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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相当直白,裴延年微微愣神,放置在女子腰间的手紧缩。
可是在下一刻,一双柔弱无骨的手臂环上自己的肩膀。
他垂下眼帘,视线在女子水润的红唇往上滑,最后两人对视。
男人的目光极具有侵略性,似乎饿了很久的猛兽找到自己心仪的猎物,在下一刻就会直接冲上来,将她的衣物直接撕开啃咬。
想到这种可能,江新月只觉得腰间的大手都在发烫,隔着衣物,热意在那一点开始散发,逐渐流遍全身。
她的呼吸略微急促了几分,有点不自然地别过脸去。
男人却在此时弯下身子,抵着她的额头,问道:“那你现在呢,还是不喜欢吗?” 一吞一吐间,滚烫的呼吸就喷洒过来,沿着女子纤细的脖颈往衣服里钻,很快皮肤上窜起一片疙瘩,都红了起来。
裴延年想听她亲口说出来。
看见她已经泛红的脸颊,他的眸色逐渐变深,放置在女子腰间的大手无意识地摩挲两下,然后一寸寸往下挪动着,卡在边缘处,拇指无意识地轻碰着上面的位置。
江新月呼吸停顿了一瞬,愕然看向他脑子里全都成了空白,下意识地去扯他的手,“你别这样。
” “为什么不能这样,我们成亲都这么久,孩子都有了。
” 裴延年抵在她的身前,被扯下去的手再次握了上来。
这一次更要过分,虎口的位置几乎都搭了上去,深陷入柔软当中。
看着小妻子红得要滴出水的耳尖,他的胸腔间也烧着一把火。
他的声音也不复往日的沉稳。
“楚荞荞,你又不肯说喜欢我,也不愿意让我们碰。
你还记得自己的夫君是谁,又是同谁成亲?” “我没说……可你也不能在这里。
” “那在其他地方就可以?” 这话问得,好像她在邀请什么似的。
江新月气得伸手捂住他的嘴,凶狠狠地警告:“你不要胡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 话音刚落,男人的身体便不断下压,隔着她的手亲了上来。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被无限拉近,呼吸交缠间,眼神里多了几分欲说还休的情谷欠。
一时间,她觉得自己的指尖都在发烫,能清晰地感觉到男人薄唇的形状,脑海中那些混乱失序的场景便不断闪现,叫她连抬头都不敢。
两个人很长时间都不曾有过,偏生身体还残存着从前的记忆,轻微的触碰都像是在干燥的柴堆里擦火,连空气都开始变得沉闷。
往常这时候,裴延年早就开始拉着她做些不大正经的事。
他在这方面实在算不得有多么耐心。
可这一次他却没有动手,而是就这样定定地看着她。
月光透过窗柩在他的脸上落下或明或暗的光影,深邃的眼窝里,他的眼神几乎要凝结为实质,从她的脸颊下滑,没入更深的地方。
这让她生出一种羞耻感,连带着掌心都开始发烫。
在她忍不住要低下头时,男人忽然拉开她的手,单手捏着她后颈的位置,低着头亲下去。
一开始只是简单的触碰,唇珠摩擦,而后男人凶猛的气息便直接灌入进来,没有丝毫的停顿,只朝着深处不断的探索、掠夺。
强势而又蛮横。
她有些不适应地要往后躲,原本抚上她后颈的大手上移,固定住她的脑袋。
像是羽毛般在她的下颌、脖颈、锁骨以及更深的地方划过。
她扶着男人肩膀的手骤然紧缩,终于忍不住出声阻止:“别碰那里。
” “我只亲亲,并不做什么。
”男人说。
可这种鬼话,有几个字能相信? 她含着肩膀不住地挣扎,可全身发软使不出力气,更像是主动摇晃着送到人的嘴边。
这种认知让她全身都开始赤红,却被抵在门边挣扎不得,只要稍微低头就能看见男人在动作间变得凌乱的头发。
身上的衣服被一层层的剥开,当她的腿弯被架在男人手臂上时,她被迫仰起头抵着身后的门框。
淅淅沥沥的水砸落在散乱的衣服上。
男人的呼吸变得格外沉重,在她的耳边喘息,“放松些。
” “我……我不会。
” 裴延年太阳穴旁的青筋暴起,自己也并没有那么好受。
他狠了狠心,将原本应该循序渐进的事一做到底。
江新月起初有点疼,随后被带入另一个世界。
她攀附在男人健硕的身体上,如同坐着一辆摇摇晃晃的马车,颠簸着直冲云霄,然后长久地失神。
而不仅仅在门口,在里间的圆桌上、梳妆台前、屏风后,木桶里。
以至于她后来的身体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道,可以被人随心所欲地摆弄成各种姿势。
