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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昏暗中,秦凝雨听到胸膛里心跳跃动的声响,一声接一声的,只是男人说完这话,却迟迟没有靠近,只任由暧.昧鼻息在咫尺之间流淌。
白皙耳垂被修长指骨不轻不重地揉捏,像是被轻慢把玩着,直到微微泛红发烫,仿若被催熟的初春樱桃。
男人嗓音低沉从容,像是温柔的诱引般地说:“要不要?” 秦凝雨自己提出冠冕堂皇的理由,当然不可能在此时退缩,心一横,眼睫微颤地凑近,唇贴上唇的那瞬,胃里的蝴蝶仿佛翩飞出来。
仅仅是嘴唇相触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窜过一阵细小的酥麻电流感。
小姑娘只是嘴唇微碰了下,像只表达亲昵的小动物,没有半分调情狎昵的意味,谢迟宴有种蝴蝶轻落在了指尖的感觉,似笑地问:“小朋友,亲完了么?” 一声低笑,又一句“小朋友”,秦凝雨总觉得被男人看轻了,一时好胜心占了上风,又凑上,把嘴唇重新贴上,稍顿了顿,舌尖轻舔了下唇缝。
后腰处的手臂稍稍收紧,秦凝雨得到了鼓励,又大着胆子,在男人下唇轻咬了口。
秦凝雨还没来得及下一步动作,就感觉到男人胸腔里共鸣着低沉笑意。
还没来得及散热的耳垂又被揉捏了下,谢迟宴几分失笑地问她:“又舔又咬,你是小猫咪吗?” 秦凝雨脸颊腾热,觉得她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己找冠冕堂皇的理由,结果被老狐狸用来逗弄自己,羞恼之下,就想 要朝后退开。
却被男人后腰处的手臂牢牢困住,以温柔又不容抗拒的力度拦住她的退离。
谢迟宴问:“不要了?” “不要了。
”秦凝雨既然躲不开,干脆脑袋蹭到男人肩膀上,泄愤般地蹭了蹭,瓮声瓮气地说,“谢老师还说要教人,一点都不诚心。
” 谢迟宴只感觉有只小猫咪在肩颈处作乱,被惹恼了,还是乖乖待到怀里。
他家小朋友实在太乖。
谢迟宴低哄道:“谢老师现在后悔了,还愿意让他教么?” 秦凝雨被轻哄了声,差点就没出息地说好,犹豫了好几秒,摇摇欲坠的理智终于死灰复燃,白皙指尖轻挠了挠男人小臂:“过了这街就没这店了,谢老师就后悔吧。
” 谢迟宴却低声问:“老婆,婚礼有接吻的环节,到时候不熟练怎么办?” 秦凝雨:“……” 自己找的冠冕堂皇的理由,就算自己哭着也要应下。
秦凝雨说:“那你来吧。
” 谢迟宴听她一副彻底放弃挣扎,视死如归的语气,心里颇为失笑,语调却依旧不急不缓的,像是在哄小朋友。
“张嘴。
” 秦凝雨只得乖乖听话,发现自己确实又青涩又稚嫩的,男人就比自己熟练多了。
很快脑海里的想法都变得模糊了,整个人变得晕晕乎乎的,只能伸长两条细长手臂,紧紧环住男人脖颈,纤细手指无意识轻挠着发尾,猫儿似的力度。
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鼻息落在很近的位置,两侧的脸颊被修长指骨握住:“姜姜,呼吸。
” 秦凝雨迷迷蒙蒙地睁眼,显然是还没有从下意识的屏息里缓过来,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脸颊被不轻不重的捏了下,又听到男人的轻哄声,“张嘴”、“往外呼一口气”、“慢一些”之类的话,秦凝雨乖乖照做,过了好一会缓过来,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差点把自己憋到窒息。
羞赧后知后觉地袭来,秦凝雨心想自己真是越活越倒退了。
谢迟宴问:“还要谢老师教么?” 秦凝雨又亲昵地蹭了上去,嘴里依旧是冠冕堂皇的理由:“学生还没有学会,是不是谢老师没有认真教?” 事实证明,床上的男人是激不得的,秦凝雨不知道自己的话效果如何,只知道自己被亲得上气不接下气,完全找不到北,到最后喉间只能轻溢零碎发甜的轻呢声。
这才听到低沉似笑的一声:“看来还要再多教教。
” 第二天秦凝雨晕晕乎乎起来的时候,下意识伸手轻摸了下唇,总感觉还有那种酥酥麻麻的触感。
洗漱完下楼的时候,男人已经准备要走了,秦凝雨走近,接过男人的领带,纤细白皙的手指轻绕,系了个庄重的温莎结。
谢迟宴垂眸,意味不明的目光落在小姑娘脸上,大早上就这么乖。
秦凝雨手指轻点了点领结,却像是碰到喉结似的,微仰着头,对着男人有些羞涩招人地笑:“给谢老师的谢礼。
” 谢迟宴还没抬手,身前却突然一空,小姑娘很快退开,朝着餐桌走去,徒留心口一阵猫儿轻挠似的痒。
微不可查地轻勾了下唇角。
秦凝雨没有继续休息,而是很快办了入职手续,投入璃兔IP新项目的运作中。
这是IP未来的重点项目,为此精心筹备了新的项目组。
工作走入正轨,感情上秦凝雨想得很简单,既然山不就我我来就山,既然她无法猜测在男人心里的分量,那她就想办法让对方多喜欢自己一点点。
于是秦凝雨借着自己冠冕堂皇的理由,继续接吻的练习,只不过她很快她苦恼地发现,明明是她借着练习接吻,主动凑上去,别说反撩了,每次她都能被男人吻得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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