儿的尸体已经被烧了,刘其名也已经送到汴京,有刘公公的人庇护着,至于贱民巷那群人,更不可能上公堂作证。
他倒要看看,苏妙漪还能找出什么人证物证。
苏妙漪看了刘富贵一眼,启唇道,“大人,民女的证人便是郑五儿。
” 此话一出,刘富贵骤然嗤笑出声,知府和傅舟相视一眼,亦露出一脸荒谬却又不得不故作惊讶的表情。
“苏妙漪,你方才还说郑五儿已经替刘其名死了,现在又说他是你的证人。
岂不是自相矛盾?” 傅舟质问道,“他若能为你作证,此刻又在何处?” “活人是人证,死人难道就不是吗?” 苏妙漪抬眼看向知府,定定地,“郑五儿此刻就在刘其名的墓中,开棺一看便知!” 知府一愣,蓦地转眼去看刘富贵。
如此重要的尸体,他们刘家不会没处理干净吧? 刘富贵也震惊地看向苏妙漪。
他险些以为自己是听错了,否则苏妙漪怎么可能在公堂上言之凿凿地又要挖一次他们刘家的坟?! 那日她分明看得清清楚楚,郑五儿的尸体已经被他们一把火烧了个干干净净!哪儿来的人证? 可目光在苏妙漪和容玠淡然无波的脸上打了个转,刘富贵心中却没了底,当即驳斥道,“无缘无故挖我们刘家的坟,苏妙漪你缺不缺德!” “刘老板,这可不叫无缘无故。
” 容玠从一旁走了上前,淡声道,“刘家如今有买命顶罪的嫌疑,开棺是为了搜集罪证。
” “容大公子,衙门在行刑前后都有验明正身,你这么说,置衙门和知府大人于何地!” 刘富贵朝知府大人使了个眼色。
“的确没有掘墓开棺的必要……” 知府附和了一声,可顿了顿,他又眼睛一转,看向傅舟,“刘其名的正身是由傅通判带人亲自查验,绝无差错。
傅通判,是也不是?” “……” 傅舟被问住了。
精明如他,不会听不出知府的言外之意。
知府这是怕事情万一闹大,打算将渎职之罪推到他一人头上。
傅舟脸色顿时变得有些微妙,他正犹豫着要不要应声,忽然,公堂外传来刘家下人的嚎叫声,“掌柜的!掌柜的不好了!” 刘富贵心里一咯噔,转头看去。
就见那下人被两个衙役拦在外头,着急地脱口而出,“掌柜的,一群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人突然跑上西山,把少东家的棺材给挖出来了!” 刘富贵脸色骤变。
与此同时,城郊西山。
山坡上已经围聚了不少闻声而来的百姓,亲眼看着一群身穿短打、魁梧壮硕的莽汉抡着锄头,三下五除二刨开了刘其名的坟墓,又将那楠木棺柩从墓穴里抬了出来。
正值暮色残阳,落霞万丈、天日昭昭。
在众人的合力一推下,棺盖轰然坠地,重重地砸进泥泞中,溅起满地尘土。
伴随着尘烟散去,一具单薄而年少的尸身暴露在了众目睽睽之下。
起初还有人捂着眼,不敢往棺柩里看,生怕会看到腐烂狰狞的面孔。
可令所有人没想到的是,已经离下葬过去了这么些时日,在开棺那一刻,飘散而出的竟不是腐臭,而是丝丝缕缕清淡的青草香气。
更令人惊奇的是,躺在棺中的少年,面容竟也没有丝毫损毁。
霞光映衬下,少年白皙的脸上还泛着红润的色泽,神态安详、栩栩如生,仿佛只是睡着了一般。
一时间,就连开棺的那些莽汉也不自觉屏住呼吸,生怕一不小心就惊扰了他。
“五哥!” 雀奴突然从人群后飞奔了出来,却被开棺的人拦住。
他死死盯着棺柩中宛如沉睡的郑五儿,眼泪夺眶而出,扯着嗓子尖叫起来,“他不是刘其名,他是郑五儿!是我们永福坊的郑五儿——” 雀奴的嘶吼声打破了山坡上的一片死寂,在整个西山上回荡盘旋。
“郑五儿”三个字清清楚楚地撞进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轰然作响,如雷如钟! *** 日落前,郑五儿的尸体被从西山一路抬回了府衙公堂。
刘富贵被突如其来的尸体打得措手不及,满脸的不可置信,“不可能,这不可能……” 他猛地转向苏妙漪,“这尸体绝不可能是真的,定是你使了什么手段!郑五儿的尸体,那晚分明已经被我放火……” 知府猛地一拍惊堂木,脸色难看地截断了刘富贵的话,“这具尸体的身份暂且先不论……苏妙漪,你怎能没有官府的搜查令,就敢擅作主张掘人坟墓!谁给你的胆子,谁允许你如此胡作非为……” 苏妙漪将视线从郑五儿的尸身上收回来,面上故作无辜,眼底却是一片寒霜,“大人怎么知道挖坟掘墓的就是我知微堂的人?” “除了受你指使,还能何人?!” 话音未落,公堂外便传来一声冷冽肃戾的声音,“是我。
” 众人循声转身,只见一穿着黑色圆领窄衣,戴着乌纱幞头的青年站在公堂外。
青年的面容十分陌生,一双眉宇冷峻而寡淡,波澜不兴的眼神里透着一丝无趣和刻板。
“你又是什么人?” 知府蹙眉,眯着一双眼惊疑不定地打量那来路不明的青年。
青年从腰间抽出一枚金光闪闪的令牌。
公堂上的众人尚未看清那令牌,那两个拦在外头的衙役却是看清,吓得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一旁的刘富贵看清那令牌上的“御赐金牌”四个字,也面露震愕。
汴京来的钦差…… 怎么可能?! 正愣神间,青年已经手执金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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