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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下去。
又忽地叫住她。
“等等,这件事情,别跟任何人说起,烂在肚子里。
” 她沉声嘱托。
已经成了太医,当然懂得宫中的规矩。
女医垂首应下,什么也没多问,默默退离。
而楚白珩在听到她那句话后,再度白了脸。
若是正常宫妃怀上皇嗣,自然要昭告天下,普天同庆。
至少至少也会让宫中的人知道。
可她让太医缄口,不得对外透露办法。
她还是要杀他们的孩子。
楚白珩神情绝望。
心知自己保不住这个孩子,先前努力压下的泪再度决堤。
“哎,你别哭啊。
” 秦明镜还没想好该怎么办呢,见他又落泪了,忙上前拥住他,轻拍他的背安抚。
一边哄着,一边连声道歉。
“朕错了,朕不该吼你,不该凶你,不该冤枉你。
爱妃,爱妃别哭,你哭得我心都碎了。
” 她越是温声软语,他想到她要对他孩子做的事,就越是难过绝望。
“你还是要拿走我的孩子,你还是要杀了它……” 楚白珩泣不成声。
“不拿走不拿走,不杀不杀。
” 秦明镜连声哄他,手忙脚乱地给他拭泪。
“这是我们的孩子,是我自己的孩子,我怎么会杀它?” 楚白珩抽噎声一滞,恍惚抬眸看她。
“当真?” “当真……” 秦明镜沉声许诺,捧着他的脸,在他唇上亲了亲,叹道: “别哭了,悲泣伤身,对孩子也不好。
” 听她提起孩子,他这才勉力停下泪,低头擦了擦眼,觉得自己此时的模样一定糟糕透了。
可她正拥着他,温声细语地哄他。
他从未见过她这般温柔的样子,这让他眼睛又是一酸,差点再度落下泪来。
“好了好了,别再想了,你已经很累了,休息吧。
” 秦明镜扶着他躺下,温声道: “好好休息,明日再叫巫太医来给你看看,你总信得过巫太医吧?” 楚白珩缓缓颔首,却还是握着她的手不放。
直到秦明镜再三承诺不会动孩子,让他好好休息,安心养胎,他才在大悲大喜后的疲惫和困倦中沉沉睡去。
秦明镜等他熟睡了,才将手缓缓抽回,沉下了脸色。
这孩子留下容易,问题是该怎么留。
把他跟他生出来的孩子一起养在宫中,禁锢一生,这并不难做到。
但这样做,他真的会开心吗? 而且,这也是她的孩子。
更有可能是她唯一的孩子。
她并没有自己生育孩子的打算。
更糟糕的是,她孑然一身,连九族都没有,想过继一个都难。
在秦明镜原本的设想中,她大概会培养一个或多个并无血缘之人,将其收做养女或养子,最好是养女,临终前立下遗诏,禅位于她。
但现在,有一个更简单也更难的选择摆在她面前。
她有了一个自己的孩子。
虽然这孩子有着一半的前朝皇室血脉,但那又怎样呢? 她都能将废帝收做后妃,又怎会在意这些东西? 秦明镜心中已有决断。
只是她不在意,不代表其他人不在意。
且不说那些逐利而生的“前朝余孽”,就连她自己朝中,都会因此事而动荡。
毕竟他们可是实打实的灭亡了楚朝。
又或者说是从楚朝投靠了秦朝,背叛故主。
谁能保证这有着一半楚朝血脉的幼主长大后,会不会清算他们? 幼主心中又会怎么看待他们这些灭了楚朝或背叛故主之人? 为了防止这种事情发生,朝臣一定会反对得极为激烈,把任何有可能让这个孩子掌权的可能全部按死。
哪怕是秦明镜,也不想处理这么麻烦的事情。
以一人对抗一个朝廷,还是自己建立起的朝廷,她傻了才这么做。
不如剑走偏锋。
这个孩子只能是她“生”的。
不能跟他扯上关联。
秦明镜看向床榻上沉沉睡去、眼角还带着泪痕的楚白珩,心中闪过一丝愧疚。
但她必须这么做。
秦明镜起身离开。
当楚白珩醒来时,她早已不在。
巫太医守候在侧,为他看诊。
接下来许多天,她都没再出现。
楚白珩独自在宫中养着胎。
她似乎真如她所说,不会动他的孩子,会让他把孩子生下来。
只是不知为何,她一直不来他宫中。
是忙得抽不开身吗? 楚白珩从未这般想要见她。
然后,他就听说了一些消息。
新帝日夜与宫中侍君们相伴,昼夜不休,欢笑声传出很远。
楚白珩霎时白了脸,身子有一瞬地不稳。
“主子!” 巫太医忙扶住他。
“没事……” 楚白珩撑着桌子,勉强站稳,嘴唇翕动,竭力忍下眸中的泪光。
低头看眼已经怀上孩子的腹部,他咬了咬牙忍下颤音,艰难道: “以后这种事不用告诉我了,也不用再帮我打探她的消息。
” 即使不想再知道她的事情。
但一月后,新帝有孕的事还是传入了他耳中。
新帝有孕,普天同庆,宫中处处都洋溢着喜色。
唯有废帝楚妃所在的承香宫中凄冷一片。
虽说女帝的子嗣,只知其母,不知其父。
但所有人都知道,这皇嗣的父亲可能是宫中任何一位侍君,却决计与楚妃毫无关系。
楚白珩孤身坐在殿中,抬手抚上已经逐渐显怀的孕肚,嘴角苦涩。
她有了自己的孩子,亲自孕育的孩子。
她必然会对那孩子极为珍视,就如曾经的父皇对他一般。
而他的孩子……将湮灭无名,甚至不会被任何人所知。
这也是曾经他那些兄弟们的下场。
曾经的他觉得这理所当然。
如今身份转换,竟是如此痛苦之事。
比他从一国之君沦为她的后妃还要来得痛苦。
她是女帝,她会有许许多多个亲生孩子。
而只有他的孩子是另类,得不到她的任何关爱。
他可以不在意自己的处境,可一想到自己的孩子将要遭遇的一切,就痛苦得不能自已。
他开始怀疑,自己坚持要将孩子带到这个世界上,究竟是对还是错。
如果出生就注定饱受苦难,不被母亲喜爱,它真的愿意来到这个世界上吗? 楚白珩痛苦得心如刀割。
他以为她再也不会来他宫中了。
但在她有孕的消息传遍宫中的当天,她破天荒地来了他宫中。
楚白珩僵硬站在她面前。
明明只有一月未见,他却觉得这中间隔了天荒地老。
她看起来一如往昔,甚至看向他的目光带着些急切和关怀之色。
但楚白珩知道不一样了。
虽然他也说不出来究竟哪里不一样。
他的视线落在她平坦的腹上,又如被灼烧般飞快移开。
他的手落在自己微隆起的孕肚上,一时只觉自惭形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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