她最后被男人从木桶里捞出,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抱到床上去的。
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到有人躺在自己的身边。
她熟悉地往热源的方向靠了靠,然后窝进男人的怀里。
她其实已经很困了,可总觉得自己有什么忘记说。
在身体的疲倦彻底袭来前,她想起来,含含糊糊地将那一句埋在心里很久的话说出来。
“裴延年,我喜欢你。
” 等说完之后,她自觉完成了一件大事,任由疲倦将自己带入梦乡。
全然没有察觉到,在她说出那句话时,男人的身体变得僵硬紧绷。
裴延年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骤停,而后血液如江河般奔涌。
可是那声音太小,小到让他忍不住怀疑是不是自己的一场幻听。
他长长吐出一口气,假装毫不在意地随口问:“你刚刚在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再说一遍。
” 他耐心的等着,想要将这句话长长久久的记下来。
可等了很久,身边的女子都没有说话。
他从最开始的期待逐渐冷静下来,没有生气和羞恼,反而有一种果然如此的平静,抬手想要去捏小妻子的脸。
在触及到女子阖上的双眸时,他的手悬停在半空中。
怀中女子的脸很小,只有巴掌大,湿亮又灵动的眼眸盯着人时,特别像是一只偷吃又藏不住自己尾巴的狐狸。
可她睡着之后,又特别地安静,乖乖软软地依偎过来,对他没有丝毫的防备,仿佛他是她世界中最重要的存在。
裴延年的心软成了一片,悬停在半空中的手落在女子的脸颊边轻轻地碰了碰,慎重地在她额头亲了亲。
她喜欢也好,不喜欢也罢。
都没有关系。
因为他都会,长长久久地,守着她。
—— 在嘉应城的战事快要结束时,张氏忽然来了。
她来的时候没跟任何人打招呼,江新月去前院见到她都被吓了一跳。
“你过来怎么也不打声招呼?一个人来的?这一路可安全?” 张氏一路奔波过来,脸上却没有多少疲惫的神态,将自己带来的包裹放下,很是洒脱地说:“也不算一个人过来的,国公府内不少侍卫的武艺还算可以,我找了人护送我过来。
我知道我要是提前说,你们少不得又要为我担心,干脆就没说。
” 江新月连忙让青翠上茶和点心,两个人谈了谈京城那边的情况。
邵氏没了之后,老夫人接受不了这个打击又生了一场病。
裴策洲回去没有赶上送邵氏最后一程,便留在镇国公府照拂老夫人。
最爱的长孙陪伴在自己的身边,老夫人的病很快就好起来。
而在老夫人的病好之后,裴策洲则搬去了裴家的陵园,替自己的母亲守孝。
“孩子是个好孩子,长嫂这辈子也够本了。
”张氏低着头,感叹了两声。
张氏原本是不打算来青州的,可在裴策洲照拂老夫人的那段时间里,她经常向他打听青州的情况,在得知裴琦月伤了手臂又划伤脸之后,就改了主意有了这次的出行。
“我先过来看看你,等会就要离开去东昌。
” “看琦月?”江新月犹犹豫豫了下,最后问出来,“你不会过去同她说,要她回京城成亲吧。
” “怎么,还不行?”张氏反问。
这下子就把江新月问住了,想想母女两个人对峙的场景,只觉得头皮发麻。
可她又说不出让张氏别去东昌的话,热那几千里迢迢赶来可不是因为青州的风景不错。
她想了想说:“那我同你一起过去。
” 张氏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没有反驳。
在去东昌的路上,江新月时不时地推开车窗,带着二嫂看看外面的风景,告诉她什么地方发生过战事,又是那里被打下来后原本逃离家乡的人回到故土,在衙门里领些物资开始重建房屋。
“要是还不上的话,后面就去官府报名,去修建城防来抵贷,总得让他们先生活下去。
” “东昌那边情况更不好,当时炸药大多都藏在东昌,不少房子都倒塌了。
琦月很出色,撤退的时候带着娘子军直接杀了个回马枪。
那些人见她们都是女子,便没有在意,死的时候都还不敢相信,就直接让琦月带着人抢了两车火药回来。
” “要是没有这两车火药断后,他们也不会这么轻易从东昌撤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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