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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气息微乱(2/3)

来到一旁的桌椅前,拉着阿笙坐下。

说是牵,自然不是前世十指相扣的牵法,只是握了手腕而已。

阿笙坐下后,也便松开了手。

不是谢放多君子,只是现在两人到底什么关系且都还不是,太过亲密的举动,于阿笙到底是不适宜。

前世没机会循序渐渐,这一世,可要好好来过。

至少,得有个模像样的追求。

福禄为人机灵,见二爷跟阿笙两人在桌前坐下,便走上前,给二爷斟茶。

不是很甘心连带阿笙也要伺候,到底是二爷近日另眼相看的人。

没法子。

福禄待要给阿笙斟茶,却见二爷伸过了手。

福禄便机灵地转了方向,将茶壶递给二爷。

谢放从茶托里拿了一个杯子,放在阿笙面前,徐徐倒茶,抬眼问道,“近日长庆楼的生意可好?” 福禄眼露错愕,二,二爷竟是亲自给阿笙斟茶? 福禄实在想不明白,阿笙到底是做了什么,怎的就得二爷青眼如此。

阿笙点头。

爹爹经营有道,加之同乔伯伯两人之间合作无间,又广结善缘,承蒙老主顾们赏脸、照顾,店里生意一向挺好。

谢放将茶递给阿笙,“阿笙自己呢?是不是也挺忙?” 阿笙在外头跑了这么长时间,自是渴的。

只是当着二爷的面,没好意思酒饮,再来,也怕糟蹋了二爷的好茶。

接过了茶,没有像在家里,或是在店里那般直接仰面喝了,学二爷,小口地啜了一口。

听了二爷的问话,刚要点头,只听二爷悠悠地来了一句:“自是忙的,否则怎会忙得都没工夫来二爷府上走动走动。

可对?” … 阿笙险些被喉中的茶水给呛了喉。

二爷,怎,怎的还自问自答的呢? 阿笙忙将手中的茶杯放桌上,打手势向二爷解释,“不,不是这样。

” 他每次从康府出来经过,都想过要不要敲门来着。

只是他也不知道康府什么时候会外送,帕子总也没带身上,没个由头,自是没敢敲门叨扰。

像是今日这般,虽是终于将二爷的帕子给带身上了,又担心二爷不在家,归还了帕子,却连二爷的面都没见着,那他回去指不定怎么懊恼。

便想着,是不是有个两全其美的法子,譬如,提前向福旺打听了,二爷什么时辰定然在家,再上门归还帕子。

哪曾想,这般凑巧,他还在想着法子,二爷便开了门,从里头出来。

还,还邀请他进来吃茶! … “莫着急。

是二爷不好。

方才不该逗你。

可有呛着?” 谢放眉心微蹙,担心地望着阿笙。

心里头责怪自己,明知道阿笙向来便是连自己的玩笑话都容易当真,怎的还止不住逗他。

以致阿笙喝个茶都没个安生。

不,不。

哪里是二爷的事。

是他自己不小心,何况,到底没呛着。

阿笙摇摇脑袋,他没有呛着,忙打手势,“我没事,多谢二爷关心。

” 心里头有些小小失落。

原,原来方才二爷是逗他呐。

也是,二爷府中每日都有访客来来去去,哪里会在意他来或没来。

是他过于认真了。

阿笙心中懊恼,却不是怪二爷的意思。

他从来都很清楚地知晓自己的身份。

也未曾过什么妄想。

“谢什么?倘不是我,你也不至险些呛着。

” 谢放将阿笙桌前的茶杯递于他,“来,再喝一口,润润喉。

” 阿笙忙双手接过,听话地慢慢地又喝了一口。

呼—— 舒服多了。

二爷的茶清香甘冽,回味无穷。

阿笙没忍住,又喝了一口。

这一口,却是不小心喝得有点多。

茶杯杯量小,一下就见了底。

阿笙悄悄地瞥了眼二爷杯中的茶,还剩一半,神情懊恼。

他方才怎么就没注意一些…… 将茶杯拿手里,迟迟没好意思放下去。

谢放捕捉到了阿笙偷看他茶杯的视线,一开始没明白阿笙在瞧什么,见他神情有些局促地攥着茶杯,也便明白过来了,当即有些失笑地道:“想喝多少,二爷都给你倒,无需难为情。

” 说着,便当真替阿笙将茶杯给满上。

想喝多少,二爷都给倒…… 像是往后只要他开口,二爷都会替他将茶斟满似的。

阿笙脸颊通红。

二,二爷又拿话逗他。

这一回,阿笙记住了,没有一下喝太快。

… 桌上摆着几碟点心。

谢放拿了一块梅花形的枣泥糕,给阿笙递过去,“总是喝茶,肚子难免有些空。

来,这是府中师傅做的甜点,枣泥山药糕,用来配茶,味道很是不错,阿笙可要尝尝看?” 阿笙喜欢做吃的,他自己也喜欢吃。

枣泥山药糕? 他还尚未吃过呢! 眼睛亮了亮。

手伸出去时,停住了—— 他从店里出来,一路都是疾走着,手心难免有些出汗。

平时他倒也没这般讲究,将手往衣服上擦一擦,或是直接拿着吃便是,当着二爷的面,却是多少有些难为情。

阿笙正要摇头,跟二爷解释自己不饿,却听二爷道:“福旺,去打一盆水过来。

” 阿笙眼睛瞪圆。

二,二爷会读心术不成? 待阿笙回过神,想要打手势,让二爷叫福旺不必去,他真的不饿,福旺却已是积极地打水去了。

