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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的局势紧张起来,两日之后,采买的婆子回来后夸张地说:“听说前头的武安县已经打起来了,那些胡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骑着马,杀进武安县洗劫了一支队伍,之后便和城内的武备军打起来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打到我们这里。
” “听谁说的?” “都在这么传,你们没瞧见,街上的人都乱成一锅粥了,正在抢粮食呢。
” 青翡听到又问了婆子两句,将听来的消息说给自家夫人听,脸上也多了几分着急:“真的会打到这边来吗?” 江新月心里也没底。
皇上最近的动作频繁,每隔几日便会有京城的消息加急传递过来。
听说庆阳帝生了病,却仍旧服用丹药,以至于脾气变得难以捉摸,已经斩杀了好几位触犯天颜的大臣,使得整个前朝风声鹤唳,不知道明日又是谁的脑袋被扔在地上。
唯一在皇上身边混得风生水起的,便是经常出入宫中的裴策洲。
她若是叛军,不抓住这个机会乘机起事事都说不过去。
裴延年和徐宴礼都在临泉还没回来,也不知道矿场是什么情况。
“府里屯的菜是不是够吃?要是够吃的话就不要让他们出去,等国公爷和徐大人回来再看看是什么情况。
” 青翡立即应声,出去安排。
其实说是要发生战事,府内却没有多少下人会觉得紧张。
裴家的护卫大多数都上过战场,对这种冲突见怪不怪。
至于丫鬟和婆子,来青州之前大部分人一辈子都没有出过京城,对战事也就只有个表面印象,实际上压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范氏和江明珠、江明蓁两姐妹经历了一路的颠沛流离才平安到达青州,听说了要打仗的消息之后抢急忙慌地找过来。
“真的要打起来了?” “这谁知道呢?不过你也不用太着急,就算是打起来,总不能打到城内。
最多就是物资紧张了点,实在不行还可以走。
”江新月抱着小昭昭,耐心地解释。
小昭昭看到屋内来了三个陌生人,吭哧吭哧爬下娘亲的怀抱,找到自己的小木剑之后又爬回去,对准范氏戳戳戳,嘴里还“咿咿呀呀”地叫着,像是在问“你们是谁”。
范氏浑身僵硬,不敢动弹,愣生生地被戳了几下。
就没见过这么霸道的孩子。
江新月托着孩子的肚子将人拖了回来,捉住她的小手打了几巴掌:“这是三外婆,谁让你用木剑戳人的。
再这样下去,我非把你的木剑收走不可!” 小昭昭能察觉到自己的娘亲凶自己,抬起脑袋用水汪汪的眼睛盯着自己的娘亲,咧着嘴露出小米牙装可怜,继续咿咿呀呀着。
“没事没事,你和孩子计较什么?”范氏连忙摆手。
“去和三外婆道歉。
” 江新月拍了拍小昭昭的屁股,小昭昭仿佛真的听懂了一般,爬过去之后把手里的小木剑交给范氏,“啊啊”了两声。
范氏一时不知道应该做什么,手足无措地擦了擦手。
昭昭歪着脑袋陷入到疑惑当中,往常只要将自己的宝剑给大人摸一摸,就立即有人满脸笑容地把她抱起来,怎么今天这招不管用了? 唇瓣深深抿起,她不甘心地爬到范氏的腿上去,强行抓起大人的两只手臂抱住自己。
等稳稳坐在范氏怀里耀武扬威时,抿起的嘴角才往上弯了弯。
就说嘛,世界上哪里有人会不喜欢她。
同轻松的昭昭比起来,范氏已经不能用紧张来形容了,抱着软绵绵的孩子就像是端着易碎的瓷器。
她怕紧了弄疼了孩子,也怕一松手孩子摔下去。
她也是曾经阔绰过的,知道高门大户里对待孩子都十分重视,平时磕着碰着身边的下人都要被骂几句。
现在她连丫鬟都算不上。
人一旦出现阶级之后,上位者尚且没怎么样,下位者就已经开始诚惶诚恐。
小昭昭坐了一会,觉得没意思,又攀着范氏的手臂看向旁边的两位大人,咿咿呀呀用自己的小奶音问话,就是没人听得懂在问些什么。
江明蓁对小孩子挺感兴趣的,温声和她交流。
江明珠起初冷着脸,可当小孩子肉乎乎的爪子搭上自己的手背时,她的冷脸险些没能绷住。
