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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厉的眼垂下,墨色的瞳仁里是势在必得的侵略。
“楚荞荞,昨夜我并没有喝醉。
” 江新月想,难不成还想要她夸她不成。
可紧接着她就听到男人的下一句话。
“所以我并不是同你做了这事,才要和你成亲。
” “而是想和你成亲,才同你做。
” 江新月错愕,白净的脸上还带着哭过之后的红痕,粉嫩的唇瓣微微张开,凑近看有一种近似于花瓣的质感。
裴延年没忍住,低头亲了亲,却只是浅尝辄止。
他生疏地擦了擦她眼角的泪痕,怕手上的茧子伤到她特意放轻了力道,放缓了声音。
“别害怕,我会对你好的。
” 江新月的眼泪又下来了。
—— 裴三到底是做了回人,没有压着她继续做这些事情,而是起身去厨房做了点面条。
江新月躺在床上装死,后来实在装不下去也跟着起来。
一挨着地,她双腿就是一软,扶着竹床才勉强没让自己摔下去。
双月退中间说不出来的疼和酸,并不是那么难以忍受,却又叫人无法忽略。
她哆哆嗦嗦站直了身体,就感觉到一阵潮湿,还带着点伤口碰到水的那种痛感。
她在周围看了一圈,没见到巾帕,抿了抿唇只能将揉成一团的小衣扯过来沾了沾。
一圈水渍中夹杂着淡淡的粉色,显然是受伤了。
她也看不到具体的样子,不知道伤口会有多大,心里开始发慌。
门外传来动静,她还没来得及将手里的小衣藏起来,裴三就已经走进来了。
男人一眼就见到衣服上的红色,眉心蹙起:“伤到了?” “没……没有……” 江新月的话还没有说话,就看见男人已经走过来,接着就要掀开她的裙子。
老天爷!怎么会有这么粗鲁的男人。
她死死地按着自己的裙摆,忍着脸红咬牙切齿地说:“我说了,我好得很,就算现在去地里跑十个来回都没有问题!” 男人的视线在注意到她通红的脸,手下的动作就慢了下来。
他想了想,说道:“我那边还有点治疗伤口的药膏,等会帮你涂点?” “不用了。
”江新月拒绝,不自在地动了动身体。
只是一动弹,伤口处又隐隐作痛。
她是没定亲的贵女,身边接触的环境都比较单纯,从来没有人教导这方面的知识。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样算不算要紧,可那种濡湿之后疼痛感丝毫没消失,感觉仍旧在往外面渗血。
别回头没被土匪杀了,反倒是死在男人的床上。
她忍不住转过头,小声嗫嚅着:“治疗伤口的药膏……能……能用在……” 结结巴巴半天,她都不好意思将那处地方给说出来。
这倒是将裴延年问住了,他也不知道。
他沉思片刻,“先吃点东西吧,吃完好好睡上一觉。
” 江新月心里又开始委屈了,这人怎么这样,都不问问她疼不疼,也不说给她找个大夫什么。
她委委屈屈地跟在男人后面。
用完饭之后,裴三便交代。
“我先去买点药膏,要是困得话,先到我的床上睡一会。
” 竹床上的一整套床单被罩,已经被糟蹋得不成样子,现在已然是来不及处理。
江新月心烦意乱,也没听见他具体说了些什么东西,胡乱点点头,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就已经出门了。
裴三这次是骑马出门的,很久都没有回来。
她现在恨不得离男人远远的,压根就不想去里间的屋子睡觉。
可整个院子里,除了里面的一张大床和外面的竹床外,就只剩下几张桌椅板凳。
且所有的座椅都是硬邦邦的,连个垫子都没有。
平日里觉得没什么,可此时坐上去同受刑没什么两样。
她在那张被弄乱的竹床和里间的大床来来回回看了好几眼,最后咬咬牙还是进去了。
裴三的屋内很是整洁,除了墙面上挂着刀枪剑戟之类的武器,再也没有其余的摆饰。
要是晚上进来,屋内的烛火又不明亮的话,还以为自己来到了什么阿鼻地狱。
江新月很少进来,在屋内转了一圈之后,便和衣躺到了床上休息。
她以为自己不会睡着,可很快她就进入了梦乡,久违地做起梦来。
她梦到了她的表兄徐宴礼。
徐宴礼从小就长得好看,谦谦君子,温润如玉,长大之后更是不得了。
尤其是他在取得乡试的魁首后,不少人都来徐家朝外祖母打听,徐家的大公子可否有婚配。
外祖母扫了一眼在门外探头探脑地她,笑着说:“还没有正式定亲,不过也快了就是。
” 那是在冬日。
渭南的冬日湿寒,那日却是难得的一个大晴天。
她被暖和的太阳晒得脸颊发烫,羞恼地就要离开,却在转角处同徐宴礼撞了个满怀。
“怎么这么大,还一直毛毛躁躁的。
”徐宴礼低笑,摸了摸她的脑袋,带着她往回走。
江新月总觉得别扭,躲开他的手,仰头问:“徐宴礼,有人家来询问你的婚事。
” “是么?”徐宴礼的反应很是平淡。
她觉得不满意,“你就不问问是哪家?” 徐宴礼这时候回过头来。
渭南入冬之后就鲜少见到鲜亮的颜色,见到的多是白墙灰瓦与青色的砖石。
外祖母喜欢雅致,在院子的墙角处让人栽种了几从文竹。
他站在文竹前,萧萧肃肃的一身,身姿笔正却眉眼温和。
“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打算同旁人成亲。
” 她能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阳光都变得和煦,像是整个世界都因为他这一句简单的话而亮堂起来。
满心的欢喜让自己的心脏变成一颗因为吸满水而变得饱胀的种子,随时都要生根发芽、开花结果。
“宴礼……”她喃喃出声。
梦境就从此醒了过来。
“什么宴礼……” 身边冷不丁传来一道男声,将她吓了一跳,顺着声音的来源望过去。
就只看见身着蓼蓝色棉衣的男人坐在床边。
屋内只点了一盏豆大的油灯,光线昏沉。
在一片昏沉当中,男人笔直地坐着,凌厉的眼眸微微眯起,俊朗的脸在光阴中显得生硬冷肃,多了几分煞气出来。
他明明只是坐着,身上的气场却强到窒息,如同一只见到血腥味的雄狮。
眉心蹙起,他又问了一遍,“宴礼是谁?” 江新月心口狂跳,出于小动物的直觉,立即道:“什么宴礼?我是说送礼。
我想着你出去这么久,应该会给我带礼物。
” 男人眼里的审视并没有削减,却也没有继续再吻下去,而是示意她看向旁边的凳子。
凳子上是几套刚买回来的蚕丝被罩,最上面是一个小木盒。
居然还真的有礼物。
江新月惊讶了,等接过裴三手里的木盒打开看时,差点儿要被里面冒出的一片金光闪瞎了眼睛。
里面赫然是一整套缧丝金凤的头面。
头面做工不算精致,但是分量绝对不轻。
她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要说他没上心,这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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