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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来,凤眉一凝,朝着几人怒目而视。
那女子虽然生得年轻,但她身上威压已至合体期,必然是哪家的大能。
再联想到此刻众人身在幽鹿泽中,来人的身份自然也就不言而喻了。
是无上水宫的人! 事实上,佛子和陆离已经在第一时间就认出了来人的身份——是无上水宫的副宫主,岳盈盈。
“拜见岳宫主。
” 说起这岳盈盈,倒有一道趣事。
相传她昔年寻到一块硕大的昆山玉,便想托人做一套法器。
谁知做法器的器修偷工减料,竟讹了她五两原料,自留了。
这事过了十年之后,才经由旁人之口被岳盈盈知晓。
岳盈盈哪里能干,当场跑到那器修门口,骂足了十天十夜,骂得那叫一个难听。
最后,竟让那器修在修炼之时因心绪动荡,而走火入魔,致使修为足足倒退了一个大境界。
岳盈盈至此一战成名,人送绰号“水母夜叉”。
此后百年,无人胆敢与她论短长。
但到了今时今日,薛野等人再不与岳盈盈辩上一辩,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只见陆离作为代表率先出战,开口解释道:“岳宫主,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玄武不是我们杀的。
” 而岳盈盈闻听此言,表现得就像是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
她道:“我分明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你们空口白牙,竟还想抵赖。
” 所谓亲耳所闻,说的便是薛野先前的一番“吃了玄武”的说话。
此刻的薛野真想回到过去想咬了自己的舌头,谁能想到不过是说句戏言而已,竟然还真的被正主给听了去,害得如今百口莫辩。
当然,百口莫辩也不能不辩,不然岂不是变成默认了。
薛野立刻高举起他和徐白捆在一起的手,道:“先前都是混账话,当不得真。
公主明鉴,我等所言句句属实,宫主且看这缠丝缚,便是证据。
是那从渊城少君留下的。
” 听了这话,岳盈盈轻飘飘地瞥了薛野和徐白绑在一起的手一眼,而后发出了一声冷哼。
她满脸不屑地说道:“笑话。
尔等竖子,竟拿一根手绳来当是证据,是觉得我无上水宫的人好欺负吗?区区一根红绳,我怎么知道,这究竟是证据,还是你们两人的嗜好?” 一句话,便将薛野堵得好险没翻白眼,他本身便是惯会指鹿为马的人,没想到今日流年不利,竟遇着了个行家,真论起来还颇有些班门弄斧的味道。
佛子见薛野也败下阵来,便接过了第三棒,再接再厉地开口道:“我们确实无意伤害玄武。
今日种种,皆因魔修混迹于上清宗之内,扮作了一名上清宗的丹修,千方百计地将我们骗至此地。
” 佛子这话说得,逻辑清晰,条例明确,就差把真相摊开摆在岳盈盈面前了。
可谁知岳盈盈一听佛子说的这些话,反而底气更足了。
“若真是如此,那说来说去,还不是因为上清宗门风不严,叫魔修钻了空子吗?”说到此处,岳盈盈打量了一下佛子和陆离,满脸不信任地诘问道,“我认得你二人,你们不就是那什么劳什子的佛子与在世司命吗?怎么,此事与空觉山和司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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