而趁着姐姐出去交际的功夫,小明行也爬到娘亲的腿上,窝在娘亲怀里。
小昭昭回头一看,连自己最心爱的小木剑都不要了,立马爬回去和弟弟争了起来。
还没眨眼的功夫,两颗汤圆就打起来,谁也不让谁。
范氏傻眼,犹犹豫豫伸出手。
“要不要把两个孩子分开。
” 江新月深吸一口气,忍住没有发火:“算了,两个人见天都在掐架,过一会又好得和什么似的。
” 范氏也养过孩子,闻言果断将手收了回来。
有孩子在中间牵绊,几个人虽然都担心外面的情况,但是也没到魂不守舍的地步。
直到第八日的晚上,裴延年才带着人回来。
范氏听到消息之后就魂不守舍,打了声招呼之后就匆匆带着两个女儿朝着前院赶去。
等看到如同在灰土中爬出来的江叔名时,范氏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快步冲上去将人一把抱住。
江叔名当即疼得自己的面容都开始扭曲,护着自己的胳膊叫唤:“疼疼疼。
” 范氏的眼泪挂在脸上,松开手想碰他的胳膊又不敢碰。
“这是怎么了。
” “没什么大事,就是火药爆炸时差点没躲开,被碎石划了一道口子,养养就好。
” 听到“火药爆炸”四个字时,三位女眷的都变了脸色。
江叔名怕她们担心,没说这场爆炸他原本可以躲开却没躲,而是用没受伤的手塞进自己怀里,从中间摸出五块银饼,憨憨笑着:“镇国公给了赏,往后我们一家人能好好过日子。
” 范氏捂着脸哭,兄妹三人心里更不是滋味。
—— 江新月没去管前院的事,从裴延年回来之后就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后,还没有等男人开口,就先替他准备好换洗的衣服。
裴延年换一身衣服出来时,热腾腾的饭菜都已经准备好。
用过饭之后,连擦手的热帕子都是她亲自递到男人手上。
“家里发生了什么事?”裴延年擦了擦脸,将帕子放到旁边,还是有点不适应,“还是有事找我?” 江新月坐到他的身边,靠在他的肩上,故意问道:“没事就不能对你好了?” 裴延年“哼”了一声,意思不明而喻。
江新月不好意思了一下,转而又理直气壮起来,“先前我怀有身孕,难不成你还想要我挺着大肚子照顾你?” “我没这样说,少在这里倒打一耙。
” 裴延年没好气地捏了捏她的脸,捏着捏着觉得手感不错就没有放手,气得江新月低头去咬虎口的位置。
她原本用的力气很重,肯定是留下牙印。
可后来想到明日他还要赶往东昌,说不准还要上阵杀敌,就逐渐放松了口中的力道,最后更接近是含着。
她的舌尖无意识地触碰着虎口处的茧子,能感觉到舌尖都生疼,索性就直接放开。
抬起头来时,却对上男人黑沉沉的视线。
男人在临泉这几日忙到连轴转,沐浴时也没有空去将冒出来的胡须刮掉,杂乱地在下颌处覆上青黑色的一层,看上去像极了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野人。
可是他的目光又是那样黑沉,带着红血丝的眼神里充斥着掠夺的气息。
尤其是他这般横刀立马坐在床边时,健硕的身形又给了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仿佛下一秒就会直接扑上来将人吃干抹净。
毕竟在这方面,裴延年着实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
之前的很多次,江新月其实有点嫌弃他在这方面的强势,尤其在男人轻轻松松将她托起让她不得不缠绕在他身上的时,这种嫌弃就到达顶峰。
所以一有这方面苗头时,她总是会下意识地躲避,简单做做和重重做做她还是分得清楚的。
可是这一次,她却没有避让,而是同男人对视着。
灯下美人,总是会引来无限的遐想。
裴延年放置在膝盖上的手指摩挲,呼吸要比之前急促。
可是他没有任何的动作,反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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