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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延年觉得很奇怪,昨日还别别扭扭不想同自己成亲的女子,第二日早上就眼巴巴地凑了上来。
“裴三,我们什么时候到官府里递交婚书啊?” 当时他正在劈柴。
这段时间热水用得快,原本囤积的木柴就有点不够用,还需要准备一点。
现在虽说已经开春,可天气还是有点冷。
裴三只穿着格外单薄的一身,弯腰捡柴、将柴放在木垛上、举起斧头一批两断,所有的举动一气呵成,透过已经汗湿的单衣,能够影影绰绰看见线条流畅的肌肉。
江新月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类型的人,如同兔子般悄悄盯着他看了许久,发现裴三的肌肉一点也不显得死板,相反很匀称,做起这些活计丝毫不显得狼狈,呼吸平稳而缓慢,仿佛同喝水一般简单。
阳光下男人只身独立,动作洒脱,不像松也不似竹,同文雅没什么关系,更多的像是猛兽。
身上充斥着澎湃的力量感和侵略性。
让人觉得深深危险的同时,又会不自觉地被吸引走所有的注意力。
转念一想,她又在鄙视自己,这人本就是个山野樵夫,做惯了这等粗活,身子板强健些不足为奇。
这样想着,再看裴三,便觉得他这体魄与寻常粗野村夫无二,是万万不能与那些俊秀文雅的世家子弟相比。
江新月正腹诽着,看见裴延年动作缓了下,急忙凑上去,递上自己提早准备好的汗巾。
裴延年没接,只觑了她一眼,那双眼睛漆黑有神,让江新月心底发怵。
不过是个没见识的村夫,有什么可怕的! 江新月在心里给自己鼓足了气,而后牵动嘴角,冲着裴延年露了个温柔小意的笑,将帕子往前递了递。
裴延年又看了她一眼,抽过了她手里的汗巾。
江新月松了口气,走近一步,掐着娇柔嗓音说道:“我原本是担心你嫌弃我,思虑太多,可昨天晚上我辗转反侧了一宿,如今已经想通了。
既然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两情相悦,哪里还有什么配上或者配不上的问题。
” 裴三没立即回答,收敛神情,似乎是认真思索了一番,突然道:“可我觉得你说的有点道理,原本你就是为了报答恩情留在我身边,又对我情深不悔,不成亲也无妨。
” 这话出乎意料,她一时反应不过来,愣在了原处。
就听见男人又说:“我只需要养着你,回头要是遇到一个比你更心灵手巧、又没有那么多麻烦的人,可以娶她做正头娘子。
” 她听懂了,刹那间怒火涌上心头,差点把脸气扭曲了。
这可想得真美!京中想迎娶她的名门子弟数都数不过来,裴三竟然想要叫她做妾……不对,这算什么妾,连通房丫鬟都算不上! 江新月气得心尖发抖,而对面的男人神色认真,仿佛在认真思考这件事情。
“你的金钗也先别着急戴,帮我仔细保管着,回头要是遇上了其他姑娘,就把你那支赠给她——我手头上暂时没多少能挪用的银子买新的……总不好让正妻戴旧的,你说是吧?不过兴许她会不喜欢这套首饰,到时候就将它融了换做其他式样。
” 江新月都快要把自己的袖子给抓烂了。
她都想抄起地上的斧子,一把将裴三劈成两半。
这男人怎么能善变成这样! 明明前天晚上还对着她做这样那样的事情,妄想娶她,今天就盘算起娶别人来,还想要二女共侍一夫! 气鼓鼓地瞪了男人一眼之后,江新月扭过身子就离开了。
裴延年看了她一眼,但也没有拦着她,任由女子转身离开。
果然不出三秒,走到堂屋门口的小姑娘就突然转过身来,裴延年不着痕迹地笑了一下。
她今日穿了一件杏藕色襦裙。
其实这个年纪的姑娘大多不适合这样的颜色,太过于粉嫩而显得有那么一点矫揉造作。
可是楚荞荞穿起来就很是不一样。
她的皮肤很白,这种白并不是同白纸一样的颜色,而是掺了一点粉,在阳光下散发着一种莹润的光泽,仿佛深海捞出的珍珠的色泽。
许是因为年纪原本就不大,又生了一双澄澈水灵的眼睛,总能让人对她生出几分怜惜。
单薄的身体孤零零站在堂屋前,精致到像是一尊瓷娃娃,她立在原处瞪着自己,像是着做什么挣扎,片刻后,似是有了决定,姑娘如同乳燕投林般飞奔到他身边,气呼呼地问:“你为什么不娶我?难不成我不好看吗?” “好看。
”裴延年道,“但是成亲同好看没什么关系。
