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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摸了个空。
——那具喜欢他怀抱的身躯不在。
意识到这一点后,黎渐川的胸口变得沉闷起来。
禁闭室的空气已经十分沉闷污浊,他有些透不上气,大口呼吸了下,从地上爬起来,再度来到书桌边,准备继续研究加了密码锁的抽屉。
然而,这次在蹲下来前,他又看了一眼那张钉在桌面上的纸条。
训诫者是什么? 这张纸条,又是谁写给谁的? 黎渐川凝眉看着纸条上的字迹,感觉自己这几十个小时的检查,好像都在无意识地忽略这样东西。
这是不正常的。
按照他的严谨,绝对不可能主动去忽视这间禁闭室里任何一样东西。
黎渐川思索着他上次念过纸条发生的反应,决定冒险。
于是他再次开口,用平淡的声音念了一遍:“你是训诫者吗?” 久未开口,他的声音格外的沙哑低沉,带着初醒的疲惫与倦怠。
念完,这间禁闭室似乎没有任何反应。
并没有像上次一样,鹦鹉学舌地重复他的话。
黎渐川叹了口气,正要蹲下继续看密码锁,突然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了斜后方的动静——那面照片墙上,有一张照片脱落,掉了下来。
黎渐川马上起身,毫不迟疑地过去捡起了那张照片。
看墙上空出的位置,是在第一排的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一只血肉被全部割开的手,看骨骼发育程度和大小,还是个孩子的手。
翻过照片,后面写着两行英文:“第一阶段,实验体电击驯服。
初步实验结果:实验体意志顽强,记忆清洗遭遇障碍,建议强制清除。
” 不论是照片,还是照片后的字迹,近距离一看,都很陈旧,像是存放了许多年的老照片,老记录。
黎渐川从这两行字判断出,这可能是一个人体实验,并且相当没人性,十分残忍。
他皱眉看着照片,试图再找出更多的线索。
但就在他的目光再次落到照片里那只手上时,一股强烈的电流突然从他拿着照片的手指传导向全身,剧痛瞬间蔓延四肢百骸,如一道雷霆劈在他头顶。
黎渐川猛地扔开那张照片。
但电击却如影随形。
这并不像他刚到宁准实验室时遭遇的电击,电流虽强,却并不知名。
他因着宁准的残忍手段和人体实验的名声,对宁准好感有限,但在逛过实验室部分区域后,他发现那次电击他的,很可能并不是宁准的人。
可眼下这电击明显不同。
黎渐川四肢抽搐着倒在地上,眼球不受控制地向上翻,强有力的心脏此时就像被一只缠着电网的手狠狠捏住了一样,痛得无以复加。
这疼痛里甚至带着一丝迟缓麻木的麻痹感,仿佛随时会让这颗心脏停止跳动,陷入沉眠。
这是濒死之感。
黎渐川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渐渐失去对身体的控制,对心脏的感知,对大脑的操控。
他多次九死一生,对这种死亡感并不陌生。
他也不确定,在这里死亡,是真的死亡,还是像之前一样,是假的死亡。
脑壳嗡嗡,疼得眩晕作呕,抽搐无比。
他咬着舌头,不顾受伤,也不让自己昏迷过去。
就在黎渐川真以为自己要完蛋时,电击停下了。
他浑身湿透,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身体犹在抽搐。
趴在地上缓了几分钟,黎渐川扶着墙起来,又看了一眼那张照片。
这次没有电击,但也没有更多的发现。
他扫了满墙的照片一眼。
如果每张照片后都有类似的内容,那他或许很快就能知道这里的故事的真相。
这么想着,黎渐川又来到书桌边,一遍遍重复念着那张纸条上的那句话。
但奇怪的是,禁闭室内再没有其他古怪现象发生了。
仿佛刚才掉落的照片,只是巧合。
念纸条没用,黎渐川就不得不采取蛮干模式了。
这间禁闭室里没有其他工具,黎渐川搜寻了下,把钉着纸条的图钉抠了下来,再加上手指,开始一张一张撕下墙上的照片。
幸好禁闭室没多高,而黎渐川身高又足够高,所以最上面的照片也能稍微费点力撕下来。
但他之前所想的,每张照片背后都有文字内容,显然是想多了。
一连撕了上百张照片,两只手的指甲全都劈了断了,磨得血糊糊的,也再没有哪张照片背后有字。
黎渐川却很能沉得下心。
这一张没有就下一张。
与其坐在这禁闭室里等死发呆,那么不如试着找线索,即便再困难,也不算什么。
之前他之所以没有动这些照片,无非是研究了半天,发现弄不下来,单凭双手,很难撕。
但现在看到照片有线索,又想起了图钉,那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些照片全检查一遍。
他不相信它们出现在这里,只是为了营造血腥恐怖的气氛。
或许是皇天不负有心人。
在黎渐川终于清理完整面墙,小心翼翼地用磨秃了血肉、快要露出指骨的手指撕下最后一张照片时,最后一张照片的画面慢慢被一层血色覆盖。
血色淌过后,一段文字显现出来。
“第520周,实验体被送离。
有人爱上了实验体。
他的爱人愿意代替他,成为永不安息的恶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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