阿笙便只好局促地坐位置上。

待福旺打了水回来,阿笙刚要将手伸进脸盆,却被一只手给握住了。

“不忙,先洗把脸。

” 哎? 阿笙呆呆地抬起头。

谢放将福旺取来的毛巾,放入水中,浸湿,拧干了,递给阿笙,“这样会凉快一些。

” 阿笙直愣愣地瞧着,二爷滴着水珠的指尖,一双眼睛瞪圆。

他,方才以为,二,二爷是要给他自己洗脸来着。

竟,竟是将帕子拧干了,给,给他洗脸么? 脸上传来冰冰凉凉的触感,阿笙倏地回过神。

见二爷手里头拿着毛巾,贴在自己脸上。

阿笙忙接过了毛巾,一颗心砰砰跳个不停,疑心自己是在梦里。

莫说阿笙自己,这回便是福旺也有瞧得有点呆。

二,二爷什么时候给人洗过脸呐? 瞧二爷方才的架势,倘使阿笙没有阻止,二爷怕是真要给阿笙洗脸。

至于福禄,已经不是瞧呆不瞧呆的事儿了,看阿笙的眼神分明是带着狐疑了—— 疑心眼前这个阿笙别是什么千年狐狸化的。

要不然二爷最近怎的这般反常? … 洗过了脸跟手。

阿笙手里头拿着二爷方才重新递过来的枣泥山药糕,没有马上送入嘴里,而是放在鼻尖闻了闻。

中医上讲“望闻问切”,其实他们学厨的,也会这般。

没吃过的东西,拿在手里,也会先仔细地瞧上一瞧,看人家做的形状怎么能这么好看,倘使自己,是不是也能办到。

再是放在鼻尖嗅一嗅,闻闻里头可能都有哪些食材。

食材新不新鲜,味道不正。

既是为了对手里的食物有个更好的了解,对自己的嗅觉亦是一种锻炼。

倘若不是同行,也会问一问,是怎么做的。

譬如像是糕点这样的东西,也会捏一捏软|硬程度。

如果是软的,尝起来口感偏软糯,如是硬的,便大都较为软酥或是脆口。

阿笙方才拿过枣泥糕,便是下意识地用指尖轻轻地捏了捏,这枣泥糕是软的,口味应当偏软糯。

用齿尖轻咬一口,枣泥的甜味便在嘴里化开。

好吃! 因着是和了山药,中和了红枣的甜味,尝起来并不会觉得腻牙,相反,因着洒在上头的桂花,咬下去,只觉齿尖飘香。

很适合夏天午后,配着茶吃! 枣泥山药糕做起来应当不会太复杂,同其它甜品应是大同小异,就是不知道二爷家的师傅是怎么捏的……怎么就能将每一个枣泥糕都捏成梅花的形状,却又不会软塌下去…… 回去问问乔伯伯,乔伯伯或许能知道这各中门道。

… 阿笙手里的枣泥糕吃了大半,见二爷只是喝茶,没有要吃东西的意思。

他放慢了速度,借着喝茶的功夫,将手中的枣泥山药糕给放下,打手势,问二爷,“二爷近日,还是没什么胃口吗?” 一双棋子黑的眼睛里,满是关心。

谢放心中微暖,那日散了戏,在馄饨摊,阿笙见他没吃过几口,问他可是不合胃口。

他为了宽阿笙的心,便随口提了提,自大病一场后,至今未恢复胃口的事,未曾想,阿笙竟是记到了现在。

谢放笑着道:“比之前强上一些了,你看我这桌前摆了这么多吃的便知晓了。

我是在邀你进来之前,吃过了一点。

” 事实上,谢放的胃口的确比前段时间好上了一些。

不过还是没有“大病一场”之前那般有胃口。

倘使“重生”的代价,不过是失去一个好胃口,对于谢放二爷,自是不足道。

阿笙不知二爷瞒了他一些,听说二爷胃口见好,微拧的眉心松开。

很是替二爷高兴,咧着嘴笑,现出颊边一对深深的酒窝。

谢放注视着阿笙颊边的笑容,神情温柔。

… “这枣泥山药糕,可还合胃口?” 阿笙这才意识到到,自己方才只顾着吃,以及想着这枣泥糕到底是怎么捏的,以致都忘了告诉二爷,这糕点好吃。

阿笙连连点头,怕点头不够有说服力似,便又竖起左手的大拇指。

谢放又在盘子里拿了一块递过去,“好吃便多尝一点”。

阿笙手中的糕点只剩了最后一口,忙谢过二爷,将糕点接过去。

谢放端起桌前的茶,想起他开门时,瞥见的那压低的西式帽檐下,似曾相识的一张脸…… 如同寻常话家常一般,谢放不着痕迹地问道:“阿笙方才,可是刚从康府出来?” 阿笙点点头,他最近往凤栖路这边跑,大都是为了给康府那边送吃的过去。

谢放眼底若有所思,“过去,康府经常点长庆楼的外送吗?” 阿笙吃着糕点,两边脸颊鼓起,想也没想地摇了摇头。

不常的。

一个月点一次,算是顶天了。

这一个月,却是点了三、四次。

许是康府是府上近日来了什么客人,中意乔伯伯的手艺吧。

如果只是普通人家,阿笙自是不会记那般清楚,像是康府那样的人家,却是不需要刻意去记,也会印象深刻。

因着手势相对较没那么容易看懂,阿笙比了个写字的姿势,意思是他写给二爷看。

谢放现在其实已是鲜少有看不懂阿笙手势的时候了,大可以让阿笙比划给他看,只是阿笙并不知道,他现在大都能看得懂他的比划这件事,有事遇上较为复杂的应对,会比较着急。

写的,或是用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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