” 江新月牙齿都快要咬碎了,忍了又忍,最后憋出一句话,“昨晚在床上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裴延年没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所以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多数时候都当不了真。
” 江新月杀人的心都快有了。
才过一晚上,两个人在对待成亲这件事上发生天旋地转! 其实她也不想与裴三成亲,她只是气恼这人对她的态度!再有是,她必须进城。
只有进城后,用黄金头面当做报酬去车马行或者镖局,才能找到人护送她回京城又或者是渭南。
怎样才能说服裴三改变主意,同自己成婚呢?就算不成婚,带着她去乾县也行。
江新月又想到那个混乱而又无序的夜晚。
……貌似裴三在做这种事情之后会变得格外好说话。
所以,要不要来一把大的,赌一把? —— 裴延年倒不是说突然反悔又不想成亲,就是想看看楚荞荞到底想做些什么。
晚间,他照常在女子沐浴之后进了耳房冲洗。
洗漱后,在路过堂屋摆着的竹床时,裴延年无意中扫了一眼,脚步顿住。
堂屋竹床上的被褥并没有撤去,却叠放得整整齐齐。
裴延年停留片刻,抬脚朝着里间走去,进去,看见床上隐约躺着一人,被面被拉高至头顶,只露出一个脑袋。
看见他,小姑娘显得十分紧张,濡湿的双眸盯着他。
他直觉有什么不对劲,可床上的人只看着他不说话,他便也一言不发,只不动声色地吹灭了蜡烛,掀开被子上了床。
床褥里已经染上姑娘身上的温热,还有淡淡的馨香。
在他躺下后,他察觉到另一件很不对劲的事:被子下的女子,不着片缕。
江新月这种引诱别人的活计,心口像是揣着两只的小白兔不停地蹦,连伸出去的手都开始哆嗦。
她也不敢做得太过分,只是在被褥下,用手指头戳了戳男人的手臂,轻声唤着:“夫君。
” 身边男人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起来,黑暗中,江新月恍惚觉得她身边躺着的不是人,而是一只饥肠辘辘的猛兽,随时将扑向她。
急促的呼吸声听得她忐忑不安,让她的心跳、呼吸随之乱了节奏。
她在心里一遍遍安慰自己,做足了心里准备。
可慢慢地,身边沉重的呼吸平稳了许多,而裴三始终没有任何的动作。
她咬着唇,开始惴惴不安起来。
不是说这个年纪的男人正是急色的时候?醉酒的那次,她虽然没多少印象,清洗的时候见到浑身的青青紫紫,以及擦药时裴三生疏的手法,能够猜他在她之前,从来没有过女人。
她忍不住想,就这么一次,自己对裴三没有一点吸引力?他真的还想找一个正头娘子? 她真的不信邪了。
原本将放置在男人手臂上手逐渐上移,放置在男人月匈口的位置。
才放上去,她就能够感受到掌下强劲而有快速的心跳声。
比他表面上看上去要波澜壮阔的多。
江新月脑子里冒出一句话:真装。
只是脑子里刚起了这个念头,她就被人抓住手腕,整个人陷入到一个陌生的怀抱中。
身体不可抑制地变得僵硬,她放弃了所有的抵抗,双手轻放在宽阔的肩膀上,任由人亲着。
她心里藏着小心思,便对这类的事没多少感觉,就感觉自己的唇瓣被人啃来啃去。
甚至有些奇怪的想,男女之间的事也没有什么特别有意思的,怎么那么男人都对此热衷不疲,甚至一个女人不够还想起三妻四妾呢? 可很快,她就不淡定了,飞快按住男人的手,急切地问道:“你等一等,你先说说,你要同我成亲吗?” 这句话打破了热烈的气氛,在寂静的室内格外响亮。
裴延年的手一顿,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呼吸不稳地问了声:“什么?” “你要不要同我成亲?”江新月有点害怕,却又无比坚定地道,“要是你不想同我成亲,就不应该同我做这种事。
” 这下子,裴延年彻底听清了,也几乎要被气笑了。
“你确定要在这种时候同我商量这事?” “那倒也不是。
”江新月顿了顿,推了他一把,道,“还是到床下说吧,不然你明日又不认账了。
” 裴延年觉得自己一定是被气糊涂了,不然为什么真的听了她的鬼话,将人抱着下了床,就抵在窗户边。
这晚的月光格外的皎洁,照在两人身上,仿若一层轻盈的白纱。
而月光之下,女子的身段更显莹白,配上她那姣好的容颜与绸缎一般垂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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