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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让语气略顿,正色道,“只想着不劳而获,但凡遇上个硬茬子,也不怕先把自己的小命交代了。
” 俞虎忙说道:“对。
大当家您不用理他们,除了那些光想做无本生意的,还有那些个懒汉老油子,其实大部分人还是很拥护感激您的。
旁的不说,咱们又不缺人手,只是没人调度管理,如今先把房子盖起来,种菜种粮,起码日子能将就过下去。
您可不知道,去年寒冬腊月那会儿,连赶着雨雪严寒,窝棚里冻死过人的。
” 谢让点点头,问道:“平日常跟着下山‘做生意’的,大致有多少人?” “常下山的也就两百来人。
山寨里青壮年男子,统共也就三百来个人吧。
”俞虎说,“大都是凑人头的,以前王大魁经常带下山的,能拼能打的主力,其实也就几十号人,至于他心腹的也就那几个人,如今周围兄弟们都盯着呢。
” 谢让点头,拍拍俞虎的肩膀笑道:“你去帮我告诉兄弟们,我不是不做‘生意’,我是不屑于做那种针头线脑的‘小生意’,就他们以前那样,今儿偷个鸡、明儿抢只羊的,有的还去骚扰良家妇女,霍霍的也大都是周边的普通百姓,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附近村子的百姓都恨透咱们了,结果还不是饥一顿饱一顿的,吃了今天不管明天,能长久吗?” 俞虎嚅嚅道:“山匪……不都是这样子的么。
咱们以前,其实也不敢做什么大生意,惹上官府和哪一路神仙,就咱们这样的小山头,还不就是一个死字。
” “所以咱们得先稳下来,打铁还得自身硬。
”谢让笑道,“经常下山做生意的这部分青壮年,就算咱们山寨的先锋营了,你这就去告诉他们,平时空暇时该干活干活,帮着上山采石、伐木,不可懒惰,毕竟盖的也是他们自己的房子,他们自己也要住的,每日轮班留下五十人,负责山寨的值守、警戒,山下也要放几个哨位,这个自然不能松懈。
” “行,属下这就去传达。
” “先别急,还有呢。
”谢让笑着抬手止住他,说道,“你去把这部分人登记造册,有一个算一个,但凡不是年老体弱不能用的,从明日起,每日上午两个时辰训练,由寨主亲自负责。
这些人也该操练起来了,就他们那两下子,只靠人多和蛮力,也好意思自称山匪。
从明日开始,卯时正统一在聚义厅前集合,迟了寨主要怎么罚,我可不管。
” 俞虎一愣,登时来了精神。
女大王要亲自练兵?! 实话实说,当初他们极力留下这对小夫妻,山寨众人一致推举他们当家,哪里是冲着谢让,当然是冲着女大王来的。
他们可是山匪,讲什么仁义道德,山匪只会慕强,山寨众人一致臣服,臣服的是女大王那般神乎其神的身手。
这阵子一帮子山匪们纷纷幻想着,有这般神功盖世的女大王坐镇,他们山寨必定能够横行无阻,发展壮大,称霸一方,整个陵州地界不带怕了谁的。
谁知小夫妻上任以后,女大王这几日都没见露面,都是大当家出来管理山寨,大当家整日就只会张罗着养鸡、开荒、采石头盖房子,这哪里该是山匪的做派! 俞虎在山寨里算是老成稳重的了,又是二当家,多少还有些长远眼光,他其实是支持谢让的,但是却也违背不了山匪的本性,这会儿一听叶云岫要亲自练兵,一时间也忍不住精神振奋,连声答应着,兴冲冲跑走了。
谢让望着俞虎的背影噙笑,心说但愿明日你们不要后悔。
朝阳洒满窗格,谢让推门进去,却见神功盖世的女大王还在拥被高卧。
谢让走过去,伸头对上她黑白分明的眼睛,面上不禁漾起一抹笑意。
“寨主女大王,该起了吧?”他伸手扯了扯薄被。
寨主女大王翻了个身:“哼!” 叶云岫又在床上赖了会儿,谢让也不管她,只把前一日换下的衣物收拾起来,屋里也收拾打扫一下。
很快敲门声响起,刘四嫂端着早饭送来了,谢让接过早饭端进去,刘四嫂顺便就把要洗的衣服拿走了。
“我跟他们说过了,叫人先把咱们这屋子的院墙垒起来,估计也就三两天的工夫吧。
” 这阵子两人住在这里,贴身衣物就不太好处理了,贴身的衣物交给刘四嫂洗总觉得有点别扭,但是自己洗,没有院子晾晒不方便,这先不说,屋子前边就是聚义厅,全山寨的人都能看见大当家蹲在门口洗裤衩了。
谢让把早饭放在桌上,一边继续闲聊道:“这没个院子,实在太不方便了,我平时都不敢敞开门,生怕叫人看见他们最最敬畏的女大王,一天到晚都窝在床上。
” 不光窝在床上,还窝在床上吃零嘴,真真是原形毕露了,哪还有半点大家闺秀的礼仪规矩。
只是她的外表实在太有欺骗性,柔柔弱弱,慢条斯理,怎么看都是娇滴滴的一个闺阁小女子,怎么看怎么柔弱乖巧。
他当初,可不正是被她这幅柔弱乖巧的样子给骗了么,当做细瓷人儿捧着,小心翼翼养到现在。
关键是她身子骨确实也弱。
别看一刀就能砍个山大王,谢让却是很清楚的,她的身子虽说好了一些,不至于那么整日病病殃殃了,可依旧是气血不足,面色也不够红润,耐力差容易疲倦。
总之,还得他小心翼翼地继续养着。
尤其他心头始终有个阴影,忘不掉无忧子曾经的断言,说她早夭面相活不过及笄。
如今离她及笄也就还有几个月了,臭道士肯定是胡说八道。
这次去陵州城里,趁着手头宽裕,谢让便又给她买了二两品质上好的人参,依旧切片给她冲参茶喝。
他打开匣子,捏了几片人参,沸水冲下去,便盖上盖子焖着。
叶云岫对他这种调侃丝毫不以为意,不急不躁地爬起来洗漱。
洗脸漱口,自己拿着梳子把头发梳开,乌溜溜的眸子看向谢让,等着他去帮她绾发。
她自己如今也将就会梳,只是梳不好,嫌费事儿。
谢让认命地端起参茶走过去,先把参茶递给她,接过梳子给她梳了个垂髻。
参茶小小一盏,入口清香微甜,等他梳头的工夫,叶云岫便几口喝完了,泡软的参片也都吃了,两人一起走到桌边吃饭。
这段时日过去,刘四嫂渐渐摸清了他们两人的饮食习惯,早饭是四个白胖胖的青菜香菇包子,一碟小酱菜,一碟两个煎得金黄的荷包蛋,小砂锅里熬得粘稠的小米粥。
谢让拿起勺子盛粥,一边问道:“我跟他们说了,明日训练,卯时正集合,你能行吗?” 叶云岫:“我定的时间,我到时候自然会起来的。
” “我不是说起床。
”谢让道,“我是说,你身子弱,体力能不能撑。
” 叶云岫:“训练的是他们,又不是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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